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出師下山
風煜在化蝶山養傷半個月後終於痊癒可以出門了，痊癒后風煜第一時間去找了風怡，確定風怡在化蝶山沒有被欺負以後去藍蝶室找花與蝶。風煜敲門得允後進入藍蝶室，拱手說到「師傅，弟子已經痊癒了，多謝師傅近來對風怡的照顧。」風煜是真心感謝花與蝶對他們兄妹二人的保護和對妹妹在化蝶山的安排的，雖然也是很不解為什麼花與蝶不收風怡為徒，但是也沒有詢問，想來師傅有自己的想法。「恩，煜兒恢復的不錯，那今天就開始修鍊吧。」說話間花與蝶放下手中的書走到風煜面前，上下大量了一番似乎在確定是不是可以開始修鍊了。「多謝師傅的關心，我也打算開始修鍊了，之前在養傷都有些懈怠了。」風煜現在的想法只有變強，變強才能保護自己的妹妹，才能為自己的父母報仇雪恨。「煜兒，我知道你心裡有恨，但是修鍊最忌諱心有雜念，稍有不慎會走火入魔的。」花與蝶看風煜眼神裡面的一抹恨意很是擔心。「多謝師傅教誨，我會小心的。」風煜答道，「那什麼，既然是我徒弟就不用這麼客氣了，今天要不就不修鍊了，我帶你認識一下其他三個半師兄。」說著帶著風煜走向了花與蝶自己門生的宿舍，風煜很好奇為什麼是三個半，怎麼會有半個這說法，但是也沒有多說，花與蝶門生很少，至今加上風煜也就四位。「你這三個半師兄可都是很厲害的，還有兩位是魔界的，但是都是好人，你不用擔心，相信你會跟她們相處的很好的。」花與蝶對自己的弟子可是很有信心的，就是不知道他的弟子對此怎麼看。
「各位，出來了，給你們介紹一個可愛的小師弟，還有個漂亮妹子。」行至一個四合院中，花與蝶做在院中一石桌上，對著天空喊道，這時離風煜最近的一個屋子打開了門，一個少年走出來，少年一身黑，咧著嘴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少年飛奔過來，飛身做在石桌上，動作流暢，一看就是經常這樣做的，「師傅，你這有是去哪裡玩了，每次出去都不帶上我，真是的，太讓我失望了，弟子的心啊，碎的都可以包餃子了。」說完還作勢一手捂著胸膛，一手在臉上胡亂抹著並不存在的眼淚。「那行，中午我們就吃餃子吧，其他兩個半去哪裡了？」花與蝶問道。「師傅，你這樣傷弟子的心，良心真的不會痛嗎？其他人應該快回來了吧。」「恩，師傅的良心怎麼會痛呢，不止不會痛還會美滋滋，畢竟挺久沒有吃餃子了，更沒有吃過魔族肉餡的，想想還有些期待呢。」
風煜兄妹二人就站邊上看著這師徒在那邊鬥嘴，這是大門再次打開進來兩個少年，一個比較高，一樣是一身黑，而比較矮的那位一身白，二人一起看著有種很登對的感覺，加上矮一些的那位娃娃臉，肉肉的，臉型跟風煜一樣比較偏女性。花與蝶內心有種自家養的豬供自家種的白菜的感覺，但是想想居然有寫欣慰是怎麼回事。「怎麼只有你們兩個回來，還有那半個呢？」花與蝶問道。「師傅，你小心，他在你後面。」矮一些的那個指了指花與蝶的後背，「哇，兔子，你要嚇死師傅啊，嚇死了你賠錢啊。」花與蝶跳到一邊去。風煜二人也嚇了一條，畢竟這人悄無聲息，讓人毫無感覺的，憑空出現一般。風煜內心暗嘆這人修為好高啊，都沒有氣息一樣。
