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2.遠香近臭

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向瑾她爺爺奶奶們就回來了，看著他們一個個疲倦又滿臉笑靨的樣子，向瑾就問他們，「你們今天逛的怎麼樣？」

顏宸起身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水遞過去。

她奶奶率先就道，「哎喲，那故宮真是大喲，大大小小几十座宮殿，九千多間屋子，那裡面的珍寶更是件件價值連城，我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哎喲，那真不愧是古代的皇宮喲！」

向瑾就笑了，「那你們今天都餐館了哪些宮殿呀？」

莫奶奶在喝了一口水之後也就笑道，「哎喲，那可就多了，我們從南側午門進的，北側神武門出的，經過了金水橋，然後就去參觀了太和門、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乾清門、乾清宮、交泰殿、坤寧宮、御花園這些。

參觀完御花園之後呢，又導遊又帶著我們通過御花園左側的那個門進入過去皇帝的後宮，我們先是去的西六宮，依次參觀了那個啥子儲秀宮、翊坤宮、永壽宮、咸福宮、長春宮、太極殿這些個，後面呢又去參觀了東六宮，啥子延禧宮哦，永和宮哦，景陽宮哦，還有那個承乾宮和鍾粹宮的。

參觀完東六宮之後，我們就又去了那個戲樓，還去了那個珍妃井，那講解員也厲害，每一個地方都給我們講解的很詳盡仔細，哎喲，我們今天算是了解到了很多的那個歷史文化知識，今天的這個故宮一日游去的真是值！」

向瑾認真仔細地聽著他們說話，然後就呵呵地笑著，家裡的其他幾個長輩也都是笑容滿面，一副很知足的樣子。

向瑾突然就問，「唉，舅舅舅媽和表哥表嫂他們呢？」

莫奶奶就道，「你們舅舅看在看到故宮博物院里的那些珍寶之後就挪不動腿，他說他還想在那兒待會兒，然後就叫我們先回來了，你們舅媽見他不走她也就留下來了，你們表哥表嫂怕他們兩個待會兒出來分不清東南西北，找不著回家的路，所以也就留下來陪著他們了。」

向瑾他們就點了點頭，向瑾就道，「舅舅一輩子從事的就是文物研究方面的工作，這次難得看到那些珍貴的文物，能想象得出來他那震撼和激動的心情。」

莫奶奶和曾爺爺就點了點頭，然後莫奶奶就問他們，「你們中午吃的啥？」

向瑾就道，「我們中午吃的紅薯粉，顏宸做的。」

莫奶奶的眉頭一下子就微微地皺了起來，「哎喲，怎麼吃得那麼簡單啊？」那看向顏宸的眼神還略帶了一絲責備地意味。

向瑾就趕忙道，「外婆，你可別怪顏宸啊，是我想吃紅薯粉的，不過他做的一點也不簡單，裡面給我放了可多的肉了，我吃了就是到現在了肚子都還沒怎麼餓呢。」

一家人就笑了，然後莫奶奶就問，「他都給你們放了什麼肉呀？」

向瑾就道，「昨天晚上咱們吃火鍋不是還剩下了一些肥牛和肉圓子么？我們就煮了那個，我的媽呀，他起碼給我煮了一碗的肉吃了。」

一家人就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家裡的氣氛異常的溫馨活躍，然後她奶奶就問他們晚上想吃啥，他們等下去煮。

向瑾就道，「晚飯就晚些吧，你們先休息一下。」

她爺爺奶奶還有顏宸他外公外婆們就都說不累，向瑾她媽和她姑姑就站出來道，「今天晚上的晚飯啊，你們都不用動手，我們來做，那會兒在路上我就跟小雪商量好了。」

顏宸就起身道，「那給你們打下手。」

向瑾她媽就馬上拒絕道，「不用，就這麼十來個人的飯菜，我跟你姑姑兩個人就行了，哪還用得著你們呀？你陪著小瑾，還有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他們說會兒話。」

向瑾她姑姑也立馬就道，「是啊，是啊，不用，不用，你用你幫忙的哈，我跟你媽我們兩個人行的啊，家裡冰箱里啥子食材都有，要啥子菜我們自己到院子里去採摘就是了，都很方便的，這一年到頭，我們都沒在你們爺爺奶奶他們身邊，這過年了好不容易有兩天的假期，你們那也讓我們在他們面前盡兩天孝道啊？」

