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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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除了邊關和京城的幾家商鋪,別的差不多都癱瘓了,老奴只能讓他們暫時潛伏,斬斷了彼此間的聯繫,若是有人不軌,至少不會損失太多。」
這麼一大張情報網,群龍無首多年,會面臨多大的麻煩,黃舟挽多多少能夠猜到一些,潛伏下去是最好的選擇。
「公羊叔那麼做無可厚非。」
「眼下京城的生意也不好做,我們的鋪子受到同行打壓,他們背後都有勢力支持,很難。」
這是一個爛攤子。
「春回大地,百廢待興,會好的。」
黃舟挽輕輕一笑,不見絲毫怯弱,令山羊鬍不禁一愣。
「黃家萬幸。」
京城還可以保證忠心的鋪子總共有八家,天聖京城寸土寸金,在這裡居然還有八家鋪子,在沒有家主的引領下,居然還能一直堅持,沒有被人打垮,已經不錯了。
八家鋪子有大有小,錯落有致的分佈在京城各處,剛剛好在京城又形成了一個情報網。
布局實在是精巧。
「公羊叔,我們需要讓這張網活下來,先不要打招呼,我要親自去看看,黃家的人有沒有被磨得失去了脊樑?」
「家主儘管去看,這八家是黃家的老僕,」
山羊鬍很有信心。
黃舟挽仔仔細細的把磚頭上的圖記了下來,她需要很熟悉一切,祖父那裡等不了了。
「我要見見那二十個暗衛,召喚他們過來需要多久?」
「今夜就可以,他們都是黃家最忠心的暗衛。」
黃舟挽點點頭,黃家當年既然是開國功臣,自然家底驚人,多年下來,只留下二十個暗衛,不忠心不會留下。
剛一離開小巷子,黃舟挽就看到了杜雲,杜雲是池硯的隱衛。
雖然只露了一面,但是黃舟挽還是很清楚的看到杜雲的緊張興奮,能讓池硯的隱衛首領興奮,恐怕只有一個原因——池尋。
悄悄的潛回雲起書店,山羊鬍有些吃驚。
「家主,可是出了什麼事?」
「巷口那家米店是怎麼回事?可能探查消息?」
黃舟挽的神色凝重,這一世,池硯居然這麼早就對池尋下手?
山羊鬍出去了一陣,再回來時,已經得了消息。
「主子,那些人說是要去寒羽山,一定要把某個人的命留下,他們很謹慎,咱們在這條巷子的人近幾年一直在沉寂,只要他們不是針對我們下手,就不怎麼去探聽消息。」
「主子,可是要重新打開這條街上的情報網?」
「暫時先不要,我需要整理思路。」
寒羽山,留下命,黃舟挽再次斷定,杜雲一定是奔著池尋去的。
「我要去趟寒羽山,那幫人的消息泄露,一定會查,你讓我們的人小心些,不要暴露了。」
黃舟挽說著,就要離開,山羊鬍忽然攔住了她。
「家主,稍等一下。」
山羊鬍拿出一粒火紅的珠子交給了黃舟挽:「家主,這是赤炎珠,寒羽山那個地方極陰極寒,帶著它,可防寒氣入體。」
黃舟挽點點頭:「我現在趕過去,回來的估計會晚一些,你讓暗衛在驪山等我,今夜我一定要見到他們。」
「家主,這不妥當,屬下認為可以讓暗衛前去和寒羽山接應,也好讓家主看看他們的本事。」
「可以,只要十個人就行,剩下的還是去驪山。」
驪山是個很有趣的地方,隸屬於皇家山脈,一般人沒人膽敢進入,如今湯文會已經結束,這時候的驪山除了幾個守山的士兵,不會有別的人在。
在皇家山脈集結暗衛,黃舟挽都是膽大。
寒羽山今日其實來了不少人,有池尋,池硯,還有當今太子,以及鎮南王世子,還有安平侯府的小侯爺,英國公世子,這七個人在京城有一個雅號「盛世六公子。」
盛世七公子要聚會,選在哪裡不好,偏偏要在寒羽山,其他極為公子身體好也就罷了,池尋身負寒疾,上次的傷痛估計還沒好齊全,居然也敢跟著去。
「池尋,池尋,你發什麼呆?」
鎮南王世子慕軒坐在自己的坐席前喝著酒,揮著自己的胖手,唯恐池尋看不到他。
池尋輕瞟他一眼,拿起酒杯淺淺的喝了一口,就又不理人了。
「喂,我說,你怎麼又不理我了?你在這個樣子以後娶不到娘子可不要哭!」
「哈哈哈哈哈……,我說慕軒你少吃些,都胖成什麼了,在這麼下去,你和池尋一樣討不到美嬌娘。」
安平後世子謝南飛張著一口白臉白牙,很是俊俏風流。
「謝南飛,你個小白臉,你再敢說老子胖,老子揍你!」
「有本事你來啊,你還抬得起腿嗎?」
「嘭。」
慕軒丟了只酒杯過去,謝南飛也不甘示弱的丟杯子,二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我說夠了,你們兩個只要聚在一起就沒完沒了,不是說寒羽山有奇觀嗎?你們不看奇觀了?」
太子池千睿很頭疼,這兩個人只要一湊在一起,就吵個沒完。
「這都打起來了,你們也不勸勸。」
這話很無奈,池硯不在,英國公世子薛寒雲清清淡淡的坐著,不置可否。
「沒關係,我們現在又不在京城,老子要好好的揍這個娘炮一頓。」
謝南飛的臉有些黑,他因為人長得英俊秀氣,沒少被人當做女人,有一次他們一起去逛青樓,還有人把他當做兔爺。
這事兒一直被慕軒嘲笑。
「慕軒,你小心我打落你的牙!」
「老子不和女人動手!」
「嘭嘭嘭……。」
兩個人又開始對砸,眾人都無奈了。
池硯剛好進來:「兩位,這又是怎麼了?」
慕軒和謝南飛打得難捨難分,誰也沒顧上理他,還是太子打圓場:「池硯兄別理他們,這兩個人只要碰上了就沒有不動手的時候,估計以後都難娶到娘子。」
「謹之兄,無礙,咱們也算是一起長大,他們兩個人的脾性,我哪裡不清楚。」
太子的文號是「謹之」,謹慎的謹。
池尋喝了一口酒:「再打,就自己走回京城。」
剛剛還打的厲害的兩個人瞬間頓住了,互相瞪了一眼,齊齊停手分開。
池硯的眼睛里微不可見的劃過一抹寒光。
「你們果然還是怕池尋。」
兩個人確實有些忌憚池尋,那個傢伙說讓他們走回京城,就真的有可能走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