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威逼利誘
蘇越明面上不再和蘇玉作對,而其實,蘇越自有自己的打算。
今日,蘇玉和南風凌正高坐在滿堂之上的時候,忽聞有人前來報案,一位年過七旬的老者帶著自己的老伴,他們鳴鼓報案。
蘇玉此刻也女扮男裝,老者以為蘇玉是師爺,於是,他便朝南風凌下跪道:「南王爺,請您為小民做主啊!前幾日,小民的兩位花樣年華的孫女,就這樣去郊外玩耍,殊不知,被哪個畜生給殺害了。」
蘇玉連忙上前扶住老人,南風凌起身,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老人看來半晌。
「閣下可知你的兩位孫女長相如何?」南風凌讓人遞上一張畫像給老人,老人瞧見南風凌一身正氣地對視著他。
老人指著畫像激動地說:「這正是我的孫女如雅啊!」蘇玉繼續盤問:「請問老者,你可知曉前些日子,我在郊外發現了兩具女屍體,不知是否是在下的孫女?」
「這樣吧,你且隨我去停屍房辨認。」蘇玉便引著老人來到了停屍房,蘇玉和南風凌一直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兩位老人的動向。
老人眼淚婆娑地望著已經腐爛的屍體,但唯一可辨認的便是:死者身上的服飾。
那老人痛哭不止,兩位老人瞬間跪倒在地:「求王爺為我們做主啊!」
「六王爺,這一定是我的孫女,因為,那一日,她們穿著我給她們做好的新衣服,我們家就住在離郊外不遠處。」老人依舊止不住地流淚。
蘇玉與南風凌交換了一個眼神:「那,請問老者,你可還記得,她們身上可有什麼不能魚目混珠的胎記之類的?」
老者緩步走向那兩具屍體,他撩開蓋在她們腹部的衣料,他聲淚俱下地指著這塊殘留的腹部胎記:「六王爺,師爺請看,這便是我孫女的胎記,她自打一出娘胎,身上便有這塊胎記。」
老者依舊不忍直視這兩具屍體,在旁的老婆子接話茬:「我們自小帶大的孫女,因為,她們父母早年因為疾病而雙亡。」
「如今,真是天人永隔了!」老婦望著那兩具屍體,激動得不能自已。
蘇玉只能寬慰兩位老人:「您們且稍安勿躁,我等會替你們查明真相的。」蘇玉說完,在蘇玉盤問兩位老人決定性的證據后,她便和南風凌坐在中堂之上。
蘇玉決口不提蘇越的事情,「你覺得這兩位老人可信嗎?」南風凌搖搖扇子。
蘇玉點點頭:「但凡能說出自己親人的胎記,而且,對兩位死者身前的事情,能能了如指掌,大概除了至親之外,就寥寥無幾。」
南風凌表示贊同地對視一眼蘇玉:「,接下來,你打算如何處理,這樁案子呢?」
「順藤摸瓜,王爺,請您派人到郊外去把守。」
「為什麼,難道,蘇小姐又想出什麼新奇事?」蘇玉一雙如墨般清澈的雙眸凝視著南風凌,「王爺,請按照我說得做。」
南風凌突然一個箭步來到了蘇玉面前,他的手捏住蘇玉的俏臉:「你這個女人,竟敢命令本王?本王就想讓你嘗嘗苦頭。」
說罷,他吻住蘇玉的唇,像是一劍封喉一樣,他的吻說時快則快,根本讓人猝不及防。
