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煙斗大叔

第十四章 煙斗大叔

破舊的房屋,但被主人收拾的卻是那麼的整潔乾淨,房子的主人端著熱乎的粥走進來,放在桌子上然後又走出屋子,過了一會再次進來手裏拿着麵包,準備好早餐后,房子的主任就悠閑地坐在自己的搖椅上叼著煙斗,搖晃着椅子。

「吃吧,一群不怕死的年輕人。」房子的主人叼著煙斗看着達爾。

「大叔,多謝昨天晚上你救了我們。」達爾看着桌子上冒着熱騰騰的粥發獃。

「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不過勇氣可嘉。」大叔晃了晃煙斗,把裏面的煙絲甩了出來,然後拿起一旁的煙袋,繼續往裏添加新的煙絲。

凱姆到沒客氣也顧不得粥燙不燙嘴,拿起來就往嘴裏送。一手還拿着個麵包,說道:」我就說大叔你是世外高人,你還不承認,你早站出來我們四個說不定能戰勝那惡魔。「

魯斯上半身包紮着白色繃帶,露出上半身健碩的肌肉,左肩上紋的黑龍栩栩如生,魯斯靠在門框那坐下,手捂著傷口,昨天的傷顯然不輕,魯斯有些吃力的說:」即使是加上大叔估計也很難打敗它。」

「對了,靈雪兒怎麼樣了?」達爾焦急的看向還在床上沒有醒來的靈雪兒。

「她沒什麼大礙,只是法力消耗太多,身體支撐不住昏迷過去了,只要多休息就會沒事的,那個叫達爾的小夥子,你也吃點東西吧,你的身子也是很虛弱的。「大叔指了指桌子上的熱粥。

」謝謝大叔,我現在還是吃不下,還沒問您,怎麼稱呼您。「達爾很禮貌的問向大叔。

」哈哈哈……什麼名字不名字的,很久沒有人問我叫什麼了。你們就叫我煙斗大叔吧。「說完大叔咳嗽了起來。

」勸你少抽點吧,一把年紀了,還是健康主要啊。「凱姆喝完碗裏最後的一口粥,用手擦了擦嘴。

」啊……您別在意啊大叔,凱姆就是愛開玩笑。「達爾瞪了凱姆一眼,然後向大叔解釋。

」沒關係,我這人沒那麼多規矩,反正活着舒服就好。」大叔擺了擺手表示無所謂。

凱姆沒在說話,走到靈雪兒的床邊湊近看着她的臉,凱姆覺得這靈雪兒睡着的時候還是很讓人喜歡的,起碼不會跟他鬥嘴。凱姆伸出手摸了摸靈雪兒的額頭,然後欣慰的走到達爾的身邊說道:『這丫頭睡着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達爾無奈的看着沒心沒肺的凱姆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達爾突然想起了麗麗亞,要是他在這倆個人此時應該已經開始貧嘴了。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現在的狀況跟本打不過那個惡魔。」魯斯狠狠地用手敲打着門。

「是啊?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我門要儘快解決這裏的事情。「達爾也陷入了沉思,這是他們幾個從起義以來第一次感覺到挫敗感,而且是這麼深的挫敗,達爾現在也沒有了主意。

」我說你們幾個愁眉苦臉的有什麼用,不知道怎麼辦那就不辦,事情總會推着你去辦,等那時候就順其自然的知道該怎麼辦了。「凱姆站起來試圖給大家打氣,可達爾和魯斯還是低頭不語。

」小夥子們你們還是遠離這裏吧,那個惡魔確實不是你們能對付的。「大叔用着中年男人本有的低啞聲音說道。

」我們不能就這樣退縮了,如果我們離開,就務必要先奪取其他的城市,那樣會犧牲很多士兵,而且我們需要大的城市來休整擴大,羅河城不管是地理位置還是城池的防禦能力,都是首選。反過來說的話,拿下這個城市只需要……或者只需要犧牲我們幾個人而已,「達爾義正辭嚴的跟大叔說道。

