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幕後真兇

「慕容，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柳琦十分不解。

「為什麼？因為我願意為他付出我的一切，即使是殺了你。」

「他？他是誰？是青寧嗎？」

「青寧？」慕容大聲地笑了出來，「那樣一個放蕩不羈的人，為了他？不值得！柳大隊長，你破獲過那麼多離奇的案子，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

「是邢志國，對嗎？」柳琦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說的不錯，就是我。」黑暗中走出了一個男子，他就是邢志國，他扶了扶眼鏡，「我在設計這個計劃的當初，其實對你的防範係數是最高的。沒想到，你令我太失望了，由於你內心的波動，導致你幾次判斷都出現了失誤，也迫使我多次不得不改變計劃。」

柳琦搖了搖頭，「沒想到，我竟會成為你們殺人的工具。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殺死青寧？」

慕容聽到這兒，忽然神情大變，向柳琦咆哮道，「你再說一遍？青寧本不會死，是你讓我們分開行動的，你......」

「容，你先消消氣，還是讓我來告訴我們精明的柳大隊長，她是如何害死自己的好朋友的。」邢志國安撫慕容，「其實青寧也是我們的人，只是他一直不忍心對你下手。這次，他得知了我們的計劃，恰逢你讓他們分頭行動，所以他用身體，擋住了那顆本該打中你的子彈！」

柳琦驚呆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青寧，竟是為了就她才犧牲了自己。

「至於趙局長，我想你也應該直到為了什麼。我要把他滅口，因為他知道我的一切，我必須滅了他！」邢志國笑了笑。

「為了你們的一己之私，為了你們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們竟視人命如草芥，肆意而為之。像你們這樣的人，人若不除，天必除之！」柳琦破口大罵。

「好了，你現在連自身都難保，還有心情替古人擔憂？」邢志國大笑道，「你還是為你現在的處境擔憂吧，大名鼎鼎的柳琦柳大隊長竟會成為我的階下囚！」

「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柳琦卻笑了一笑。

邢志國和慕容相視一笑，「果然是柳大隊長，心態竟如此之好，反正時間還早，我就陪你再多活一會兒！」

柳琦也略微一笑，轉頭看著慕容說，「慕容，其實你並不喜歡青寧，對嗎？你對他表面上的好，其實只是為了完成計劃，」她看到慕容臉上表情細微的變化，接著說，「你們其實早就想找機會除掉他，只是這次適逢湊巧，一舉兩得。」

「不，不！你說謊，你瞎說！我是真心愛青寧！」

「你真的愛他嗎？如果你真的愛他，為什麼不敢早點打報告結婚？如果你真的愛他，為什麼要指使他去偽造證據？如果你真的愛他。你明知當時青寧沒有死，卻活生生地殺死了他！」

慕容手裡的槍因為手部劇烈地抖動而掉在了地上，她無法迴避這些問題，更無法面對死去的青寧。

「夠了！」邢志國大吼一聲，「別在這兒妖言惑眾了，該送你上路了！」他慢慢舉起了手槍，槍口直指柳琦的頭。

「動手！」柳琦突然大喊。

四下突然燈光凸顯，一群全副武裝的特警外加公安近百餘人從四周包圍過來，空中直升機在盤旋。

「下面的人聽著，放下武器，否則後果自負！」

邢志國和慕容兩人感覺不妙，剛想開槍，被早已埋伏好的狙擊手一槍將他們手中的槍打掉，然後公安和特警上前控制住他們兩人。

「你...你是怎麼通知他們過來的？明明是你一個人獨自前來的？」邢志國不解地問。

「當然，我的故事還沒講完呢！其實你們的目的不是要除掉青寧，而是趙局長！無可否認，青寧也要死，但論輕重主次而言，趙局長才是你們三年來的目的吧！」

「三年」被柳琦說得異常凸顯。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什麼三年？」

「裝！繼續裝！真是和當年的你一模一樣。拋開遠的不說，偽造命案現場，偽造屍體，偽造身份，樁樁件件你都是瞞天過海！其實，死者根本不叫白若水，她也不是最近才死的。她叫白若，是被你十幾年前殺死的，然後灌了水銀，一直保存到現在的，不是嗎？」

柳琦的語氣咄咄逼人，而邢志國卻一直在做無謂的掙扎，「我沒殺人，我沒有...」

「志國，你想報當年的仇，何必如此費事？我理解你的苦衷，我也明白你的目的，但我是警察，我必須要履行我的職責。你選錯了路，後果就要你自己來承擔，我希望這是一個秘密，一個永遠只有你我知道的秘密。」

柳琦給了邢志國一張紙條：X+Z+G=X+[Z-G]——XZG=XS。邢志國明白了她的意思，也理解了她的行為。

「帶走！」柳琦含著淚下了最後的命令。

淺望幸福，不寫憂傷，紅塵三千，不道惆悵，不問花開幾何，只問淺笑安然。

存在一種落差，你配不上自己的野心，也辜負了所受的苦難。

夜，靜靜地存在著：路，沒有了白天往來的車流。

鄉間小路上，一輛路虎低速行駛在其中。車上，沒有了青寧，沒有了慕容，只有柳琦一個人。

她辭去了一切職務，回歸平凡生活。

這，就是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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