聽她這麼說了，於是顏宸就點頭道，「那晚上就辛苦媽和姑姑了。」

向瑾她姑姑就擺了擺手道，「唉，不辛苦，不辛苦，哪辛苦了？」

向瑾接著就問，「那你們中午在哪兒吃的飯呢？」

她奶奶就笑道，「你們之前不是提醒我們逛故宮是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的，考慮到到時候午飯時間我們可能都還在故宮裡邊，所以我們每個人就在臨出門前都裝了一杯熱水上，後來你哥又在外面的蛋糕店裡買了一些麵包給我們帶上，中午的時候我們就就著麵包吃了一些，後來出來的時候浩澤他們小夫妻倆就請我們在王府井附近的一家餐廳裡面吃了飯，所以我們午飯吃的有些晚，這會兒也還不太餓呢。」

向瑾聽后就點了點頭，「哦，這樣？！不過故宮裡是有一家故宮餐館的呢，你們都沒到那兒去吃一點？」

她爺爺就道，「今天故宮裡的人很多，那餐館里吃飯的人也很多，去都是沒得位置的，還要排隊等候，所以我們就懶得等了，然後就跟著導遊繼續去餐館了，反正我們吃了麵包也不餓的，晚些吃飯也沒事的。」

向瑾跟著就又問，「你們是出來在王府井那邊吃的飯，但舅舅舅媽卻還在故宮博物館里，咋的，舅舅舅媽他們沒跟你們一起吃飯？」

莫奶奶就道，「沒呢，他跟你們舅媽都沒出來，後來我們吃了飯之後，你們表哥表嫂就說他們在那邊附近逛逛，到時候回來的時候就同你們舅舅舅媽他們一起回來。」

向瑾他們就點了點頭。

到下午六點多鐘的時候，顏宸他舅舅們一家四口就從外面回來了，回來之後，他舅舅當即就表示他們也要在BJ買套房子安頓下來。

向瑾和顏宸就相互地對望了一眼，舅舅這是迷戀上了BJ城裡的那些老古董物件兒了啊？瞧他那一臉興奮的神情。

然後向瑾就小聲問表嫂道，「你們這是都商量好了？」

表嫂就點頭，然後也就跟她小聲道，「只要他們高興就好，住哪兒我們都沒意見的，我那邊爸媽跟這邊爸媽也都是差不多的年紀，我媽已經退休兩年了，平時在家也就是給我們做做飯啊，拖拖地，洗個衣服啥子的，我爸再過兩年也退休了，所以到時候也不用擔心沒人給我們帶孩子。」

向瑾就點了點頭，然後就道，「不過現在買房的話，還有很大的升值空間，你們是打算在這邊買四合院兒啊還是買樓房啊？」

她表嫂就道，「爸是中意買四合院兒，說到時候也可以像你們那樣在裡面養養花，種種菜什麼的，但是下午我跟你們表哥也打車去一些地方逛了一圈兒，發現現在好些四合院兒都比較陳舊破爛，而且價格還比較高，所以最後我們一商量，還是買樓房算了，可以買個大平層，到時候裝修好點，在陽台上也可以養養花，種種菜什麼的。」

向瑾就點了點頭，然後就不發表言論了，像這種事情，建議的好么就好，不好到時候還怪他們多事，很顯然，表嫂還是喜歡住高樓大廈的。

顏宸也是這個意思，雖說他跟他舅舅舅媽們沒有什麼好介意的，他跟他表哥的關係也比較親厚，跟他們說話他不用有過多的顧及，但是那也只能是在他表哥結婚之前。

但是他現在已經結婚了，他就不能那麼隨便地參言和提建議了，畢竟他跟他表嫂不熟，也不是很了解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

向瑾和顏宸雖是這麼認為的，但是耐不住顏宸他舅舅對四合院兒的執著呀，就見他舅舅一個勁地道，「唉，宸宸，你們家這個四合院兒當初是直接就從人家私人房主手裡買的呢還是經由外面的房產中介公司介紹買的？」

