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婚事,和親?
江曜臉色十分不好,但姜戚的話他也聽進去了不少。
江曜深呼吸一口氣,冷冷一笑,「你說的對,我得先保護好徊徊,晚點再找墨子痕算這筆賬。」
他也沒再鬧着要進去,甩了甩袖轉身離開。
姜戚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嘆了口氣,跟着離開了。
屋內。
江徊都反應過來了,怎麼可能還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她面無表情的把手抽回來,「超車了。」
墨子痕見好就收,「那不說了,我腹肌好摸嗎?」
「沒摸到。」
墨子痕把她手拉回來,「那你要不要摸摸?」
他想了想,補充道:「回去之後也可以摸,反正我都有。」
江徊面無表情。
墨子痕看她不動搖,繼續開口:「他們的都不好摸,沒我硬。」
江徊忍不住了,「你摸過?」
墨子痕慢吞吞的,「睡過。」
「?」
江徊略微奇怪的看向他,重複了一遍他的話,「睡過?」
墨子痕才反應過來,「蓋着一張被子純聊天,很正常,你別想歪了。」
四捨五入,確實是睡過的。
只不過不是江徊想的那個睡。
江徊思考了一下,「你跟誰睡的?」
「還能有誰?大哥三弟,」墨子痕頓了頓,「還有你哥。」
江徊哦了一聲,「行吧,我信了。」
她低頭,看着自己的手,還被他抓着放在腰腹間的位置上。
江徊指尖稍微動了一下,「你鬆開。」
「真不摸?」墨子痕故作可惜的看她,彷彿江徊錯過了這回是多麼大的損失一般。
江徊特別堅定的點頭,「不摸。」
她又不是那種說摸就摸的人。
墨子痕當着她的面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放開了她的手。
晚上吃飯時,江曜頻頻看向墨子痕的方向。
眼裏的敵意特別明顯。
墨子痕知道是因為什麼,氣定神閑的吃着自己的飯。
江徊也看出來了,她放下筷子,「哥,你幹嘛一直看着墨子痕?」
她都覺得如果現在不是在吃飯,這兩人可能就要動身又打一架了。
「沒事,」江曜收回目光,冷冷的丟下一句。
沒過幾秒,又覺得這樣對妹妹不好,補充道:「妹妹別管,我跟他的私事。」
江徊:「……」
成吧。
她站起來,扯了一下墨子痕的頭髮,「我有點事,你別打起來了。」
墨子痕瞥她,「我像這種人?」
他一般都不打架的好吧,跟江徊打他都是束手束腳的不敢用力。
畢竟江徊獃著的這身子嬌弱,捏一捏就紅,嬌氣得很。
「上上次你就打起來了。」江徊低着頭,指尖繞着他的髮絲。
墨子痕轉頭看向一邊的江曜,「那是意外,對吧哥哥。」
江曜:「……」
意外你個頭!打的就是你!!!
江曜對上江徊的視線,不情不願的點頭,「是啊,意外而已。」
江徊沒戳穿他倆,鬆開手,「走了,哥哥,你看好他們。」
她這一句哥哥叫的是姜戚。
姜戚也立馬應下來,「好的,妹妹路上小心些,早些回來。」
等江徊一離開。
江曜立馬變了臉,哼的一聲站起來。
墨子痕一本正經道:「你可答應了妹妹不能打架的。」
「我可沒答應。」江曜冷笑,「今天我不揍你我就不姓江。」
墨子痕站起來,靈活的挪到一邊躲開,「哇,謀殺啊,阿徊這還沒走遠你就要對我動手了。」
他看江曜現在還沒有任何動作,想了想,「曜哥,你不姓江的話,那跟我姓吧,正好我的工作有些多,都給你了。」
這樣他就可以專心跟着江徊到處玩了。
江曜一開始還沒明白過來他什麼意思,再一琢磨,更氣了,也不顧姜戚在場,直接追着墨子痕揍。
墨子痕一邊躲一邊開口要跟江曜說話。
句句都是氣人的。
姜戚站在中間,勸了一會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用,就沒再管,招來了下人把餐桌收拾乾淨。
臨走前還差人拿來了江徊留下治外傷的藥瓶,步伐匆匆跟着墨子痕跟江曜離開的方向過去。
……
另一邊。
江徊一路出了風城城門,往郊外過去。
她的步伐不快不慢,一路進了郊外的一個樹林里,隨後再無身影。
只留下負責跟蹤保護的暗衛停在原地,面面相覷。
只不過幾秒,就分頭行動去尋人。
江徊走出小樹林,去到湖邊的地方。
那已經有人在等著了,為首的身影修長挺直,難掩貴氣。
江徊過去,「動作挺快。」
那人轉過身來,輕笑道:「畢竟是孤約的你,不早些怎麼能行。」
「殿下想說什麼,非得避著這麼多人?」江徊看了一圈湖邊圍守的人,眸光一閃,藏在袖間的手指微動。
宮旬遣散身側的人,「你們先離開,去附近,沒孤傳喚,不得靠近。」
宮旬的心腹有些猶豫,他查過江徊的來歷,也知道一些事。
若是兩人獨處,一旦有什麼事…
他們未必能保住三皇子殿下。
宮旬看出他的猶豫,堅持要一個人與江徊在這邊,「先走,江姑娘不會對我做什麼的。」
心腹這才領命離開,只不過沒敢走太遠。
江徊坐到一邊的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殿下還挺篤定的。」
她可什麼都沒說過。
「你會嗎?」宮旬看了看湖邊的地,猶豫了幾秒,還是盤腿坐到了她身側。
兩人之間離得不近,距離正好可以再塞下一個人。
「那倒不會。」江徊確實不會做什麼。
畢竟這人跟墨家似乎有點聯繫,不知道是合作還是其他的什麼關係。
反正現在還動不得就是了。
她手撐在後面,身子微側,「殿下單獨尋我,為什麼?」
宮旬側目,看着她,「跟墨家人說多無益,這事,我覺得還是江姑娘一個人知道為好。」
「那你說。」
「父皇意圖要給墨子痕指一門婚事。」宮旬琢磨了一下用詞,言簡意賅道。
江徊:「……」
啥玩意?
她神色有些怪異,「這個你跟我說?墨家人去處理不是更好嗎?」
「那人是個和親公主,烏巢國送來的,說是千年難得一遇的聰穎天才。」宮旬微微嘆氣。
他本想直接跟墨家說的。
但這段時間若是再跟墨家人過於靠近,他怕是要被太子那邊盯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