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本王的小丫頭

111本王的小丫頭

燕京的酒樓格外多,但很多都是裝修的格外精緻,畢竟這燕京遍布都是貴人。

偲茶站在酒樓外,瞧著這家格外輝煌的酒樓,心裡想著過會碰見那蘇母,自己該如何表態,腳步已經踏入酒樓。

偲茶不知,就在她站在酒樓外那麼一瞬間,已經被人收入眼中。

「攝政王?攝政王?」一面相剛毅的男子開口詢問。

紀周點點頭示意屬下繼續說下去,可心裡卻充滿了懷疑,那小丫頭怎麼來這裡了,罷了罷了,關自己什麼事,自己何必要多管閑事。

「偲姑娘,老夫人和含星小姐已經在裡面等候了,您隨我來!」香兒瞧見偲茶忙迎上來,只是香兒瞧著偲茶的目光帶著幾分同情,畢竟上面那兩位可不是好相處的。

香兒乃是蘇意的丫鬟,偲茶也有過數面之緣,朝著香兒點點頭,偲茶就隨著香兒踏上二樓的包間。只是偲茶的心裡卻帶著幾分疑惑,從香兒這話中包間還有另外一女子,偲茶不禁覺得有些不妥。

「老夫人,偲姑娘來了!」香兒輕輕推開門,偲茶踏入包間內,這包間的門就被香兒輕輕的合上。

這是偲茶第一次見到蘇母,蘇母穿著一身深色綉著牡丹花的緞子,一張面容之上已經爬著皺紋,但蘇母瞧著格外幹練,這皺紋只是添了幾分歲月的痕迹。

「蘇老夫人,安!」偲茶雙手交疊放置於小腹處,輕輕的對著蘇母彎了彎身子。

蘇老夫人和含星都是見過偲茶的,那日太後生辰宴上偲茶可謂出盡風頭,她們本就知曉偲茶美貌相當,可如今面對面瞧著,卻覺得這份美貌果真是世間少有。

只見偲茶穿著一身簡單的清白色衣裙,順滑的青絲被一支簡簡單單的發簪挽起,哪怕她今日未曾施粉黛,卻更襯托她的無雙姿容來。

因為今日要見長輩,故而偲茶故意掩蓋自己容貌中的艷麗,就是在裝扮上也收斂幾分,為的就是給蘇老夫人一個好印象。她既然要承蘇意的這份情,她做不到也喜歡蘇意,但必定會孝順蘇母,打理后后宅,讓蘇意可以後顧無憂。

「無需多禮!」蘇母淡淡的說道,她也瞧出偲茶這禮儀怎麼瞧都瞧不出錯處來,只是蘇母不覺得這樣的偲茶難的,反而覺得偲茶心機頗深,畢竟一個商戶之女為何禮儀周全,定是早早就打算好攀附貴門。

「想必這位就是偲姑娘了吧,早就聽表哥說你生的容貌無雙,如今瞧來才知這世上真的有這般精緻的人兒!」含星笑著說道,她話中說著誇讚的話語,可心裡卻是暗生警惕。

偲茶抬眸瞧著出聲的含星,只瞧見含星一身紫色紗裙,頸脖處帶著一串昂貴的珍珠,珍珠散發著淡淡的柔光,襯托她嬌嫩的肌膚來,只是這一點就足以說明她的身份不低。

「這位是?」偲茶有些疑惑的問道。至於蘇母對她態度冷淡,偲茶並不介意,若是蘇母對她很熱情她倒是詫異了。

「我是含星,蘇意乃是我的表哥,瞧著偲姑娘如此明事理,我覺得今後我們定能好生相處的!」含星親昵的說道。

哪怕含星說的好聽,可從始至終,她連招呼偲茶坐下都未曾,可見心底其真實的想法。

偲茶不接話,只是覺得這含星的話語有些奇怪,什麼叫好生相處,難不成這位是住在蘇府嗎?偲茶心中疑惑,覺得今後關於蘇府的事情還是要詢問蘇意一番,也好讓自己心中有所準備。

「我兒已經將你們的事情說給我聽,瞧著偲姑娘也不是那種扭捏之人,我有話就直說了,偲姑娘不介意吧?」蘇母有些強勢的詢問,說是詢問其實不過是個笑話。

只是一個照面,偲茶就明白這位蘇母有些難以相處,但偲茶並未氣餒,很是和氣的點點頭「自然,老夫人您說!」

「偲姑娘家中從商對吧,你這身份我真的看不上,只是我兒喜歡我也沒法子,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等你入了府就要好生伺候我兒,平日里安生呆在府邸,不要惹是生非!你,可做得到?」蘇母用眼睛上下瞧了眼偲茶問道。

被人這樣說,偲茶臉頰上的笑意都快維持不下去,蘇母這話簡直讓人難堪,偲茶告訴自己要忍耐,只能苦笑了下「老夫人的意思我明白,這也是我該做的!」

蘇母聽偲茶這樣說,心下倒是稍微有些滿意,然後繼續說道「還有,你入府後要和含星友好相處!別的我也就不多說了,看我兒的樣子有些急切,過幾日我就招頂轎子抬你入府!」

偲茶本來心中還有些難受,聽到這裡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偲茶抬起眼眸瞧著蘇母「老夫人這是何意?這納采、問名、納吉都還沒有開始呢?」

