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杜華之怒
「姐,嫂子。」
聶斌尷尬地和兩人打個了招呼,但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就被兩個美女用眼神給瞪的閉上了嘴巴。
「小斌,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躺在床上,胳膊打著石膏的聶斌,杜華冷聲質問道:「被財富建設的經理打傷了?這話忽悠警察還好,但你覺得我會信嗎?」
「姐,我真的是被他打傷的……」
「看來你是真的不夠了解你姐。」
杜華冷笑了一聲,然後對聶斌說道:「小斌,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絕對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這一次,應該也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場大戲吧?」
「姐,你一定是誤會了,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聶斌笑了笑道。
可此時,他的心裡已經慌亂不已。
聶斌自己也沒想到,杜華對他的了解竟然如此之深,他還什麼都沒說,就猜出了這次的事件是一場戲。
但他此時也不能承認,畢竟劉長河走沒走還不一定,一旦坦白了這是自己演的戲,那他的胳膊可就白斷了。
甚至,最壞的情況下,聶斌可能以敲詐勒索被再次抓回警察局。
打定主意,聶斌急忙搖了搖頭,對杜華說道:「姐,我這一次真是冤枉的很,不管你信不信,事兒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擺出了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樣。
對聶斌十分了解的杜華自然是不會相信他的話,她正要開口再說,卻被一旁的薛梅給拉住了。
「杜華,小斌都傷成這樣了,你怎麼就不能消停點?」
她有些不滿地瞪了杜華一眼,然後立刻關切地望著聶斌道:「小斌,你胳膊還疼不疼?」
「嫂子,我沒事。」聶斌見薛梅幫自己開脫,總算是鬆了口氣回答道。
杜華一直對薛梅尊敬的很,畢竟她曾經也是自己的嫂子。
平時,兩人間的關係看似是杜華更勝一籌,但實際上杜華還是很聽嫂子話的一個人。
於是,她便默默地閉上嘴,在一旁聽聶斌和薛梅介紹自己受傷的過程。
她本打算偷偷觀察聶斌的神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撒謊。
但奈何聶斌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畢竟他在後世時曾經也是一個網紅,每天帶貨都需要用演出的方式。
幾分鐘后,杜華心中的疑惑已經全都煙消雲散了。
她被聶斌的演技完全欺騙了,甚至胸中還不知何時燃起了一團怒火。
「這該死的曲偉!」
聶斌剛剛說完他的遭遇,杜華便猛地罵了一句,隨後對聶斌道:「小斌,你放心,這個場子,姐一定替你找回來!」
「姐,你別衝動!」聶斌聞言一驚,急忙勸道,「之前劉警官跟我說了,千萬不能以暴制暴,這樣可是違法的!」
「誰說我要以暴制暴了?」
杜華聽到聶斌的話后笑了笑,然後再次冷這一張俏臉對他繼續道:「生意人,就要用生意人的辦法解決問題。曲偉既然敢動你,我就要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眾叛親離!」
言罷,她便對薛梅道:「嫂子,你在這好好照顧小斌,我要去辦點事。」
本打算勸阻杜華,但她的腳步實在是太快了。
聶斌還沒來得及說話,杜華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病房門口。
「嫂子,你回頭一定要好好勸勸我姐,千萬別讓她……」
心知自己勸不動杜華,聶斌只好對薛梅發起了攻勢,希望她能幫自己勸勸杜華。
但薛梅卻忽然瞪了聶斌一眼,有些不悅地打斷了他道:「小斌,你還有空關心杜華呢?」
「嫂子,你這話是啥意思?」聶斌有些不解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次的事根本就是你自導自演的!」
「嫂子,我……」
聶斌還沒來得及辯解,薛梅便出言繼續道:「你演技多好,我心裡當然有數。再說了,上次就是我去把你保出來的,只有我知道你跟曲偉之間的恩怨。你瞞別人還行,瞞我沒戲!」
「嘿嘿,嫂子,這都被你發現了。」聶斌聞言,只好向薛梅袒露了事實。
聽完聶斌的話,薛梅無奈地嘆了口氣,眼角再一次蓄滿了淚水道:「你這臭小子,能不能讓我省點心?為啥每次都這麼拚命呀?」
「年輕的時候拼點命沒啥大不了的。」
長嘆了口氣,聶斌說道:「現在流血總比往後流淚好,更何況我這還沒出血呢。」
「你就是會說!」薛梅聽完,有些不高興地在聶斌腰間掐了一下,「我說不過你,但你往後也不能這樣傷害自己了,知道嗎?」
「嫂子,你放心吧,這次其實也是個意外。」
聶斌解釋道:「當時我也沒想到他推得那麼用力,正好把我的胳膊給撞傷了。」
「你以後小心點,裝也要保護好自己,知道了嗎?」薛梅叮囑道。
點了點頭,聶斌正欲說話,卻忽然感覺到一陣尿意。
他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對薛梅張了張嘴,卻不知該怎麼解釋自己的情況。
薛梅是個細心的女人,一看便知聶斌有話要說,於是便開口問道:「小斌,你有啥事?」
「嫂子,我……」聶斌尷尬地說道,「我想去趟廁所。」
聞言,薛梅看了眼他手上還沒打完的吊瓶,便伸手想要夠下來。
但聶斌住院的這家醫院用的鐵杆有點長,薛梅夠了兩下,卻因為身高太矮沒有夠到。
無奈之下,她只好脫下腳上的高跟鞋,光著腳踩到床邊,才將鐵杆上的吊瓶給取了下來。
拿著吊瓶,薛梅對聶斌道:「走吧,我送你去廁所。」
「謝謝嫂子。」聶斌紅著臉從床上爬了下來,跟著薛梅一起進了廁所。
好不容易掛好了吊瓶,薛梅這才對聶斌道:「你上完了叫我,我在外頭等你。」
言罷,她便離開了廁所。
聶斌見薛梅離開廁所,便打算解開腰帶,但此時,他才發現了一件更加令人鬱悶的事情。
他左手打著針,右手打著石膏。
也就是說,聶斌並沒有手能用來上廁所。
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聶斌想盡辦法,又是蹭又是挪,卻始終無法解開腰帶,掏出玩意來放水。
而他的尿意也越來越強烈,似乎就快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