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第七章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席汝相看著窗外的夜色發獃,毛叔端著葯碗走了進來。

「老爺夜深了該歇息了,這一天天的靠著這補藥續著也不是個事啊。您的身子骨難道還要我再多說嗎?什麼樣您自己心裡多多少少有點數。」

毛叔看著席汝相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不禁責怪道。

席汝相勾著唇笑了一下:「毛叔,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所有對我好的人,我想珍惜的人,一個個的都遭受到了不幸。」

「你看我父親因為我的生母李氏……命喪黃泉,羅哥和蕭妹妹兩個人陪我度過了難關,缺因為李氏那一檔案子在羅哥走後蕭妹妹全家遭遇了不辛。蕭妹妹也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毛叔給席汝相蓋上了一張毯子:「老爺您是多想了,再說了羅將軍是個明事理的人,他是不會怪您的。」

「老爺,這麼多年了,您對老夫人……」

席汝相拉下來臉色:「毛叔別說了。我不想聽見有人在我面前說她。」

席汝相說完拿起葯碗,直接一口把葯給悶了,毛叔不在吭聲,收拾好葯碗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大夫上門給蕭黎診斷開了一個藥方。

「大夫,蕭黎她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羅明急切的問。

大夫捋了捋鬍鬚想了一會說道:「依草民所見這副葯按時服用,不出三天應該就可醒過來。」

羅明接著問道:「那黎兒什麼時候才可以恢復她原來的記憶?」

「這個現在不好說,不好說。要等日後小姐醒過來再做定奪。」大夫說著把藥房遞了過來。

鍾叔走過來接過了藥方,交給下面的人去抓藥。

隨之鐘叔拿出了一袋碎銀子放在了大夫的手裡:「多謝大夫,麻煩這一趟了。小小心意煩請笑納。日後我家小姐康復,另有千金相送。」

大夫笑著道了謝,說了些場面話便道了別。

鍾叔目送大夫走後對羅明說道:「將軍,今日您還要進宮面聖,還是早做些準備吧。小姐這裡有老奴悉心照料著,不會出什麼錯的。」

羅明嘆了口氣給蕭黎捏了捏被角,輕聲輕語地對蕭黎說道:「我今日有事,你放心,我絕對不多喝酒。一定早去早回,你要不擔心我。」

羅明佩戴好盔甲走出大門只見一匹毛髮黑的發亮的戰馬站在大門口。那戰馬一看見羅明,從鼻孔裡面哼出了熱氣

,嘶吼了兩聲跺跺蹄子。

羅明快速地跑上前去拍了拍馬的脖子:「黎明,好兄弟。」

黎明蹭了蹭羅明,催促著羅明快點上馬。羅明失笑一聲,一個翻身躍上馬,向城外飛奔而去。

羅明來到城外只見營帳已經全部拆卸,部隊整裝待發。

齊靜騎著一匹高大威猛的白色戰馬,盔甲擦的鋥亮,站在隊伍的最前方,那英姿颯爽十分吸人眼球。

齊靜的後頭跟著的是和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弟兄們,羅明一瞬間熱血上涌。

羅明加快了速度來到軍隊的正前方舉起了拳頭:「弟兄們!現在我們戰勝而歸!我們帶著的是所有弟兄們的榮光!等著你們的是所有人的讚美!你們,是我們南國的驕傲!」

士兵們同樣舉起自己的拳頭回應,氣勢恢宏,聲聲吶喊震撼人心!

就在這讓人興奮的時刻有一個人格格不入那就是穿著太監服躺在一個箱子裡面的祁端。

祁端聽著外面的吶喊心裡也有震撼,但是也耐不住他被齊靜那個刁蠻任性的野婆娘關在這個破箱子裡面憋屈的慌。

祁端在心裡惡巴巴的想:「齊靜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給本殿下等著!等你有一天嫁給我,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夫君的威嚴!!我要讓你後悔今天捉弄本殿下!」

還沒等他的春秋大夢做完,載著他的車子就開動了起來。

箱子搖晃了一下,裡面的祁端真的是有苦難言。

宮中的宴會無非就是那幾樣,無趣的很。在開宴之前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

祁端在眾人到宮裡以後就馬上從被士兵扶了出來。

這一路上顛簸的要緊,祁端一出來就要死不活地攥緊士兵手臂連站也站不穩。但是這副模樣也阻礙不了他對齊靜兇巴巴地放狠話:「齊靜,你個惡毒的女人你給本殿下等著,以後我一定要你好看!」

齊靜嘖嘖了兩聲壓根沒放在心裡,反而覺得有些好笑,看著祁端狼狽的樣子很不厚道的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屁孩,你怎麼那麼羸弱?你還是先去鍛煉一下身子吧,不然我怕有一天……」

說著齊靜上下大量了一下祁端,看上去和一個女流氓差不多,蕭黎笑容不明地說道:「你的死在我手上。」

祁端只覺得臉皮燒的慌瞪了齊靜一眼灰頭土臉地在別人地攙扶下跑了。

羅明從暗處走了出來說道:「平時你調戲一些小將士我也不多說什麼,可是你這個調戲的可是三殿下。你不怕玩火自焚?再說了我可是聽說這三殿下打小有一門親事,對方還是個不好惹的女子。你這個要是萬一……你受得了氣?」

