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仙女在面前

第十章仙女在面前

仙姑故作神秘的說：「我是說，在那裡很可能見到你們朝思暮想的那個呢！」

三人聽了，露出猜想、驚奇、盼望的表情，然後眉飛色舞、喜上眉梢、歡呼雀躍。仙姑看著他們高興的樣子說：「你們啊！：

天下美男皆情種，

天下美女都痴情。

帥哥羨慕仙女好，

想娶仙女樂逍遙。

仙女羨慕人間好，

嫁給帥哥多美妙。

父母之命他不管，

媒妁之言腦後拋。

一見鍾情身相許，

一言不合兩相分。

婚姻豈能當兒戲，

慎重對待才為高。

花開終會有花落，

日出日落人會老。

勸君好好想一想，

志同道合百年好。」

張圓說：「仙姑！你說的太好了，謝謝仙姑，你是我們人生路上的老師，我們今天見到你三生有幸，你能讓我們當一回神仙，我們感激不盡，心滿意足了。」

趙坤說「如果再加上意想不到的好事，更加錦上添花了啊！」

趙乾說：「仙姑！我們見到你，就是見到了仙女，能不能見到神仙，能不能見到仙女，就都不重要啦！你是仙姑，我感覺仙女也不一定比得上你美麗啊！」

張圓說：「仙姑所說的意想不到的好事，一定不是小事而是大事，一定會非常吸引我們，一定會讓我們異常興奮，對吧！」

趙坤說：「仙姑美麗、聰明、善良、知識淵博、談吐文雅、和藹可親，氣質不俗。見到你受益匪淺，謝謝仙姑給我們指路。」

趙乾說：「就按你說的，我們先去體驗當神仙，再去看看有什麼天機不可泄露的意想不到的好事！」

仙姑說：「今天與你們偶然相遇似曾相識，相見恨晚，因為有緣才相見，臨別送給你們古人的兩首詩作為勉勵：

勸君莫惜金縷衣，

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

莫待無花空折枝。

三十功名塵與土，

八千里路雲和月。

蹉跎白了少年頭，

回想當初後悔遲。

張圓說：「一定會牢記仙姑的教誨！」

趙乾說：「仙姑！你為我們勞累了半天，請你和我們一起去酒館吃飯吧！我請客！」

仙姑說：「謝謝你們！前邊到蟠桃村了，我要回蟠桃宮了。

你們去蟠桃山、桃花宮和仙女池從那條大路走，千萬別走錯路了啊！」那邊的一座房子就是蟠桃酒家。

張圓、趙乾、趙坤站成一排，向仙姑鞠躬行禮。

趙乾說「我們三個與你有不解之緣，謝謝仙姑，你慢走！我們下次來蟠桃園還從蟠桃園裡走，迷路后好再遇見你，聽你講故事，我們也可能去蟠桃宮找你！」

仙姑說：「歡迎你們再來，不過，我不希望你們再到蟠桃園裡迷路，希望你們以後不走或者少走彎路！下次再見！」

然後，向三人擺手告別，轉身輕聲念叨著，向蟠桃山、蟠桃宮方向走去。三人聽仙姑邊走邊念叨道：

「世人羨慕神仙好，

不知滄桑也會老，

無盡歲月受煎熬，

飽受流年多侵擾。

伏羲女媧的故事，

盤古開天的奇迹，

三皇五帝相傳遞，

生生不息的種子。

子牙封神上岐山，

諸神歸位天地間，

宿命難逃生死劫，

愛恨難全兩離別。

吉凶未卜相辭謝，

燈火闌珊不自覺，

別人笑我忒瘋癲，

我笑別人看不穿。」

三個人停住腳步，站在那裡看向仙姑，聽著她像小聲唱歌一樣的念叨，目送仙姑漸漸遠去，心裡充滿了戀戀不捨的感激、敬佩之情。直到看不見仙姑的身影，三人才轉身朝酒家方向走去。

