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比賽

兩次比賽

翁夏見柯祺閃了開去,猛吼一聲,拔出雙槍向著柯祺開槍打去,將杯子碟碗什麼的統統打碎。將防彈板扔向柯祺。

站在樓頭瞧熱鬧的人嚇得魂飛天外你推我擁一連串的骨碌碌滾下樓去。沙漠軍刀孟麒麟見防彈板飛了過來,估計了一下防彈板的邊沿鋒利,不敢伸手硬接,抄起一把椅子當了一下,用手托起,又扔回來。翁夏伸出右手接過笑道:「沙漠七鷹名不虛傳!」隨即臉色一沉向柯祺喝道:「那兩個女子怎樣了?你把她兩個婦道人家強行收藏在寺到底是何居心?你這賊和尚只要碰了她們一根頭我把你拆骨揚灰把你寺燒成白地!」妙手神鷹柯祺夏扇子一扇搖頭晃腦的道:「柯祺大師是有道高僧怎會做這般無恥之事?翁夏大師定是聽信小人的謠言了。虛妄之極矣決不可信也。」翁夏怒道:「我親眼見到怎麼會假?」沙漠七鷹都是一怔。柯祺道:「你就算要到南方之地來揚萬立威又何必敗壞我的名頭……你……你……到這裏的地界四下里去打聽我柯祺和尚豈能做這等歹事?」翁夏冷笑道:「好呀你邀了幫手便想倚多取勝。這件事我是管上了決計放你不過。你清凈佛地窩藏良家婦女已是大大不該何況這兩個女子的丈夫乃忠良之後慘遭非命。」

正奇汗道:「翁夏大師說柯祺大師收藏了那兩個女子而大師卻說沒有。咱們大夥兒到寺去瞧個明白到底誰是誰非不就清楚了?兄弟眼睛雖然瞎了可是別人眼睛不瞎啊。」

六兄妹齊聲附和。翁夏冷笑道:「搜寺?我早就裏裏外外搜了個遍可是明明見到那兩個女人進去人卻又不見了。無法可想只有要和尚交出人來。」柯祺夏道:「原來那兩個女子不是人。」翁夏一楞道:「甚麼?」柯祺夏一本正經的道:「她們是仙女不是會隱身法就是借土遁遁走啦!」餘下六鷹聽了都不禁微笑。翁夏怒道:「好啊你們消遣我來着。沙漠七鷹今日幫和尚幫定了是不是?」

正奇汗沉思了一下,說道:「是,我們沙漠七鷹名氣雖不如全清宮七人的名氣響亮,但我們受命於人的邀請,不能夠丟下正主不管。柯祺大師說是沒有藏人。我們比試一下。如若我們沙漠七鷹敗給了你翁夏,我們幫助你找到他們。」翁夏冷冷的一笑,說道:「你來定比試些什麼?」正奇汗思索了一下,暗想道這翁夏和尚法號獵豹,那武藝定是頂尖的,一旦比試起來,未見得能夠贏他,走到七妹的面前,低低的和七妹商量了一下,臉上立即浮現了笑容。七妹韓玲走向了外邊,過了一分鐘回來了,帶着兩名女子,才緩緩地開了口說道:「翁夏大師,我和你比化妝。大師請。」翁夏氣的眼睛發紅,喝道:「好啊,沙漠七鷹定是要消遣本大師。」將桌面上的雙槍拿着了轉手向韓玲打去。韓玲自知不是翁夏的對手,向旁邊一閃身,孟麒麟上前拿起一塊門板擋了一下,中槍倒地。韓玲俯身想要去扶起孟麒麟,正奇汗怒喝的說道:「還等什麼,上!」柯祺夏正要掏槍上前,翁夏略微有些平靜地說道:「還是讓我來出比試的題目吧。」伸手將桌椅扶正,將雙槍放上,退齣子彈,說道:「第一道比試,快速裝槍,第二道比試,酒力大比拼。我們都是豪傑,酒和槍是身上的必備。」正奇汗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即是如此,七妹,你和他比一比。」七妹韓玲說道:「是,大哥。」向前一步,翁夏說道:「等一等,沙漠之魂正奇汗,你來做公證人,數度最快的就是贏,你看……行不行?」餘下五鷹對視了一眼,都感到了一絲不祥之氣,上前說道:「大哥,這……」正奇汗一擺手,說道:「好,就定下來。」翁夏先將子彈裝入槍里,韓玲將槍的,叩擊裝上,翁夏將槍的彈夾裝上,韓玲將槍的槍口對着翁夏,一笑的說道:「翁夏大師,你輸了。」翁夏頗為之一驚。下得樓去,將一口極大的銅缸邁步走上樓來。公孫奇利這次是奉命前來結交一位高級官員以便日後那位內應。翁夏說道:「服務員,拿酒來。」

服務員本來躲在外邊,見屋內再無槍聲便進的屋內,聽得叫喚忙不疊的將好酒送了上來。

翁夏命他將酒放入大同缸里,向沙漠七鷹說道:「和尚和你們比一比酒量,你們共喝七杯和尚一人喝齊蓓久直至分出勝負為止,這方法好不好?」沙漠七鷹個個嗜酒如命,齊聲道:「好,不過我們七人你只有一人勝之不武大師還是想些別的吧。」翁夏一笑說道:「你們未見得能夠贏我。」