蘇玉嬌聲地說:「王爺,請自重!」南風凌卻不以為意:「你終究有一天會敗給我,蘇玉!」
蘇玉連忙推開南風凌,恰恰蘇玉和南風凌都在內室,蘇玉的手指捶打著南風凌:「你,你讓我去辦公。」
南風凌任憑蘇玉坐在他的腿上,蘇玉一陣惱怒,南風凌回眸看向蘇玉,他的眸子里所映射嬌俏可人的她。
外面突然有宦官在候著,南風凌放開蘇玉,他獨自前去外面,蘇玉好半天沒緩過神來,南風凌、蘇玉的跪下聽旨:「朕,聽聞最近京中不太平,還望吾兒,早日查出真相。」
南風凌接旨,宮裡來的公公特意囑咐南風凌:「六王爺,皇上特意交代過,王爺在上一起祭壇案子上立功,所以,皇上特意賞賜給六王妃這些名貴的珍珠瑪瑙。」
南風凌笑意頗深:「公公請慢走。」
今日,蘇玉在整理完案宗后,她便和南風凌坐上了馬車,兩人一同返回王府。
一路上,馬車快步疾馳在新修的石道上,顛簸得有些厲害,蘇玉一不小心跌進南風凌的懷抱中。
南風凌一雙英俊的眉目此刻正瞅著她,蘇玉慌忙之中抽出手,「外面怎麼回事?馬車夫聽聞南風凌的叫喚聲,馬車夫立即勒緊馬的韁繩。
「啟稟王爺,此處是新修的道路,所以有些顛簸。」南風凌沒再說什麼了,馬車抵達了王府。
蘇玉滿是疲憊,她倒頭便休息。與此同時,蘇越和神秘的王爺已經暗中碰頭。
神秘王爺穿戴非常考究,他約蘇越前來天香樓的雅座見面。
王爺一見蘇越,他便忍不住嘖嘖稱讚:「蘇大小姐,真乃人間真國色!」
蘇越一聽,她心花怒放。
但蘇越還是保持著警惕心,她的身後跟著三位蘇府的家丁。
這位號稱王爺的人,旁邊立著的男子正是上回給南風凌開藥方,不收取診金的人。
王爺示意蘇越坐在他的對面,蘇越端坐在對面的座位上。
王爺細細打量起蘇越:「蘇小姐,今日,總算得見真人了!」
蘇越抿唇一笑,、她刻意放出姿態。
王爺忽然握住蘇越的手腕:「真是一雙金貴的手啊!蘇越小姐可有婚嫁?」
蘇越一聽對方在刺探自己的隱私,蘇越便脫口而出:「我沒有婚嫁。」
說完后,她故作含情脈脈的眼神盯著這位號稱王爺的男子。
王爺移動座位,他將蘇越抱在懷中。
兩人一番親密過後,蘇玉發現王爺起身。
他忽然厲聲尖叫:「來人。」
這時候,天香樓外來了一群打手。
打手們將雅間包圍了。
蘇越一看這陣勢,簡直是太震驚了!
他們脫下了衣服,全部是清一色的韃靼漢子。
蘇越簡直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她只聽聞他們齊齊朝著王爺做出拱手禮:「屬下們參見王爺。」
蘇越不敢置信,她原本以為是宮廷的王爺!
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韃靼人的王爺。
再次刷新了蘇越的認知。
王爺抬起蘇越那張如花般的臉龐,韃靼王爺的眼神犀利。
「蘇越如今你已是我的女人,我們經過多方調查,得知了你的底細。」
「需要派你去做一件任務:正月初八的晚上,我們已經算好那日風清月明,你要去蘇府要來蘇大人的令牌。」
「就是進城門的令牌,聽懂沒?'
