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第三章:地獄

黑夜-第三章:地獄

華夏的K市朝江區,一所名為「朝江區司法第一監獄」這個監獄的地點位於朝江區跟圓盤區的交界處,監獄的大小約為9600平方的長方形鋼筋混凝土結構房屋呈現灰白色由下至上一共四層。

第一層是:大廳跟食堂,以及健身房和各類的公共生產間。

第二層是:監獄房間每個人都是獨立的房間住所,所以不必擔心出現打架群毆的事情發生。

第三層則是:監獄看守人員跟在這裏的各個領導負責人住的地方

最後一層是:紅門影院、游泳池、圖書室、電腦室、黨團室、跟格鬥場所、

每個地方在每周都有特定的時間開放除了圖書室跟電腦室其他場所都有嚴格的時間管理制度,其實所謂的監獄的管理就是變相的部隊管理制度在這裏有着森嚴的等級制度,但是這些其實只是明面上的規則在暗中不知道藏着多少的黑暗跟不為人知的隱蔽,其實說實在的與其說這是監獄,不如說是變相的原始森林則更為貼切,在這裏的囚犯都是遵從弱肉強食的法則在生存着,而那些看管監獄的警員跟領導就是制定規則的人。

另外在監獄的房屋外面有着一根豎立看起來有25米高的國旗杆子,杆子的正對面就是一個有着四百米的塑膠跑道,跑道中間是一片人工柏油製作的足球場。在監獄房屋的兩邊則是許多的車庫跟生產廠房用於給在服役期限內的犯人勞改用的並且還可以賺取工錢。監獄的四周則是四面環山因為屬於兩區的交界地帶又是郊區所以看起來比較荒涼周圍比較醒目的建築也就是這一所監獄了,監獄的前面就一條直通市區的馬路,在馬路的兩旁有着一些自建房跟廠房還有比較特殊的就是監獄屬於背靠大海這一點了。

2019年2月27日,雨天,空氣濕度23°晚上21:18分

這時兩個身穿藍色短袖黑色長褲的警員他們兩個現在一人一手托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正在慢慢地走在二層的走廊上,這個被托著的人就是林安天在這個月的2月出頭剛被市中級人民法院判決結束后被發配關押到了這所監獄中。雖然早已做好了進來的準備但是沒想林安天在鋼筋監獄的第一個晚上他的地獄般的七年就開始了,在沒日沒夜地被折磨了一個月左右林安天多少次昏死了過去,被電擊、淹水、烙鐵燙傷、圍毆、期間手腳被打斷、牙齒脫落、頭皮被硬生生的扯了下來一塊看起來格外的血腥但林安天硬是一個字都沒吭聲寧願最後昏死過去。這讓的策劃這一切的監獄長王雨一,很是頭疼因為他收到的命令就是要看他求饒的樣子然後發視頻上去,結果這傢伙真的就是一個硬骨頭不知不覺他都有些佩服這個殺人犯。就這樣被虐待了幾乎一個月林安天熬了過來,此刻的他今天又承受一整天的虐待現在的他整個人看上去鮮血淋淋的隱隱都能看見他的兩條腿都露出了森森的白骨看着格外恐怖,被人托著走在這個條他現在唯一可以說是每天中讓他可以安全的休息一下地方就是關押他的房間了。

這時其中一個大約一米八27、28歲理著光頭的帶着黑色邊框眼鏡的長相的男警員講話了:「哎,真可憐被打成這樣這都快一個月了,也真虧這兄弟能扛得住換做一般人早嗝屁了」一邊說着一邊用空出的右手推了推眼鏡。

「得了吧,這種貨色有什麼好同情的,你要是知道他犯的案子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不過要說有一點我倒是佩服這貨,被這樣虐待了一個月居然連一聲都沒吭聲。這換做我肯定做不到」這時旁邊另一個用右手拉着林安天不知生死的身體的另一個警員發話了這個警員看起來比較肥胖一米六的個子腰間帶着一串鑰匙左手拿着一個對講機頭髮是黑色的寸頭。這時這個拿着對講機的警員又在此說道「好了到了,小楊你來扶一下,我拿鑰匙開下門」

