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攪局

「姑娘，你今年多大？」

「奴家14。」

「哇靠！老鴇，我做人也是有底線的，這麼小的小朋友，不論是悟性還是根骨，都還沒有達到學習樂器的要求！」

「蘇翁，不對啊，你上次來的時候跟我說十七八歲太過風塵，襯托不出你的清新脫俗，臨走的時候還特意吩咐我找幾個更年輕一點的。」

「慢！我上次來是什麼時候？」

「呃……這個……」老鴇掐着手指頭，回顧半天後欣喜地得出結果道，「蘇翁，如果我沒有算錯，你上一次來是14歲零2個月，算起來你都整整3年沒來我們宜春院了，嗚嗚嗚……」

「嗚你娘啊嗚！你說你這個死pi條客，怎麼三年多了都不長腦子。你為什麼就不能理性而獨立地分析一下我當年說過的話？你覺得一個14歲的小毛孩能有什麼審美能力？當年是我自己的根骨和悟性還不夠，所以處理不了那些大姐姐，這才為了面子和你提找幾個小妹妹的意見，但是你居然聽不出隱藏在本少爺話中的意思，還真找了一個小妹妹過來！老鴇，你是打算叫我今晚自己玩自己不成？」

「蘇翁！冤枉吶！」老鴇哭天喊地地將小朋友拉到自己身後，滿臉含淚道，「這其實是我的親女兒，如果不是蘇翁你，別人碰都別想碰她一下，其實她天賦異稟……」

「閉~嘴！」蘇察一臉嚴肅地往床榻上一趟，拿起煙槍把玩兩下，才對不敢吭聲的老鴇道，「現在，馬上去找另一個天賦異稟的大姐姐來，至於這個小朋友嘛……」

「蘇翁，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

「老鴇，你說她是你的親女兒，這樣我很有心理壓力啊！」

「蘇翁，你這不是開玩笑嗎？！這整間屋子裏的女孩，全都是我的親女兒！哈哈哈哈……蘇翁，你等著，我再去給你找幾個二十齣頭的小姐姐來，保證你滿意啊！」

老鴇出了門，房裏只剩下蘇察和小朋友兩人。

那小女童怯怯生生，臉上泛紅，模樣嬌俏可愛惹人憐。蘇察秉承這身體所有的本能，舔了舔舌頭，拉過小女童，微微一笑，道：「小朋友，哥哥請你吃棒棒糖好不好？」

————

就在蘇察本着人道主義精神對可憐的舊社會婦女進行免費婚前教育時，如霜的房間里，幾個人正在緊張地佈置著。

「莫大叔，我姐姐已經成功地勾上了趙無極，待會兒她就會帶着趙無極進來這個房間。到時候我們可以趁他不注意一起出擊，殺他個措手不及！」

「如雪，真是難為你們姐妹了。為了咱們丐幫，你們付出太多啊……」

「莫大叔，怎麼能這麼說呢？趙無極他殺了我們爹爹，誅殺趙無極，本就是我們姐妹應該做的事情！就算拼上命，我們也一定要殺掉他！」

「趙無極的武功深不可測，一身先天罡氣天下難逢敵手。他假扮我們丐幫殺了太平天國的好幾個將領，害得丐幫被武林同道恥笑。你說得對，今晚就算拼上我這條老命，我也不能讓他逃脫了！噓……別說話，人來了！快躲起來！」

莫大叔、如雪和另一個路人甲連忙躲到床後面，隔着帘子注視着走進房間的兩人。

趙無極淫笑着摟着如霜的腰，一進房間，手就往更上方的地方探去。

如霜機警地將他的手拿開，走開兩步，嬌聲說道：「大爺，你不要這麼心急嘛！」

「嘿嘿，美人，你怎麼能讓我不心急呢？**苦短，我明日就將啟程赴京，到了京城，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見到你了。」

趙無極說着，一邊開始解下自己的衣服。

躲在帘子後面的如雪開口就要喊無恥，卻被莫大叔一手捂住了嘴。莫大叔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如雪輕輕點頭，莫大叔這才小心翼翼地鬆開了手。

趙無極的武功太厲害，任何一點小差池都可能讓這次任務失敗。

這個時候，如霜已經被趙無極「逼到」了床上，她半坐在床沿，身子微微向後靠着，胸口隨着緊張的呼吸有規律地起伏着。

「美人，你真是太美了，所有的地方都這麼美！」

趙無極盯着如霜高聳的胸部，脫下了身上最後一條底褲。

如霜盯着趙無極的下體，心裏說不出的噁心，卻依然強作笑顏道：「大爺，既然你等不及了，那就幫奴家脫衣服吧……」

「好，美人，我來了……」

趙無極雙手作爪，探向如霜的雙峰，如霜趁勢向後一趟，就在趙無極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如霜的大咪咪上時，帘子后的莫大叔突然一劍刺出，大聲喊道：「動手！」