在聞名天下的蟠桃山下，有一個村莊叫蟠桃庄。

住戶依山而居。房屋掩映在桃花盛開的樹叢中。房子周圍的桃樹古老高大，枝繁葉茂，有的桃花盛開，有的碩果累累。

有的院牆裡的桃樹枝伸出牆外，有的院外的樹枝伸到院里，有的樹枝就在伸手可及的窗外。

房子式樣與蟠桃園外老百姓的房子大不同，好像書里畫的宮殿的房子。桃粉色牆壁，單挑檐歇山頂，新穎別緻，一幅脫離塵世的世外桃源景象。

走到蟠桃酒家的房子前，看到酒家是坐北朝南，磚瓦結構的兩進院四坷頭房，前店后住的布局。

酒館不在靠近臨街的地方，很僻靜。房前屋后都是桃樹。門前的場地上也有幾棵桃樹。

蟠桃酒家的酒幌掛在門前的一棵桃樹上，上面是蟠桃酒家四個字。門前打掃的乾乾淨淨。酒館的店門虛掩著，好像沒有開業。

趙乾輕輕的推開一扇門，看見廳堂沒有人。於是，三人站在門外，伸頭往裡觀看。

看到酒館裡邊寬敞明亮，到處乾乾淨淨，窗明几亮，雅緻清新，環境怡人。寬敞的庭院中間，是一棵古老茂盛的桃樹盆景，桃花正在盛開。庭院周圍還擺放著幾個精緻的果樹盆景。

有一道門通往後院，裡邊有一道影壁牆，目光看不到後院。

三人對酒家的環境感到滿意。趙坤對著後院輕聲喊：「請問有人在嗎？」

第一次沒有人答應，又提高聲音連著喊了兩聲。

蟠桃酒家的掌柜姓杜，種著幾十畝蟠桃園，經營著一間釀酒坊和蟠桃酒家。酒家只賣自家釀的桃花美酒和小菜，平時生意不多，差不多都是來喝閑酒聊天的常客。

掌柜不在家的時候，酒館就關門停業。今天杜掌柜帶著夫人、仆女和使喚丫頭幾個人去雲龍山廟會趕會去了。酒館關門歇業不開張。

杜家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姑娘屬龍，今年十七歲，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容貌靚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她是蟠桃宮的居士，俗稱桃花仙女。酒家姑娘從蟠桃宮回到家裡，剛換好衣裳，端起茶杯還沒有喝，就聽到外邊有人問話。於是答應一聲：「誰呀，來了！」

張圓、趙乾、趙坤三人聞聲望去，看見從後院走出來一個身材姣好，亭亭玉立的妙齡姑娘。

她淡綠色的衣裙、玫瑰紫的坎肩，腰系淺黃色的腰帶。婀娜多姿、體態輕盈、端莊嫻雅、氣質典雅。

精緻的面容白裡透紅、細潤如脂、柔光若膩。一雙大眼美目流盼，明眸皓齒嬌艷若滴，面帶笑容、肌膚如玉。烏雲的秀髮飄逸著，耳朵邊兩縷髮絲十分誘人。

如出水芙蓉，羞澀矜持又端端大方的款款走來，帶來了淡淡的香風，令人如醉如痴。

酒家姑娘的出現，頓時滿院生輝，三個人驚訝的目瞪口呆。

張圓被酒家姑娘的美貌震撼了，驚鴻一瞥，感覺看見酒家美女與看見雲龍山美女下山的時候一樣，驚奇無比。

酒家美女的形象如仙女下凡，美若天仙，若春花般綻放鮮艷奪目，五官之美如花開艷陽，一舉一動攝人心魄。心中激起陣陣崇拜的漣漪。

關關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趙乾心想：神仙庄果然名不虛傳。眼前美女漂亮的容貌，任何詞語都無法形容。一句話，簡直就是美若天仙，或者就是天仙。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美麗漂亮的美女，很可能眼前的美女就是下凡的仙女。

張圓看到酒家美女后，只覺眼前一亮，心想：這分明就是在下山的路上和在仙鶴湖的船上看到的杏黃色衣裳的美女。

他們感覺那兩次看見她們都沒有看清楚。在雲龍山的山坡上，與她們隔了好遠，而沒有看清楚她們面容。在仙鶴湖的時候，等兩船靠近些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細看，掉到水裡去了，又沒有看清楚她們的面容。眼前的美女，應該就是在山路上和在仙鶴湖兩次遇見的美女。