聽到這個肥胖的警員說的話,這位叫小楊的同志就用雙手掐在林安天的腋下承托狀讓他不至於馬上躺了下去做好這些然後看着對面的班長說道:「好的知道了。」

在門被打開后這個叫小楊的就跟那個胖胖的同事兩人一個雙手穿過腋下,一個雙手抱住林安天的雙腿然後把它抱起來最後抬進了關押他的房間了做完這些他們順手關上了門,意識中聽到腳步聲慢慢地遠去,原本昏睡狀態下的林安天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現在的他現在想動一下都辦不到因為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痛苦,他現在就連一日三餐每天就是靠着吃他們在垃圾桶不要的剩菜剩飯活到現在。在身體極致的痛苦下林安天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慢慢地翻了一個身然後用喘著氣「~~~呼~~~~呼~~~~呼,哼、呵~~呵~~呵呵」

林安天艱難的呼吸著,這時候他想用手去擦一下眼睛都有點辦不到慢慢地他艱難的把身體往床邊靠一點一點地挪動着期間還要忍受雙腿傳來的劇烈的痛苦,因為此時他的雙腿肉被挖了好多走裏面的青筋跟森森的白骨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刺眼,他的雙手也差不多左手被打的骨折而右手被訂滿了水泥釘一排下來非常醒目要是仔細看的話這些水泥釘應該是在這兩天訂上去的,因為都還在流血傷口許多地方開始慢慢化膿了,他住的這個房間不大看起來也就長寬加起來也就五六米的大小,在窗口的牆角就是一張床上面連被子都沒有因為這也是被特意安排的。林安天此刻艱難的挪動着身體明明就一個五六米大小的房間,自己離床的位置最多就一兩米但是就是這一兩米的距離讓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他終於到了床的邊緣然後用額頭頂在床邊雙腿強行逼着自己換個背靠床的位置試了十幾次最後終於成功了,然後他像卸了氣的皮球靠在了床邊慢慢地睡了過去,在這個僅僅幾米的小房間他就這樣背靠着床邊的姿勢睡了下去此時的月光慢慢照進了這個房間然後照在了他的身體上,要是有人在的話就會發現,現在的林安天的樣子格外的滲人他的頭皮的一半都被扯了去,只剩下一邊的完整的頭皮跟頭髮而另一邊他的頭跟頭髮全都消失了露出了裏面的組織跟皮肉加上他穿在身上的那套衣服早已被血液染紅他的面部也早已紅腫不堪嘴裏的牙齒甚至都沒幾個了,在過去近一個月的日子裏無法想像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折磨,恐怕就是地獄也不過如此了吧。

此時在監獄的林安天的隔壁房間傳來一些聲音,這裏住着的是一個老漢滿頭的白色長發亂糟糟的鬍子也很長在他的臉上寫滿了滄桑手都枯瘦的發黃整個人看上去就是遲暮之年的老人,穿着一身藍白相間的監獄制服此時他以背靠牆的方式坐在床上然後他說出了一句話:「喂,臭小子還活着嗎?」

在迷迷糊糊中還在昏睡的我聽到了隔壁大爺的聲音我艱難的抬起了嘴巴用半開玩笑的口吻開口說道:「呵~~呵呵,沒事還死不了,倒是你白叔他們沒對你這麼樣吧。」然後我艱難的挪動一下屁股讓自己的身體跟床靠的更緊一點。

這個白叔本名,白業來歷很神秘監獄里根本沒人知道他的來歷,除了監獄長跟他上面的其他上層就是那麼重視他,對他的一舉一動都觀察的非常仔細所以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囚犯的情況與其說他是坐牢不如說是軟禁於此,因為一個月前林安天剛進來的第一個晚上就問過他這件事可他那時就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哎,我這輩子估計都是在這裏面嘍,那些傢伙哪裏敢放我出去。」說完這些他就沒有聲音了之後我再問他話其他的就沒聲音了,於此他們第一個晚上的交流就此結束。