韓玲雖是女子生性卻是十分豪爽當下亢聲說道:「好先比了酒量再說。

這般小覷我們七兄弟的小妹倒是第一次遇上。」說着拿起一瓶酒來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她這瓶酒喝得急了頃刻之間雪白的臉頰上泛上了桃紅。翁夏道:「韓姑娘真不愧為女中英雄。大家請罷!」七鷹將酒一瓶一瓶的喝,韓玲究竟是女孩子,酒量不能夠和男子相比,喝到第七瓶的時候,有些身體搖晃,孟麒麟上去接力過來,韓玲問道:「這樣算不算?」翁夏一笑說道:「既是比試,誰喝都是一樣的。七鷹巴望翁夏喝醉,手上都暗藏着利刀,只要翁夏一倒下,立即上前將其頭割下。卻見翁夏越來越精神,已經喝掉了一十四瓶。二哥眼尖,一眼看將過去,見地面上全是酒水,暗想道:「原來是這樣,他將酒全倒到了一個裝置里了在流到了地上的下水管道里,不過你的裝置竟將酒流的滿地都是。」便伸手拉了林欣榮一下,低低的說道:「你看,地上全是酒水。」林欣榮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問道:「那怎麼辦?」柯祺夏說道:「我有辦法。」舉起酒杯裝醉的說道:「醉了醉了。」身體一倒順着梯子滾了下去,那醉了醉了的聲音依舊傳來。其餘的都知道他是裝出來的,也都不以為然。柯祺夏順着梯子爬了上來,對翁夏說道:「翁夏大師,讓他們都停手,我一人和你比。」眾人都是大為一驚,七人上不是他的對手,何況一人?正想上前阻止,翁夏說道:「好,不愧為豪氣的人。」

「這麼樣,你我將剩下的幾瓶喝光,誰如是先倒下就是輸。」翁夏說道。柯祺夏邊喝邊說道:「那次,在象棋鎮有一位農人將一頭豬放了出來和我比較,結果不相上下。」翁夏一聽,知道他是罵自己,暗道一聲呸,柯祺夏說道:「快喝快喝。」也不見他有些醉意,又說道:「去年,在爾鄰國國王牽出一隻大象和我比試,你知道嗎,結果它喝了幾瓶?」翁夏說道:「幾瓶?」柯祺夏一笑說道:「七瓶。」翁夏有些發怒,柯祺夏說道:「大師用的全是外功,而我用的全是內功。」將解酒藥拿了出來,說道:「我全都淡了白水,大師卻全扔掉在了地面上,真是可惜。」聽聽塔塔的一陣聲響,幾名鐵甲兵爬至樓上,對着公孫奇利說道:「元帥,你……」翁夏一聽,怒喝說道:「好啊,你們竟還邀請了鐵甲兵。」柯祺夏說道:「沒有,大師誤會了。」翁夏說道:「什麼誤會,我又不是目不視物。」正奇汗喝道:「目不視物又怎樣。」翁夏也不答話,起槍擊殺說道:「他就是下場。」鐵甲兵上前,翁夏也不回頭,好似後面生了眼睛一樣,閃了一下身,躲開了。公孫奇利立即阻止鐵甲兵,正奇汗聽出了他們是鐵家國的人,公孫奇利說道:「那個和尚太霸道,不如……」正奇汗怒喝道:「**的給我滾遠點。」公孫奇利一愣,孟麒麟說道:「我們大哥叫**的滾開。」說道此處下樓。柯祺夏經過公孫奇利的時候,說道:「你拐帶的女子賣掉了嗎?賣給我怎樣?哈哈哈哈!」說着急步下樓。柯祺夏先前雖不知公孫奇利的來歷但在客店之中看到他對待林麗的模樣已知他二人不是夫婦又聽他自誇豪富便盜了他金錢小作懲戒。此則既知他是鐵甲兵頭腦不取他的金錢哪裏還有天理?

公孫奇利伸手往懷裏一摸帶出來的一疊錢幣果然又都不翼而飛。他想這些人個個武功驚人請那矮胖子去做裝甲車教官之事那也免開尊口了若再給他們見林麗竟在自己這裏更是天大禍事幸得此刻翁夏與沙漠七鷹誤會未釋再不快走連命也得送在這裏。當下趕回客店帶同林麗連夜向北回鐵家國而去。原來,翁夏回到全清宮后見到齊和國兵甲破衣爛了,問及兵甲,但他們都不知道。好不易問及事情的緣由,不禁大為震驚,急忙到張凌霄的家中,見那裏燒為了白地,無意之中踢到了一個鐵牌,見聲明寫着齊和國衛士杜啟德,大為惱怒,趁著夜色潛到了大營,接近一輛塔克,將車長一刀抹殺,開着塔克找杜啟德,杜啟德見翁夏駕駛塔克向這邊衝來,叫了一名衛兵,讓他帶着翁夏找杜啟德,便向其他的大營逃去,最終都被找到,不得已他到了柯祺的寺院,柯祺一聽,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心道,這和尚好狂,叫杜啟德藏於密室,一交手,知道自己不是翁夏的對手,便找到了沙漠七鷹。

翁夏怎麼也想不通,翻身回來,見七鷹離去,舉著銅港,就來砸柯祺的寺院,七鷹大喝:「翁夏,你不要不識好歹。」說着起槍便打,翁夏躲開,還槍……

七鷹受了傷,眼見着杜啟德拿起槍將恩人柯祺射殺,杜啟德說道:「和尚,該是你了。」翁夏怒目對着他,翁婉上前一步,狂死猛打,說道:「杜啟德,你不要在殺人了。」杜啟德怕夏玲的人在這,命衛兵將翁婉帶着,翁婉說道:「我不去,放開我,救命啊。」正奇汗一聽,暗道:「這個小人杜啟德可把我們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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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美玲之新射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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