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個人拜堂

第5章 一個人拜堂

這時,方氏接話道。

「傾歌不怕,有二娘在呢。」

「二姨娘是不是和娘感情很好啊,爹?」

沐將軍喝著茶,說道。

「是,只是那場火災,二姨娘只救出了你。」

「只救出了我,為什麼不救娘,為什麼?」

沐傾歌的眸子里嗆滿了淚水,可憐巴巴問著。

沐將軍深深嘆了一口氣,不知該如何回道。

「當時……哎,不提也罷。傾歌,你只要知道,如果我當時在的話,絕不會讓你娘殞命的。」

突然,沐傾婉大聲哭叫起來。

「父親,傾婉有罪。」

沐將軍皺眉,問道。

「怎麼了?」

沐傾婉跪在地上,身子發抖。

方氏心疼地想要扶起沐傾婉。

「對啊,傾婉有什麼事起來再說。」

沐傾婉一把甩開方氏的手,哭訴道。

「傾婉罪在知情不報,明明知道是自己母親害死了大夫人,卻由於心疼母親不敢說出來,讓大夫人在天之靈不得安息。」

方氏趕緊捂住沐傾婉的嘴,心虛地望著沐將軍。

「將軍,這孩子也許是在生妾身之前不給她買胭脂的氣呢,才這般胡言亂語。」

沐將軍眉皺得更厲害,直接吼道。

「你放開她!有什麼說清楚!」

方氏被吼得一愣一愣得,卻還不是放手。

此下,沐將軍徹底被惹怒。

「方氏!之前念著你在沐家操心前後才給你一些臉面,現在也怨不得我了,來人,拉開方氏!」

方氏被幾個家丁拉開,只能在旁邊看著自己的醜事被一點一點抖露出來。

「在傾婉小時候,曾聽見過母親說,要不是張府桂花樹下的迷魂散,她還不能坐到現在沐府的位置,多虧了大夫人相信她,讓她料理張府的一切吃食之類……」

方氏在旁邊連連搖頭,接到。

「將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想要知道二姨娘是不是被冤枉的,去張府的桂花樹下看看不就知道了?」

沐傾歌這時開口說道,將方氏徹底打入谷底不得翻身。

沐將軍思慮片刻,兀然起身。

「去張府,帶上毒婦!」

沐府眾人都上了馬車準備啟程,只有方氏被用一根繩子拴著,跟在馬車後面,樣子狼狽至極。

街上的人都對方氏,指指點點的。

到了張府,樹被連根拔起,的確發現了一包白色粉末,那腐爛的紙包絕對造不了假。

沐將軍怒極,轉身對方氏就是一腳踢。

被踢到在地的方氏吐了一口鮮血,在旁的沐傾婉只能幹流眼淚。

「毒婦!大夫人可曾虧待過你,我可曾虧待過你?!」

方氏破罐破摔,哭訴道。

「毒婦?一口一個毒婦,若不是因為你,我會如此狠毒,怪只怪你看不都不看我一眼,讓我只能出此下策!」

沐將軍被氣地話都說不出,想到自己髮妻的慘死便像把眼前的人千刀萬剮。

這時,沐傾歌站出來。

「那這也不是你的借口,張家一百一四口就因為你的一己之欲而全部喪生。方簡珂,你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如今才會落到眾叛親離的下場!」

方氏似乎有些茫然,看看沐傾婉再看看自己其他懦弱的子女,悲從中來。

「沐傾婉,我可曾虧待過你!你們怎麼了,都啞巴了,都不為自己的母親爭辯一二?」

方氏的子女都沉默不言,只是使勁看沐將軍的眼色,生怕因為自己的母親被驅逐出府。

沐傾歌冷笑道。

「方氏,這就是你養的好孩子!」

方氏徹底瘋了,狂笑起來,突然看定。

隨後,不顧一切衝到沐將軍面前拔出長劍。

一劍刺穿自己的身體,瞬間鮮血淋漓。

沐傾歌眼底露出一絲得意,卻很快掩蓋過去。

隨即突然跪在沐將軍面前,雙手呈上一個香囊。

「爹爹,請細看這個香囊。」

不等沐將軍說話,沐傾婉便衝出來瘋打沐傾歌。

「沐傾歌,你說話不算數,你說過事成之後會放過我撮合我和齊少爺的!」

但她很快被侍衛拉開,被按倒在地,卻仍舊不甘心地瞪著沐傾歌和沐將軍。

沐將軍打開,一股沖鼻騷味立刻出來,還有半塊玉佩。

「合歡散?沐傾婉,你怎麼敢?」

沐傾婉掙扎著,狡辯道。

「父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爹爹,為了還娘一個公道,傾歌只能出此下策,先是哄騙傾婉說出真相再……」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隨後,沐將軍深深嘆了口氣。

「來人,將沐傾婉頭髮削去,發配到清音寺永伴青燈古佛,削去祖籍,生死不得再回沐府!」

人心不正,教出的子女怎麼正直善良。

此後,沐傾歌的狠毒便傳遍了上京。

沒人敢相信從前痴傻塗有外表的沐府大小姐,竟然手撕了二夫人與其最得意的女兒,卻不得不信。

因為,這就是沐傾歌。

十日後,艷妝紅衣,沐傾歌坐在銅鏡面前,冷靜自持。

而旁邊的琉璃,忍不住一直嘆氣。

沐傾歌打發她去找些吃食,因為一會兒便不能吃了。

這時,她卻突然在木菁花樹下看見一個男人,白衣玉冠,面露愁容。

但只是一瞬間,那男人便不見了。

不知怎麼,沐傾歌想到了那個暗夜催命修羅,真的沒有再糾纏於她。

隨著一聲「起轎」,沐傾歌又開始了另一段旅程。

誰知,卻在門口就卡關了。

沒人來迎接她,所謂的臨雲王府,空空蕩蕩。

慢慢悠悠來一小童,波瀾不驚地解釋。

「我家王爺病情突然加重去了雲中山養病,還請姑娘自行從小門進。」

琉璃不平,大聲叫嚷。

「為什麼從小門進!我家小姐可是聖上賜婚,也是你王爺明媒正娶的,為什麼不能走大門?」

小童無所謂。

「進與不進,隨便你們。若你們真的要鬧,那也無所謂。我們王爺去了雲中山養病,若是退婚,也是你們小姐吃虧。」

「你!」

琉璃還想反駁,卻被沐傾歌阻止。

「琉璃,別這般失了顏面。」

說著,沐傾歌便揭開蓋頭走下轎子。

「你們王爺真的去了雲中山?還是為了躲我?」

「躲你?我們王爺有這個必要嗎?」

「那為什麼不讓我走正門?」

小童瞪沐傾歌,說道。

「你這個人怎麼不講道理?」

「不講道理難道的不是你嗎?來人,拿下這個小子!」

很快一群人衝出來,圍住了小童。

沐傾歌專門向父親要了幾個得力的侍衛,為的就是這種情況的出現。

一個人拜堂,一個人喝喜酒,全然不顧府中眾人的白眼和冷漠,沐傾歌也算是上京第一人了吧。

沐傾歌正無所謂地吃著花生米,熟悉又欠抽的聲音又響起了。

「你這個新娘倒是奇特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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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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