看到還有心情關心自己的林安天白業用右手撓了撓頭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你小子,還有心情關心我這個糟老頭啊?自己都變成這副德行了,我想你要是再過幾天別說活着出去了,就是能不能熬完這個月都成問題了,不過你小子也真是狠的可以居然敢去動常青絕的兒子,哈哈哈哈要是讓你出去將來必定是個人物」說着白業仰著頭笑了出來,聽到他的笑聲我也是無奈的笑了一下在後來的幾分鐘里我跟白叔聊了一會之後就因為身體的疲憊和疼痛感襲來不知道後來我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只是在最後的暈過去的時候依稀聽到白叔說了什麼?只是我已經聽不到了。

2019年2月28日凌晨1:09分

監獄第三層的走廊盡頭是這個監獄的監獄長的房間,裏面的陳設主要是都是古典氣息為主,進門就是一張辦公桌辦公桌的後面是一扇巨大的透明不鏽鋼玻璃從這裏可以看到整個監獄操場的樣子,而窗戶面前的辦公桌上面擺着各式各樣的文件旁邊還有一盞綠光燈的小枱燈,地板上鋪滿了黃色的地毯,距離桌子只有五米遠的位置就是客廳那邊有着幾張沙發圍成了一個回字形,中間就是茶几,茶几的前面是個100寸大小的液晶電視,電視上方則是一個水晶燈吊著,在夜色的燈光下發出黃色的暖燈色,電視的兩邊是兩扇門左手邊是卧室右手邊是廁所,而此時在這充滿著古典暖色燈光的房間裏面站着兩個人一個穿着藍色短袖黑色長褲身高一米65的男子身材略顯肥胖頭髮有點禿頂的男子他就是監獄長王雨一,此時的正微微彎著腰面色嚴謹地看着面前的一位全身穿着一套白色休閑服的一名戴着眼鏡的中年男子,這男子看起來約為三十歲左右,這個男子就是當初在連水路別墅區內常家出現的,男子也就是常青絕的秘書梁震。

此時梁震慢慢地走向了辦公桌期間用右手的食指跟大拇指伸向了耳後然後捏住了耳朵後跟的眼睛架慢慢的摘下了眼鏡,摘的時候右手往左慢慢的移動隨着摘的動作頭也一起移動然後右手捏着眼鏡停住不動接着頭往右邊低了下再抬頭,他走到了不鏽鋼的玻璃面前停住瞭然後左手伸進了上衣的休閑服腰間的口袋裏從裏面拿出一塊白色的小布然後低頭擦拭了一下眼睛,擦拭的期間他的話語在王雨一的耳邊想了起來:「王監獄長」

王雨一聽到他在叫自己立馬雙腿站直手放在身體的兩邊眼神專註而認真的看着面前的人然後回答道:「屬下在,請問梁特助有什麼要是要吩咐的。」說完這些,王雨一認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等著對方下達指令期間他的額頭都有點冒冷汗,在想着:「不會是,表哥又要來搞我吧,我怎麼就那麼難啊!最近也沒犯啥事啊!就是玩女人玩的比較頻繁」這個王雨一也是一個典型的夜場老手可以說K市九層以上的夜場的女人都被他玩了過去。當然了期間多次都是沒付錢了屬於那種白吃白喝的,要問為什麼就是因為老是拿着他表哥「常青絕」的名字去賒賬,也確實沒辦法誰讓常青絕這個名字在K市就如同地下皇帝一樣根本沒人敢得罪,如果說陳百夜是K市的天,那麼常青絕無疑就是K市的地了。他們兩人一個掌握了K市的政治跟軍事力量,一個掌握著K市的經濟跟命脈。只要是K市可以說他們想幹嘛就可以幹嘛!所以王雨一這個浪蕩無形的表弟就老是拿着他表哥的招牌每次都去白嫖那些女人。

