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8章與父親有關

第 168章與父親有關

今兒個早朝還沒下呢,傅決初還沒有回來。傅雲起去了軍中處理事務,回來的比較早,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傅雲起頓時心生憐愛。

「妹妹!妹妹!你可算是回來了!可想死我了!」傅雲起永遠可以給她最純粹的愛。他的擁抱,讓傅清歡覺得安穩。

「哥,你還好吧?我聽說你們打仗都受傷了的,傷到哪裏了?」

「受點小傷無需掛齒,早就已經好了。不過倒是你,在外面受沒受傷?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不打算回來了嗎?」

「哥,進屋說吧。」

說起這裏,傅清歡眸間帶着些許黯淡。

兄妹二人平靜的坐了下去,打算好好的說說這事兒。

「其實翊王假死等一系列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父親也知道了。甚至也知道了你是因為這件事才會選擇離開,遠走高飛不想回來。」

「嗯,是的。」

「我和爹爹的意思是。既然翊王不信任咱們,那咱們也不能無端的怪他。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翊王是君,我們是臣。只要我們做得事對得住這個將軍的頭銜,也就行了,我們並不想奢求太多。父親的意思是,到了一定年紀,直接放下,告老還鄉退出朝堂,咱們傅家也算是善終了。」

「我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你想要遠走,我們都支持你,我們這樣的選擇,就是怕你因為傅家而回到這個牢籠里。誰曾想......你竟然真的回來了。」傅雲起更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夠幸福。可他看的沒有莫芊芊長遠,莫芊芊說:「你這個當哥哥的,妹妹好不容易回來了,你應該是高興,怎能如此憂心忡忡。歡歡不回來,難道是要她自己一個人養著這個孩子不成?嬌慣也要有個限度。勸和不勸分,既然歡歡回來了,那就證明一切都還是有轉機的,對吧。」

「嫂子......我......」傅清歡不知道如何開口去解釋這些事。

莫芊芊說的不無道理,像傅清歡這樣有身子的人怎麼能在外流浪呢。

傅雲起看着傅清歡微微隆起的肚子,微微苦澀的笑着:「也真是為難你了。」

「沒覺得為難。」

「可你這肚子......怎麼不太對勁兒啊?」傅雲起總是能發現些奇奇怪怪的。

「哪......哪裏不對?」這話把傅清歡本人都弄得一愣,她看着傅雲起,傅雲起細細的端詳著。

「你這肚子怎麼說也快六個月了,怎麼才這麼大?母親懷你的時候六個月可不是這樣的呀。」

這一句話,一下子把傅清歡弄無語了。

「這個......這個......嗯......」

倆人提前一個多月宣佈有孕,緊趕慢趕一個多月才把這個孩子給弄了出來,可不就是有點月份不對......

「這到底是不是翊王的孩子啊妹妹,你可別亂來啊,現在和以前不同,這件事涉及到龍種啊。」傅雲起相當認真的看着傅清歡,有一種勸告她迷途知返的架勢。

傅清歡一時半會兒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畢竟是秘事,不好跟別人說......

莫芊芊見狀,伸手打了傅雲起一下:「你這當哥哥的,怎麼專註於給妹妹挖坑呢?竟然還想到了這個層面上來了?趕緊閉嘴吧你。」

「我......我......」

「你什麼你。」莫芊芊可以說是把傅雲起管的服服帖帖的。

這時,傅決初回來了。

傅清歡趕緊上前:「父親。」

身為父親見到了自己的女兒,內斂的父愛並沒有改變,傅決初只是應了聲:「嗯,回來就好。」

「爹,你的身子可好?」

「還好,還好。今天怎麼想着回來了?可是有什麼事?」

「確實......是有些事想要和爹爹單獨聊聊的。」

莫芊芊一聽這話,很知趣的將傅雲起給拉了出去,讓他們父女倆有一個獨處的機會。

此時的屋子裏就只有傅決初和傅清歡兩個人。

傅清歡開口說:「上次翊王的事父親應該都知道了吧。」

「是都知道了,我的想法我想你哥哥應該也都跟你說了吧。」

「是說了,父親的想法女兒沒意見。女兒這次來是想問問某些事情的。」

「什麼事?」

「父親可能有所不知,王爺上次之所以會不信任我們,是因為一件沒弄清楚的事。」

傅清歡的話忽然讓傅決初的眉間一滯。

「您和秦王妃當年是否聯合起來害過戰如塵?您和秦王妃是不是暗地裏交好?」傅清歡的一連串問題,讓傅決初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

那種變化,可不是震驚,而是陰翳難懂。

「你沒事兒胡說些什麼呢?這該不會就是翊王的理由吧?不信任就是不信任,不用繞這麼大一個圈子,讓所有人都會累。」

傅決初要是正面回答,傅清歡倒也覺得沒什麼問題。可傅決初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問題.........