「你可是我南國第一女將軍,豈能做小?」

齊靜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下:「將軍,其實吧……我就是你口中那個不好惹的女子。」

羅明很是尷尬,但是齊靜不介意。

齊靜說道:「將軍,你可是不知道我多羨慕你的那個未婚妻。你看看你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華有才華,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的還那麼專一的我怎麼就遇不見一個呢?」

「你看看那個三殿下,除了一張臉讓我從小記到現在之外,好像也沒什麼優點了。」

羅明一聽她提起蕭黎勾了勾嘴角,沒有笑出來。

齊靜想起來昨天羅明匆匆忙忙地回城的事,也知道自己不小心戳到別人的痛處了,自覺的不好意思。

立馬找補道:「將軍我不是故意的,嗐,也不是什麼大事嘛。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在一顆草上弔死。」

「你看看我,我就想的開多了,反正我就是圖那三殿下的一張臉別的我也不在乎。他昨晚和我說他看上了那南國第一花旦,我也想著反正我也愛美人,日後他要是真的喜歡,把對方娶進門裡來做個小也不是不可以。咱們要目光長遠。」

本想著她這樣說羅明就不會那麼尷尬了,結果一看羅明的臉色好像更黑了。

羅明冷笑一聲:「齊將軍可真是大方。」

說完羅明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臉懵逼地齊靜。

齊靜覺得莫名其妙的,在原地撓起了頭髮。

帝王家舉辦的晚宴雖說表面上風平浪靜大家一片祥和可是這每一句話的背後都有講究。你要是講錯一句那就是步步深淵。

從小到大羅父就教給羅明一句話:「多吃飯少說話,不到萬不得以不開口。」

這句話被羅明封為處理宮中大小宴會的真理。除非皇上叫到、其他大臣提到、不然就是一句不發,也不會去結識大臣、拉攏關係。

反正真正的朋友從來不是在這種場合結交的。

在以前這句話總能讓他安安穩穩地度過去這繁瑣的宴會,但是今天好像不是他可以逃的掉的。

準確的來說就是針對他以及齊靜設下的宴會。

開始宴會的氣氛還是好好的,大家其樂融融,該吃吃該喝喝,該恭維恭維,該結交結交,總之什麼都很正常。

直到遲到的三殿下入席一切都變了味。

皇後娘娘舉起了酒杯微微抿了一口,下一秒就有個大臣跳了出來:「陛下,老臣剛剛想起一樁舊事,想來也是十分的重要。」

皇上放下了酒杯:「喔,原來是左丞相,愛卿有話直說。」

左丞相得到了應許說道:「陛下,老臣剛剛看見了齊將軍,在十多年前,陛下曾經為三殿下和齊將軍定下了婚事,想來今年齊將軍也已經及笄多年,三殿下也快加冠。」

「如今南國戰勝北國,齊將軍更是功不可沒!真乃是我南國第一女將軍!臣以為這樁婚事應當早日提上日程以威我南國皇家威視!」

皇上思索了一會還沒說話,邊上的皇後娘娘就搶著說道:「喔,陛下,臣妾確實是想到了這件事。當年齊將軍將咱們的端兒……」

「母后!」

皇後娘娘還沒完說話,就被三殿下打斷了。

「您好端端的說什麼這回事……」

皇後娘娘低頭輕笑了一聲沒說話,皇上到也懂了他們的意思。

笑著說道:「靜兒和端兒也算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兩個人也算是知根知底,再者如今兩個小孩都已經一眨眼長成大人了,靜兒此次北征也立下了汗馬功勞,這婚事確實是該提上日程了。」

皇後娘娘笑開了花:「誰說不是呢,陛下。你看他們兩個人郎才女貌的,看上去倒也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皇上笑著問了問兩位當事人的意見:「朕今日要給你二人賜婚,你們兩個人怎麼看啊?」

齊靜露出一個公式化的笑:「全憑皇上您做主。」

祁端也同樣說道。

皇上高興地當場給他們賜了婚。

皇後娘娘趾高氣昂地對惠妃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下座的惠妃怎麼可能服輸,她咬著一口銀牙想了想露出一個勢在必得地笑。

皇後娘娘右眼皮一直跳不知道惠妃還會搞出什麼名堂。

然後就聽見惠妃她說道:「陛下,如今已有二喜,將士們凱旋歸來為一喜,齊將軍和三殿下喜結連理是一喜。」

「臣妾以為現在還有一喜,如果要是成了雙喜臨門才是最好不過的。」

皇上聽了這句話心裡不禁的好奇還有一喜。於是問道:「那惠妃到是說說還有什麼喜事?」

惠妃說道:「陛下可是忘了羅將軍還未婚配而大公主淑兒也還未婚配,兩個人年齡也正是相仿呢!」

羅明本來在看熱鬧,沒想到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心裡對那個鬧事的惠妃極為不爽。

皇上一聽有理便高高興興地問道:「羅愛卿可有這個意向?覺得如何?大公主才貌雙全乃是南國第一才女,配你,你覺得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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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軍候的甜心小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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