「師傅，你不是說要給我們介紹小師弟和可愛妹子嗎？」先前到的黑衣少年問道，「哦對對對，都怪你們，正事都忘記了。來，你兩過來。」說著朝風煜二人招招手，示意他們過去。「這是我在山下撿的，這是你們的小師弟，風煜，資質不錯，他就交給你們了，你們以後多教教他，不要給我丟臉，這可愛的妹子呢是風煜的妹妹風怡，因為他們家一些遭遇無處可去，現在就在化蝶山住著，平日裡面可以教她基本功。其他的師傅自有安排。」「哼，還知道自己是師傅，還讓我們帶徒弟，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黑衣少年表示自己很不滿意師傅的安排，為什麼他這師傅就是挂名的，扔一堆書，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花與蝶對此表示你隨便說，我就是這樣的，不服憋著，反正你打不過我。
「來煜兒，這是你的大師兄蒼冥，以前是個魔王，現在就是我的徒弟，哈哈，想想就開心，嘴巴就愛嘚吧嘚吧的，你要是忍不住隨便打，打贏了算你厲害，打不贏算你倒霉，不打死就行，反正化蝶山有的是醫師。」說著還很嘚瑟的看了看風煜，好像在說你看師傅厲害嗎，有個魔王做徒弟。「這是你的二師兄歐陽衍，別看他表面冷冰冰的，其實他就是冷冰冰的，以前是你大師兄的將軍，當然現在也是我徒弟，我覺得我的人生已經是快要有巔峰了。你說是不是小衍衍？」而歐陽衍只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一點都不可愛。」
花與蝶同樣也給了歐陽衍一個大白眼，「煜兒咱不管這個大冰塊，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三師兄秦蕭雨，這娃好，是我最喜歡的，而且啊很可愛，又乖巧，臉也好捏。」說著就伸出咸豬手要去捏秦蕭雨的臉，但是被剛剛那個悄然出現的人打飛了那個邪惡的手，「哎，徒弟都不讓捏臉了，我這師傅有什麼用。」花與蝶傷心的說道，還揉揉自己剛剛被打痛的手。「恩，是挺沒用的，徒弟都讓徒弟教，我就沒見過這麼沒用的師傅。」滄冥是逮著機會就損花與蝶。「哼，尊師重道，懂不懂，我看你是欠收拾。哼，今天看在煜兒的面子上放過你。煜兒我們不管他，來給你介紹一下我這半個徒弟，兔子，他可厲害了，但是沒有我厲害，兔子是一個傀儡，不是人，所以只能算我半個徒弟，是蕭雨製造的，是不是很厲害，你看看這皮膚，這頭髮，這表情，嘖嘖嘖，我徒弟就是厲害，而且這雖然是傀儡，但是是有意識的，還有智慧的。真棒，我花與蝶的徒弟就是棒棒棒。」
風煜現在已經在想現在自己後悔不拜師來得及嗎？顯然是來不及了，花與蝶已經離開了，末了還留下一句，你們要相親相愛，互幫互助，加油，為師下山遊歷去了，歸期未定。等無人回過神來時只看到了花與蝶的一片衣角：。風煜二人也是措手不及，有些蒙的盯著花與蝶消失的方向，滄冥走過來，拍拍風煜的肩膀說「習慣就好了，師傅都這樣。以後有什麼不知道的或者需要什麼可以來找我，和其他師兄。修鍊的按照你之前的來就好了。」風煜蒙蒙的點點頭。滄冥也回去自己的屋子去了，歐陽衍也緊隨其後的去了滄冥的房間。這時秦蕭雨走了過來「哩后（你好）」風煜轉頭看著秦蕭雨，一臉黑人問號，表示自己並不知道剛剛秦蕭雨說了什麼。「咳咳，忘記了，你不懂閩南語，那什麼你好，我是秦蕭雨，可以叫我蕭雨，這時我的兔子，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秦蕭雨咳嗽一下，有些尷尬的說道「那什麼，現在上下有什麼好玩的，那個現在下面什麼形式。」秦蕭雨趕緊轉移話題說道，還拉著風煜自來熟的來到自己的房間。