此時梁震擦完眼鏡把布放回了上衣的腰間的口袋裏低下頭把眼鏡給帶了回去做完這些然後轉身面向王雨一接着看了眼前的辦公桌跟椅子然後他伸出左手抓住了桌子旁邊的椅子移動的真皮轉椅的頭枕部位往自己身邊拉了一下,接着就左腳挪動了一下右腳跟上坐了下去期間左腳搭在了右腿上形成一個二郎腿的姿勢,他的左右手的手掌十指交叉放於腹部上,整個人躺在在了椅子上然後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次來我是傳達一下老爺的話」說完這些他的眼睛睜開了看了看王雨一的表情然後再次說道:「下個月,中央的領導要下來K市視察所以讓你最近安分點不要給他捅婁子不然你這監獄長的位置也別做了老爺這麼說道」聽到只是這些事王雨一心中放鬆了下來,剛要回復梁震的話就聽到梁震在說了什麼:「老爺還說,你的那些破事他也懶得管但是在這次上面下來的時候你給管好你的下半身不然出了什麼事,他會親手把你廢了」說完這些梁震雙手扶著椅子邊緣雙手用了點力接着人就站了起來,期間他慢慢的走到了王雨一身邊直到走到他的身體邊上跟他一樣出於同意位置梁震說道:「那個廢了大公子的人怎麼樣了?」

聽到這王雨一瞬間老了精神立馬回到:「梁特助放心一切按照上面的安排再做沒讓他有一天的好日子過,保證他死不了但是比活着還難受」說完這些王雨一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梁震想看看的他的反應期間他慢慢的轉動了一點點的身體就連帶腳也動了一點點,面對梁震呈現一個95°角的位置看着他,不過不敢抬頭依舊是低下頭的樣子。

梁震聽着他的回答也是點了點頭然後用右手的中指推了推眼鏡若有所思的說道:「嗯,可以做得不錯,不過現在這件事先放着」聽到梁震說的話王雨一先是歪頭一點頭疑惑了一下但是還沒想什麼就聽見梁震的話在此傳來:「陳爺在向島碼頭的那批貨上次因為這個傢伙給弄得搞得現在還存在那裏沒動,而且上面的領導下來怕出事所以這批貨讓你帶人去處理下懂嗎?」聽完之後王雨一立馬點頭說道:「是是是!我今晚就帶人去處理乾淨,保證做的滴水不漏」說完后看了眼特助的樣子,梁震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就走出了王雨一的房間了。

在梁震離開的時候王雨一長長的輸出了一口濁氣整個人癱軟在沙發上許久過了幾分鐘,坐起身來右手伸進褲子口袋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放在耳邊:「喂,阿飛叫上人,等下跟我出門」做完了這些事情就掛斷了電話,接着王雨一從茶几上拿起一包煙從其中拿出了一根煙用打火機點了起來,然後背靠着沙發雙腿呈現兩邊大大的打開伸直左手拿着煙右手放在肚子上頭整個仰放在沙發上然後想到:「看來,那邊的事也要馬上處理掉了,要是被表哥跟陳爺發現。不死我也要脫層皮」想着這些,王雨一立馬就坐起身來拿了下邊上的手機然後撥打了一個陌生的號碼過了幾秒鐘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粗重的喘息聲跟呻吟聲:「喂,王哥啥事啊!這麼急這個點給我打電話?」聽着對面的電話聲,王雨一也沒想那麼多只是他的眼神嚴肅的道:「強子,上次讓你處理的那幾個人,現在在哪?我要見到他們馬上帶到我這裏來。」說完這些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意識到了什麼只是沒問那麼多只是他多少隱約的感覺到了什麼,這時候對面的那粗重的呼吸聲也停止了等了幾秒對面的聲音傳來:「好的,王哥沒問題我現在馬上就帶人過去。」說完這些王雨一嘆了一口氣然後掛斷了電話,過了幾分鐘他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到了辦公桌的面前,然後低頭看了下用手打開辦工桌右手邊的第三個抽屜,裏面拿出了一疊資料然後眉頭緊鎖的看着上面的信息許久后他抬起頭看向了窗外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哎~!看來要變天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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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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