第196章 趁虛而入

第196章 趁虛而入

瀚海城外,進進出出的玄武樓弟子們來去匆匆,面容緊張。

「你們聽說了嗎?昨日夜裡四長老...」

「慎言!二長老不允許議論此事。」

被呵斥的弟子癟了癟嘴,不甘不願道:「我只是覺得門派里,長老們接連出事,玄武樓會不會...」

站在他對面的弟子剛想讓他少說兩句,突然像是看到什麼,面色一凜,連忙抱拳行禮。

「隋師兄!」

隋墨頷首,面不改色從兩人身旁走過,身後領著的是以高言為首的內門弟子們,若是仔細看便能輕易察覺出他們的情緒也十分緊張。

直到周邊沒有人了,高言張望了一番才湊近了隋墨身旁:「師兄,我們如此行事不會被二長老看出些什麼吧?」

隋墨眸光一冷,拿著佩劍的手背微微收緊:「不成功便成仁,無論如何,得先見到師父。」

在知道二長老等人做出的這些惡事之前,隋墨雖然並不是十分信任他,但也對二長老還是有幾分尊敬的,所以,在他提出交由他照顧昏迷的大長老時,他也並未懷疑什麼。

直到在秘境得知二長老的殘忍手段后,隋墨首先擔心的就是還在他手裡的大長老,這種情況下,不能直接戳破,只能先做好計劃小心行事。

可還未等他們有所動作,就傳來了四長老身隕的消息。

隋墨哪還坐得住,生怕大長老出事,便打算先領著已經通過氣了的師弟師妹們前往二長老的住處,當務之急,是先確定昏迷的大長老是否安全。

一路上,變得雞飛狗跳的玄武樓讓隋墨的眉頭越皺越緊,不安的感覺在他的心裡擴散開來。

幾個面容焦急,步履匆忙的弟子從他們身旁經過。

同樣放不下心的高言順手攔住了一個:「發生什麼事了?」

被攔住的弟子面露不耐,剛想發火,便對上了隋墨泛著寒意的眸子,不由打了個激靈:「是隋師兄啊!」

「發生何事了?」

被再次盤問的弟子猶豫了一下,這才慢慢吞吞道:「昨夜有人趁亂竊了藏寶閣,今日一早才被人發現,二長老震怒,處置了好些人,現在正追查竊賊的下落呢。」

藏寶閣是什麼地方,那可是整個玄武樓守衛最為森嚴之地,光是陣法結界都不知布下了多少,何況還有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這都被人偷了,可想而知對方實力究竟有多恐怖。

隋墨臉色更沉了,他擺擺手示意高言回來。

如蒙大赦的弟子躬身行禮后,邁著步子往已經走遠的隊伍方向追了過去。

高言看著臉色難看的隋墨,小心翼翼道:「藏寶閣出事,以二長老的脾氣,我們此時過去可能會被牽連。」

四長老的死亡和藏寶閣被竊會有關聯嗎?

隋墨凝眉沉思,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張熟悉的臉,莫非,會和此人有關?

「聞子騫他人現在在哪?」

***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懷疑上的麒翌,也就是現在的聞子騫,正安安穩穩地站在那位四長老的屍體前。

他的實力雖不如二長老,但也是靈階強者了,若只是一般的謀殺,麒翌哪可能管這個。

只是很明顯面前這四長老生前被人用冥氣控制過,利用價值沒有了就被當成棄子拋掉了而已。

手掌伸到了屍體的面門,體內稀薄的冥氣盡數消散了個乾淨。

門外突然響起了動靜,聽聲音是往房間而來。

麒翌側過頭,隨即消失在了床前。

兩名弟子推門而入,嘴裡念念有詞。

「藏寶閣失竊,老樣子二長老是準備先抓賊再處理四長老的事情了。」

「雖說四長老之前身體便有了暗疾,但我總覺得事情並不簡單。」其中一名弟子湊到另一人耳邊悄聲說道。

「這就不是我們這些弟子該操心的事了,那些所謂的親傳弟子都不管自己師父的身後事,我們就別摻和了。」

「你是說那聞子騫?他啊,就是個只會吹噓拍馬的小人罷了,如今四長老一死,沒了靠山,指不定躲哪去了。」那名弟子面露不屑。

「這不,剛剛隋師兄還找他呢。」

而此時的麒翌正穿梭在亭台樓閣間,徑直往門派入口的方向走去,他能感覺到楚煙已經到了附近。

***

「啪——」

杯盞在地上碎裂開來,支離破碎。

半跪在地上的青年驀地趴下了身,似乎是被人按住了脖頸一般無法動彈。

站在他面前的老者睥睨著地上的青年,眉間帶著幾分怒意:「常子真,你太讓為師失望了。」

常子真漲紅著臉,額間青筋暴露,眼裡布滿了血絲。

「師...師父,弟子知錯了,求你...再給弟子一個機會...」

站在門外的幾名弟子眼觀口鼻,心有戚戚。

「鎮派之物碧血劍遺失,你可知屆時神殿怪責下來,會牽連多少人?」

常子真眼底一片凄涼,他的實力連靈階都未達到,拿什麼去阻擋一個能在守衛森嚴的藏寶閣來去自如的強者?

但以目前來看,他這個自由敬畏的師父,是打定主意要把責任全部歸在他一人身上了。

就在他絕望之際,一名弟子匆忙跑了進來。

「二長老,隋墨隋師兄領著人過來了,說是有要事。」

老者收回了狠厲的視線,揮了揮袖子轉身走到了長椅上坐下:「讓他進來。」

如釋重負的常子真喘了幾口粗氣,就在他狼狽的支起上半身時,耳邊傳來了一陣穩重的腳步聲,隨後,是青年不卑不亢的問好聲。

「弟子拜見師叔。」

二長老用那雙渾濁的眼睛掃視了一眼長身玉立的隋墨,點了點頭:「此時前來,所為何事?」

隋墨看著面前的老者眼裡自以為掩飾的很好的貪婪,沉著臉抿了抿唇:「啟稟師叔,弟子今日前來是為了師父身上的舊疾。」

老者眯著眼睛,氣息陡然一變:「哦?看樣子莫非是有了什麼良策?」

隋墨垂著頭,嘆了口氣:「若真是如此便好了,其實是此次外出時碰到了一位尊者,弟子湊巧入了他老人家的眼,尊者在聽聞了師父的情況后,讓弟子前來取幾滴師父的精血,或許會有轉機。」

看著青年臉上若隱若現的希冀,老者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屑,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那位師兄究竟為何會變成那副模樣,還以為這群毛頭小子真找到了什麼方法。

一想到那個安然無恙躺在禁地中的男人,他就有些心煩意亂,若不是自己實力不濟,早就將那人的力量本源吸食殆盡了,屆時,自己肯定會一舉踏入神階

如今還不能讓旁人看出破綻,若是換在平時,他還能分點心想個法子敷衍敷衍他們,可今日,碧血劍被偷,門派上下流言四起,他哪有這個閑心。

「此乃太川洞的令牌,你自行前去,切莫驚擾了師兄。」

隋墨接過老者手上的令牌,畢恭畢敬地往門外退去,在經過常子真的身旁時停頓了一瞬卻沒有多作停留。

剛走出正廳,守在門外的高言便湊上前,視線落在隋墨手上的令牌后眼眸一亮。

「師兄!」

隋墨搖搖頭示意他莫要聲張:「先去太川洞。」

少年重重點著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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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靈遊戲:氣運之子組隊嗎?我非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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