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潑冷水?燒開了潑回去!

第七章 潑冷水?燒開了潑回去!

藍桉看著離峰表情變化的豐富,內心突然一陣舒爽,憋屈了這麼好一大會兒,終於有個人給她逗一逗了。

她撩起紅色的衣袍坐在地上,繼續抖著那小痞子似的二郎腿,愜意的很。

只有藍桉自己心裡知道,剛才給北海治療的過程中,她險些就撐不住了,鍛煉,回去之後一定要鍛煉。

離峰是不相信藍桉的醫術的,他看了眼景辰,只見景辰對他點了點頭,而後離峰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對此,藍桉只不屑一笑。

不多時,只見離峰扛著一個頭髮花白,手裡還死死攥著根拐杖的老年人來到景辰身旁,而後將那老人放下。

那老人並未搭理景辰,只是扶著腰哀嚎。

「哎呦我的腰啊,我說你這個不知輕重沒大沒小的兔崽子。」

「我老人家一把骨頭你就不能輕點嗎?」

老人家噼里啪啦對著離峰罵了一大堆,就差沒舉著拐杖往身上錘了。

「得罪福伯了,還請福伯看一下北海。」離峰恭敬道。

「看看看,看什麼看!誰死了我老頭子也不管……誒小北海?這兔崽子怎麼了這是?」

說著福伯就拄著拐杖快步到北海跟前蹲下,而後眼睛猛地瞪大,雙手都快把拐杖給掰折了。

離峰見狀,以為藍桉救治有誤,內心突然慌的一批。

「敖!」

「我的老腰啊!你個兔崽子真不是人啊!」

眾人:……

藍桉嘴角上揚,這老頭一把年紀了,被離峰抗過來顯然有些承受不住,而後急躁地蹲下,這老腰當然受不了。

「福伯,您先別罵我了,您看看北海他怎麼樣了啊。」

話音剛落,福伯舉著拐杖就朝離峰面門砸去。

「你個兔崽子!」

「混賬玩意兒,沒良心的!」

「眼裡只有北海那個兔崽子,沒有我這個老人家了是不是!」

「真的是沒愛了啊!」

「……」

院子里,就出現了這麼一幕。

一個年過花甲的老頭舉著拐杖追著一個暗衛打,暗衛一臉苦逼地四處躲藏。

而景辰正悠閑地抿茶,恍若不曾察覺,行雲流水的高貴舉動與這情景格格不入。

院子里的人也絲毫沒有勸架的意思,都淡定地看戲,好似司空見慣。

藍桉見狀不由得起了興趣,這老頭很對她胃口啊。

許是察覺到了藍桉的目光,福伯停下來,氣喘吁吁地朝藍桉看去,眸中一閃而過一抹恐懼之意,不知可否躲過誰的眼睛。

只見一絕色小人兒一身紅衣不施粉黛,衣服稍顯單薄,又有些寬大,可穿在這人身上便散發出一種妖媚的氣息,那嘴角的一抹笑容更是妖嬈勾魂。

如此絕色美人,多少年未見了?

她翹起二郎腿,支著腦袋,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見藍桉也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不假思索道:「這是哪裡來的女娃娃,你可別這樣盯著我,我老人家不好你這口的,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藍桉:???

景辰:……

福伯啊福伯,真是讓人無奈。

「行了,本姑娘也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有緣千里不相見,無緣三生不相逢,告辭。」

這都是些什麼玩意?這女人這麼不想見到他的嗎?

福伯聞言豎起了耳朵,他聞到了八卦的氣息。

「你準備什麼時候給本王治傷?」

藍桉掏了掏不存在的耳屎:「治傷?治什麼傷?」

「方才不是把這玩意兒給治好了,本姑娘不欠你的了。王爺不會耍賴用什麼卑鄙的手段逼迫我吧?」

憋屈一次,她還能憋屈第二次?

給他治傷?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景辰挑眉。

可以,開始耍賴了。

這話里話外都把他路給堵死了,想必她篤定了他這傷只能她治,也不怕他威脅她的小命。

「小,小姐……」

藍桉正用眼神耀武揚威,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她腦瓜子嗡嗡的。

扭頭看去,離峰押著小月的胳膊而來,眼睛里的挑釁不言而喻。

再看景辰,對離峰的這一手給予了大大的肯定,而後似笑非笑地看著藍桉。

不怕他威脅她的小命?那這小丫鬟呢?

「呵呵呵,王爺這麼光明正大的人不會用小丫頭威脅我吧?」

「確實。」

藍桉心裡一喜,有戲!

「本王確實是光明正大地威脅你,你受還是不受?」

藍桉:……卑鄙。

「小,小,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你家小姐要被你坑慘了。

北海到將軍府點名要找藍桉,找不著人就把小月給帶了出來,寒王府的人,縱使是將軍府也不敢放一個屁。

她這一路上戰戰兢兢,生怕小命不保。

誰知道半路殺出幾個黑衣人,北海重傷,但還是拽著她到了將軍府。

而後離峰一直押著她,動彈不了,這雞膽子都快嚇破了。

「三天一次施針,到時候我會來。」藍桉咬牙切齒。

她還能說什麼,景辰好巧不巧就抓住了她的軟肋,若是隨便抓個將軍府的其他人,她怕是要搖旗吶喊。

「相信藍桉小姐會信守承諾的,離峰,放人。」

小月顫抖著小跑到藍桉身邊,但仍舊擋在她身前,一副誓死護主的樣子,不由得讓藍桉心裡一暖。

這丫頭……

自己都抖成電動小馬達了,還這麼護著她。

藍桉惡狠狠剮了眾人一眼,而後拉著小月就走了出去。

累的不行,還氣的不行,今天真是衰,以後出門要看黃曆!

出門就見一輛轎子停在門口,一道聲音從後方傳來,

「藍小姐,我家王爺怕您路上出什麼意外,特意讓小人給您備了轎子,護送您回去。」

是離峰。

瞧瞧,這樣子,這語氣,那叫一個恭敬,和剛才判若兩人啊!

藍桉不知道的是,就在方才,離峰又硬著頭皮問了問福伯北海的情況。

只見福伯翻了個白眼道:「這臭小子的救治哪怕再晚上一時半刻,這治療的手法再偏那麼一絲一毫,他都得嗝屁。」

「要讓老夫救,也未必能治療地如此完美。」

如此,離峰對藍桉的態度總是好了一些。

藍桉不屑一笑,拉著小月就鑽進了轎子。

離峰尷尬一笑,命人抬起轎子,朝將軍府去。

夜晚,寂靜無聲,小月本想同藍桉說些什麼,但是被藍桉一眼瞪了回去。

死丫頭,沒看到外頭有人盯著嗎,這會兒說話不合適。

很快就到了將軍府,藍桉自始至終也沒有給離峰好臉色,拉著小月就走了進去。

往日里肯定是進不去的,但是今天有寒王府的人護著,怎麼說這看門的也得給點面子不是?

藍桉不由得思索,這是景辰特意安排的嗎?

正思考著,一盆水冷不丁就朝她潑來,小月將她護在身後,她並沒有被澆到,只是苦了這丫頭。

「小姐,你怎麼樣?有沒有淋到?」

藍桉看著濕透的小月,冷冷一笑,真是陰魂不散。

「小月,記住,以後跟著你家小姐我,除了我,誰也不能給你氣受,知道嗎?」

小月一愣,而後點頭:「知道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姐的氣勢她都有點害怕。

「潑在我們身上的涼水,我們就燒開了給她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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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嗜寵:穿越后王妃五毒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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