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女票合起來
「干！」
林北一咬牙。
PDD把話說的這麼透徹，誠意十足，其他俱樂部的人絕不可能做到。
還不答應，就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再者說，反正都是試水，打LSPL怎麼都比去青訓當陪練要強得多。
進俱樂部試訓完就上超級聯賽，那種事情只存在於混沌初開的上古時代。
現在的LPL早就和Rank有了天壤之別。
近兩個賽季，路人王剛剛踏入職業圈全都被打的灰頭土臉，沒有一個例外。
林北再自信，也不敢說現在的自己比言先生、兮砸熊、愛蘿莉這些在金字塔頂端攪動風雲的高手更強。
「爽快！」
PDD一拍大腿：「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兄弟你看哪天能過來，我給你訂機票。
然後吧，咱們醜話說在前面。
隊伍里有個之前買的韓國外援，是個大師，水平其實不怎麼樣，你表現只要不比他差太多，首發就是穩的。
要實在說不過去……只能讓他上場了，要不其他人不願意。」
「明白，應該的。」林北點頭：「我需要辦個休學，這兩天給你消息吧嫖哥。」
「妥！那我等著，回頭再聊。」PDD心滿意足地掛斷視頻，打開美兔APP叫了八份海鮮大咖，給隊員們加了頓夜宵。
林北這邊聯繫上了古月，把事情簡單解釋了一下，約好第二天碰面。
順便打開後台看了看日收入。
挺不錯。
兩個高級酬勤，一架飛機，還有一個價值五百塊的火箭，加上零零碎碎的小禮物，分成扣稅後還能到手三百多。
明早煎餅果子可以加兩個蛋。
不，乾脆來個大滿貫。
火腿，肉鬆，脆餅，培根肉，金針菇，豆腐絲，小鹹菜，全都卷上。
一覺醒來，帶著滿滿地幸福走到樓下的小推車旁，掃碼付款。
只見老闆舀起一勺麵糊，往燒熱的鐵板上一攤，小刮板忽輕忽重地下壓，將麵糊擴成一張厚薄均勻的餅。
手持兩個雞蛋，輕輕磕碎，抹開，在蛋液將凝未凝的時候迅速翻面，抓起小刷子在年代感十足的辣醬罐里起伏兩下，如同丑書大師一般縱情揮舞。
旋即一收，逐一擺放食材。
稍事加熱再上鏟子，左翻右卷中打折，伴隨著悅耳的『咔咔』聲，成品規規整整地放入包裝袋。
一系列操作不輸狂野，不缺精緻，行雲流水，賞心悅目。
雙手捧上熱氣蒸騰卻只暖不燙的煎餅果子，大口咬下，牙齒穿透鮮香的雞蛋，軟中帶韌的麵皮，接觸到的脆餅、培根、鹹菜、肉鬆等食材層次分明。
捲入口中，微微咀嚼，醬料的味道才被擠壓而出，在味蕾上炸開，令人回憶起夕陽下的奔跑。
那是我們一旦逝去便無法追回的青春。
如此美味的食物，僅僅只要十八塊錢，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哎對了，大叔你怎麼不去附屬小學門口賣，那邊吃早餐的學生可多了。」林北享受過後有點好奇。
「那哪成啊。」長著一副國字臉的中年老闆在看不出顏色的圍裙上擦擦手，憨厚地笑了笑：「咱這東西又不幹凈，怎麼能給孩子們吃。」
？？？？？？
？？？
那你特么就能給我吃？！
林北暗中瘋狂吐槽，氣憤地又來了一大口。
真香……
至於干不幹凈的問題，不用去糾結。
經歷過地溝油蘇丹紅三馬奶粉的洗禮，路邊攤這區區一點細菌完全是微風拂面，連鍛煉身體免疫系統都不夠資格。
三下五除二吃完，補充好體力，挎著Gucci虎頭包的古月才從樓上下來。
「古哥，早啊！」林北揮手打招呼。
「早早早！」古月揉了揉發紅的眼睛。
「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林北接歌詞。
「靠，你才是小鳥。」古月一句話沒說完，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哎不行，困死了，我不應該這麼早起來，躺到中午直接去學校找你就好了。」
「夜生活這麼辛苦？」林北套話。
「最近我處的那個女票精力太旺盛了，那不是鬧，那是根本不睡覺。」古月咂咂嘴，似乎在回味：「和你一樣98年的，真是好年齡。」
「行啊古哥，老牛吃嫩草。」林北嘿嘿一笑：「不過講道理，你怕是玩不過她啊。」
「為什麼要玩的過。」古月嗤之以鼻：「我只要玩過就行了。」
「你不是說找的女票？」林北不解。
「對啊，組合起來看一下。」古月懶洋洋地回答。
「牛B！」林北點了個贊。
一邊閑聊一邊走向小區外，沒有上古月的座駕，畢竟大早上把十二缸還改了排氣的怪獸開出來容易被舉報擾民。
受教育交罰款都好說，強制修回來就難受了。
再說現在天氣不錯，溫度適宜，步行到學校十幾分鐘，沿途看看風景也挺舒服。
路過緊鄰車庫出口的43號樓3單元，碰到一個穿著公主裙，扎著蝴蝶發卡，粉雕玉琢一般的小Loli。
拉著小Loli手的是個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的少婦。
「小姑娘真可愛……」
古月也是有孩子的人，看到女孩不禁父性大發：「好想爆爆她媽媽。」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林北吐槽。
「我不是兔子！」古月對待這方面的問題非常嚴肅。
「好好好，不是不是。」林北懶得爭辯。
趕快到學校，找領導把休學手續落實了才是正事。
走出沒幾步，小Loli脆如銀鈴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媽媽，那兩個叔叔為什麼走路出門呀，是不是沒有車，他們就是爸爸說過的那些不願意努力的普通人嗎。」
「……」
「……」
古月頭上掛起幾道黑線，恨不得現在就鑽進車庫啟動A8，用尾氣給小屁孩熏個大花臉。
「珊珊，不許這麼說。」
少婦很嚴肅：「人和人的起點是不一樣的，你爸爸因為有很好的家庭，所以能靠努力取得一定的成就。
有的人基礎條件非常差，付出很多很多努力才成為一個普通人。
還有，普通人不是貶義詞，我們也是普通人中的一員。
你爸爸之前說的是氣話，是不對的，明白嗎？」
「嗯……」小Loli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