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現實還是遊戲?

第二章 現實還是遊戲?

梅里斯跑到一邊和衛兵詢問這什麼,過了一會兒就回來對張川道:「你在這裏等一會把,車隊過一會兒就會來的。」

「馬上他們就會經過這裏的,一會兒就直接跟着他們去北郡吧,別在這裏亂跑了,小心被衛兵抓起來了。」

好吧,既然如此,只好等了。於是張川只能在蹲在樹下等著了,他腦子裏很亂,在努力地回想着暴風城受到過幾次摧毀。第一次應該就是獸人入侵了,那次直接把暴風城給打穿了。導致瓦里安跟着船隊去了洛丹倫避難。第二次應該就是大災變時期死亡之翼爬城牆,幾乎毀了半個城。

張川的雖然沒有去深究過遊戲的歷史背景,但是一些大事件還是記得的。

還是先去北郡吧,在暴風城沒有我的立足之處。張川很光棍地想。反正北郡也是遊戲里人類的出生地,去那邊應該能活下去。

在地上蹲了有半小時,幾輛小馬拉的板車從巷子裏轉出來,領頭的也是個中年大叔。

梅里斯跑過去和領頭人說了幾句,又朝着張川指指點點的,那個大叔一個勁地點頭。然後朝張川招招手:「那小子,過來。」

「噯!」張川拍拍屁股站起來小跑過去。

「你跟我們走吧,我把你帶去北郡奧斯沃斯家族的農場,希望你能在那兒好好的幹下去。」大叔拍著張川的肩膀說道。

……

梅里斯沒有和張川告別。對他來說,送走一個可疑人物,就是送走一件麻煩一樣。

「今晚可以好好地喝兩杯。」梅里斯目光送著車隊往英雄谷的城門口行去,腦子裏在想着晚上的安排。

張川跟隨着車隊經過市場區大門,經過大門通道就是所謂的英雄谷。

這時他才看到英雄谷的真面目:果然有5個巨型的雕像。

圖拉楊,卡德加,奧蕾莉亞·風行者,庫德蘭·蠻錘,達納斯·托爾貝恩!這5個人的巨型雕像分列在中央走道的兩邊,其中圖拉楊的雕像正對着暴風城的大門。

「再過十來年,這傢伙就會金光閃閃地回來了。」張川看着圖拉楊的雕像輕聲說道。他是玩過魔獸7.3版本劇情的,知道圖拉揚和奧蕾莉亞這對夫妻現在正在扭曲虛空和燃燒軍團進行着曠日持久的拉鋸戰。

車隊里的人似乎被梅里斯警告過什麼,他們看張川的眼神總是帶着一副探究的色彩,也不和張川說話。張川自然也不會去自討無趣,他還在回想着當時玩遊戲時的一些歷史內容。

出了城門車隊就沿着小路一直走,前方不遠處就有着兩棟房子。

這不會就是閃金鎮吧?真和遊戲裏面一模一樣就兩棟房子就敢叫鎮子了?

左邊這個應該是旅店,右邊這個應該是鐵匠鋪。

一種極其不真實的感覺湧上了張川的心頭,「我在哪,我是不是還沒睡醒?」他極度懷疑自己做夢做了大半天,還伸手用力地掐了一下大腿。疼~竟然是真實的世界。

別人的小說里穿越不都是穿越到類似的世界,為啥我呆得這個地方竟然是1:1還原了遊戲里的樣子?2個房子就可以說是鎮子,幾千米的路程就可以說是一個國家了。

渾渾噩噩的張川跟隨者車隊路過閃金鎮又向北邊的北郡行去。

走了大概五分鐘就到了北郡城牆——艾爾文森林還真的挺小的。

穿過北郡城牆過去就是北郡修道院了,張川記得遊戲中的北郡有着好多狼,狗頭人還有迪菲亞的盜賊。他畏畏縮縮的躲在車隊中間,生怕碰到記憶中的「野怪」。

車隊里的車夫看到張川這副模樣,都有點鄙視地哈哈大笑。

北郡的確有狼,張川甚至都看到那些狼的口水都在滴滴答答地掉下來。但奇怪的是,這群狼看到了他們也不上來攻擊,就像是遊戲里的黃名怪。

「這確定是遊戲吧,這肯定是遊戲吧?」張川膽戰心驚地跟着車隊走過一頭頭狼的跟前,這群車夫似乎對這個情況已經習以為常,完全沒有害怕的神色。這讓張川心中的不真實感愈加地強烈起來。

「到了。」車隊到達了修道院門口,領隊大叔就催著張川趕緊去修道院馬廄附近找奧斯沃斯農場的人報道:「她就在馬廄那邊。」

張川告別了車隊的人員就往修道院後面走去,他從修道院右側繞過去的時候還經過了一片墓地,有一男一女鬼鬼祟祟地呆在裏面不知道在幹啥,身邊的草叢裏還幽幽地冒着火光。

「媽蛋,這世界是真的有鬼的。」遠遠的繞過墓地的張川感覺渾身發寒,迅速地跑向不遠處的馬廄。

「農場,應該是米莉的葡萄園了,我記得以前做過這個任務,好像要殺好多迪菲亞暴徒。」張川看到了一個穿着農服的女人在馬廄邊上整理貨品。「那應該就是米莉吧。」

「你好,我剛跟着車隊從暴風城過來,聽說你這邊需要人手。我叫張川。」張川朝着米莉打招呼。

米莉回過頭看向張川,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哦,終於有人來了,太好了。我是米莉·奧斯沃斯。」

接着她向張川詳細說明了要他做的事,以及住宿和待遇問題。

原來現在的時間點迪菲亞兄弟會還沒有滲透過來,現在農場還在米莉的控制下,不過因為她平時要在修道院給各地準備各種貨品,農場那邊常常沒有人看守,她怕樹林里的野獸會過來偷吃農場里的東西,所以需要一個人來幫忙呆在農場附近看守農場,忙的時候還可以幫忙打理一下農活。

農場東邊就有個小屋子,可以供張川休息,米莉還會定時送過來一些食物。

於是,張川就這樣在北郡的農場住了下來,現在正是農閑的時節,暫時也不需要他做什麼農活。張川也樂得清閑,他本來就是個懶癌患者,能有一種不用幹什麼活,還能有飯吃的工作,簡直不要太快樂。

夜晚很快來臨,張川端著張凳子坐在小木屋門口,靠着門框百無聊賴地放空着腦子。這似乎是所有拖延症和懶癌患者的天賦,每當不用做事的時候,可以坐着放空自己,啥都不想,就純粹的放空,眼睛可以定着一處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心還在跳,肺還在呼吸,完全可以當做是一個死人。

天上有兩個月亮,一個大一點的掛在靠西,散發着乳白色的光芒,那是白女士,張川記得以前遊戲里有人說那就是艾露恩的化身;另外一個小一點的掛在靠東的方位,散發着藍幽幽的清冷光,叫藍孩子。至於藍孩子是誰的化身在過去的十幾年裏一直沒有定論,不過能看到藍孩子的日子不多,據說一個月也只有兩三天才能看到。之前的網站里說藍孩子其實是艾露恩的陰暗面,白女士的艾露恩的光明面,對此張川表示嗤之以鼻——筆在編劇手上,隨他怎麼寫,暴雪吃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猜得再合理都沒用……

自己就這麼穿越到了這個遊戲不像遊戲,現實不像現實的地方,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也懶得去想。張川就這麼靠着門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也許他還在期望着再次醒來,自己是在網吧的沙發里蜷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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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艾澤拉斯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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