顏宸就道，「我們是找的中介公司，只有房屋中介公司手裡的房源才比較足，而且也能儘快地篩選出最好的房源來，從私人那裡買的話不大好買，因為你不知道誰要賣啊？而且從房產中介那裡，你只要多去幾家了解，然後一對比，你瞬間就能了解這個房產市場的動向還有就是未來的發展水平。」

他舅舅就點了點頭，然後又就問，「唉，你們當初這個四合院兒是找哪家房產中介公司買的？」

顏宸就說了是哪家哪家房產中介公司。

他舅舅跟著就又問，「那你那兒有這家中介公司的聯繫電話么？」

顏宸就道，「有，我跟那兒的牛經理很熟，不僅我們家的四合院兒是從他手裡買的，就是阿瑾他哥，還有韓澈他們的四合院兒也是經我介紹從他那兒買的。」

向瑾他舅舅們一家就是一陣訝異，然後目光都就看向了一旁的歐陽博，顏宸他舅舅就問道，「小歐陽在BJ也買了四合院兒？」

歐陽博就點了點頭，「哦，我那個買的小，沒他們這個一半大，只有兩百來個平米。」

曾浩澤隨即就問，「在哪個地段，多少錢買的？」

歐陽博就道，「我那個在地安門那邊，我那個買的早，有好幾年了，當時正處於經濟危機，市場經濟最低迷的時期，很多人都不敢買房，呈觀望的狀態之中。

雜七雜八的算下來，我那房子總共花了一百六十多萬的樣子，不過新舊程度只有他們這個房子的八成新的樣子，當時的話我是想著用於投資，不過現在的話我打算到時候還是用於自居。」

顏宸他舅媽就道，「唉喲，那你這個買的話得著，相當於才投七千多塊錢一平米。」

歐陽博就點頭，「嗯，是！」

曾浩澤又就問，「那韓澈的那個房子呢？」

顏宸就道，「韓澈的那個房子前不久買的，在景山那邊，新舊程度只有我們家這個房子的六成左右的新度，當時他入手了兩套，一套一百五十多平米，一套兩百零幾個平米，均價兩萬一千八百塊錢一平米。」

顏宸他表嫂就道，「那麼舊他還買啊？」

顏宸就道，「舊是舊了一點兒，不過他那房子卻是完好無損的，而且他買那房子主要是用來投資的，而並非是居住的，他看中的是那兩套房子下面的地皮。」

顏宸他舅舅舅媽們就點了點頭，顏宸他表哥就道，「有眼光啊，這小子，到時候那房子實在是破舊不堪了，用於自居的話他完全可以推到了在上面重新建就是，而且就算是他不用於自居，到時候就是賣地皮都值錢，不賣地皮到時候就是他自己在上面修建幾棟高樓大廈照樣賺錢。」

顏宸就點頭，「嗯，正是，他就是出於那兩種目的才買下的那兩套房產。」

顏宸他舅舅就問，「景山那兒是幾環了？」

顏宸就道，「四環，BJ城的中軸線上，他那兩套房產也是被列為文物保護範疇的，還可以！」

顏宸他表嫂就問，「你們這套房子也是被列為國家文物保護範疇的吧？」

顏宸微點了一下頭，「嗯，我們什剎海這邊的四合院基本上都是被列為文物保護對象的。」

然後顏宸他舅舅就看著自己的兒子跟兒媳婦道，「我覺得咱們還是買個四合院兒怎麼樣？也不一定要求多大，兩三百個平米也就差不多了，到時候應該也有五六個或者七八個房間，咱們家的人口也不複雜，加上你們那邊的爸媽，你們兩個，你們爺爺奶奶，還有我們兩個，到時候再加上你們兩個的下一代，五個房間也夠住的了。」

顏宸他表哥當即就表了態，「我沒意見，你們喜歡買就是了。」

但是顏宸他表嫂卻還是有些猶豫，不過見顏宸他表哥已然表了態，於是也跟著道，「我，我也沒意見！」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不過向瑾和顏宸看她目光躲閃，神情有些不大自然的樣子，就明白了她其實內心裡並不是很贊同顏宸他舅們買四合院兒這件事。

