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淮陽醉、十八*摸、美人棗

第三章 淮陽醉、十八*摸、美人棗

從書房出來,轉到廂房,蘇言躺在床上,思緒有點亂。蘇跛腳的離去,讓他感到有點茫然;白媚娘的無助讓他感到嘆息。

他知道自己並非蘇跛腳的親生孫子,但自小跟着蘇跛腳走南闖北,再到福祥茶樓定居,兩人之間已經有了很深的情感。每天早上,蘇言都會很自覺地到酒窖裏面,幫蘇跛腳滿上一葫蘆淮陽醉,讓這個好酒的老頭沉浸在杯中之物里。蘇跛腳的本領很高,除了二胡之外,還有一手精絕的刀技,蘇言只學得五成,但蘇跛腳便說蘇言能夠橫行江湖了。

蘇言起初聽到「江湖」二字,總覺得有點奇怪,如今已經不是扎辮子負長劍的古代,哪裏還有什麼江湖,電視劇當中的飛檐走壁,不過是傳說而已,不過,當他學了悍刀絕技之後,卻是知道,武林高手,還真***有那麼一回事。

他摸了摸枕頭下面蘇跛腳留下來的墨色短刀,感覺上面傳來一陣寒氣,心神漸漸穩定下來。

孔慶東*突然死亡,對於福祥茶樓並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為孔慶東處事強勢,所以這福祥茶樓裏外都是他一個人管理。沒有了孔慶東,這福祥茶樓就少了掌舵者。蘇言想起那個圓滾滾的孔慶東,心中還是有點感傷,儘管他脾氣不是很好,而且善妒,但畢竟養活了福祥茶樓的近百號人。如果有可能,他蘇言要為孔慶東報仇。他也知道孔慶東的仇很難報,因為殺他的人並不是真正要他命的人。

殺手是為錢服務,幕後的黑手才是真正的敵人。

在床上輾轉了幾個來回,他感覺沒有困意,翻了一下床頭的《艷史通鑒》,發現小腹下面的分身漲得厲害,便下了床,用濕毛巾抹了一把臉。

身上的躁動冷卻了不少,他提着二胡,出了房門。來到了門外,他腳尖一踮,便上了屋頂。

已入盛夏,夜半,知了聲、蛐蛐聲此起彼伏。后廂房和前廳之間有一個花園,裏面花草繁多,兩棵高大的銀杏樹左右立着,成了花園的庇護傘。

屋頂,是蘇言最喜歡的地方,在這裏有掌控的感覺,正所謂「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從高處,可以看到院內行人的一舉一動,如果時間點抓得對,還可以選了浴室上方,揭開瓦片,偷看姑娘們沐浴更衣。

十幾年時間過去了,蘇言已經將福祥茶樓看成了自己的家,姑娘們都是家人,他要好好保護她們。蘇言從懷中摸出一個兩寸高的白色瓷瓶,裏面裝着「淮陽醉」,他並不好酒,但偶爾也會喝上一點,舒緩心情。

淮陽醉,是淮陽艷城的名酒,酒精度數並不高,但非常醉人,只要喝一口,便會渾身發燙,猶如卧在了女人白花花的肉*團上。

蘇言輕輕喝了一口淮陽醉,這時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東廂房的位置走出。他嘆了一口氣,原來是白媚娘,今日她也失眠了。

月光皎潔,白媚娘沐浴銀色光芒中,自有一番味道,她穿着白色絲綢睡衣,露出了肩膀及胸前的大半雪白,絲質長裙隨風擺動。

「小笨蛋,下來陪我喝點酒。」白媚娘望向屋頂,雖然沒有見到蘇言,但她知道蘇言必定藏在某處。這樣的日子,蘇言應當和自己一樣,是沒法入睡的。

果然,未過多時,蘇言便抱着那把從來不離身的二胡,走到了白媚娘的面前。

「這麼晚了,姐姐要不早點睡覺吧。」蘇言微微笑道,他口中所言並不是心中真正所想,與白媚娘一起飲上一杯酒,可是淮陽城中無數男人心中所想。以往他一直只敢遠遠地觀望,但今天卻是有了機會,心中忍不住輕輕地跳動。

「沒事,喝一點,沒關係,我去取點酒。」白媚娘發現蘇言獃獃地盯着自己看了半晌,臉色微紅,心中倒有點喜悅,所謂女為悅己者容。

「有點不巧,貌似要下雨了。」蘇言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空氣中稀疏地飄了幾點雨滴,風也大了起來,有陣雨的預兆。

「那就去房間里喝吧,我今天特別想喝酒。」白媚娘心情不佳,蘇言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沒有辦法拒絕,便跟着白媚娘進了房間。

白媚娘的房間是一個禁區,因為孔胖子善妒,蘇言還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進來。

一股撲鼻的香氣迎面吹來,粉色的牆壁上掛着幾件古色古香的國畫。佈局雅緻,古董與小裝飾品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白媚娘的房間與平常姑娘的房間一般大小,但要精緻一些。蘇言知道,孔胖子儘管將白媚娘佔為己有,但孔胖子卻極少進白媚娘的房間,而外面一直傳言,孔胖子是天閹。