趙坤看了酒家美女后，同樣是驚喜異常的感覺，認為酒家美女美麗無比，貌比貂蟬，賽過天仙。結果在蟠桃酒家榮幸的遇到了仙女。

張圓面對站在眼前的仙女，怎麼能不激動呢！笑逐顏開的扯了扯衣服，正了正姿勢，一本正經的向酒家姑娘行鞠躬禮，然後眉飛色舞的說：「仙女姐姐你好！多有打擾，敬請原諒！」。

趙乾、趙坤也面向酒館姑娘說：「仙女姐姐好！」然後向酒家姑娘鞠躬行禮。

杜姑娘打量三位，一位雖然年齡較小，身材較矮，看樣子聰明伶俐，活潑可愛。另兩位身材相貌好像不相上下，一樣的相貌堂堂、身材挺拔，英俊瀟洒，一表人才。

其中一位穿著純白團花絲綢交領曲裾衫，氣宇不凡，相貌比較出眾，讓人見了印象深刻。修長的身材。烏黑的頭髮，俊美的五官，完美的臉型。雖然年輕已有陽剛之氣。風流惆悵、舉止矜持、彬彬有禮，天下少有的美男子形象。

人人都說潘安美，也不過如此吧。心裡產生莫名的好感，留下深刻印象。

姑娘表情嚴肅的看向三人道：「我家裡人都去趕會了，家裡沒有人！酒館今天歇業，我不會做菜，不能開張待客，請問公子有別的事嗎？」說話聲音輕聲細語，如鶯歌甜美，似水如歌，清脆入耳，委婉動聽。

張圓聽了酒家姑娘說話，心想：眼前的美女不但身材優美、容貌靚麗、美若天仙。說話聲音也無比動人。讓人聽了渾然間如沐春風、如飲甘露、三魂七魄都被滋潤。傳說中的仙女就在眼前。

他忙向前作揖行禮，謙卑的說：「仙女姐姐！我先介紹一下，我姓張，弓長張，叫張圓，圓滿的圓，家住彭城戶部山，準備參加今年的縣考」。

趙乾說：「今天我們三個人來蟠桃園賞花遊玩，在桃園裡轉向迷了路，分不清楚東西南北了，在蟠桃園裡轉了半天沒有找到出園的路。桃園裡面又悶又熱，還沒有水喝。我們又累、又餓、又渴。實在走投無路。」

張圓說：「在我們幾乎絕望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得道仙姑，經仙姑帶路后才走出來，仙姑看我們饑渴無比，帶我們到蟠桃酒家來討碗酒喝，解解渴。請仙女姐姐給我們一碗酒吧！」

趙乾說：「仙女姐姐！我們在桃園裡轉了半天了，確實又飢又渴，求仙女姐姐給我們一碗酒喝解渴吧，我們從一大早到現在水沒沾牙，都快渴死了，請仙女姐姐給我們一碗酒喝吧！」

趙坤滿面笑容的附和說：「仙女大姐姐！我們遇到你，就算得救啦！我們又渴，又干，又餓，又累，好像快不行啦！求你救救我們吧！有酒解渴就行，多少有點酒就行，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我們一定對你感恩戴德、沒齒不忘！」

看看仙女姐姐還沒有答應，張圓採取奉承的辦法，給酒館姑娘帶高帽，想以此博取酒家姑娘的同情。

懇求說：「看仙女姐姐面相，既美麗又漂亮，一定是仙女下凡。既溫柔又善良，一定是觀音轉世。你普度眾生，你是救世主，你一定是大富大貴！如果不想給我們酒喝，讓我們到你家喝口涼水解解渴也行啊！」

酒家姑娘好像有些動心、猶豫的意思，看酒家姑娘還沒有答應。

趙坤神秘、懇求、帶威脅的說：「仙女姐姐！是仙姑讓我們到你家酒館來喝酒，仙女姐姐如果不給我們酒喝，就是不給仙姑面子，我們來到你家喝不到你家的酒喝是小事，你以後見了仙姑也不好向仙姑交代啊！你好好想一想吧！」