顏宸他舅和舅媽兩人自然也看出來了，於是顏宸他舅媽當即也就表了態地道，「那這樣嘛，我跟你們爸還是喜歡住在矮一點的地方，你們爺爺奶奶年紀大了，這要是住在高樓層，雖說有電梯，但是萬一這個電梯哪天要是出現了故障，這人被困在了電梯里，或者是爬樓，他們老年人咋個受得了哦？

所以我們就買個稍微小點兒的四合院兒，你們呢，我們就還是給你們買套那個樓房，你們到時候小兩口回BJ來了要住四合院兒就住四合院兒，不住四合院兒，想住樓房那也有住的地方。」

顏宸他表哥本想說不用，顏宸他表嫂卻率先就道，「謝謝爸，謝謝媽！」

看她那高興的神色，向瑾知道舅媽們這是將表嫂給安撫住了呢！

然後就聽到他們舅媽又道，「趁著春節假期的這段時間，你們到時候出去遊玩的時候也順便留意一下，看你們喜歡哪個地段的樓盤，到時候假期結束人家一上班我們就將這個事情給定下來，我覺得買房這個事情還是宜早不宜遲，這越往後拖估計這個價格也還會越長。」

「是，媽！」顏宸他表嫂立馬就應了，神情歡喜得很。

顏宸他表哥卻並沒有多高興的樣子，而是道，「兩套房子，到時候要不少的錢呢。」

顏宸他表嫂在聽到他這句話之後，嘴角的笑容頓時就淡了下來，然後也就看向了自己的公婆，「是啊，爸，媽，兩套房子到時候可要不少的錢呢，要不你們就還是只買一套四合院兒吧，反正我們的工作重心也在那邊，平常回來BJ的機會也不是很多？」

顏宸他舅舅就擺了擺手，「這個你們用不著操心，既然我們提出來說要買，就還是有那個經濟基礎跟實力的。」

顏宸他舅媽也就道，「是啊，這些年我那個標本店，還有咱們家那幾個炸雞店還是賺了一些錢的，所以買兩套房子還是夠的，你們別擔心啊？

再有就是，我們買這個房子也還有存在著一份投資的成分在裡面，雖說你們目前是在部隊裡面，也用不到個啥子錢，這萬一要是哪天你們倆都不在部隊服役了呢，還有就是你們能保證你們的下一代也會當兵，而不是干其他的東西？做父母的總是要給自己的子孫後代考慮一下子的，也總是得給他們留下一點東西的。」

顏宸他表哥夫妻倆然後就不再說什麼了，也算是默認了他們倆的這種考量，顏宸他表嫂的臉上又重新地揚起了開心的笑容，然後對顏宸他舅舅舅媽們更是殷勤了。

因為昨天大家逛故宮的時候走的路有些多，所以幾個長輩們的腿就都有些不同程度的酸疼，所以初二這天大家就都沒有出去，都就在家裡休息，不過顏宸他表哥們夫妻倆除外，兩人外出看房子去了。

吃過早飯之後，顏宸他外婆回屋裡收拾整理東西，顏宸他舅媽推門進去跟她說話，然後就看到她手腕上戴著的那個金手鐲，於是就拉著她的手笑問道，「這是宸宸和瑾丫頭送您的？」

莫奶奶就點了點頭，臉上洋溢著開心溫和地笑意，「唉，那天他們外出，然後就給我和瑾丫頭她奶奶一人買了一隻，還是足金的！」

顏宸他舅媽也就笑道，「這兩孩子還真是孝順哈？」

顏宸他外婆又就點了點頭，「孝順，可孝順了，這些年我跟你們爸一年四季的吃穿用度自己都沒用過一分錢，一直都是他們在負責。

這春夏秋冬，一年四季的衣服也沒有間斷過，而且每個季度都有幾套，就那皮草我跟你們爸一人都有四件，以前給我們買了兩件。

在那個臘月底的時候，我們從省城那邊過來，又把我們帶到商場裡面一人買了兩件，那天從裡到外，從上到下的，我跟你們爸就花了他們差不多二十萬左右。」

顏宸他舅媽幫著她一起收拾，突然就停下來有些負疚地嘆息道，「哎喲，這兩孩子那麼孝順，倒把我們顯得不孝順了，您看我們兩個，還有浩澤一天到頭都在外面，也沒能照顧到你們倆嗎，說起來都慚愧的很。」