他遲遲不肯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原因到底是什麼?

「爹,你能不能先回答我,我口中問你的這件事是不是屬實的,你有沒有參與在其中?」

「這件事這麼重要嗎?」

「當然重要!這關乎着我和戰如塵能不能繼續走下去!如果你是和秦王妃一夥兒的,我在翊王府如何自處?你想過了沒有?」

「日子能過便過下去,不能過,和離就是了。我們傅家家大業大,難不成還差了你這張嘴了?」

「爹!你這是什麼話?我問你的正事兒你不回答也就算了,哪有父親盼望自己女兒被休棄在家的?」二人之間的爭論愈演愈烈。

傅清歡沒想到自己的父親一提起這件事會是這樣的態度,實在是出乎意料。

可這是不是也就證明了,真的被自己說中了?

「父親,你告訴我一句實話。我不要當年的真相,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真的與秦王妃,也就是當朝皇后是熟識?是不是?」

「是與不是,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好,我知道了,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不問了便是。」

傅清歡隨後情緒激動的轉身離開。其實已經不用問了,父親的態度已經說明了所有......

秦王妃和父親的確有些關聯,而這些關聯還是不為人知的。

半夜裏,奴婢急促的腳步聲吵醒了正在熟睡着的戰如塵。

戰如塵醒來之後,立馬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噓,別吵醒王妃,什麼事?」

奴婢過於着急的說:「王爺,興王府那邊出事了,還請您去看一看。」

之前的二郡王被封為了興王。

可戰如塵想不通這大半夜的興王府出了事情,管自己什麼事。

戰如塵提起了精神,小聲的問了句:「說是什麼事了嗎?為什麼一定要本王過去?」

「回王爺,興王妃的孩子怕是要掉了。那是皇上登基之後的第一個孫兒,您離得近,皇上讓您前去看看。」

「這大半夜的......」戰如塵一邊換衣服,一邊百思不得其解。

最終,還是吵醒了傅清歡。傅清歡有些艱難的坐起了身子,擔憂的說:「興王妃不是都七個多月了嗎?怎麼會孩子突然就流掉了呢?」

「我也不知道,我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你好生待在府中。」

「我跟你一起去。」傅清歡也睡不着了,穿上了衣服就要跟着戰如塵一起去了。

「你瞧你這是幹什麼?你尚且還有身孕,怎能去這種地方,不行。」

「我不怕,就當我陪着你。要不我也睡不着了。」

傅清歡永遠不怕折騰,挺著個肚子永遠不會缺席。

戰如塵還能說些什麼,只能依着她了。

二人以最快的速度前往興王府。趕到的時候,興王府上下可以說是一片大亂。

只見興王蹲在了地上,披着披風,默默不語,眼中似有極度的懊惱。屋子裏進進出出的丫鬟們,端著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

「二哥,怎麼回事啊?」

「沒了......孩子沒了。七個多月了。」興王嘆道。

「我進去看看。」傅清歡想要進去看看,直接被戰如塵攔住了:「歡歡,我什麼事兒都能依着你,唯獨這件事,你是有身子的人,不能進去。」

傅清歡知道戰如塵的擔憂,不再堅持:「好,我不進去。」

「二哥,二嫂怎麼就會這個突然的就流產了呢?不是都已經七個多月了嗎?」傅清歡滿眼不解的看着興王,興王蹲在地上,煩悶的抓着自己的頭,無法回答傅清歡的這個問題。

「問太醫去吧。」興王低落的說道。

就在這時,太醫忙的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身後的宮女端著個托盤,托盤上蓋了一張白色的布,布上印着些血跡。

戰如塵將傅清歡拉得好遠:「我看你還是回去吧。」

「我不看,也不上前,你就讓我和太醫說兩句話,可以嗎?」傅清歡知道戰如塵不想讓自己接觸這些事情,非常時期,她也在刻意的迴避。

戰如塵點了點頭:「少問兩句。」

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的起因與結果。

可傅清歡並不知道,所以想要一個結果。

「太醫,請問王妃如何了?」

「回王妃娘娘,裏面的興王妃的血已經止住了,但是孩子還是保不住了。真是可惜了那孩子,七個月大的男胎,生下來硬生生的就是沒保住,胎盤都掉了。造孽啊!」

「怎麼會......胎盤都掉了?」

傅清歡簡直難以想像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

太醫的嘆息聲越發的沉重:「還能是什麼,這興王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怎麼就是忍不住呢?」

這話一出,傅清歡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簡直是恍然大悟.........

