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教主小魔女（35）

「你為什麼會說這麼多的事？」

「你覺得我還能離開嗎？」容親王似乎是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我上一輩子也沒有達到成功。」

「真的是有趣的事呢。」沈柒不禁地說道。

沈有些好奇，幕後黑手就是這麼出現了的，這不對勁，她嘆了口氣。

「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

他翻了一個白眼給沈柒看，聶瑤笑了笑「你對母親還是有些情感的。」

「呵呵，你到底想知道什麼的，」容親王說道，「你還能知道什麼的？」

聶瑤見了他對二人之間的態度是不同的，便是說道「你自己都沒有想過，你對我和萬姑娘之間的是不一樣的嗎？」

「呵呵，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的話還挺多的，可是就是沒有你的母親聰明，不知道誰是要惹的，誰是不能惹的。」

容親王嘆了口氣道:「你們所做的都是不被容忍的，戚漠殺了楊家滿門，這隻會是一個開頭。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詛咒。」

「詛咒是從哪裡來的。」

沈柒問道。

「我怎麼知道，說不準是我那個好兄長給他的這個好侄子所種下的，」容親王笑道，「戚漠，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們做的是什麼生意嗎？」

戚漠自是記得的，那是他穩住魔教教主地位的一次生意，刺殺寧國公，燕國公二位國公，這二位國公的祖輩們，都是本朝的開國功臣，如今竟然是一輩不如一輩了，竟然參加了八王之斗。

等到了當今聖上上位幾年後，戚漠便是得了這單子，而那單子執行的人是...容親王。

「你好算盤。」

「我怎麼好算盤了，你可是知道寧國公和燕國公好歹也過了幾日的好日子，也是體面的死了，你的父親可是被當今聖上，以亂臣賊子處死的...」

亂臣賊子這四個字深深地插在他的心裡，他有一瞬間的泄力，容親王得了這，便是反手將他擒住，可是聶瑤也不是什麼吃素的，操起地上的刀，壓在他的脖子上。

「你現在還想逃脫嗎？你有什麼資格逃脫。」

「我有什麼資格，聶瑤，戚漠你們手中的人命並不比我少。」容親王繼續說道，「戚漠你殺了你們魔教多少人，你們魔教又是殺了多少人？」

「呵呵。」

「我如今告訴你，你們為什麼遭人厭惡，你們名聲上又沒有那正派之流好聽，所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呵呵。」

「所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戚漠回味了這一句話，頓時笑了起來，「你不也一樣嗎？你想改變，你改變得了嗎？」

「所以我直接破了你們這些偽君子。」

「真小人！呸，」聶瑤罵道，「你個真小人！」

沈柒好不容易站了起來，見他們混成了一體，戚漠並沒有動手，容親王似乎也放棄動手了，而聶瑤更像是一種自殺式的說話。

他們似乎才是一體的人，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與他們不是一體的。

她又端詳了一下戚漠，看他似乎沒有了什麼包袱，才是輸了口氣，想到了剛剛的情景。

還好，還好他沒有黑化成，若是黑化成，劇情會直接崩壞，自己肯定又要淪落到下一本書中，自己看了這麼多的生生世世，情情愛愛，已經超凡脫俗了。

「哎...」

她不禁地嘆了口氣。

「容親王，你背後的人是誰？」沈柒也不想在這多做停留了，她看了一下聶瑤和戚漠，「你若是說...」

「我都是在這裡的，還是有誰可以在我身後的？」

容親王覺得這人倒是一個傻子，怎麼是問出了這樣的話來了，這話一處莫不是尋自己的開心。

「你沒有人在身邊嗎？」沈柒突然問道。她不相信他身邊沒有人的，這可是王爺，剛剛進來的時候，身邊就是有了一二的小廝，不至於，不至於。

「他的那些人，早對他不滿意了，正是等著他跳下來，」聶瑤嘆了口氣道，「你不想想他不相信底下的人，防著所有人，只會讓自己陷入深淵之中。」

「是。」

「你在說什麼？」沈柒問道，「你想說什麼？」

「我只是說了是，我是對那些人不好，可是輪不著你聶瑤說，是我不顧你母親的背叛，將你撫養大了，你非但不感謝我，還是背叛我...」

「我背叛你，你不早就知道了嗎？」聶瑤笑道，「我只是不按照你的路線走，我沒有因為那句話崩潰，那句話你為什麼放在這裡？王爺，你看了那句話的時候，你不會覺得難受嗎？你會不會想到我的母親。」

「我為何會崩潰？那句話是送給你的，不是給我的。」容親王說道。

「你到底還是惜命的，」聶瑤嘆了口氣，奪過刀，直接殺了他。

戚漠和聶瑤都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愣愣地看向那二人，戚漠許久才是輸了口氣，「你們在做什麼事情...」

「他在拖延時間，」聶瑤提醒道，「他到底還是有親信的，我剛剛才想起來，那個人不在...那個人還在客棧，快走，快走。」

「什麼回事？拖延時間？」

「你真的以為他會對我有什麼感情，我剛剛想到了那句話，到底是有多變態的人，才會將這話一直放在身邊，他定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你們快走吧。」聶瑤笑了笑，「哦，對了，你們幫我找下那個小大夫，說，一直要堅持著自己的夢想。」

該走了，聶瑤是決定死在了這裡，死在了這個牡丹花園之中。

「你為什麼不走？」

「我沒有去處，殿下不會容我，天下這麼大，而且容親王之死，必定會有一個人要承擔的，」聶瑤說道，「江湖不能再有那麼多的腥風血雨，你們走吧。」

「走吧，」戚漠嘆了口氣，拉住沈柒就要離開這裡，她回頭看了看聶瑤，姣好的容顏，她拿起了一朵牡丹，深深地吸了口，笑了。

她躲不過自己的命運，不如坦然接受，更是何況，自己已經改變了自己的命運，已經不被他人束縛。自己的生命似乎也是要走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