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之2 有的是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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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聽到了聲音緊張地跑進我的房間，看着滿地碎片，驚慌地看着我的神情。好像下一秒我會自殺一樣，我可能這樣糟蹋自己的生命嗎？
「亦然，你沒有什麼事吧？」
她看着我，死死地看着我，心急火燎的等着我的答覆。
我該怎麼說？
沒事？
這比人造女人的胸還要假，不可能出在我的口中。
有事？
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看來這話就像放不出的屁一樣，死死地胎死腹中。
她見我沒有接話，嘴張了張，可話到口邊，無語凝噎.
「沒事，我的樣子像有事么？」
我半認真半冷笑地說，語意令人捉摸不透，就像商業上的商人，以笑掩奸，笑裏藏刀.
這點小本事是在大學里學的，因為那裏的人來自四面八方，誰也不相信誰。就為誰弄丟了誰一條底褲也能吵上半天，彼此之間就差抱在一起裸打了。
媽一時接不上話，只得愣愣地站在那裏.良久才說出一句看似十分珍貴實際上沒有任何用途的話：
「真的沒有什麼事吧.」
她的手緊張得很，不停地搓着衣襟，似乎搓麵條一樣.
樣子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她此刻內心的擔憂與恐懼可是由心而生，揮之不散.
我低着頭，不敢正視她，或許覺得對不起她.我覺得自己站在她的面前，就好像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落，最後一件也沒有披在身上，人的任何醜態都被她一目了然.
因而我覺得與她相處在此刻，空氣變得很稀薄，就像失去了氧氣一樣，連呼吸無法順暢.
我想逃離。
可是，我能逃離到哪裏去。。。。。。
何處才是我的避風之地。
或許，沒有吧。
我默默地點點頭，以示自己真的沒事。除了這樣，我真的想不出自己還能怎樣。
媽拔了撥滑動嘴邊的柔發，目不轉睛地看着我。
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的良心了。
我知道，是我的錯，我用了她的錢去墮落，去揮霍青春。。。。。。
可是，當了妓女的女人還可以當良家婦女么？立貞潔碑么？
她一步一步地走進我，腳步很沉重，好像腳跟的後面拖了兩個包袱一樣。這包袱是我吧，她這時一定在恨鐵不成鋼。
我想一定是這樣。。。。。。
她終於靠近我了，慢慢地揚起手，我還以為她想甩幾巴掌我，讓我清醒一下。原來不是，雙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似乎在給我勇氣，鼓勵着我。
氣氛沉寂似冰，平靜如積水空明之鏡.
過了片刻，媽微微一笑，但臉上堆積的肌肉勉強極了.
「那你打算怎麼樣，不就是重修嘛.你還年輕，有的是資本.只要你努力認真去學了，終究有一天會畢業的.」
終究有一天會畢業的？是的，沒錯，只不過還沒畢業的這段時間我要買好染髮劑，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何年何日！
或許，那天我已經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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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聽到了聲音緊張地跑進我的房間，看着滿地碎片，驚慌地看着我的神情。好像下一秒我會自殺一樣，我可能這樣糟蹋自己的生命嗎？
「亦然，你沒有什麼事吧？」
她看着我，死死地看着我，心急火燎的等着我的答覆。
我該怎麼說？
沒事？
這比人造女人的胸還要假，不可能出在我的口中。
有事？
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看來這話就像放不出的屁一樣，死死地胎死腹中。
她見我沒有接話，嘴張了張，可話到口邊，無語凝噎.
「沒事，我的樣子像有事么？」
我半認真半冷笑地說，語意令人捉摸不透，就像商業上的商人，以笑掩奸，笑裏藏刀.
這點小本事是在大學里學的，因為那裏的人來自四面八方，誰也不相信誰。就為誰弄丟了誰一條底褲也能吵上半天，彼此之間就差抱在一起裸打了。
媽一時接不上話，只得愣愣地站在那裏.良久才說出一句看似十分珍貴實際上沒有任何用途的話：
「真的沒有什麼事吧.」
她的手緊張得很，不停地搓着衣襟，似乎搓麵條一樣.
樣子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她此刻內心的擔憂與恐懼可是由心而生，揮之不散.
我低着頭，不敢正視她，或許覺得對不起她.我覺得自己站在她的面前，就好像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落，最後一件也沒有披在身上，人的任何醜態都被她一目了然.
因而我覺得與她相處在此刻，空氣變得很稀薄，就像失去了氧氣一樣，連呼吸無法順暢.
我想逃離。
可是，我能逃離到哪裏去。。。。。。
何處才是我的避風之地。
或許，沒有吧。
我默默地點點頭，以示自己真的沒事。除了這樣，我真的想不出自己還能怎樣。
媽拔了撥滑動嘴邊的柔發，目不轉睛地看着我。
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的良心了。
我知道，是我的錯，我用了她的錢去墮落，去揮霍青春。。。。。。
可是，當了妓女的女人還可以當良家婦女么？立貞潔碑么？
她一步一步地走進我，腳步很沉重，好像腳跟的後面拖了兩個包袱一樣。這包袱是我吧，她這時一定在恨鐵不成鋼。
我想一定是這樣。。。。。。
她終於靠近我了，慢慢地揚起手，我還以為她想甩幾巴掌我，讓我清醒一下。原來不是，雙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似乎在給我勇氣，鼓勵着我。
氣氛沉寂似冰，平靜如積水空明之鏡.
過了片刻，媽微微一笑，但臉上堆積的肌肉勉強極了.
「那你打算怎麼樣，不就是重修嘛.你還年輕，有的是資本.只要你努力認真去學了，終究有一天會畢業的.」
終究有一天會畢業的？是的，沒錯，只不過還沒畢業的這段時間我要買好染髮劑，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何年何日！
或許，那天我已經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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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一時接不上話，只得愣愣地站在那裏.良久才說出一句看似十分珍貴實際上沒有任何用途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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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緊張得很，不停地搓着衣襟，似乎搓麵條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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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頭，不敢正視她，或許覺得對不起她.我覺得自己站在她的面前，就好像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落，最後一件也沒有披在身上，人的任何醜態都被她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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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處才是我的避風之地。
或許，沒有吧。
我默默地點點頭，以示自己真的沒事。除了這樣，我真的想不出自己還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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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的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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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了妓女的女人還可以當良家婦女么？立貞潔碑么？
她一步一步地走進我，腳步很沉重，好像腳跟的後面拖了兩個包袱一樣。這包袱是我吧，她這時一定在恨鐵不成鋼。
我想一定是這樣。。。。。。
她終於靠近我了，慢慢地揚起手，我還以為她想甩幾巴掌我，讓我清醒一下。原來不是，雙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似乎在給我勇氣，鼓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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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片刻，媽微微一笑，但臉上堆積的肌肉勉強極了.
「那你打算怎麼樣，不就是重修嘛.你還年輕，有的是資本.只要你努力認真去學了，終究有一天會畢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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