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學會功法黑又臭

隨之臉色轉冷，厲聲訓斥道：「你雖然不是我的學生，但我也有資格說你幾句，聖人門下四個字的分量，何其之重，豈能隨便亂說？」

看到辛無痕滿臉不以為然的表情。

教練忍不住又說教道：「你如果真是文博聖人的徒弟，別說我沒資格當你教練，便是武術大賽總裁判江漸離江先生，也要對你以禮相待，請你前去主持大局，又怎麼會讓你屈尊呆在這小地方受苦？」

辛無痕雖然被教練說成他是吹牛，看他說的鄭重，卻不怒反喜。

疑惑問道：「江先生主持大賽工作多年，身份何等超然尊貴，我便真是文博聖人的徒弟，又怎能讓江先生對我以禮相待？」

教練看他問出如此問題，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問答：「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敢說自己是聖人門下，豈不可笑之至？」

言下雖對他提的問題不滿，但也突然有了談話的興趣。

於是，耐心解釋道「江先生身份雖高，也只是被聖人提點過幾句，並非聖人親傳弟子。」

「咱們習武之人，最重傳承和實力。你若是聖人親傳弟子，自然學到了聖人的真本事。他江漸離身份再高，又怎能有你高？」

說道這裡，辛無痕又聽不懂了，忍不住插口問道：「文博聖人和江先生是什麼關係，怎會讓他主持文武大賽？」

這位教練，當年也是在武術大賽上拿過名次的人。

如今卻混到這座小城市授徒為生，也是心情鬱悶，雖是習武之人，卻沒事喜歡和人嘮嗑。

辛無痕雖非武術隊成員，他也並不排斥，耐心解釋「江漸離乃是文博聖人的外甥女婿，以他們的關係，文博聖人都沒有把一身所學傳授給他，更別說外人了，」

「你想當人家徒弟，就別做這份春秋大夢了，趁早死了這份心吧！」

聽了這話，辛無痕也是心中疑惑，「既然那功法如此珍貴，怎麼可能隨便仍在後山山洞裡？莫非是有人故意使的惡作劇？」

教練看他低著頭不說話了，反倒開始安慰起來：不過，也不怪你，想當他老人家徒弟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不瞞你說，教練我年輕的時候，也做過這種夢。

辛無痕不解的問：「當他徒弟到底有什麼好處？這麼多人想當？」

這個問題很是白痴，幾乎人人都知道，他卻拿來問，讓教練很是不滿。

又白了他一眼才解釋道：「因為聖人不知所蹤，又沒留下一兒半女，如果真成為他的徒弟，聖人所有的資源和榮耀，都可以繼承，你說誰不想成為他徒弟？」

嘆息一聲：「要不是聖人所修鍊的功法，無法接近女色，想冒充他兒子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辛無痕既然學了人家東西，自然想對那位聖人多做一些了解。

可惜母親不對他多說，更不許他和別人多問。

今天好不容易碰見個願意說的，如何能輕易放過？

於是繼續不恥下問：「聖人修鍊的功法，為何不能接近女色？」

這個問題似乎難住了教練，思索片刻不滿的哼了一聲，才回答道：「這我那裡知道？應該是會走火入魔。」

既然回答不上來辛無痕的問題，教練只好接著上面的話題繼續說道：「既然不知道有什麼好處，就敢冒充人家徒弟，看來你小子腦子真的不好使。」

「當了他徒弟，別的好處先不去說，學了他的本事，等於多了一條命，想死都難。」

「你可知道？他能夠激活人體潛能，讓衰老之軀重煥生機，也能讓垂死之人重新活過來，這點好處，就能夠讓所有人瘋狂，當年各國富豪排著隊給他送錢，想求他老人家為自己激發身體潛能，可惜人家到了那個地步，還要錢做什麼？」

這話要是對別人說，很可能有人信。

但辛無痕照著這位聖人傳授的方法，修鍊了這麼些年，自然知道絕無如此神奇，很可能是誇大之詞。

於是反駁道：「您說的太誇張了，那不和神仙一樣了嗎？科技時代，你老作為教練，別宣傳迷信思想，誤導學生」。

教練被他說的有些生氣，高聲說道：「什麼叫封建迷信？文博聖人身上的奇怪現象，外國科學家都解釋不清原因，不知道有多少人還在研究他呢？」

看辛無痕明顯不信的表情，又補充道：「你還真沒說錯，當年所有人都稱他為在世活神仙，要不然，又怎麼會奉他為聖人？你以為誰都能當聖人不成？

這話說的更加誇張，辛無痕如何肯信？

繼續反駁道：「你別騙我，哪裡有這麼牛逼的人，更別說神仙了，根本就沒有，科學才是王道。

一句話頂的教授脖子都粗了，噴著唾沫星子呵斥：「你懂個屁！所有物質從無到有，只有神學才能解釋第一個生命的來歷，連幾個有名的科學家，最終都在研究神學，怎麼就敢肯定這世上沒有神仙？」

