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新婚夜獨守空房

第五章新婚夜獨守空房

暗衛們剛想出手,便見蘇皖輕輕揮了揮手,頃刻間便將那些刺客放倒了。

此刻剛好趕到的慕容甫恰好看到這一幕,他頓住腳步,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看了蘇皖一眼。

這女人還真是令人驚喜,她即有能力自保,便能替自己省去不少麻煩。

蘇皖自然是瞧見了慕容甫,她向著他走了幾步,微微欠身,低眉順眼、恭敬謙和道:「王爺。」

慕容甫打量了她一番,隨即抬抬手示意她起身:「王妃不必多禮。本王還有要事處理,王妃可自行歇息。」

蘇皖微微俯身,對着慕容甫離去的身影道:「臣妾恭送王爺。」

眼見慕容甫出了梅苑,蘇皖轉身皺了皺眉頭。新婚之夜被夫君瞧見自個殺人可不是什麼好事。眼下齊陽王離去興許也是因着此事。

入府第一日便出了這樣的事,損了賢良淑德的名聲,以後能不能跟齊陽王夫妻同心還是兩說的。只盼此事不要傳出去才好。

蘇皖放下思慮,道:「竹青、竹墨。」

隨即一男一女便身着暗衛的服飾出現在蘇皖面前,他們的臉上沒有表情,眼眸如同毫無波瀾的枯井,但若細看,便會發現竹墨的臉上多了幾分陰鷙:「主子。」

蘇皖低頭用帕子擦拭了一番手指,有些漫不經心道:「竹青,方才我留的活口,你找個乾淨地方用畫刑盤一盤。」

竹青領命后,提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刺客便沒了蹤影。

而竹墨還俯在地上,靜靜的等著主子發令。蘇皖擦完手指,抬頭看了一眼地上剩餘的屍身,道:「竹墨,你將這些東西處理一下,手腳務必要乾淨。」

竹墨將屍身上的銀針都取了下來,用刀將傷口偽裝成刀傷,便清理了一下地上的血跡,帶着屍身離去了。

他走後,蘇皖便出去叫了陪嫁丫鬟去取牛奶跟花茶。蘇皖用牛奶在方才沾染上血跡的地方又擦拭了一番,確保幾乎沒有血腥味后又將泡好的花茶倒在上面,巧妙的隱去了所有痕迹。

一切妥當后,蘇皖靜靜的躺在偌大的喜床上,不出意外的話齊陽王今晚應當不會再來她這裏。

正如蘇皖所想,今晚再無異動,可她怎會不知,在夜色如墨的黑暗中,怎麼可能沒有暗流涌動?

次日清晨,光線漸漸滲透木窗,天色已然陰亮,蘇皖坐在梳妝台前,由著侍女為她梳妝,蘇皖望着鏡中,只見那侍女將她的髮髻改成婦人髻,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蘇皖梳妝完畢,打發侍女走了,她站在梅苑中,任由清晨微涼的風絲拂過她的面頰,伴着花香湧入鼻腔,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美好。

她伸手拈去花瓣上的露珠,平靜的打理著院中花朵,等待着暗衛的到來。

昨日阿隱領命去追那刺客,按理來說昨夜便該回來了,可到現在還未有動靜,而竹青費了一夜的時間用畫刑盤問,應當也把該套的都套乾淨了。

蘇皖沒等到阿隱和竹青,反倒是等來了另外一人,蘇皖轉身望着她,溫和的笑着。

那人恭敬的對自己行了個禮,道:「奴婢見過王妃,奴婢名叫喜兒,是殿下剛撥過來侍候王妃的。」

蘇皖面上未露絲毫破綻,笑魘如花,道:「多謝殿下好意。只不過本王妃先前在琅琊山過得慣了,不喜人侍奉,你去青雲那兒領些活計做吧,平日裏無需過多是豐。」

「是。」喜兒微微欠身,退了下去。。

青雲是個聰陰的,打發了喜兒去院外做些粗使丫鬟的活計,並不能接觸到蘇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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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妃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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