秦蕭雨房間東西非常多，雜七雜八的，還有各種不知名的線，還有各種假的手腳什麼的，看著有些滲人。「不要害怕，這些都是假的。」秦蕭雨怕風煜害怕，但是他不知道風煜對這些已經無感了。真的他也見過很多了。「無事」風煜說道，秦蕭雨見他確實也是沒有害怕的神情心裡有一點點小驚訝，畢竟平時別人見到自己的這些多少會有些害怕。風怡再剛剛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風煜跟秦蕭雨莫名有些熟悉二人就一直聊到夜深才回去休息。
往後的日子裡風煜一直醉心於修鍊，而風怡也一直在修鍊基本功。師兄弟四人也越來越熟悉，作為大師兄的滄冥也非常照顧風煜，在化蝶山上的八年裡風煜將父親給的隱曜扇和鳳泣笛修鍊的爐火純青，也將父母留下的功法修鍊完成，而風怡因為花與蝶再三提醒不能隨便修鍊功法也就只修鍊了基本功，靈力極其渾厚。花與蝶終於在消失八年後回到化蝶山上。一大早就在四合院大喊「徒弟們，我回來了，快來迎接我。」可是喊完以後一片寂靜，只有一片落葉飄過，「快來啊，師傅都回來了，你們不要害羞，趕緊來迎接我。」
這時一個枕頭從滄冥的屋子裡面飛出來，直接砸向花與蝶，花與蝶趕緊閃開，從左側飛來幾根狀似透明的金線，右側刀風凌厲逼近，一條銀色鞭子伸向腰間，鞭子上泛著寒光，而上面還有一把黑扇攻擊不斷。時不時還有飛刀從背後襲來，花與蝶連連招架，雖然四面楚歌，但是看花與蝶好像還是有些遊刃有餘，「哇，煜兒這扇子真是好寶貝啊，還會伸刀子，就是這攻勢弱了些，加油，為師看好你。」一邊招架著風煜的隱曜扇一邊還不忘給風煜點個贊，「嘖嘖嘖，我家可愛的蕭雨也是長得越來越可愛了，這傀儡線做的不錯，質量很好，就是精準度有些欠缺，努力改進，還有兔子，你這刀子扔的一點都不準啊，還是要好好加油啊。」躲過兔子扔來的一個三葉鏢，評價了一下，「小衍衍還是這麼的狠心啊，你看看別人都是做做樣子，就你，這滅世刀刀風凌厲的，萬一失手你們會沒有師傅的，招式太老了，該換換了。」側身躲過迎面而來的刀刃。「小冥冥，我重點要來說說你了，這麼熱情的歡迎方法是不是你提出來的，你看看你這蝕骨劍一直在戳我心窩子，不知道戳到了你們就沒有師傅了嗎，還好我手腳麻利。你看看說你還把給蝕骨變形了，你以為變成劍我就擋不住嗎。」一邊招架一邊點評個個徒弟近年來的修鍊接過，打了不知多久后「我不跟你們我玩了，我一把老骨頭的，你們幾個年輕氣壯的，還有一個不會累的，欺負我一個老頭子，好意思嗎？」說完一波靈力散發出來，將個個招呼在自己身上的武器震飛后，率先落地拿起剛剛風怡那進來的點心吃了起來。
「你們說我容易嗎？日夜兼程就為了回來看你們這群小兔崽子，你們就這麼歡迎我的，哎，心涼涼。」花與蝶繼續給自己打感情牌，「呵，我都不知道拋棄我們師兄弟四人外加以為妹子的認識誰。」滄冥反駁道，作勢想在動手。這時候風怡進來說「滄冥算了吧，你們師傅什麼德行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怡兒，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哪裡知道師傅什麼德行啊，自從做了他的徒弟見到師傅的次數一隻手都數不完。」秦蕭雨說道，「煜兒，你說，師傅我是不是對你們最好。」幾人眼睛都盯著風煜看，「何以見得。」風煜冷冷說道。「哈哈哈，煜兒真是我的好師弟，我喜歡，哈哈哈，這刀扎的漂亮。」滄冥一把攬過風煜的肩膀說道。「哎，養的一群白眼狼。這次額會在山上幾天，你們有什麼不清楚的可以來問我。」花與蝶終於想起自己是個師傅了。「沒有，您老慢走，再見不送，大門在那邊。」滄冥說道，如果有問題也早就解決了。「滄冥，你這樣不好你知道嗎？你會沒有老婆的，風怡你說是不是。」說著抬頭向風怡抬了抬下巴，風怡也不理他，自顧自的去修鍊基本功去了，「哎，我不在四年你們不應該見到我就趕緊上來抱著我痛哭流涕表達思念之情嗎？怎麼跟想象的不一樣呢。」看著人都走了花與蝶也就回了藍蝶室去了。
