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學習不好只為孝
包容剛開始極力反抗,不到一會就感覺全身無力,渾身發軟,聞著對方身上的味道,暈乎乎不知身處何地?
又體會到唇間滋味,細品之下,竟是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
迷醉之中,感覺對方再無多餘動作,只是靜靜貼著自己,漸漸不耐。
由被動承受,開始無意識的主動索取。
辛無痕期間苦思心中疑惑,給了她不短時間讓身心適應。
嘗到滋味之後,心神具醉,忘了所處環境,漸入佳境,只覺此刻,竟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正在妙處,卻感覺全身疼痛,摔在了地上。
睜開眼睛疑惑觀看,卻看到辛無痕已經站起身來,滿臉嫌棄的邊擦著嘴邊說道:你這女人竟然如此陰險,硬的不行,就想用軟的來誘惑我上當。
只是你嘴裡臭死了,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回去好好把牙刷乾淨再來。
剛才辛無痕那樣對她,最開始她只是害怕,卻並不憎恨。
如今聽到對方說的話,竟然是說自己有口臭?
如果傳了出去,自己便會被人嘲笑,再也難以做人。
瞬間兩眼噴火,只恨不得撲上去,把辛無痕咬上兩口才解恨。
剛才的柔情蜜意,頓時消失無蹤,只有怨恨和羞愧。
辛無痕既然打定了主意不能沉迷進去,自然要徹底斷了和包容的所有後路,讓彼此之間,再無絲毫反覆的機會。
為了表示剛才自己並未動心,自然怎麼惡毒怎麼說。
至於後果,對方越恨自己越好。
自己的初吻,就這麼莫名其妙給了這個女人,如果不把話說絕,難保自己日後不會對她心存幻想。
把包容用語言傷害完,又轉眼四顧說道:我不管你們真暈還是假暈,今天真是謝謝了。
我最近正好修鍊一種功法,正好沒人陪練,我希望明天繼續在這裡看見你們,咱們接著玩。
說完之後,看到沒人搭理自己,於是再不多言,揚長而去。
只留下一群被他蹂躪的武術隊成員,和咬牙啟齒淚流滿面的包容,嘴裡不住低語: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
辛無痕出了巷子,這才感覺雙腿有些發軟,忍不住蹲下歇了半天。
他剛才看似贏得乾淨利索,灌注於雙腿上的能量卻消耗極大。
剛才感覺沒什麼,如今精神鬆懈下來,才露出弊端。
這時候任星他們要是追來報復,他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挨打了。
心裡有些失望,看來這個辦法也有極大缺點。
短時間雖然會讓精力倍增,但卻不能持久。
原本還想著用這個辦法去參加武術大賽呢!如今看來,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參加大賽的選手,身手可不是任星這些人可比。
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取勝,自己便會全無還手之力。
只是那些人練的身體堅硬如鐵,想快速取勝如何能夠?
看來還需另想辦法。
辛無痕拖著發軟的雙腿回家,母親還沒回來。
隨便吃了些,折騰了一天,前所未有的疲憊,功課也沒做,就睡了過去。
辛茹很晚才回,卻是在顧眉家給耽誤了。
顧眉和祁玉離開學校后,正想去酒店和家人一起吃飯。
剛出校門,又接到父親電話,讓他們倆個一起去顧眉家吃飯,酒店不用去了。
顧眉倒是毫不稀奇,父親一手把她帶大,倒是學了一手好廚藝。
和昔日故友重逢,在家吃飯也正常。
顧眉和祁玉到家時,祁玉的父親祁建清剛到一會。
祁玉這些年變化極大,長的讓顧眉認不出來,對祁玉的父親祁建青,她倒是依稀還認得。
未等祁建青開口,就乖巧禮貌的喊了一聲祁叔叔。
祁玉也趕忙對顧眉父親顧天華躬身問好。
幾個人互相打完招呼客套完,顧眉發現飯桌上已經擺好了酒菜。
看樣子,似乎是從酒店直接訂的。
顧眉肚子早就餓的不行,眼巴巴等著父親招呼開飯、
卻聽的父親對祁建青說道:「辛茹估計一會才能來,咱們先等等。」
顧眉不知道父親口中的辛茹是誰?
正在思索,卻聽的祁叔叔捏著下巴說:我覺的吧!以辛茹如今的處境,咱們還是裝著認不出來的好,別讓她尷尬。
「你想啊!她當年何等風光,在學校萬眾矚目,如今卻落到這步田地,跑到你家做家政服務來了。」
「如果被她知道咱倆以前認識她,說不定她以為是咱們故意羞辱她呢。」
顧眉就看著父親沉思了一下說:「你說的有道理,是我思慮不周,我一想起她今天要過來,外面的飯菜就是再好吃,我也吃不下去。
這才把你叫過來,一起在家吃。「認不認的,倒不重要,我想你也想見見她吧?」
顧眉聽了這話,已經明白了。
父親口中的辛茹,應該是昨天請的那個家政。
怪不得父親當時竟然愣了半天,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原來卻是以前認識的。
以那女人的姿色,年輕的時候,不知該如何傾國傾城?不會是父親的暗戀對象吧?