顏宸他外婆就道，「別那樣說，也別那樣認為，我跟你們爸都了解你們的工作呢，也理解你們，宸宸和瑾丫頭也理解你們。

再說就算是你們真把我們接到那邊去養老，我們也不習慣呢，那邊的風土人情，飲食習慣什麼的我們都不熟悉。

而且那邊我們也沒得認識的熟人，你們平時又那麼忙，我們不見得在那邊就能有在這邊待的開心。

你們看，浩澤小兩口在一個地方，你們又在一個地方，我們平時就算是想孫子了也見不著他的人影兒，在這邊不管怎麼說，挨著宸宸和瑾丫頭，我們多少也算是一種慰籍。」

顏宸他舅媽就點了點頭，「我來就是想跟您說一件事呢，您看這春節過後，等我們把房子這個房子的事情給落實了，您跟爸看要不要隨同我們去那邊待一段日子？

反正我現在也已經退休了，也有時間陪在你們倆老的身邊照顧一下子，也讓我們在你們的跟前盡一下孝道。」

莫奶奶連想都沒想地就拉上否決道，「不行，不行，那不得行，瑾丫頭現在正懷著孕呢，宸宸這孩子打小就沒了媽媽，又沒了奶奶，他爺爺又還在部隊上，在這事上家裡沒得一個掌事的長輩，我們不在身邊照顧著那哪成呀？

雖說瑾丫頭她爺爺奶奶也在這邊照顧著她，但是你也不能啥子事情仰仗著人家那邊的長輩，也甩給那邊的長輩，而我們這邊卻不管啊？那哪成啊？

說到這，我跟你們把也正打算抽個時間跟機會跟你們說一下子我們的考量呢，」顏宸她外公隨即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顏宸他舅媽看著自己婆婆媽就道，「嗯，您說！」

顏宸他外婆就道，「我們打算，這幾年就不跟你們一處生活了，我們就跟著宸宸和瑾丫頭，趁著我們還不是很老，也還帶的動，我們就幫著他們帶下孩子。

瑾丫頭和宸宸這幾年也正是在發展自己事業的時候，那孩子生了，瑾丫頭也要回公司去繼續上班，你說請保姆，那哪成呀？哪有自家人照顧來得放心仔細一些？

之前我也探了一下你兒媳婦的口氣的，聽她的意思是他們將來生了孩子，是交給她那邊娘家父母來帶，所以也就用不著我們這邊的老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乾脆在這邊幫著宸宸和瑾丫頭他們小兩口帶下孩子好了，他們更需要我們一些。

你們到時候有空了呢，就來看望我們一下，你們若是沒得空呢，就是打個電話也成，反正他們也不會虧待我們的，你們也不用擔心。」

顏宸他舅媽就點頭道，「嗯，我們能理解你們的想法，也大概知道你們不會隨同我們去那邊的，跟著宸宸和瑾丫頭他們我們也都很放心。

不過哪能只給你們打電話啊？我現在退休了，也有空了，到時候我就經常地回來看您跟爸，還有就是他們的孩子既然不需用我們這邊的老的帶，那我就等明翰也退休了之後，我們就搬回BJ來，到時候就住在BJ了，也好對你們有個照應。」

莫奶奶就問，「你們不跟浩澤他們一起啊？」

顏宸他舅媽就道，「哎呀，就不去了，既然他們那邊帶孩子，我們就不去了，到時候兩邊的老的都孩子，這個雙方的理論不一致，反而還容易鬧矛盾。

我們到時候多賺一點錢，給他們在物資上提供一些幫助就行了。」

莫奶奶就點了點頭，「這個倒也，說的是遠香近臭，就是這個理兒，不經常挨著，反而到時候見了還要親切一些，這個挨著了，到時候你的一些生活習慣他看不順眼，他的一些生活習慣你又看不順眼，還反而容易鬧矛盾生意見。」

