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回聖脈學院多學幾年

第221章 回聖脈學院多學幾年

白無夭打量著審判軍和靈獸宗的出現,這些人究竟是誰在背後搞鬼和策劃?

雪無痕冷笑一聲說道:「你別看了,你以為武師尊還會出來幫你嗎?」

東張西望肯定是在尋找武師尊的身影。

上一次因為武師尊雪無痕帶領的審判軍成為了笑話,今天雪無痕讓白無夭連本帶利還回來。

「你什麼意思?」白無夭聽出雪無痕的口中有些幸災樂禍的口吻。

雪無痕說道:「你估計不知道吧,你是邪法吸食靈力的最大嫌疑人,聖脈學院其他的師尊都不允許你進入聖脈學院侮了名聲,但是武師尊為了力保你清白,進入幽冥樓里呆七七四十九天以證你無辜。」

白無夭蹙眉,幽冥樓?看雪無痕這幅得意的樣子,這個幽冥樓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武師尊還挺對白無夭的胃口,直來直去,為了白無夭這個徒弟進入幽冥樓受罰。

想來肯定也有其他師尊們得圍剿和針對,武師尊又是牛脾氣很沖,容易被他們算計。

雪無痕得意張揚的說道:「白無夭,你如今人贓並獲,放棄抵抗……」

靈獸宗宗主唐熊凶神惡煞的看著白無夭,說道:「不坦白從寬也行,我們可以出手慢慢『招待』你。」

白無夭打斷雪無痕的話,說道:「你們的眼睛要是不瞎的話,應該看的到敖梓遷為中心的地方有一道陣法包裹著吧。」

人贓並獲?哪門子的人贓並獲。

雪無痕一愣,敖梓遷、敖詭話還有白素心的確都被陣法包圍著,陣法是內不動,外可破。

敖梓遷趕忙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你把我們控制在陣法之內,我們裡面沒有辦法破陣離開,而你在外面輕鬆的控制我的一舉一動。」

敖梓遷正好就坡下驢,順著陣法的屬性將事情推到白無夭的身上。

敖梓遷大喝:「狡辯,審判軍快把她給抓下啊。」

白素心也趕忙說道:「你們還在等什麼,抓走白素心救我們啊。」

這兩個人急不可耐的想要離開陣法。

白無夭冷哼一聲:「這個陣法可是邪法之陣。」

雪無痕蹙眉:「你說是邪法之陣就是邪法之陣?莫名其妙。」

眼前的陣法雪無痕完全不認識,也不知道究竟有何作用。

白無夭怒斥:「你沒見過這個陣法,就回聖脈學院多學幾年再帶領審判軍,免得出來丟人現眼。」

「你!」雪無痕沒有想到白無夭還敢嘴硬。

白無夭進行科普:「這是諸邪天靈陣,此陣法需要釋放身體全部靈力在催動,陣法之內的人將會在邪陣之中被錘鍊,將靈力迴轉到施法者的身上。」

白無夭輕輕一揮,一道輕柔的靈力碰撞諸邪天靈陣,陣法散發出風玄力的屬性之光。

就算雪無痕看不出來這個陣法,也知道這個陣法正在被風玄力給包裹著,並不屬於白無夭的靈力。

白無夭大喝一聲:「說我謀害天宇宗?諸邪天靈陣,我要升階也給自己升,給他升我有毛病嗎!」

「你……」雪無痕被白無夭怒懟啞口無言。

這個時候西北角的空中閃動一個白色的火光直衝天邊,白色的光亮之下一絲紅色的氣息在蔓延。

光亮閃爍打斷了雪無痕的話,白無夭微微蹙眉,居然這麼快就發出了白色信號?

有一行蹄行獸的鐵騎走到雪無痕人前,為首的羽青零對這兒發生的事情彷彿早有預料,沒有絲毫的意外。

羽青零站在白無夭的面前,凜冽嚴肅的表情說道:「白無夭,你謀害白陽候白起山和沈蓉罪該萬死,你還有什麼好交代的。」

羽青零說完后雪無痕一愣:「白無夭你真是喪盡天良,白起山和沈蓉對你都有養育之恩,你居然謀害他們罪無可赦。」

白無夭翻白眼:「對於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沒有什麼好交代的。」

吞吞這個時候冒出來,他一把扯掉自己的雙髮髻,還有小鞋子,再也沒有溫柔可人的形象,裝小姑娘不僅走路要小碎步,說話還要溫柔,搞得吞吞精疲力盡。

這個時候他撒腳丫的衝到白無夭面前說道:「他們死為什麼要怪到娘親身上,難不成我娘親殺了他們還故意留下記號生怕你們不知道?」

吞吞邁著大步伐,聲音也沒有捏著柔柔弱弱的氣息,他走到白無夭的身邊雙手叉腰質問。

吞吞說道:「爹爹,你快出來吧。」

在角落的月寒樓還在猶豫,究竟要一小老虎的模樣出現還是月寒樓的形象現身,吞吞一聲『爹爹』倒是給了月寒樓一個台階。

月寒樓走到白無夭的身邊說道:「羽皇指認我夫人謀害白起山和沈蓉,這可不是張口就來的事情,你可有證據。」

月寒樓走到白無夭的身邊,抓起她的手護在身邊,只要白無夭有任何危險,月寒樓一定會在她的身邊。

白無夭說道:「只要調查沈蓉和白起山的傷口就可以知道他們究竟是怎麼死的,羽皇何必在這兒指鹿為馬。」

羽青零兇狠:「你一把燒了白陽候府,還好意思說我指鹿為馬?」

「什麼!」白無夭瞪大眼睛。

之前看到的白色信號是白家死人的信號,而那個紅色氣息的蔓延,難道是火燒白陽候府的火焰?

羽青零冷笑:「你謀害沈蓉和白陽候之後一把大火燒了整個白陽候府,你分明就是知道屍骨無存,還說什麼屍體痕迹。」

白素心頓時痛心疾首的說道:「白無夭你真是心狠手辣,我們白家就算對不起你,就算你是父親撿來的孩子,但是也養你十幾年,你怎麼可以……」

白無夭眯著眼睛:「眼下白陽候府一場大火,什麼證據都沒有留下,你也承認之前昏迷不醒,你怎麼知道羽青零說的都是真的。」

白素心大聲說道:「眼下的情況就可以證明,今夜我回了侯府,眼下敖少主可以作證是你將我擄到這兒的,如果不是你對我父母下手,你怎麼能夠帶走我!」

白素心將所有的事情推到白無夭的身上,坐實白無夭謀害白素心的事實。

敖梓遷說道:「是,我可以證明白素心是白無夭帶來的。」

白素心的臉上勾著笑意,看著白無夭的眼神充滿算計,這一次她看白無夭還怎麼逃脫。

敖梓遷:「白無夭變成了零漆的樣子,帶了昏迷的白素心又殺了我父親,我是中了白無夭的圈套才起了陣法,我以為可以救活父親,可以保護白素心,沒有想到陣法是白無夭設計的。」

這一刻敖梓遷幫著白素心指認白無夭,兩個人站在統一戰線,忘了之前兩個人可是拔劍相向。

白素心:「白無夭殺了我父母是昭然若揭的事實。我就是人證!眼下的情景就是物證!」

白無夭面色陰冷,白起山和沈蓉已死,自相殘殺的罪證又被羽青零一把火燒了,什麼證據都沒有。

現在羽青零說什麼便是什麼,還有白素心開口作為人證,白無夭有口說不清。

羽青零一臉得意的笑意笑看著白無夭的無力和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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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今日的搓衣板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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