」何必做無畏的犧牲,那個惡魔是受到伊拉的詛咒才會那樣,那塊石頭就是伊拉之眼。」

「伊拉之眼?「魯斯和達爾異口同聲。

「大叔,麻煩您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嗎?」達爾焦急的看着大叔。

「好吧……我是在這個城市出生的,祖祖輩輩也是生活在這裏經營著這家小酒館,羅河城是一座富有神秘色彩的城市,據相傳遠古的伊拉在這裏修鍊過,至於那伊拉之眼我聽祖輩說過一次,是伊拉戰敗后他的信徒們將他之前用過的法器分解,其中伊拉之眼是法器的一部分埋在無百破。」大叔抽著煙斗用他那磁性的嗓音講這他所知道的事情。

「這就完了?」凱姆看着在搖椅上,搖來搖去抽著煙斗的大叔。

「當然,我還能知道多少,我也不是敘述師,再說我也不愛打聽別人的事情。」大叔若無其事的看着凱姆繼續在那晃着搖椅。

「那你祖輩怎麼知道伊拉之眼埋在無百破的呢?」達爾問大叔。

「挖出來以後知道的啊。」大叔回道。

「鬧半天,您是在這跟我們玩呢啊大叔,我們沒時間在這陪你玩啊……」凱姆捂著臉無奈的說着。

「大叔,您有什麼辦法去打敗惡魔嗎?」魯斯走到煙斗大叔的面前,表情很嚴肅的看着他。

「哼……打敗,你們如果真有這個想法,我還勸你們儘早打消了。」大叔沒有抬頭看魯斯,甩了甩煙斗里燒完的煙絲。

「大叔,你也不想你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被這個惡魔破壞成一座死城吧,我相信你會有打敗它的辦法。」達爾也很認真的看向大叔。

「欸,我說你們倆個,昨天是不是腦袋被打壞掉了,真的相信這抽著煙斗喝着酒的大叔能打敗惡魔?難道給惡魔喝趴下啊?」凱姆坐下看着桌子上還剩下的幾塊面部,順手拿過來塞到嘴裏。

「大叔,告訴我們吧。」達爾很禮貌的鞠了個躬。

「你們都坐下吧、」大叔把煙斗放下,然後雙手扶在搖椅的手把上,抬起頭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繼續說道;「哎……你們啊,確實我不會眼看着我生活的城市這樣下去,所以我沒有離開,我在尋找我祖父說過的米丘拉斯的墓穴。只有米丘拉斯的劍才能殺死惡魔。」還沒等大叔說完,凱姆跳了起來喊道:「你說什麼……米丘拉斯的劍?」

大叔一臉詫異的看着凱姆:「嗯……怎麼了?」

「我們……拿到了。」達爾撓了撓頭,想往下說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沒錯,我們無意之中找到了米丘拉斯的墓。不過……」達爾看了看凱姆。

「不過什麼?沒有找到他的劍嗎?」大叔坐直了身子問著達爾。

達爾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看向一旁的凱姆,凱姆拍了拍胸口,剛才一口麵包沒下去差點噎著,然後說:「也找到了,這事還是我來說吧,墓穴找到了,劍也找到了,至於那劍最後讓那位小朋友給扔了。」凱姆指向了達爾。

煙斗大叔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達爾,毫不誇張的說如果嘴能掉到地上,他的嘴絕對能掉下去:」扔……扔……扔了?」

「嗯扔了……」達爾點了點頭。

「真的……扔……扔了啊?」大叔又將頭看向凱姆。

「真扔了……」凱姆攤開手無奈的又說了一遍。

「你們真的……真……扔了?」大叔好像復讀機一樣,麻木地將頭又轉向一旁的魯斯。魯斯看到這樣的大叔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微微地點了點頭。

然後大叔就獃獃地坐在那,眼睛瞪的溜圓,張著大嘴。手盲摸著旁邊的煙斗,摸了幾下沒有摸到,凱姆上前把煙斗放到大叔手裏說道:「大叔,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大叔騰地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看向凱姆說道:「當然不對啊,那麼一把稀世寶劍,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而且傳言得到此劍的同時,會受到米丘拉斯的眷顧,意思就是說會……會得到強大的力量啊!」