這話雖有些道理，但辛無痕依然不信，那位文博聖人會有這麼大本事？

要不然，自己何至於變成這樣？

練來練去，好處沒多少，卻把自己練的跟鬼似的，全身黑的發亮，身上還發出難聞的味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狐臭呢。

以前倒是沒感覺有多難為情，對長相也不看重。

今天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女同桌，長的猶如一朵水仙花一樣乾淨潔白，還香噴噴的。

都快把自己薰醉了。

相比之下，自己就是一堆污泥，散發著惡臭，身邊插了一朵白蓮花。

莫非鮮花插在牛糞上這句話，卻是為自己量身打造的？自己身上的味道，那朵蓮花聞到了不知道該怎麼想？

被顧眉給刺激了一下，這才開始注重起相貌來。

也希望自己能長的好看些，最少不能像現在這樣噁心人啊！

他小時候的照片，明明皮膚白皙，長相清秀。

怎麼練了那個功法，卻變成了這幅鬼模樣？

莫非自己練的不對？

想到自己很可能練錯了，於是小心求證道：「教練您身手這麼好，以前肯定認識那位文博聖人吧？」

教練的臉上，竟然開始發紅，嘆口氣說道：「我要是認識他老人家，至於整天陪著你們這些小兔崽子嗎？早就是個大人物了，」

「當年跟著他混的，那個現在不是一方豪雄？江漸離就是明證。「」

「不過，他老人家我雖然沒接觸過，倒是遠遠的見過幾次，只是，我認識他，人家不認識我而已。」

辛無痕又滿懷希翼的問：「文博聖人是不是皮膚也很黑？」

就聽的教練哈的一聲笑出聲來，鄙視道：「你自己長的黑，就想讓別人也長的黑是吧？讓你失望了，他老人家不但不黑，還丰神如玉，俊美絕倫。

教練說到這裡，又看了眼祁玉才接著說：「像祁玉的相貌，看著俊美，但要是和人家比起來，充其量就是個娘炮，人家那才是力於美的結合，論起相貌，那些小明星和人家完全無法相提並論。」。

又神往的補償：「人家只憑那副相貌，也能活的風生水起，偏偏人家不靠臉吃飯。」

辛無痕聽后，更加確定自己練錯了，沒道理同一種功法，別人練的丰神如玉，自己就煉成了鬼。

除非那人在紙上寫錯了，故意害自己。

於是沒了說話的興趣。

祁玉卻聽的兩眼發亮，追問道：「教練你身手這麼好，聽說以前參加過武術大賽，能不能和我說說武術大賽的事？」

提起武術大賽，教練卻顯的興緻缺缺，但還是黯然回答：「當年我比賽的時候受了傷，再也無法參加比賽，原本想調教個徒弟出來，幫我完成心愿，好歹進個決賽，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一回。

說道這裡，又看了祁玉一眼，嘆氣道：「你小子倒是個好苗子，可惜太過聰明，便吃不了苦，受不了累，終究難成大事。」

祁玉不服氣辯解：「我怎麼就吃不了苦了？你前幾天，還誇我身手挺好的，是個習武的料。」

教練咧咧嘴解釋說：」比起普通人來，自然算不錯，但想要參加武術大賽，這點身手差得太遠，連人家一拳一腳都挨不住，讓你去，就是在害你。」

瞥了辛無痕一眼，不滿的說：「如今你竟然淪落到要和這弱不禁風的小子比武的境地，還被人一腳踹到在地，你自己想想你身手怎麼樣？」

教練看到祁玉羞愧的低下了頭，又轉移話題說道：「武術大賽的獎勵太過豐厚，帶來的名望更是難以言說，又有誰不想分一杯羹？幾十年發展下來，參賽選手的整體素質，早已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語。」

我當年的水平，要是現在去參加比賽，連預選賽都進不去，更別說拿名次了。

據說，有人已經把一門外門功夫，練到一拳打穿石板的地步，對大賽冠軍志在必得。

雖然沒有小說里描寫的那般誇張，但也不是血肉之軀可以輕易抵擋的。

我早就死心了，你也別做這美夢了，反正你家不差錢，不用惦記這筆獎金了。

一番話，說的祁玉也不啃聲了。

辛無痕的心也涼了。

一腳把祁玉踢倒在地，感覺自己很了不起，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還打算去碰碰運氣呢。

想不到參賽的人，實力已經強到那般地步了。

看來，這條路不通。

自己還不如祁玉呢，人家好歹練過幾天，自己就整日坐著瞎想，等於是紙上談兵。

但依然不甘心問了一句：「是不是文博聖人也是辛苦練武，才有了這番本事的？」

教練有些煩躁的說：「不要總是和人家比，人家是聖人，幾千年才出過幾個聖人？

「再說，人家用的方法，也不是武術，要不然，所有習武之人都成聖人了，那聖人也太不值錢了。」

教授的口氣雖然不好，卻又讓辛無痕升起來一絲希望。

只要不是非要苦練才行，自己未必全無機會。

自己好歹也算聖人門下，雖然沒人相信，但自己確實是啊！

聖人也是人，自己既然學了他的功法，沒理由一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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