白媚娘在外屋放上了兩個酒杯,擺上了兩個碟子,碟子內裝着一些蜜餞棗兒,便是下酒菜。

「要我拉一曲兒嗎?」蘇言往口中塞了一粒棗兒,眼神卻不由自主地瞄向了白媚娘的胸口,絲質睡衣有點通透,白媚娘裏間的奧秘似乎隱約可見。

「好啊,許久沒有聽你認真拉過二胡了。」白媚娘如玉般的手端著青瓷小杯,往口中飲了一口「淮陽醉」。

「要聽什麼曲?」蘇言望着白媚娘的飲酒的模樣,有點痴。

「來點新鮮的!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聽你拉過的。」白媚娘感覺腹中酒氣上涌,對着蘇言一陣媚笑。

「那就十八*摸吧。」蘇言一不小心將口中的棗兒連核兒一起吞進了腹中,為掩飾尷尬,也飲了一杯酒。

「十八*摸啊!呵呵,我還真沒有認真品過,今天你就讓姐姐高興一點吧。」白媚娘撐起了下巴,閉上了眼睛,等待蘇言的二胡之聲。

蘇言微微一笑,將二胡架了起來,一陣靡靡之音,在不大的房間里衝撞。

「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伸手摸姐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停停停,讓你拉曲子,誰讓你唱出來了。」白媚娘聽了兩句,似乎從方才微醺的狀態中走了出來,她終止了蘇言的演奏。

她站起了身,低聲道:「挺晚的了,明天還要處理很多事情,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白姐姐,要不,我今天就不走了。」蘇言將二胡放在一邊,他麻著膽子輕聲道。

「說什麼胡話呢。快點走吧。」白媚娘輕聲道。她心情有點亂,白天因為受了打擊,到晚上竟然有點魂不守舍,莫名其妙地與蘇言進入了這麼一個曖昧的狀況。她暗想,這蘇言可是自己的弟弟,自己今天這舉動豈不是**裸的勾引么。

「要不,讓我再坐一會吧。」蘇言只覺得還想與白媚娘再相處一會,他放下了手中的二胡,便扯了白媚娘的一條柔荑,搖了搖,輕聲求道。

白媚娘沒有想到蘇言竟然耍賴,想要怒斥蘇言注意言行,但偏生因為有了醉意,渾身有點綿軟。蘇言這麼一搖一扯,白媚娘腦袋昏昏沉沉,便進了蘇言的懷裏。

唔,蘇言也沒有想到,白媚娘這麼輕易地進了自己的懷中。原本是無心之舉,竟然又賺了一個便宜,一日之內,三次溫香在懷,之前的壓抑,卻是再也忍受不住,將白媚娘全力抱在了懷中。

「小笨蛋,你做什麼呢。言弟弟,乖,不要亂鬧。」白媚娘只感到一股男性的味道撲面而來,酒意上涌,渾身軟綿綿。

而蘇言開始逾矩,其中一隻手從白媚娘的腰間往下滑,待到臀部位置,留了下來,輕輕地揉捏了幾下。

「呃。」白媚娘只感到臀部一股炙熱的氣息,全身緊繃,一顆心兒似乎都要跳了出來,「小弟,助手,千萬不要,會死的。」

「小弟弟,已經忍不住了。」蘇言心中暗嘆,兩人已經到了這般狀態,如果他不強行推倒,到了明天就是功虧一簣了。

《艷史寶鑒》當中對女性的心理描述得非常精細,他能夠確定白媚娘現在是欲拒還迎的心態,口中在拒絕,但整個身體卻是出賣了她。

白媚娘溫軟的身體,如同棉絮一般,癱軟在蘇言的懷中,因為他的撫摸,很有節奏感地回應着。一雙纖長的腿輕輕地扭捏,雪白柔軟的胸脯激烈地律動。

蘇言單手將白媚娘抱得又緊了一些,完全感受到她胸前的那兩顆美人棗兒嬌嫩彈性。

「求你了,今天真的不行,孔胖子他……」白媚娘沉浸在蘇言的男人氣息中半晌,終於還是清醒了過來,她眼中流下了淚,低聲勸著蘇言。

聽到了孔胖子,想起了白日裏,孔胖子死去的場景,蘇言的酒意也消退了不少,他輕輕地將白媚娘鬆開,有點懊惱道:「對不起,白姐姐,我剛才太衝動了。」

「唉!你回去早點休息吧。」白媚娘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衫,退了一步,轉身回了裏屋,不再理蘇言。

蘇言想了想,抱起了二胡,走出了門。

等蘇言離開,白媚娘從衣櫃里取出了一條幹凈的內褲,低聲嘆道,「沒想到濕得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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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中悍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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