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章 不能刺激!

一百三十九章 不能刺激!

厲司言感到非常的無奈,但此時又不能刺激她,怕她又想不開。

「安然,人的一生,不是只有愛情,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愛情不會是生活的全部,更不會成為一個人的全部,總有比愛情更重要的事。」

「愛情之外,我們同時擁有親情,友情,即使沒了愛情也有著許多在意的人和事,我們也都要繼續生活,為家人為朋友,這些存在同樣很重要,更為了自己。」

時晚晚來到這個樓層,路過一件件病房,最終停在了安然所在的病房門口。

安然聽不進去厲司言的話語,用受傷的那隻手抓住厲司言:「我把愛情當做我的全部,我失去了愛情,也失去了對生活的動力,沒有了念想,沒有了期待。」

「司言,你忘了嗎?我們曾許下的地老天荒,還有卿卿我我的海誓山盟,這些記憶中的歲月是那麼美好。」

「嫂子,你在病房門口乾嘛?怎麼不進去?」顧清九疑惑的問道。

時晚晚側身看向顧清九,又回頭看向病房內的兩人。

病房內的厲司言和安然聽見聲響也往門外看去,只見時晚晚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

時晚晚跟厲司言四目相對,厲司言小心的把安然的手給挪開,轉過頭時晚晚以不在病房門口了。

時晚晚慢慢的往樓梯的方向走去,顧清九跟在身邊:「嫂子,我看你面色有點不太好,要不要找醫生來給你看一下?」

時晚晚禮貌的說了聲「謝謝」:「不用了。」

此時的時晚晚只想離開這層病房,肚子痛,很難受,但比不上心裡的痛,眼睛也很痛。

厲司言追了出來抓住時晚晚的手臂:「晚晚,你怎麼來了?」

時晚晚淡淡的說道:「剛好就走到這裡來了,我先走了。」

厲司言這才發現時晚晚的臉色很蒼白,臉色蒼白的幾近透明,長長的睫毛垂在臉上,唇色也毫無血色,臉上還冒著汗,頭髮有些濕漉的貼在臉上,可是這涼意的秋季怎麼會冒汗呢?

「晚晚,你來醫院時不舒服嗎?哪裡不舒服?是不是肚子?」

時晚晚不想回答他的問題,掙脫開厲司言抓住自己的手,只想繼續往樓梯口走去。

厲司言本想繼續跟著去,只聽見病房內傳來安然的一聲尖叫。

厲司言看了看時晚晚離去的背影,囑託身邊的顧清九:「清久,你幫我跟著你嫂子,我還是得看一下安然,等會我就來。」

時晚晚走到樓梯口喘著氣,她實在是痛的沒有力氣再往前走了。

天旋地轉般的炫目瞬間湧上了時晚晚的腦海中,她彷彿置身於雲海的深處,又似隨風飄揚的柳絮,雙腳也如同麵條一般的癱軟,思維就像是漆黑夜裡的一潭死水,停滯的不起半點波瀾,好似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了,她如同一樁朽木,就這般倒了下去。

顧清九剛好接住時晚晚倒下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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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甜寵:禁慾財閥的嬌妻軟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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