「你又逗樂了大叔,那隻不過是一把銹劍,還強大的力量還眷顧,你看我們的達爾小朋友像是受到米丘拉斯的眷顧嗎?眷顧了昨天還被打的跟……孫子是的?」凱姆拍了拍大叔的肩膀,示意他不要那麼激動。

達爾瞪了一眼凱姆,然後傻笑着看向大叔。大叔拍著大腿說道:『你們這群傻子,那是你們不懂啊」急的大叔連連拍腿。

達爾感覺事情有些不是那麼簡單,也着急起來:」怎麼說?大叔……」

「那遠古的寶劍叫龍淵,米丘拉斯死後將自己最後的念留存在此劍當中,當有緣人拔出此劍,那麼念就會傳送到這人的體內,然後慢慢地融入這個人。這股念不會立刻起到什麼作用,但會讓你的修鍊事半功倍啊。」

「這個……確實是有的,當時我昏迷醒來后感覺渾身有些異樣的感覺,不過那劍是不是稀世寶劍很難說了……」達爾用手撓了撓後腦勺。

「是不是你用的時候折斷了?」大叔看向達爾說道。

還沒等達爾說話,凱姆插嘴道:」欸……你咋知道的。那破劍,我看連砍樹杈逗費勁,沒等用力,嘿……倆半兒了。「

大叔實在無奈地單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感覺大叔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大叔……您沒事吧。」凱姆彎下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大叔。

」我沒事,我……哎……「大叔又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突然眼前一亮說道:」你們扔哪了?「

」就扔離羅河城不遠的山坡上啊。」凱姆下意思的指了指窗戶外面。

「快……快去……快去找回來。」大叔扶著凱姆的腰着急地讓坎姆快去找。

魯斯聽到這裏站起身,穿好衣服說道:「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處,但我想肯定是有用的,我現在就去找,你們先說着,我天黑之前一定趕回來。」說完魯斯準備往外走。

達爾喊住魯斯:」魯斯,扔在我們進城最後留下記號的附近了。「

魯斯沒有回頭也沒有答覆只是背着他們揮了揮手就急忙跑了出去。

」大叔,你放心吧一定能找回來,還多虧我從墓穴口那給你帶回來了,要不可麻煩了。「凱姆看向達爾嘟了嘟嘴。

」對……你有遠見。「達爾只好伸出大拇指誇了誇凱姆。

大叔看着眼前這倆個少年,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如此窘境還能這般鎮定的說笑。

「哦……對了大叔,這劍為啥斷了還要,還有這……」達爾看向已經陷入呆若木雞的大叔。用手他眼前晃了晃。才把大叔的魂兒給招回來。

」哦……「大叔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說道;」米丘拉斯的劍其實是意念,也就是我剛才說的念,你想啊那劍經歷過那麼久的時代變遷,當然會變得脆弱,但裏面的念沒有消失,所以最主要的是念與劍。「

」念與劍?「達爾有些聽不懂重複了大叔的詞。

」對就是念與劍,它們的結合才會發出最大的威力,簡單的說就像一隻狗選中了主人,就會一直跟着他,但狗是否聰明聽話就要靠主人去調教了。「大叔很認真地看着達爾說着。

」不對啊,大叔……我們達爾也用力去念過,屁都憋出來了但那劍依然沒變化啊。「凱姆摸著自己的下巴,也是很認真的說着。

大叔看着一旁的凱姆真是有點哭笑不得地說:「屁?那是吃多了沒消化……」

「欸……大叔你言之有理,早知道讓達爾先去方便后回來在試就好了,嗨!更不應該吃麗麗亞做的牛肉蘿蔔,蘿蔔吃多了也是愛放屁的。」凱姆還真接這話說下去了。大叔又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在想自己怎麼跟凱姆說這些,沒想到這凱姆還挺當真。一旁的達爾也是無奈地看着大叔,原本很正經的大叔竟然也被凱姆帶着跑偏了。