酒家姑娘聽了他們的話，看看三人的面相、行為、舉止，覺得不像地痞流氓、無賴之類。又是仙姑帶來的。三個人說話挺有意思，又那麼懇切，看樣子嘴唇都幹了，渴的是不輕。產生了同情憐憫之心。

於是，臉色有所緩和，然後溫柔的說：「三位來到蟠桃園，遠途而來不容易，看你們饑渴的樣子，本應該接待你們，可是家裡沒人，我又不會做菜，怎麼招待你們啊！你們還是再到別處看看吧！」

張圓乞求的說：「仙女姐姐！你看我們三個人，又渴、又餓、又累。走也走不動了，哪也去不了啦！你就賣給我們一碗酒吧！」

趙乾說：「如果把我渴壞了，會對我們身體健康造成很大影響不說，如果不能喝你家的酒，我們可能性命不保，你怎麼辦？」

趙坤說：「對！仙姑還說，只要提到是她介紹到蟠桃酒家來的，不管誰在家，一定會給她面子，你如果不給我們酒喝，就是沒給仙姑的面子啊，對吧！」

張圓說：「對，仙姑說，蟠桃酒家人善良，蟠桃酒家美酒香，別家的酒根本比不上，仙姑說，到了蟠桃酒家，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所以我們聽了她的話就來了！」

趙乾說：「來到之後一看，果然驚喜異常，看到了貌美如花的仙女姐姐，蟠桃酒家果然名不虛傳，仙女姐姐，我們是乘興而來，你一定會讓我們滿意而歸，你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趙坤說：「仙姑還說，我們到蟠桃酒家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我們來到一看，果然看到蟠桃酒家的仙女姐姐在家等著我們。我們高興的手舞足蹈，仙女姐姐怎麼會不收留我們啊！」

張圓說：「仙女姐姐！你別讓我們站在這裡啊！你讓我們坐下，站著的客難打扮，讓我們喝口涼水，也算你盡心了，我們也算不虛此行啊！我們再見到仙姑的時候，也好說話啊！」

趙坤說：「仙女姐姐！你有酒給碗酒，沒有酒給一碗飯也行，沒有飯，給一碗剩飯也行，飯也沒有，給我們一碗水也行！」

酒家姑娘聽了，微微含笑，美目又掃視三人，心想：個個都是少年英俊。面容姣好，五官端正、相貌堂堂、瀟洒、陽光。說話詼諧有趣，不像是地痞無賴之輩。

為了喝酒，雖然說話有點言過其實，不但不讓人討厭，還有點可愛。看了相貌堂堂的張圓后，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有著莫名的親近感。

姑娘本來就是性格開朗活潑的類型，在蟠桃宮見過無數燒香拜佛的男女。在酒館經常見到南往北來的客人，很會察言觀色，舉止得體，應付自如。

又想，他們既然是仙姑帶來的，都是慕名滿懷希望而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失望而歸啊！純潔善良的姑娘，不會想到他們內心見了美女不想離開的動機。

酒家姑娘說：「各位客官！既然你們說是仙姑讓你們來的，看你們疲憊的樣子！應該給以照顧。不過，我給你們說，家裡有桃花酒，但是沒有下酒的菜，如果你們只喝酒解渴，喝了酒就走的話，我去給你們端酒來，你們想想，只有酒沒有菜，行不行？」

三個人看到酒家姑娘答應給酒喝了，鬆了一口氣，感到非常的幸運。

趙乾趕忙誠懇的說：「仙女姐姐！我們現在是饑寒交迫，不管有沒有菜，有酒解渴就行，有酒就行，別說給我們酒喝，就是給我們一瓢涼水喝也是雪中送炭了！也會非常的感激你啊！」

酒家姑娘聽了微笑一下，說：「既然你們這樣說了，又是仙姑帶來的，來了就是客，站著的客難打扮，三位別站著了，請先坐吧！」

於是，三人抱拳、點頭，齊聲說：「謝謝仙女姐姐！」然後在桌邊坐下。

酒家姑娘說：「我去給你們拿些酒來，讓你們解解渴！你們稍等！

轉身去廚房去端酒，到了廚房門口，楞了一下，沒有進廚房，卻轉身向大門口走去。趙坤看到了說：「哎！她怎麼不去伙房，拐彎向大門口去了，不會是扔下我們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