偲茶覺得哪怕她要急著從候府里出來,哪怕蘇意想要儘快娶自己入門,可這禮節方面也不能如此粗糙。

蘇母笑的格外意味深長,她盯著偲茶像是瞧著什麼玩意般「納采?問名?納吉?不過是納個妾罷了,怎要如此興師動眾的!」

偲茶整個人覺得怒氣上頭,此時她才明白蘇母所言為何,可偲茶從未想過給人當妾,上輩子不會,這輩子就更不可能了。

「老夫人是不是弄錯了,蘇公子要娶我為正妻!」偲茶追問道,此時她很想知道這些事是蘇母自作主張,還是蘇意點頭應下的。

「我雖上了年紀,可到底沒有到老眼昏花耳聾的地步,我兒明明是要聘你為妾,且我兒正妻已經許給含星這孩子!這等事情還有假不成!」老夫人笑著說道。

偲茶覺得心冷的厲害,在自己走投無路的時候蘇意出現給了自己一線生機,就在剛剛偲茶還在告誡自己一定要做一個合格的夫人,來報答蘇意對自己的幫助。可這不過是轉息之間,偲茶就覺得自己如同一個笑話。

「偲姑娘,可是聽岔了?不過偲姑娘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等容不下人之人,到時候我和表哥大婚當日你也一併入府,今後我們一起侍奉姑母,豈不是美事一樁?」含星,善解人意的說道,似乎一副嚮往之色。

偲茶的目光清冷的瞧著含星,含星這話字字句句都在欺負自己,大婚當日正妻和妾一桶入府,到時候夫君和正妻洞房花燭,妾也只能一人坐到天亮,更不要說那日府邸紅紅火火,可妾只能從後門被抬進去,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往人心口扎針。

「我要見蘇公子!我要聽他親口對我說!」偲茶堅持。其實偲茶心裡已經有些猜測,只是她不想承認自己看錯了人,連蘇意也是這般無信之人。

蘇母來了脾氣,直介面不擇言道「難不成你以為我是在騙你嗎?若不是我兒同意,我來說這些遲早會被戳破,偲姑娘,我看你是瞧不清自己的身份,我兒能夠納你為妾已經是你高攀我兒,你究竟有何臉面敢去肖想正妻的位置!」

赤裸裸的話砸在偲茶的臉上,偲茶臉上紅一片白一片,此時含星更是故作好心的開口「偲姑娘,你如今年幼怕是不明白,你的身份其實在燕京就是為妾很多人也是瞧不上的!你還是莫要痴心妄想了!」

偲茶的指甲被自己狠狠的扳斷,手指尖的疼痛讓偲茶才足以可以忍下自己想要出口大罵的衝動,她站在那裡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丟人至極,可偏偏她連離開的資本都沒有。

「偲姑娘,你這是不願?你若是願意就點個頭,我就勉強接受你入府,若是你不願,那你就繼續呆在候府做你的表小姐!」蘇母說著已經不耐煩的端起茶水。

偲茶想要將那茶水砸在蘇母臉上,告訴她自己才不屑做什麼妾,就是正妻自己也是不願的。可蘇母的一句話戳中偲茶的軟肋,那就是候府!若是她不願,她所面臨的是什麼,是要嫁入比蘇府更加難堪的趙府,是兄長和知夏被候府拿捏,她再怎麼生氣,也不能置他們於不顧。

偲茶咬著口中的軟肉,她的眼眸通紅一片,可她不能任性,偲茶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著,罷了罷了,妻也好妾也好,自己幹嘛那麼在意,能夠用這些挽救兄長和知夏,已經足夠了,自己還在奢求什麼。

「我...」明明已經告訴自己利弊,偲茶的聲音還是啞了,她艱難的開口「我...」

蘇母一副我就知如此的瞧著偲茶,瞧,這樣攀龍附鳳的女子太好拿捏了,這不是為妾也願意嗎?

「我...」

「她不願意!」一道清冷的帶著煞氣的聲音響起。

明明還未見到其面容,偲茶竟然已經開始落淚,只見一隻健壯的手臂直接將偲茶給拉到自己身邊。

紀周盯著小丫頭紅紅的眼眶,還有委屈到不行的樣子,心裡那是又氣又心疼。他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再多管閑事,偲茶為妻為妾那是她的選擇,可聽著蘇母對偲茶的侮辱,紀周還是坐不住了。

「攝政王?」蘇母被嚇了一跳,哪怕是個婦道人家,但蘇母也知攝政的威名,她更想不到攝政王和偲茶有著什麼關係。

「見過攝政王!」蘇母和含星俯身跪下行禮。

可紀周卻不看這兩人,他瞧著偲茶的淚珠心裡難受,身上卻並沒有帶手帕的習慣,紀周只能用自己粗瀝的手指輕輕的將偲茶臉上的淚珠給擦拭乾凈,卻不想越擦越多,那淚珠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不停的落下。

偲茶的臉頰都被紀周給擦的有些疼,可偲茶卻覺得委屈到不行,明明剛剛被蘇母為難她都沒有想哭的感覺,可此時自己怎麼也忍不住。

不是不理睬自己嗎?不是對自己視而不見嗎?為何現在要突然出現,特別是剛剛在她這樣狼狽的時候。想到紀周什麼都聽見了,偲茶就更覺得自己沒有臉見紀周。

一把推開紀周,偲茶捂著臉快速的朝著樓下跑去。

紀周被偲茶給推的有些懵,可到底還是擔心偲茶的安危,他看了眼蘇母和含星,聲音中夾雜著怒氣「本王的小丫頭,就是正妻之位也配不上她,你們真是有眼無珠!」

在蘇母和含星不解卻震驚的目光中,紀周忙追著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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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他又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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