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君臣盡開顏
一個是得了性病的皇上,精子有毒。一個是沒有根兒的太監,沒槍沒彈!
水墨恆胸中丘壑分明,早已想好了今天適合怎麼玩兒,進了房間說道:「姑娘們,一會兒將你們的眼睛都蒙上吧。」
既不能在兩位抖一抖便能晃動京城的大咖面前炫耀自己的「慧根」,更不能讓姑娘見著朱載垕身上的痔瘡和孟衝下身的殘缺。
這是今天娛樂的首要宗旨。
但也不能讓兩位大咖高興而來敗興而返。
尤其是皇上,那種相見恨晚一見如故的感覺,第一次見面便賜予官銜,殷切提出「為朕分憂」,多看得起自己,不能光說不練。
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有一個共同點,甭管是皇上還是太監,若想得他一諾,只需送他兩樣東西:一個是酒,一個是女人。
經得起酒和女人考驗的男人不是男人,像柳下惠那種,特么還算男人嗎?
「爺想玩什麼花樣兒呢?」被水墨恆摟著的姑娘嬌滴滴地問。
「按摩,在行吧?一會兒拿出你們的本領,爺舒服了,價碼兒加倍。」水墨恆像個久浸風塵的裝逼達人,颳了一下姑娘的鼻子,財大氣粗地說。
「沒有金剛鑽,哪敢攬瓷器活?姐妹們乾的就是這營生,焉有不在行之理?爺說吧,只要不是皮肉骨頭裡的,但凡爺瞧得見摸得著的,你說用哪兒按就用哪兒按,用什麼推就用什麼推,絕不含糊。」
姑娘語笑嫣然,從水墨恆懷中掙脫出來,赤條條地在水墨恆面前轉了一圈兒。
水墨恆笑道:「技術與手段,肉眼可看不出來,主要靠感覺。感覺,知道嗎?不過爺相信你們。」
「爺等著,咱是全才。」
「啥意思?」
「就是手嘴,全身各個部位都能讓爺快樂。」
姑娘們想著價碼兒加倍,精神氣兒十足,迅速找來三條黑色絲帶,要將自己的雙眼蒙上。
只是有一點想不明白,來窯子街的嫖客,全是為了尋求床上的刺激,哪有專為按摩而來的?饒是如此,回家躺在床上自己婆娘都能解決,何必花這個冤枉錢?
「先別急著蒙眼,你,給爺去附近店鋪買些薰衣草、檀香木或白芷精油之類的來。」水墨恆一邊吩咐,一邊掏出十兩銀票遞過去。
接著對朱載垕身旁的女子說:「你燒開水,將三個浴缸放滿,冷熱適中,爺們要先沐浴。」
然後又對孟沖身旁的女子說:「還有你,也別閑著,幫爺將這幾塊鵝卵石溫熱。」
鵝卵石是水墨恆特意從乾清宮帶出來的。
三位姑娘見水墨恆出手如此闊綽,都笑得合不攏嘴,屁顛屁顛地去了。
在隆慶年間,一兩銀子大致相當於現在六百多塊錢這個樣子,十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
妹紙們散后,水墨恆輕聲問:「皇上,感覺如何?」
朱載垕咂摸著嘴,淫邪地回道:「新鮮,刺激,大膽,有味兒。」
只是孟沖依然拘謹得不行,面含苦色:「只是……」
水墨恆一眼便能看出孟沖想說什麼,當即安撫道:「孟大總管請放心,這裡的妹紙,兩片小蚌肉不知餵過多少條漢子呢,皇上乃金貴之身,我豈能讓她們沾這個光?」
孟沖遲疑道:「那一會兒……」
水墨恆笑道:「保健保健,只按摩推拿,不做別的。」
……
很快姑娘們回來了,蒙上雙眼各就各位。
在水墨恆的指導下,先是伺候沐浴。
三個浴缸都放有薰衣草,霧氣氤氳。
約莫泡了半個時辰。
姑娘們遵照水墨恆的吩咐,給每人泡上一杯花草茶,休息片刻。
之後,水墨恆開始手把手地教按摩。
這可是一門技術活。讀大學時,水墨恆曾經特向一名老中醫求教過。這會兒剛好能派上用場。
姑娘們學得很快。
該認準的穴道,該用的力度,推拿的時間,採取的姿勢,包括何時深呼吸,都學得有模有樣。
而且,還有所創新發展:用胸、用屁股、用嘴……
卧槽,水墨恆也算是遇到對手了。
這隻因平時的嫖客,偶爾也有向姑娘們提這等要求的,不過那是作為「啪啪啪」的前奏。
……
見水墨恆三人飄飄欲仙的樣子,伺候孟沖的那個姑娘笑道:「今天才真正明白,原來伺候好男人不一定非得用下半身哈。」
伺候水墨恆的姑娘更是直接央道:「爺,你日後常來吧?咱不收你銀子,你只需多傳給我們幾門手藝。」
「好,沒問題。」水墨恆嘴上應著,心中可不這麼想:這次若不是為了讓朱載垕體驗一把凡夫俗子的生活,老子才不來呢。
推拿按摩足有半個時辰,水墨恆吩咐道:「時間差不多,將溫熱的鵝卵石置於我們掌中,你們可以出去了,一刻鐘之後再來。」
……
精、氣、神,三者合一。
身、心、靈,全方位的放鬆。
這種享受,水墨恆當然見怪不怪,可對於第一次體驗的朱載垕和孟沖而言,簡直如同飛天……
尤其孟沖,對水墨恆更是刮目相看。
對於他這樣一個被閹過的男人,平時少受女人滋潤,雖然也有慾望,寂寞時玩對食,但絕沒有此刻身心合一。
而且,這不是主要的。難得的是,水墨恆沒讓姑娘有機會見識到他身體的「缺陷」。
「讓姑娘們蒙上眼睛,好歹完全是為了照顧我?」孟沖覺得水墨恆很會辦事兒。
朱載垕雖然沒有吃到葷,卻感受到了不一樣的野味兒。
此時的他三十有六,本正值盛年,可因沉迷於酒色揮霍過度,大有未老先衰之象。經此一番調理,他的肌膚變得紅潤有光,整個人看上去像年輕了十來歲。
「皇上感覺如何?」水墨恆試探地問。
「妙不可言!」朱載垕答。
「我就說嘛,皇上本無大礙,只是平日悶得慌。多出來活動活動筋骨,比吃啥葯都管用。」
「水御醫真會對症下藥,若早些時候進宮,皇上便不會鬱悶,太醫院的御醫太醫們也不會如此苦惱,因此還連累了數條人命。」孟沖在旁讚不絕口。
「你這技術從哪兒學來的?」朱載垕突然好奇地問。
「天賦異稟。」水墨恆指著自己腦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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