趙無極身子前傾，整個重心已經失去，面對突然襲來的三劍，外加身下如霜的斷子絕孫腳，情況已然避無可避！

但是房間里的四個人，顯然低估了先天罡氣的威力。

「轟！」

一陣猛烈的罡風從趙無極身上湧出，床邊的四人俱被震飛。

莫大叔口吐一口鮮血，從地上翻起，強行運氣壓下體內洶湧的氣息，吩咐道：「佈陣！」

「姐姐，接劍！」

受傷不輕的如霜接過寶劍，和路人甲、莫大叔三人從三個方向圍住趙無極。

趙無極原本狠辣的神情，卻在這時候舒緩下來，臉上又露出了淡然的微笑。

「可惜啊可惜，如此美人，居然替丐幫辦事。我本想今晚和你共度良宵后，一起帶你上京城，現在看來……我只能送你下地獄了！不過下地獄前，我還是會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叫你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的感覺，哈哈哈哈……！」

「無恥！」

如霜將劍刺出，莫大叔和路人甲緊隨而上。三人的劍陣顯然練習了很久，招招式式配合默契，殺機重重、凡人難擋。

莫大叔看準趙無極的一個破綻，一劍刺中趙無極的胸口，臉上正要露出得手的微笑，卻不料那劍無論如何再也進不去半分。

莫大叔連忙收手，可是為時已晚。

趙無極用渾厚的內里將莫大叔整個人吸住，不給他半點反抗的機會，一掌擊中了他的天靈蓋。

「咔！」

伴隨着清晰的骨折聲，莫大叔滿臉淌血地軟到在了地上。

「莫大叔！」

「莫長老！」

如霜、如雪、路人甲三人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可趙無極哪會給他們悼念的時間，一出手，又拍飛了路人甲。路人甲被拍到牆上，面門朝下撞在地板上，抽搐兩下，不動了。

面對身無寸縷的趙無極，如霜和如雪兩人緊張地提起劍，不敢輕舉妄動。

趙無極笑着一步步逼近，說道：「美人，你是逃不出我的掌心的，還是乖乖地來服侍我，待會兒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的。哦，對了，這個小美人是你的妹妹吧？不錯不錯，黃泉路上，也算有個伴，而且想來你一個人也滿足不了本人，加上你妹妹，倒是剛剛好。上天真是待我不薄，送了兩個這樣的美人給我，哈哈哈哈……！」

「趙無極，你休想！就算是自殺，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如霜將劍一橫，正要自刎，手中寶劍卻不聽使喚地被扯了過去。

趙無極將如霜的劍奪過來，一臉溫柔地撫摸著劍身，輕聲說道：「女孩子嘛，就應該有女孩子的樣子，好好在家裏相夫教子，打打殺殺的，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而且就算你們的武功練得再好又有什麼用呢？普天之下，除了降龍十八掌，什麼武功我都不放在眼裏！」

趙無極隨手將寶劍往身後一扔，三尺青峰居然應聲插進了牆壁，只露出一個劍柄。

如霜睜大眼睛愣在原地，趙無極一個移形換影瞬間到了她的跟前，正要撕開他的胸衣，門口卻突然傳來一聲：「看招，降龍十八掌！」

「啪啦！」

房門被蘇察一腳踢開，趙無極聽到「降龍十八掌」，心存顧忌，快速地退開，大聲喝道：「你是誰？」

「我是誰你都不知道？告訴你，少爺我就是廣州將軍蘇察哈爾賈的兒子，人稱廣州小將軍，專門負責廣州城內情殺、仇殺、虐殺等各種惡性犯罪業務，喲！兩個死人？來人，把殺人現場保護起來，所有人拉出去做筆錄！還有這個沒穿衣服的色情狂，先給記一個妨害風化罪先！」

蘇察身後十幾個手持火槍、頭戴大清官帽的士兵魚貫而入。

趙無極見來人真的是官，反倒是鬆了口氣，他笑着對蘇察道：「這位大人，在下趙無極，是鐵帽子王曾格林沁麾下的客卿，這次是奉命前來捉拿朝廷欽犯，死在此處的幾人，都是該死之人。」

「閉嘴啊！誰讓你說話了？這裏你大還是我大？」

趙無極捏了捏拳頭，忍下一口氣，依然笑着道：「敢問大人您到底是……」

蘇察看了一眼趙無極露在外面的東西，滿臉不屑道：「不用問了，我比你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