太醫離開,戰如塵走了過來問:「問清楚了?怎麼回事?」

傅清歡一愣一愣的,磕磕巴巴的到了句:「同......同房......」

二人因為此事相視許久。

回到王府後,戰如塵說:「估計還能再睡一下,你好好休息,我得向父皇稟報。」

「這......這要如何稟報?」

「那也得稟報啊......」戰如塵也很為難。誰讓皇上在意,那就只有如實稟報了。

「你能不能......能不能天亮再去,現在陪陪我?」傅清歡的臉色很不好看。戰如塵以為她是嚇到了的,便坐到了她的身邊,安慰着她:「是不是害怕了?我就知道你會害怕的。還偏要什麼事兒都往上沖。」

「我沒害怕......只是覺得心裏有些不好受。」

「放心吧,咱們的孩子好好的呢。」

「不是......我就是覺得很奇怪,又說不上哪裏奇怪。」

「什麼意思?」

「你先把門關上。」

「好。」

傅清歡整個人都神經兮兮的,戰如塵真的以為她就是有些害怕而已,並沒有多想。

傅清歡逐漸的走到他的身邊,說:「興王明知道興王妃有孕在身,怎麼會......怎麼會?」

「那你以為所有人都會像我一樣為了你和孩子清心寡欲不成?」

「不是的,你正經一點!興王妃七個月的身孕,就算真的同房,也不一定會弄得如此慘烈的。興王就算是有天大的興緻,也斷然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啊。」

「你什麼意思?」

「會不會......會不會還有人下了葯?興王是被人算計了。」

「應該不會吧?按照你的推斷來看,下的什麼葯?催情?還是麝香?就算是有,他們肯定也會察覺的啊。」

「這還真不一定被察覺。如果真是有人想要做這種事的話,那必定會謹慎小心的。你也說了,父皇對興王的孩子特別期待,因為他是父皇登基后的第一個孫兒。如果這孩子沒了......誰受益最大。」傅清歡的話將戰如塵引到了一個新的層面。

戰如塵緊緊皺着眉頭,伸手撫摸著傅清歡得肚子,:「若興王的孩子沒了,不就是咱們了嗎?」

「若有人故意為之,會不會有一箭雙鵰的想法尚不可知。興王這件事確實蹊蹺,等明天的時候我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到要看看這禍事能不能轉移到我的身上來。」

「看來真有這個必要。」

「你也務必要記得,知分寸,可萬萬不能入了別人的圈套。」

「你覺得......要是真有人這麼做,這個人會是誰呢?」戰如塵若有所思的看着傅清歡。傅清歡心中雖然有幾個人選,卻不敢輕易的說。

「最近一段日子,為了避免有人故意找麻煩,我看我還是待在府中比較好一點,你自己也小心。」

「我看你離生產也不過只有四五個月而已,要不這四五個月保險起見,你就一直乖乖的守在王府里比較好。」戰如塵做夢都想要將傅清歡綁在王府里的這件事,沒想到就這麼簡單的就實現了。

「你休想!你想憋死我不成?」

「乖嘛......」

「乖什麼乖!你們男人簡直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要不我給你找兩個小妾發泄一下吧。憋出病來是小,傷害到我才是真。」傅清歡這招賊喊捉賊實在是讓戰如塵打心眼兒里佩服。戰如塵笑了下,特別玩味的看着傅清歡低聲問道:「咱們倆到底是誰在憋啊?你自己心中不清楚?」

傅清歡確實是有些心虛:「除了......你......還會有誰?」

「我?」

「嗯。」

「這話說出口,有些人可別後悔呦。既然如此,那以後咱們倆就分開來睡吧,不為別的,就怕我傷到了你。」

「你......你......你...分開就分開,誰怕誰啊?」

「就怕某些人會捨不得。」

「我才沒有。」

「沒有最好。口是心非可是要長胖的哦。」戰如塵拽了拽她的小臉蛋兒,笑出了聲音。

她明顯就是不想讓他和自己分房。

但傅清歡這個人呢,自己一向都不會找個台階兒,往往都需要戰如塵親自伸手去扶她下台階......

「算了,我看還是別分了。有些人啊,睡覺簡直就是個肉球一樣,翻來覆去的滾。我是真怕你滾到了地上,傷到了我的孩子。」

「我才沒有呢,你別胡說八道!」

「我給夫人當門神,怎麼樣?」

傅清歡說話說不過,就只會裝痛。

她捂著肚子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哎呀......哎呀呀...好痛...好痛。」

戰如塵再剛開始確實是驚慌的,可傅清歡這拙劣的演技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不調戲她一番簡直就對不起她這演技了。

戰如塵看着她,問:「哪疼?」

「肚子痛......肚子痛。」

「哪裏?」

「這裏......不對是這裏!...」

戰如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提醒她:「這裏是孩子,這裏是腸子。你要是孩子痛,我給你找產婆,要是腸子痛,我看要出恭。」

「戰如塵你沒良心!」傅清歡忍不住笑出了聲,握起小拳頭不忘打在戰如塵的身上。

「我怎麼沒良心了?」

「你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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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她又美又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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