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暴發戶?美女?

第十九章 暴發戶?美女?

蕭樂銘看著已然「家徒四壁」的屋子也是凌亂了,上次蘇爺爺還只是翻開外衣表示囊中羞澀,這次立馬就連傢具都收了,升級成「家徒四壁」了。而且這一次比一次「窮」好像是被某人逼出來的,準確來講,是被某人的演技逼出來的。

讓蕭大少沒有想到的是他最大的對手在門口將他的表演盡收眼底。

蘇宥勝與令狐月霜也是感覺很是奇怪,為何項天拱著身子只探頭在門口那邊,那身形,像什麼呢?嗯,神似一個小偷,對,就是小偷。一老一少的想法不謀而合,不為其他,實在是項大少爺的舉動讓看見他的人都能覺得他是個小偷。

只見項大少爺貓著腰,悄悄走進屋內,慢慢靠近蕭樂銘。

蕭樂銘臉上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抬眼就瞅見蘇宥勝和令狐月霜一臉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身後。蕭大少也意識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轉了個身,發現一隻大手抓在了自己的毯子上。

項大少爺被發現行蹤后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大手順手摸摸蕭樂銘身下的毯子,隨口道:「你們繼續,繼續……我就是看看這毯子有沒有塵土。」

屋內的其他三人均石化了……

半晌,蕭樂銘才迴轉過來,一臉警惕地看著項天,彷彿一不留神,項天就會將他心愛的東西偷走一般。

當然旁邊蘇宥勝也是緊了緊自己的衣服,這收來的徒弟似乎有搜刮地皮的愛好啊,老頭子的珍藏危險了。

要說屋裡最放鬆的就是令狐月霜了,對於項天的舉動她表現更多的是感覺搞笑,沒看出來除了蕭大哥會演戲,原來新認識的項天哥哥也會演戲。悲劇的項天留給小丫頭的印象就成了一個會演戲的大哥哥了,這讓原本想要遠離令狐月霜這個「危險分子」的項天距離自己的理想又遠了一大步。

當然,此時的項大少爺腦袋裡全部是蕭樂銘屁股底下能夠風騷出行的毯子,哪裡顧及旁人的反應。想想自己坐上毯子后出門萬眾矚目,那備受關注的感覺自是沒話說,再能從這小子手裡把書弄過來就更好了,書這東西,裝裝斯文還是不錯滴。想著想著,項大少爺還真有點小激動,情不自禁地傻笑起來。

悄無聲息的屋子裡回蕩著某人陷入幻想的傻笑聲。

忽聽得一聲「啪」,卻是令狐月霜對著某個傻笑中的人的頭上就是一拍。

項大少爺摸摸微痛的頭,說道:「你打我幹嘛?」對於令狐月霜,他還真不敢發火,萬一這丫頭興緻來潮,高歌一曲,額不,哭一曲,後果也是滿嚴重。

令狐月霜正待說什麼,早有一個聲音想起「月霜妹妹打得好,告訴這小子天亮了。」蕭樂銘是唯恐天下不亂,看著令狐月霜總與項天很親密的樣子,心裡總不是滋味,畢竟姐妹倆長得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項天:你妹,誰親密了,我倒是想躲得遠遠的。)

不提蕭大少在那冒酸水,且說令狐月霜聽了蕭樂銘的話后,眼中滿是疑惑,喃喃道:「什麼天亮了,我只是怕項天哥哥精神失常了才打的他。」

屋內的其他人臉上均是一抽,小姑娘還是太單純啊。

相比姐姐令狐馨月,令狐月霜絕對稱得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當然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也學著姐姐偶爾偷偷跑出來拜訪熟人,當然,這熟人不超過巴掌之數。

自從有了記憶開始,令狐月霜就感覺到自己與旁人的不同,因為聲音。聽著父母親和姐姐、僕人等的對話,她不止一次想努力像他們一樣的口型說話,但天不遂人願,嘴裡吐露出來仍舊是一串串的音符。慶幸的是,她的家人沒有因為她的與眾不同而冷落了她,反而給予了更多的關愛。但出家門后,在面對著陌生人,令狐月霜卻永遠保持不開口,儘管她知道其他人能聽懂她的意思。因此,說令狐月霜單純得像一張白紙也不為過,究其原因,小丫頭和其他陌生人從來沒有任何的交流。

當然,令狐月霜的成長經歷項大少肯定不想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會重重地點頭,鄭重其事地對月霜的家人說道:「嗯,做得不錯,有待嘉獎。」一旦讓這小丫頭靈魂深處的東西覺醒,還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靈魂歌者」的名頭絕對不是說笑。

而在項大少爺的心裡其實還有憂慮,因為真靈記憶中有說道:「當靈魂歌者和幻影歌者相遇,雙方將全面覺醒。」即使兩種特殊職業者相遇的概率不足億萬分之一,但仍舊存在相遇的可能性,所以,小丫頭的自由必然受到限制。

就在眾人麻木於小姑娘的單純時,鈴聲在此想起,提醒著屋裡的眾人,又有客人來訪了。

這次,項大少爺不用蘇宥勝的使喚,十分主動地跑出去迎接,因為他有種感覺,在令狐月霜面前,他的智商好像受到壓制了……智商不夠用了?

蘇宥勝捋了捋鬍子,暗暗點頭,感嘆道:「這小子總算是勤快了一回。」要是讓他知道項天心中的想法,恐怕還得再一次風中凌亂了。

蕭樂銘的臉上卻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他隱約猜到來人是誰了,想想項大少見到自己的第一反應,倒是不知道見到那兩位會是什麼反應,真是期待啊。不知道來的不是哪一個呢?

「蕭大哥你笑得好難看。」一句話讓蕭樂銘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蘇宥勝在一旁也樂得看蕭樂銘吃癟,無所顧忌地哈哈大笑起來。

蕭樂銘也不生氣,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蘇宥勝,緩緩說道:「蘇爺爺,小心樂極生悲啊!」心裡暗暗道:「來敲詐的可不止我一個啊!到時候看看你怎麼對付。」

蘇宥勝揣摩這句話的涵義,打了個哆嗦,光看蕭樂銘的笑話了,忘了可能來這裡的是什麼人。這種時候還能有誰來拜訪,除了他們中的一個還能有誰。想到這裡,蘇宥勝又一次打了一個哆嗦。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知道尊老愛幼啊,就知道敲竹杠。蘇宥勝心裡暗暗嘆氣。

花開數頭,各表一枝。話說項天屁顛屁顛跑出來,在打開門的那一刻他就後悔了,當然還有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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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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