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揚名

今天一大早，我還賴在床上調戲我家最可愛的小月兒，手在她**的肌膚上不斷輕撫，羞的她滿臉通紅趴在我胸口頭抬都不敢抬一下。正在這時，三場兩短的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這是情報組特有的暗號，表示有重要情況要向我彙報。。。我鬆開小月兒，在雪兒和花兒的伺候下，穿好衣服，來到正廳。側卧在正廳中央特意定製的加寬的長椅上。這時，一個相貌及其普通的漢子被風兒領了進來。見到我后立刻單膝跪地行了個禮后開始彙報：「稟告都督，據探子回報，東廠錦衣衛指揮使，掌印大太監海安在巡視江南水師時被人暗殺了。」我輕輕抬起眼皮，不知道為什麼，隨著我的權力越來越大，我的架子似乎也慢慢開始大了起來，看了一眼跪在我面前的漢子，他是我們西廠情報組的組長，代號叫情一，我用及其緩慢的語氣輕輕問道：「知道是什麼人乾的么？」情一答道：「回都督的話，據屬下調查，是蘇州何家的人乾的，何家的當代家主何瑞在江湖上人稱大善人，素以狹義而樂善好施聞名，結實了很多武林人士，上個月，何瑞的拜把子兄弟快刀歐陽修被海安擊殺在咸陽，所以這次何瑞組織了一幫江湖上的好手，刺殺了海安。」「呵呵，」我嘴角劃出一條弧線，充滿了嘲諷的感覺：「這麼大的東廠，大當家的被人殺了，難道他們一點表示都沒有？」情一十分不屑的說道：「怎麼沒有？東廠先後派出6波所謂的高手去抓捕何瑞，嘿嘿，可惜東廠人雖多，高手卻沒幾個。不但沒有擊殺的了何瑞，自己落了個全軍覆沒的下場反而何瑞帶人四處刺殺了好幾個東廠的二檔頭，三檔頭，據說現在東廠人心惶惶的，剩下的幾個二檔頭和三檔頭已經臨時把總部遷到東廠城外的軍營里去了。哼，一幫鼠膽之輩。」我聽后輕輕一笑，問道：「能找到何瑞他們的人嗎？」情一立刻恭敬的回答：「暫時他們銷聲匿跡了，不過下個月初六是何瑞的父親的60大壽，何瑞是孝子，肯定會回去操辦的，而他的那群江湖朋友也肯定會一起前去賀拜。」我懶洋洋的閉上雙眼假寐：「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這事你辦的很好，回頭會給你賞賜的。」情一立刻叩謝離去。

「來人。。。」我輕輕的對著空氣喊了一聲。我話音剛落，角落的陰影里憑空顯現出一個人影，跪在地上恭敬的答道：「都督有何吩咐？」我慢慢睜開眼睛，看著他，慢悠悠的說道：「還記得我以前跟你們說過的話么？東廠整不死的我們整，東廠做不了的我們做，這次就是個機會，一個讓我們西廠讓世人所知的機會，三月期限馬上就要到了，這也是讓皇上認可我們的機會，你明白嗎？」那人影立刻跪伏在地上，重重的說了聲：「奴才明白，奴才肯定不會讓都督您失望的。。。」「恩，去吧，我要他們一個不留。。。」說完我再次閉上了眼睛。。。一陣殘影交錯，剛才還跪伏在地上的人影，就如他憑空出現時一樣，又憑空的消失掉了。。。

十一月初六，蘇州城內。

在蘇州城南有座非常奢華的建築，所有的蘇州人都認識這座府宅的主人，素有大善人之稱的大員外何瑞，今天何府張燈結綵，人來人往，一片喜氣洋洋之派。整個蘇州城的人都知道，今天是何員外的老父親的六十大壽。各種登門慶賀的人絡繹不絕，門口停放的馬車將整條街都堵了起來，送禮的人挑著禮物正在排隊進場，現在已經排到了另一條街上了。。。在何府的一個幽靜的院子里，十幾個人正坐在裡面商議事情。其中一個白面小生憂心忡忡的對著坐在首位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大哥，這次老爺子這麼大張旗鼓的操辦壽禮，萬一東廠的番子殺過來怎麼辦？」那中年男子還沒說話，旁邊一個黑壯大漢就插嘴道：「東廠番子？他們不是已經嚇的跑到他娘的褲襠里去了么？還敢再來？不怕被我一斧頭劈回娘家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隨著黑壯漢子的話完，周圍爆發出一陣放肆的大笑。等他們全部笑完了，坐在首位的中年男子才開口道：「白賢弟你多慮了，東廠番子這次算是徹底被我們殺怕了，諒他們也不敢再來，再來的話，殺了便是了。。。我們這次行動並沒有留下什麼證據，所以朝廷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他們是不會找我們麻煩的，只要不驚動軍隊，我們沒什麼好擔心的，所以白賢弟你就放寬了心吧。。。哈哈！」中年人剛說完，外面就有小廝前來敲門，說賓客大多已經來齊，請員外移步前去準備開席。十幾個人魚貫而出，一邊嬉鬧一邊前往前院。。。

