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章 與村姑的低俗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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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中回到座位，李鴻也沒說華中好身手，倒是對他身邊的女生好奇起來，小子，你旁邊的那個女生是誰？

華中應道：「這村子裏的，我新認識的女友啊！」

李鴻疑道：「她真是這村子裏的？」

華中還沒有回答，旁邊正在分滷菜的唐燕小聲地說了，他是我哥，別聽他亂說。我的確是這村子裏的。

正說着，黃金山區區委書記洪敏從一樓上來了，唐燕連忙調轉了身子，不再理他們，與華中一起到灶堂去了。

李鴻連忙招呼他喝酒：「洪敏啊，這酒可以你新三萬工作隊的小隊員華中做，比酒店的可好喝不少，香中帶甜，谷味濃，你也來喝喝，這鴨脖子也好吃！你嘗嘗！」

洪敏笑道：「真的假的，我嘗嘗！」

李鴻連忙夾起一根鴨脖子，對洪敏笑道：「老哥我親自喂你－－－不對，你連哥的話也不信？」

洪敏連忙道：「信，信，－－－哪會不信？－－我只是不信我的隊員才來一個多月，竟會在這裏私自開酒坊－－－－這不是小違法小亂紀了嗎？－－－－－明書記，你把他找來，我想問問他辦了工商執照了沒有？」

眾人鬨笑。

李鴻笑道：「幽默了不是－－－－執照我來辦，你只管喝－－－－就這麼點了，你來得太晚了－－－喝完之後我們回黃石參加人代會－－－－。」

半個小時之後，兩人分乘兩輛車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華中認真地看李鴻，現他看村書記和主任的表情很嚴峻，完全沒有喝酒時的輕鬆。他心中一凜，完全不知這事對自已是福是禍。

兩個人一起向外走，咱家村姑唐燕倒是乖巧，沖李鴻淺淺一笑算是送別。李鴻竟然輕輕撫了一下她的頭，讓秘書把吃鴨脖子的錢付了，然後邁着他特有的細碎步子，向外走去。

回到彭隊長家，華中收拾完碗筷，與唐燕開始算起了小帳。天，一行兩班人，三十多個，吃掉的竟只有五百多點，唐燕數了數李鴻給的錢，竟是齊嶄嶄的一千－－－－－賺大了，嘿嘿－－－－這能算自已請客嗎？－－－－－－歡迎領導多下鄉吃飯－－－－－華中恨不得在村頭就打出這樣的三萬標語。

唐燕在一旁笑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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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華中最後一次檢查了挖排泄渠的進度。

回到自己的房間，洗過澡，躺在床上，華中滿腦子的開心。

這個晚上，註定是難以入眠的。華中在床上輾轉反側，翻來覆去，想的都是今天下午開心的事，這時紀委那邊的查崗電話來了。最先接入的是彭隊長。

明華：「你是彭隊長？」

彭磊：「我是彭隊長。你是哪位？」

明華：「我是紀委的明書記，你屋裏是不是住個人？」

彭磊：「有個三萬工作隊的小同志。」

明華：「讓他接電話！」

隨後是開門的聲音。

彭磊：「華領導，你的電話。」

華中：「哦－－－－哪位？」

明華：「我是明華啊－－－咱是老鄉啊－－－我是明家塘，與你們下華村就隔一條港－－－－記得嗎？」

華中：「啊－－－你真是明書記嗎－－－你確認你在查崗？」

明華：「我沒查戶口－－－－我哪敢查領導的戶口－－－－－咱們只拉家常！」

華中：「領導？－－－－明書記肯定是喝高了－－－－我們明天聊！」

說完就掛了。

他想，反正太興奮了，睡不着，不如與唐燕出去散散天，夜色中正好與這個笫一次見他罵他神經的人浪漫一下，心情一放鬆，說不定就睡著了。不想唐燕好似心有靈犀，先他一秒來了短訊：神經哥哥，你在幹什麼？已經睡了嗎？

他立即回了一條短訊：我在想我哪兒神經了？我那會兒想接近你，又怕嚇着你，所以就想以三萬幹部做家訪來套住你，讓我對我沒戒備。

她說，套住我－－－－我又不是色－狼，又不是股票你套什麼套？

他說，我用錯詞了。那是避－孕套的套。

她說，你好壞－－－－哪有這樣做哥哥的？

他說，有，情哥哥。

她說，情哥哥？－－－一邊去。

他說，那要叫我什麼？

她說：讓我想想－－－－噫－－－－就叫騷－貨吧？文人後面不是騷客，我只是改了一字－－近義詞而已。我一村姑無知的很！」

他笑得抽了：「你太無知了－－－－小浪蹄子，出來我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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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庸俗了－－－－－－－－

而是改了個話題，問她：你怎麼還沒睡？

她說，睡不着。

他說，為什麼？思春了？

她說，思你了，你叫春嗎？

他說，是啊，我想叫。

她說，那好，我過來，聽你叫。你把門打開。

他從床上一躍而起，一路小跑，走到了二百米外的唐燕家。

月色真他－媽的－太好了－－－－日！你就不能矜持點，朦朧點。

他想，自己應該躲在門後面，等唐燕進來，立即將她抱住，然後輕輕地親她一下。

剛剛淡定一下，聽到門鎖咔嗒一聲響，因為沒聽到她進來的腳步，他還以為是風把門吹得關上了。正想要不要起來再打開，現她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他伸出一隻手，她便歡快地出來了。

他抱住她，彎下頭來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她她卻顯得有些膽怯，身子在抖。

他覺得奇怪，問她，你害怕嗎？

她說，有一點。

華中於是受了點小鼓舞，立即仰起頭，用臉貼了一下她的臉，華中想主動送出了自己的舌。但昨夜睡得太晚，有點小口氣，不好聞－－－－早知道這樣，十二點之前趕緊睡，不就可以讓她聞到清新口氣了－－－－－他只好與她緊閉的嘴唇貼了一下－－－－天，純天然鄉土氣息的吻－－－－好迷醉哦－－－－華中迷醉道。

不能太過分，不要讓她反感－－－－華中反覆友情提示。這樣想時，他的動作緩了下來。

走，燕子，陪你瘋一會－－－－明天你早上要進貨吧？

哦了－－－－瘋一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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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住了她的手！

你的手好冷！

是好冷－－－夏天也一樣！

夏天我體會下！

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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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完澡睡覺！」

「要陪嗎？」

「你以為你是午夜牛郎啊！」

「也改一個字，是午夜色－郎！」

「等登記了，我讓你色！」

「好－－－－先蓋個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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