「大叔,我確實是嘗試過,但依然還是沒有什麼效果所以才扔掉的。」達爾把話題拉了回來。

「「嗯!確實開始很難融入米丘拉斯的念,但你長時間戴在身邊和它」相處「久了會慢慢融合的。」大叔也知道不應該理會凱姆,於是又認真地和達爾談了起來。

「我們哪還有時間讓達爾和劍培養感情,再說達爾那木頭腦袋哪來的愛情細胞,談情說愛我看是完了,有沒有快些的辦法讓他們直接入洞房,我看來的快一些。「凱姆又打斷了談話。

大叔現在一聽到凱姆說話就會感覺渾身不自在,種有一種上去暴打他一頓的想法,大叔看向凱姆:」在木頭也得培養,不培養哪來的結果。「

」我是說……「凱姆還沒等說完,達爾一拳打到凱姆的肚子上,疼的凱姆直捂肚子:」達爾,你竟然殘害你的夥伴,我要告訴麗麗亞,讓他來評評理。「

」大叔咱倆先別搭理他,你說有沒有快些融入念的辦法,我們確實沒有那麼長時間去等了。「達爾轉頭又看向大叔,大叔看着一邊被打的凱姆,自己也真想上去打一拳。這會被達爾問了一愣才回過神說:』啊……」

「你看我說的把,沒時間了……」達爾剛想再次打凱姆,一看凱姆一溜煙的跑到老遠的床邊了,然後笑嘻嘻地說:『我不跟你們玩了,我看看我們家的靈雪兒怎麼樣了。」

達爾剛想說我們確實沒時間了,但卡到嘴邊沒說出來,張著嘴卡了半天,大叔看着達爾有些怪異,也不知道這孩子怎麼了,不一會大叔說:「咳咳……嗯是沒時間了,辦法也有一個,不過不道行不行得通。」

「什麼辦法?」達爾高興地看着大叔。

「米丘拉斯的念非常強大,傳達到一個本身並不強大的人身上會產生積壓,我們要想辦法將擠壓的念釋放出來,能釋放多少釋放多少,剩下的只能靠日積月累的提高本身的能力再說了。「大叔摸了摸達爾的脈搏,:」你……「大叔其實想說,多虧被我早些發現,要不你積壓的太多,不久維持不住就會自損身體,甚至會導致死亡,但大叔想到米丘拉斯的念竟然會傳到這麼一個少年的體內,或許這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等等……你說釋放。「凱姆聽到這站了起來走向大叔。

大叔還以為又要說什麼玩笑話:「對啊怎麼了?」

「積壓……釋放……達爾。你想想這麼強大的念再達爾體內積壓,現在雖說是積壓但沒有什麼問題,因為沒有釋放……那一但釋放出強大的念,他原本資質淺薄的身體能承受嗎?不會自爆了吧……還有如果沒遇見你,是不是達爾這小子也活不成了」凱姆眼睛微眯著,彎著腰看着大叔。

大叔下意思地躲開凱姆的臉:」那到不會,念不會傷害宿主的身體的,我說能放多少放多少的意思是,再達爾的身體能承受的範圍內……當然多虧遇見我……。」

「那我明白了,達爾你多虧遇到這位大叔了,要不估計你的小命都不保了,快點釋放點出來吧。」凱姆催促着大叔。

大叔有些驚訝地看着凱姆,沒想到這人腦子還是很聰明的,平時或許是愛開玩笑罷了,大叔不禁地有些佩服起凱姆,可這感覺只僅僅停留了不到一分鐘。

「怪不得達爾最近愛放屁,原來是用另一種方法,來釋放排泄,在不釋放點,估計肚子都要被憋懷了。」凱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達爾也確實被凱姆弄得哭笑不得,他真後悔讓麗麗亞回去通報,麗麗亞不在凱姆更肆無忌憚的貧嘴了,達爾搖了搖頭說:「大叔咱先不理他,怎麼釋放現在能開始嗎?」

「我再神秘的東方學到了針灸術,這個辦法可以通過細銀針打通一些靜脈,這樣就可有助你釋放念的力量。「大叔邊說邊再自己的屋子裏找著東西。

「事不宜遲,我們說干就干,給達爾扎針吧。」凱姆雙手握緊揉搓著。

靈雪兒這時從床上慢慢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輕聲地說:』你們再忙什麼呢?」

凱姆回頭一臉陰笑地說:「給達爾扎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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