想到這裡,顧眉更加凝神細聽起來。
就聽的祁建青叔叔感慨道:「果然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吶!誰能想到,昔日人見人愛公主一般的辛茹小姐,竟然落到這般田地?」
嘆口氣又說:「我倒是遠遠見過她幾次,只是見一次難受一回,再見就繞著走。」
顧眉就看到父親面露不悅之色,責怪道:「你就不能幫幫她?對你來說,給她安排個好工作不難吧?」
祁建青辯解:「以我們的立場,她如果只是個不認識的普通老百姓,自然可以幫幫她,但牽扯到私情舊誼,又沒立場幫她。」
「她如果願意接受別人的幫助,又怎麼會辛苦打工為生?莫非你以為,她真的嫁不出去?」
顧眉聽的有些糊塗,聽口氣,祁叔叔似乎也喜歡過那個女人。
說的雖然隱晦,從臉上神往又傷感的表情,還是看出來了。
一時間,搞不懂是什麼狀況?
就聽的父親又說:「按道理,她過的如此艱辛,應該憔悴不堪才對,怎麼二十年過去了,反倒一點沒變,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這是什麼道理?」
祁建青砸吧著嘴介面道:「這就是問題所在,不光是她容貌依舊,就連老校長,都變化不大,細思極恐啊!」
「能做到這點的,可都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啊!按道理,以老校長所處的位置,還不能讓聖人出手。如今的元首,要不是當年作對了事,聖人也未必會出手為他激活身體潛力。」
顧天華駭然問道:「你莫非是說,她和文博聖人認識?」
祁建青搖頭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如今這個世上,只有文博聖人能夠讓人重返青春活力。」
再加上,辛茹當年堅持生下那個孩子,又終身不嫁,太過反常啊!
除非孩子父親的身份,高到了嚇人的地步,她才會這麼做。
以你我如今的地位,不婚不娶的話,要讓辛茹那種女人,心甘情願為咱們生兒育女,也是千難萬難,更何況別人。
但文博聖人不好女色,也不近女色,乃是世所公認。
要不然,他怎會一無所出,連個後繼之人都沒有留下?
我萬萬不敢往他身上想,但我懷疑,定和文博聖人的親人有關。
文博聖人雖然治病救人,但可不會隨便出手為人激活身體潛能。
非大功德,大幹系,想都不用去想。
功德既然沒有,自然只有莫大交情才行。
當年多少富豪擺下金山銀海,聖人也沒有鬆口啊!
老校長一家,到底和聖人有何關係?
顧眉越聽越驚,一個干粗活的家政人員,竟然和聖人扯上了關係。
昨天她還想儘早把人家打發走,現在卻不敢再有這種想法了。
若非是從祁叔叔嘴裡說出,父親竟然也沒反駁,打死她都不信。
文博聖人她又豈會不知?
就連當今元首,據說當年都不敢對其失禮,平等相待。
拋開權利不談,聲望之高,無人可及。
據說外國的國王總統見了那位聖人,都以最高禮儀相迎,不敢擺任何架子。
正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顧眉看到父親先整理了一下儀容,這才快步前去開門。
隨之,門口出現了那位叫辛茹的女人,依然是一身工作服,素麵朝天。
辛茹進門之後,看到這家人似乎正要吃飯。
於是抱歉的說:「真是不好意思,我來的不是時候,你們慢用,我去廚房擦玻璃,不會影響你們的。」
顧天華哪裡肯依?非要讓辛茹一起用餐不可。
辛茹只說公司不允許在主人家用飯,執意不肯。
最後還是祁建青打著官腔勸解道:「作為公僕,我們大吃大喝,卻讓你獨自在廚房幹活,你這是陷我們與不義啊!傳出去,會被人罵成魚肉百姓的,不想讓我們挨罵的話,就一起吃點。」
邊說,邊給顧眉使眼色。
顧眉知道幾個大男人不好硬來,於是起身拉著辛茹說道:「阿姨你先吃飯,又不是什麼急活,吃完再干也一樣。」
這家人實在太熱情了,辛茹沒辦法,只好無奈坐下。
瞬間,面前的碗被祁建青和顧天華給填滿。
顧天華被祁建青再三交代,辛茹現在處境不好,要裝著不認識,不要亂說話,免的引起辛茹難堪。
如此一來,除了勸吃勸喝,再無話可說,場面十分沉悶。
顧眉早就餓的不行,看大家都動了筷子,再也忍耐不住,放開雙手,左右開弓,吃的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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