這次何老爺子大壽，來的賓客非常之多，足足開了六十於桌。大多都是一些有生意往來的富商以及一些江湖人士。但是若是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一些大的商會的主事人一個都沒有到，最多是派個小廝代替而已，而京城的商會更是一個人都沒有前來。諾是平時，細心的何員外肯定可以發現這個細節，可惜，無奈今天人實在太多了。。。終於到了吉時，音樂驟停，何員外舉杯站起身來，先對在場所有人抱拳行了一禮，然後開始說些開席助興之類的話語，現場眾人紛紛回禮，氣氛好不熱鬧。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一聲怪異的尖嘯，類似鷹叫又類型哨子聲。何員外一桌的那十幾個人紛紛色變，急忙操起武器站起身來，緊張的注視著四周。四周一片詭異的寂靜，突然，呼呼聲響起，無數支利箭從四周射了出來，場中賓客當場亂成一鍋粥，可是很明顯，這些殺手沒打算放過一人，很多人中箭紛紛倒下，何員外邊上的那個白面小生驚恐的尖叫出來：「大家小心，這箭有毒。」可是他的聲音迅速被掩蓋在人群的尖叫聲中，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效果。。。5波箭雨之後，周圍突然顯現出大批的殺手，黑布蒙臉，身穿蟒袍和皮甲，一個個奇怪的頭盔狀奇異兵器由一根鐵鏈連著，在他們周圍不斷旋轉，發出刺耳的「嗡嗡」聲。「是錦衣衛。」白面小生驚恐的喊出聲來。何員外邊上的另一位中年男子也出聲說道：「絕對不是東廠的人，東廠的錦衣衛根本就沒有這麼多高手，這些人究竟什麼來頭?」他的話剛說完，一個異常怪異刺耳的聲音響起：「西廠錦衣衛辦案，所有人等立刻束手就擒，否則格殺勿論！」「西廠？哪裡來的西廠？」白面小生真的被嚇到了，因為眼前這些錦衣衛和東廠那些只能欺負老百姓的錦衣衛完全不一樣，這些人就像一隻只嗜血的野獸，正打算一口口把他們吃掉。。。

根本沒有給他們任何考慮的時間，那怪異刺耳的聲音剛完，就有另一個陰森的聲音響起；「別廢話了，都督有命，一個不留。」話音剛落，四周的黑衣殺手立刻全部將手裡的頭盔狀兵器投了出去，只要被兵器罩住，立刻人頭分離，死狀異常慘烈。所有人都嚇傻了。人群里的眾人頭顱就像被割麥子一樣紛紛脫離，殺戮仍在繼續，何員外周圍的十幾個高手也紛紛亮兵器準備加入戰團，可是他們剛有所行動，突然他們身後的空氣中出現了數條人影，他們手中的半月彎刀輕輕劃過走在最後幾個人的喉嚨，當場就有五人人頭分離，等走在前面的人反應過來時，已經又有兩人死在了他們的手上，剩下的六人剛要發作，那幾個錦衣衛又已經消失在了空氣之中。六個人背靠背站在一起，生怕再被人偷襲。突然，腳底泥土一陣鬆動，十餘根泛著藍光的鋼針從地底射了出來，有兩人躲避不及當場被射中，西廠錦衣衛的兵器所擦的劇毒全是風兒煉製的，發作速度極快而且無葯可解，兩人當場臉色發黑，口吐白沫而死。。。現在就剩下何員外，白面小生，那個黑壯大漢和之前說話的中年人還倖存著，四人背靠著背站在一起，小心翼翼，但從他們臉上不斷流出的冷汗可以看出現在他們的心情有多麼的緊張。這時突然那個怪異刺耳的聲音在周圍響了起來：「何瑞，想不到有今天吧？聽說你殺了海安那死太監？今天就讓我暗二來會會你吧。。。」話音剛落，何員外旁邊的中年人的身體突然爆了開來，裡面鑽出一條人影，他的兵器很奇特，是一對鷹爪一樣的拳套。何員外一個不備左面大腿被狠狠的抓了一塊肉下來。。。白面小生和黑壯大漢剛想施以援手，忽然兩個頭盔狀的兵器罩在了他們的腦袋上。「嗡嗡」聲之後只留下兩具無頭的屍體緩緩的倒下。。。何瑞看著兄弟們一個個的被殺悲痛欲絕，可是眼前這自稱暗二的黑衣人緊緊的盯著自己，不給自己任何機會。突然，暗二動了，幾枚鋼針突然從暗二身上射了出來，暗二則緊跟著鋼針沖了過來，何瑞這時才發現，所有退路全被暗二封死，如果躲避鋼針，勢必會被暗二斬殺，如果不躲，看著鋼針頭上泛著的藍光，不用想也知道，西廠的錦衣衛暗器是必然有毒的。。。沒有時間做任何思考，周圍的人群已經被屠殺的差不多了，大批的西廠廠衛正往這邊趕來，反正橫豎今天都得死這了。看這暗二級別應該不低，就拉他墊背吧。於是何瑞一咬牙，直接迎上鋼針，並且使出最強一招準備跟暗二同歸於盡，可是他顯然低估了風兒煉的毒藥，鋼針一射入體，他整個人就覺得一麻，而暗二趁這時間已經遠遠脫離了何瑞的攻擊範圍之內。曾經的何大善人就這樣不甘的倒了下去。。。

蘇州這一案，震驚了整個大明王朝，人們第一次聽到了除了東廠外還有西廠這個機構。此戰，西廠共出動暗殺組錦衣衛四百一十三人，擊殺了何家上下一百二十七口人，以及前來參加壽宴的六百一十四賓客，無一倖存。鮮血染紅了何府門外的整條大街。西廠僅七人負傷，無人死亡。而西廠所用的頭盔狀的奇門兵器血滴子也被列位武林十大兇器之首。而西廠的這次不分善惡的屠殺，也讓他的凶名完全超越了東廠，人人談之色變。可和東廠不一樣的是，雖然很多江湖大俠很願意殺幾個東廠番子來證明自己的俠義之道。可是就是腦子再簡單的大俠也不願意招惹這個擁有眾多高手的西廠，一時間西廠這倆字成為了所有人的忌諱，人們都在談論它，卻都不願意說出它的名字，一般都用那些人來稱呼西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