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本源力量

徐誠雖然覺得自己穿越了自己就是主角，但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重要到這個程度，可以決定一個宇宙的未來。

但從小他的父母就教會他一件事情，天上不會掉餡餅，徐誠再次仔細打量了一番虛空中的時間長河，鄭重詢問道：「古一大師，為何我能夠主導未來？」

古一優雅地聳肩一攤手：「我也不知道。我在時間長河變化的時刻就發現了你，還特地前往實驗室觀察過你，當時的感覺是……」

古一似乎在尋找合適的形容詞，停頓了近10秒，才繼續道：「看到你彷彿看到了這方宇宙。」

徐誠滿臉疑惑地看著古一，等待她的進一步說明。

古一無奈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一種直覺。事實上也我通過維山帝聯繫過其他宇宙的至尊法師，始終沒有找到答案。」

徐誠心中一沉，原本以為自己穿越過來只是一次偶然事件，現在看起來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這麼簡單。

不過來都來了，受了這麼多苦才有了這一身能力，現在有機會讓徐誠回到原來的世界過平凡人的生活，他也不願意了。

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自己一個不死之身，何懼之有。

徐誠釋放出一團暗粒子，詢問道：「不知道古一大師是否知道這團能量的來源？」

眼前的古一可以說算是半部百科全書，而現在對自己又沒有惡意，徐誠自然不會放棄機會，想乘機了解下自己暗粒子的能力到底是怎麼回事。

古一閉眼用精神力細細檢查暗粒子，還讓徐誠展示了下暗粒子的各種功用，最終回答道：「不知道，你的力量來源我從未見過，但是從我的直覺來看，彷彿與這宇宙同根同源。」

「好吧。」徐誠聞言也不糾纏，「那麼古一大師，你就不怕我到時候禍亂宇宙，掀起屍山血海嗎？」

「宇宙中每一秒都有生命逝去，你是想殺還是相救都無所謂。」古一回答地很坦然。

想想也是，即便是二戰打到最慘烈的時期，古一都沒有出來阻止，可見作為一個活了幾百歲的老年人，生命的凋零真的難以對她產生什麼衝擊。

「那麼古一大師，既然時間長河已經發生變化，斯特蘭奇法師還會是下一任的至尊法師嗎？」

古一略一沉思：「如果不出意外，會的，他是最適合接任至尊法師的人選，不過與原本的時間線相比，他可能需要更長的學習期才行。」

徐誠聞言一樂，看起來古一現在不想這麼早卸任至尊法師之位了。

不過也好，就他個人感覺，眼前這個古一可比史蒂芬·斯特蘭奇那個執念深重的至尊法師有趣多了。如果是斯特蘭奇法師當家卡瑪泰姬的話，說不定今後他會站在自己的對立面上。

第一個目的達成，徐誠感覺沒有白來這一次，於是直接表達了想學魔法的意願：「古一大師，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想學習卡瑪泰姬的魔法，不知道您是否可以應允？」

「徐先生，我們卡瑪泰姬歡迎任何人來學習魔法，只是卡瑪泰姬魔法的本質在於交換，法師以自己的生命能量和靈魂與維度魔神交換，換取魔神的力量，供我們作戰。」古一像看傻子似的看了眼徐誠，「而你與我們不同，你已經有了自己的本源力量，何苦學習我們呢。」

她已經活太久了，看著一代代法師奉獻自己的未來借用魔神的力量，為保護地球征戰各維度，最後在生命終焉靈魂被魔神收走。

而她自己也僅僅只是鑽了個空子，借用了黑暗維度的力量，但讓黑暗維度目前的主人多瑪姆無力討債，才苟活至今。

徐誠倒是知道卡瑪泰姬的魔法是怎麼回事，也正是因為如此，卡瑪泰姬的法師基本都是近戰法師，能量不多，自然是能省一點是一點。

只不過其中一個詞引起了徐誠的注意：「本源力量？」

古一點頭道：「我們交換來的就是魔神的本源力量。而你的暗粒子應該也是一種本源力量。」

徐誠對於能否施展法術更有興趣：「那我是不是可以用我自己的來替代其他魔神的本源力量從而施展法術？」

「我不知道。」古一聳了聳肩，「我只是說你有了自己的本源力量，何苦去和魔神做交易。」

「……」

古一看到徐誠一副被耍了的表情，笑道：「我看到過你運用暗粒子戰鬥，但那是你自己的應用，那是獨屬於你一個人的力量。雖然可以用來作戰，效果一樣，但那不是法術。」

徐誠聽得更加迷糊：「那什麼是法術？」

「我們將借用來的魔神本源力量經過特定的轉換釋放出來，最終形成法術效果。」

看到徐誠還是一臉懵，古一隻能舉例說明，「就像是在蘋果電腦和微軟電腦上打開MSN，雖然兩者界面、功能、效果都一樣，但兩者是完全不同的兩個軟體。macOS基於XNU混合內核，而windows基於NT內核，兩者是不同的操作系統，無法通用。」

徐誠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就相當於電腦沒有安裝操作系統，是不可能打開任何軟體的。」

古一點頭：「如果相應的沒有操作系統做基礎，我們哪怕借用到了魔神的本源力量，也無法使用。」

徐誠有些明白了：「您的意思的魔法相當於是各種應用軟體，建立在操作系統的基礎上。」

古一點點頭：「不錯。你的力量本源是那內核，只有你自己清楚和了解。只有你創造出適用於你自己內核的操作系統，別人才能在你操作系統的基礎上去編寫軟體，釋放出魔法。」

關於能否使用魔法，徐誠又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可不可以先用我自己的本源力量交換魔神的本源力量，再施展法術？」

古一思考了下：「如果一個普通人來去史塔克集團打工，他付出勞動，集團付出報酬，很正常。但如果今天你對托尼史塔克說要用你在奧斯本的股份交換托尼史塔克在史塔克集團的股份，哪怕你三換一，你覺得托尼會無條件同意嗎?」

徐誠想了想，明白了古一的意思。作為魔神，他們會願意借給沒有本源力量的人，但他們不會同意沒有任何附加條件地借給有本源力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