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白玉澤:愛欲其生,恨欲其死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笑臉相迎你最討厭的人。
人的內心始終有兩面,一面有幽暗的一面,一面有光明的一面,你做哪一面,人不是做自己,真是朝著人性中良善的一面去前進,去盡量的抑制自己內心的慾望,這個叫做自己。
----------法外狂徒張三
白玉澤緩緩走近舒玉清,在離她兩步遠處停下,他垂眸看向桌上的畫紙。
只見畫紙上呈現的是栩栩如生的梨花。
梨樹上的梨花千姿百態,潔白如霞,被她畫的栩栩如生,彷彿就是生在紙上一般。
沒想到這位舒小姐的畫技,竟然如此了得,絲毫也不遜色於他。
看來是他小看了這位舒小姐了。
空空開心的搖也搖,毛茸茸的小尾巴。
「白玉澤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為17,清清,請繼續加油哦!!」
「嗯,好的。」
舒玉清看出了對方,似乎不想跟人離得太近,她走出案桌兩步。
「請吧,表哥。」
白玉澤溫潤的淺笑著。
「嗯。」
沒想到這位舒小姐,還挺觀察入微的。
空空「白玉澤好感度+1,當前好感度18。」
舒玉清:嗯,巴適,多長一點就更巴適了!!
白玉澤玉手執起另外一支,舒玉清沒有用過的毛筆,在紙上行雲流水的的寫了幾行字后,動作瀟洒利落的收筆擱案。
「舒小姐,已經好了。」
說完,退到了兩步之外。
舒玉清見狀上前,只見紙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占斷天下白,壓盡人間花。(本人不會作詩,借用下古代詩人的詩哈,明朝楊基:北山梨花。)
舒玉清:......
字是寫的非常好,但這個詩是不是有點太狂了?!(沒有其他的意思哈。)
就算她再喜歡梨花,也不敢說梨花壓盡天下花呀!!
這不是給梨花拉仇恨嗎!!
舒玉清心裡雖然在吐槽,面上卻是淡淡的笑看著白玉澤。
「表哥的字是好字,詩也是好詩,但這詩意未免太過狂妄了些。」
接下來舒玉清看到了,從認識白玉澤以來,他溫潤淺笑外的第一個表情。
只見他俊眉微挑著道:「舒小姐,在下以為,既然要誇,那便要好好誇,大夸特誇,用世上最優美的辭藻來誇,並且讓天下人盡知其好!」
舒玉清不認同的搖搖頭。
「表哥此言差矣,自知其好處即可,為何要天下人皆知!!你若說所喜之物比所有皆好,有不贊同之人定要爭舌一番。」
白玉澤不以為意的道:「那大可來爭。」
舒玉清:不對呀,我們為什麼要聊這些?!
現在應該是適可而止,可以撤了的時候吧?
「哦,那表哥開心就好,我先走了,再見。
」
說完轉身就走了,弄月見狀,瞪了白玉澤一眼后,連忙跟上舒玉清。
白玉澤面上依然掛著,溫潤淺淡的笑。
我所愛之物定要讓天下皆知,讓天下人讚美,我所厭惡之物定要讓天下人皆知,讓天下人厭棄,我就是這樣,愛欲其生,恨欲其死。
像舒小姐你這樣不喜招惹麻煩之人,又豈會明白......
空空「白玉澤好感度+1,當前好感度為19。」
舒玉清「又加1啦?」
空空「是的呢!」
「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嘛!」
空空「是的呢,清清加油!」
空空:唉,沒有能力幫忙,那就只能加油打氣了!!
......
清晨,那刺穿雲塊的陽光就像根根金線,縱橫交錯,把淺灰藍灰的雲朵縫綴成一幅美麗無比的圖案。
舒玉清吃過早膳便到梨花園裡,畫起了畫來。
舒玉清承認她就是聽到了空空說:白玉澤出門了,她才來這裡畫畫的,不然她肯定會窩在院子里看書,才不要到這裡,讓人當猴看呢!!
沒一會,目.白玉澤.標,就出現了。
正在認真作畫的舒玉清並沒有發現,還是空空告訴她,她才知道的。
舒玉清抬頭望去,只見白玉澤正看向這邊。
兩人相距十米遠,白玉澤便沒有過來了。
說實話,這十米真的挺遠的!
大哥,我是不是應該慶幸我不是近視?不然的話,是想讓我體驗一下,十米之外人畜不分的感覺嗎?!
舒玉清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繼續作畫。
算了,懶得管他,他想怎樣就怎樣吧,我不攻略了,總行吧!!
舒玉清繼續認真作畫,對於她這個美術生來說,既然畫了畫,那就要好好的、認真的畫,管它身在何方,管它身邊有誰,眼中只有眼前的畫,手中的筆!!
白玉澤看著認真作畫的舒玉清,沒有離去也沒有走近。
小半個時辰后(40分鐘)
畫完畫的舒玉清,不經意的抬頭,竟然發現白玉澤還在。
舒玉清:???
「表哥?」
「嗯。」
「表哥?」
「嗯。」
舒玉清:......
什麼情況?
舒玉清走近白玉澤,當然她是在距離白玉澤的,兩步之外停下的。
「表哥,你在這裡做什麼?」
回應她的,是一句很簡潔的答案。
「沒做什麼。」
「哈哈哈......小清兒,原諒我不厚道的笑了,哈哈哈......」
舒玉清不以為意的說道:「行啦行啦,想笑就笑吧!」
「那個,表哥啊,你繼續站在這裡哈。」
說完,轉身就要走。
「舒小姐生氣啦?」
舒玉清:這還真沒有什麼好生氣的,只是覺得這人好無聊而已。
舒玉清轉過身看向白玉澤。
「我沒有生氣,只是覺得這樣下去好沒意思。」
「那舒小姐覺得怎樣才有意思呢?」
舒玉清淡淡的看向,滿園靜靜綻放的梨花。
「我也不知道。」
白玉澤沒有說話,他也看向滿園的梨花。
沒一會,白玉澤說話了。
「走吧,舒小姐不是作畫了嗎?走,去看看,在下來幫舒小姐提提詩吧。」
「嗯,行。」
白玉澤看了眼桌案的紙,又看了眼離他兩步遠遠的舒玉清。
「舒小姐很喜歡梨花?」
「舒小姐很喜歡梨花?」
「嗯,是的。」
「好,那在下再為舒小姐提一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