顏宸他舅媽就點點頭道，「就是呢，」說到這裡，她就壓低了聲音，「我們家那個兒媳婦沒有瑾丫頭大度，而且還有點嬌氣。」

莫奶奶就訓她道，「別瞎說，叫那孩子聽到了不好。」

顏宸他舅媽就道，「是真的呢，我可沒瞎說，原本我跟他爸還是比較中意買個四合院兒的，浩澤也沒意見，可那個兒媳婦卻有些意見，雖然她表面上裝的一副很大度的樣子，可是實際上她心裏面卻是不大多歡喜，她喜歡住那種高樓大廈。

聽了宸宸跟瑾丫頭的話之後，我跟明翰就覺得還是投資買個四合院兒要來得划算一些，這會兒是有些貴，但是過個幾年十年沒準那幾個就翻了好幾番，我們還是給想的給他們這些小輩後背都留點產業在那裡嘛。

可那兒媳婦兒沒理解我們的意思，還是一心想要住高樓大廈，最後沒辦法，看她不大高興的樣子，我們又同意給他們在BJ買套樓房，然後那兒媳婦兒一下子就高興了，臉上的笑容喲那笑的一個叫燦爛，所以，我跟他爸就覺得這孩子的格局不行，還是有點自私，唉......」

莫奶奶就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獨生子女，她打小家庭條件也不差，難免就嬌生慣養了一點兒，你就多擔待一些。」

顏宸他舅媽就點頭，「擔待，我也是那麼想的，要是我跟他們生活在一起了，到時候肯定是處不到一起的，所以我們還是跟他們分開的好，他們到時候要是有假期了呢，要回來看我們一下就回來看一下，等以後有了孫子呢，我跟她爸要是想孫子了，也就過去看一眼，待幾天，長期待肯定是不可能的。」

莫奶奶就問，「那買兩套房子，你們那兒錢夠不？不夠我們這兒還有幾百萬塊錢，你們拿去用。」

顏宸他舅媽就吃驚道，「你們還存了幾百萬呢？」

莫奶奶就點頭道，「那幾年我們在老家種植大棚蔬菜，賺了一些，後來又去他們承包的那一片沙土地里給宸宸和瑾丫頭他們做管理，倆孩子不僅每個月給我們發工資，還給我們在裡面認了一成的股份，所以每年子我們都有分紅的，又加上他們時不時地又給我們拿一些零花錢，你說我們天天吃他們活他們，哪還需得他們給零花錢啊，可倆孩子就是要給，所以我們接下來也就存在那裡了。」

顏宸他舅媽就點了點頭，「這倆孩子還真是孝順啊！」

莫奶奶就道，「不是啥嘛，咱們省城的那套房子也是他們買的，後來裝也是他們裝的，我們也是沒出一分錢，等於直接就擰了個包進去。」

顏宸他舅媽又就嘆道，「唉，我們做的，跟兩個孩子比起來，那真的是差的太多了。」

莫奶奶就沒好氣地道，「又來了！」

顏宸她舅媽一下就笑了，然後顏宸她外婆又就問道，「你們那兒錢夠不？」

顏宸她舅媽就道，「夠，夠呢，放心吧，您啊你們的那個錢就放好，跟我爸自己留著吧，萬一到時候有個啥子急用，也好拿出來用就是了。

我那個標本店，這些年也賺了一些錢，還有浩澤跟人開的那幾家炸雞店，那每個月的盈利也都是直接打到我的賬戶上的，這些年也還是賺了不老少的錢，像明翰他那裡之前收集的一些古董物件，每年子他也會出手個一件兩件的，所以買兩套房子的錢我們還是綽綽有餘的，所以您老不用擔心。」

莫奶奶就點了點頭，「那這我就放心了，那你們打算在哪兒買這個四合院兒呀？」

顏宸他舅媽就道，「這個還沒確定，宸宸幫我們聯繫了一下那個房產中介的經理，他說他手裡目前是還是有幾套那個房源，但是他現在人在老家，要過幾天才會回來，回來了帶我們過去看過了之後才能確定下來。」

莫奶奶就點了點頭，「宸宸他們認識的那個房產中介經理是個實誠的人，既然他說手裡有幾套房源，那應該就不會有錯。」

「嗯，就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