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秦少不同意
「秦少,已經鎖定了鯨魚的位置,她現在在藍都。」
「呵!」
秦筵嗤笑出聲,薄唇輕啟,冰冷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溫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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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黑夜漫漫,我們不如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厲茶不停的時清身上靠,她坐在沙發上嫌棄的往後仰著身子,門被人從外「砰」的一聲踹開。
兩個人懵逼的同時抬頭,對方也沒想到這裡會是這種情況,他們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藍都酒吧丟了東西,我們需要查一下。」
時清的心中響起了警鐘,丟了東西?
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順著聲音來源看過去,只見幾個身材魁梧的保鏢站立兩旁,秦筵慢悠悠的走進來,嘴角掛著一抹淺薄的笑。
靠!
她終於知道自己今天臨出門前測得那一卦顯示桃花運是什麼意思了。
她只想說一句真特么的!
保鏢小聲的在秦筵身邊說明了剛才的情況。
男人的臉色霎那間變得十分難看,時清心中有一抹不好的預感。
只見他步伐輕慢隨意的走過來,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時清還以為他是發現了什麼。
「你喜歡女人?」他問的很正常,就真的是很疑惑地那種問法。
時清:「……」
「秦筵哥,你怎麼這麼說話呢,這可是我家的小寶貝~」
時清恨不得捂住歷茶的嘴巴不讓她說話,這不是越描越黑嘛。
等等!
秦筵哥是什麼鬼??
這倆人認識。
「寶貝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要回國送賀禮的哥哥。」
時清:「……」
一句卧槽行天下。
「怎麼,不準備自我介紹一下?」
秦筵站在她身邊,深邃的黑眸泛著不知名的情緒,勾著的唇角顯示他現在的心情還不錯。
時清不知道該怎麼介紹。
「怎麼不知道該怎麼自我介紹?厲茶,這是你嫂子時清。」
厲茶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了下來:「你!說!什!么!」
她咬牙切齒,一次一頓的說著。
自家水靈靈的小白菜,竟然就這麼被豬給拱了??
厲茶腦袋懵懵的,門口衝進來一個男人,他一把抱住厲茶,嘞的她喘不過來氣。
「茶茶,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讓人去接你。」
蘇御激動不已,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終於回來了。
厲茶被他晃得有些暈:「蘇,蘇御哥,你先放開我,我要吐了。」
「茶茶,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她敷衍的嗯了兩聲:「嗯嗯,知道。」
雖然知道她是在敷衍,蘇御還是開心的不行,他把人拉到一邊,有著說不完的話。
歷茶心裡還惦記著她家小寶貝的事情,一步三回頭的往後看。
秦筵看著面前一桌子的酒水,黑色的瞳孔幽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厲茶一直在國外,你的資料顯示沒有出過國,你們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
他抬著下巴示意時清解釋。
「我和她是網友,這次趁著她回國想著見一面。」
……
時清一本正經的說著,她們兩個人的關係說成網友也沒錯。
「所以你們兩個人今天是面基,然後互相看對眼了?」
秦.毒舌.筵上線。
「這是誤會。」
「親眼所見也是誤會?」
「眼見未必為實。」
「那也未必為虛。」
秦筵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挑起她的下巴,附耳小聲的說:「你一直不讓我碰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說完他輕咬一下時清的耳垂,她的耳根刷的一下就紅了,秦筵輕笑出聲,時清就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渾身上下豎起防備。
為了過幾天能夠帶著媽媽平安離開這裡,她一定要忍!
「秦少,你印堂發黑,最近這幾天怕是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時手下過來小聲彙報:「秦少,我們找遍了藍都,沒發現鯨魚。」
秦筵揮揮手讓人出去,他轉過頭來一臉探究的看著時清。
網友?
秦筵的目光浮現出一抹有趣的笑。
盛世御景。
時清直接回了房間,秦筵推門而入,桌子上還擺放著時清沒來得及收拾的塔羅牌,他敲了兩下桌子:「你就是用這個算卦?」
他這個小妻子還算是有點本事,這幾次的事情都被她給說中了。
如果說是巧合,未免有點太巧合了。
「有時候看面相也能夠看出一二。」
秦筵把桌子上的塔羅牌整理好,重新擺放在桌子上:「來,給我算一卦。」
時清:「……」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副資本主義家的模樣。
「我可以付錢,價格你隨便開。」
「抽!」
好痛快的語氣啊。
秦筵看著她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眼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他隨便抽出一張牌,時清拿過來看了一眼,瞳孔猛然一收縮,這男人……
秦筵看著她這幅表情,挑眉:「莫非我還有血光之災?」
時清懶得和他開玩笑,她搖搖頭,非常認真一字一句的說:「沒有,牌上顯示你未來的命運尊貴無比。」
「現在也是如此。」
他點燃一根煙,煙霧在修長的指尖緩緩升起,語氣平淡,彷彿在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時清的目光依舊放在那張牌上,這種卦象她從未見過,她還是第一次給人算出這種氣運。
看來,有些傳聞也不得不信啊。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秦少,那個人已經找到了。」
秦筵站起來,看著時清說了一句:「我今晚不回來了,想吃什麼直接吩咐廚房。」
時清興高采烈的揚起一抹笑容,秦筵看著她這麼燦爛的模樣,心裡堵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的。
這女人就這麼不願意看見自己?
「滴……」
「滴……」
時清剛從浴室出來就聽見手機在響個不停,她滑動接聽,打開免提的一瞬間,厲茶怒吼幽怨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
「寶貝兒~你怎麼可以嫁人?」她的聲音帶上了哭腔,要不是熟知她的脾氣秉性,保不準真的會被她給騙了。
「你怎麼會是秦筵哥的妻子?」
「……」她也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