韃靼王爺驟然一聲怒喝。
蘇越看見這些韃靼打手們個個彪悍,她在心裡盤算: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
蘇越本想反抗,卻被一個漢子粗魯地扇她耳光。
一下接著一下的扇耳光,蘇越早已失去反抗的意識。
漢子與韃靼王爺交換了一個眼神,韃靼王爺暴怒:"蘇越,你如果站錯陣營,就的五馬分屍。「
蘇越一聽這詞,她瞬間嚇得魂不附體。
別看蘇越平時對下人和繼妹兇狠,實際上她的性格偏向欺軟怕硬。
漢子們將蘇越抱起,韃靼王爺命令:」如若不聽從命令,便將她從這裡推下去。「
漢子們個個力大無比。
他們正準備將蘇越摔下窗戶外的時候,蘇越猛然一驚。
她一面叫囂著:"王爺,我錯了,饒了我吧,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韃靼王爺命令手下的人住手,韃靼王爺一經審問,她便什麼都坦誠,包括妹夫是南風凌六王爺的事實。
這一晚,敵方出乎意料地放蘇越離開了天香樓。
但是,從此,她生活在嚴密的監控之下。這一日,蘇越趁著老爹蘇國棟去宮裡的時候,她悄悄將蘇府的令牌偷走。
與此同時,蘇玉靠在牆頭,她一直思考著這樁案子。
蘇玉索性睡意全無,她彷彿窺見天機一般,她似乎在盤算蘇越在那個天香樓出現的原因。
直覺告訴蘇玉。
萬籟俱靜時分,蘇玉靜坐在床頭,她用筆墨在寫字板上畫出關鍵人物,以及死者的信息。
蘇玉根據兩位老者提供的信息,她決定明日趁著郊外踏青之際找尋線索。
習慣深夜思考的人來說:例如蘇玉一樣,她無法安眠,蘇玉一個人悄悄地走近王府的深宅大院中。
她一個人望著水中的睡蓮,睡蓮含苞欲放的模樣,像極了黑暗中的豆蔻少女!
一定是有什麼遺漏的關鍵線索,是她蘇玉沒有想到的,蘇玉聽聞背後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她回眸一看卻是南風凌正筆直地站在她身後。
「蘇玉!」南風凌輕喚出聲,蘇玉嗯了一聲:「很蹊蹺的案子。」蘇玉淡淡道。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只是沉默地對望一眼。
南風凌眉頭緊鎖,蘇玉打著哈氣,她徑直離開了花園。
明日,蘇玉和南風凌乘坐馬車,兩人一同前去被害人的家裡查看實情,路途還是經過了那間小木屋。
蘇玉讓人將馬車停下,蘇玉四處張望著,而南風凌的目光恰巧落在她俏麗的臉龐上,蘇玉發現了一個秘密:原來這裡距離小木屋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蘇玉扣響了那死者親人的大門,死者的爺爺和奶奶出門迎接蘇玉的到來。「二位請坐吧。」
蘇玉剛一落座,對方便將泡好的西湖龍井遞到蘇玉和南風凌面前:「王爺,師爺請慢用。」
蘇玉緩口抿著茶,「老伯,您的兩個孫女,身前都有什麼朋友嗎?」
那老伯嘆息:「哦,我想起來了,在我孫女們出事當天,她們曾去過一個盛大的節日現場,那天恰好是每年一年一度的採花節,我的兩個孫女就從這裡出發。」
「那採花節據說是在城裡舉行,二位可以去看看,據說舉辦三天的時間。」
蘇玉在得知這一關鍵線索后,她火速向老人告退了,後來,他們前往了採花節現場。
「王爺去一次採花節,據說是在京中舉行。」
南風凌的眉目揚了揚,蘇玉主動挽著南風凌的手,兩人一同抵達現場,據說這次的採花活動是京中特意舉辦的。
皇帝攜領著皇后,,所以,皇帝特意為皇后舉辦採花節。
這一日,正值盛夏季節,南風凌與蘇玉假扮成普通老百姓的模樣,兩人混跡於市井之中。
蘇玉和南風凌一起在市井觀察周圍人的動向,周圍人談笑風生之際,蘇家大小姐蘇越也恰逢其實地來到了採花的現場,這時候,一眾民女們開始採集新鮮的花枝。
蘇越狐疑地盯視著眼前的一眾民女們,蘇玉發現不遠處正站著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她頭戴著草帽。
此人正是蘇越,蘇玉正盯視著眼前的一幕,蘇越彷彿如同隱形人一樣,蘇越整個人如同魅影一樣,她整個人就站在人群邊緣處。
系統提示蘇玉此人正是蘇越。
「宿主大大,我發現了蘇越。」
蘇玉一看便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