次日清晨，風煜帶著風怡來找花與蝶。「師傅，我與怡兒已經在山上四年多了，我自己也略有小成了，所以我決定離去了。畢竟徒兒一直放不下家仇。望師傅成全。」說完給花與蝶行了一個禮。「煜兒，我知道你早晚會離開的，沒想到這麼快，你要帶著怡兒一起下山嗎？畢竟怡兒身手不好。」花與蝶看著風煜說道，雖然現在對之前風怡的謠言已經煙消雲散了，但是花與蝶還是擔心何家。「花師傅，是怡兒自己堅持要跟哥哥下山的，都是家仇，我也有份，我不能讓哥哥一個人去冒險。無論生死，我和哥哥共進退，而且我雖然沒有修鍊功法，但是我這幾年基本功還算紮實。」風怡說道。「那既然你們堅持要走那為師也不攔著，只是想告訴你們師傅會是你們堅實後盾。那你們什麼時候打算動身？」花與蝶見攔不住也就不攔了。「明天就走了，多謝師傅當年的一路保護，也多謝師傅這麼多年來的庇護。」風煜說道，「這麼快啊，那行吧，晚上我讓師兄們給你們踐行。」花與蝶說道。
夜晚時分四合院內燈火同名，院中的石桌圍著七個人觥籌交錯帶著一絲絲離別的傷感，「煜兒，你此次下山要多加小心何家，何家近年來勢頭正盛，還有你們風家，已經完全依附何家了。」花與蝶交代道，「多謝師傅提醒，我會多加小心的。我在此謝謝各位多年來對我和妹妹的照顧。」說著仰頭一杯盡，今晚的酒是風煜最喜歡的梨花釀，不是那種很猛烈的酒，細細綿長，酒香醇厚。「死老頭，我打算和風煜一起走，我上山也好多年了，都沒有下山過，歐陽衍也會跟我一起下山，風煜有家仇，我大概有國恨了。也是時候離開了。」滄冥端著酒對花與蝶說道，花與蝶也只能點頭「也好，一個家仇一個國恨理由很是充實，這麼多年也是應該下山鍛煉鍛煉了，還是那句話師傅我是你們最堅實的後盾，事情辦漂亮了記得請師傅去吃飯，辦砸了回化蝶山，只要有我花與蝶在，就可以護得住你們。」花與蝶對於一下子離開兩個徒弟有些惆悵，一杯杯酒往肚子里灌。
這時秦蕭雨端著酒走了過來，花與蝶眼裡閃過一絲害怕，畢竟秦蕭雨酒量差一杯倒這就算了，還酒品差，想想第一次喝秦蕭雨喝酒的場景，真是不堪回首「那什麼，蕭雨啊，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你不要端著酒嚇師傅，師傅一把年紀了，不經嚇唬。」花與蝶趕緊將秦蕭雨手裡面的酒拿走，換了一杯茶，「師傅，我想跟著師兄和師弟下山，你看可以嗎？」秦蕭雨弱弱的問到，因為他們都有家仇國恨，而他什麼都沒有，秦蕭雨是鳳羽大陸秦氏家族的最小兒子，備受寵愛，從小跟著師傅，家庭和睦的，秦蕭雨現在簡直是這七個人裡面的人生贏家。「蕭雨，你剛剛說什麼，你下山，理由。」花與蝶現在就是一副你沒有個合理的理由休想說服我。「師傅，你要是不讓我下山我就把你屋裡藏的焚心全部喝掉。」這個看似沒有什麼威脅力的話對花與蝶最致命，首先秦蕭雨喝酒是什麼結果，簡直是蝗蟲過境片甲不留，然後他屋裡的焚心酒可是難得的佳釀啊。「那行，你去吧，你們記得不時報平安，這時一個可以聯繫我們幾個的的玉石，記得常聯繫。」說完拿出六個玉石，玉石小小個的，綠色的，上面有紋路。「輸入靈力就可以聯繫了，記得多聯繫，明日我就不同你們下山了，你們各自小心。」「好的，多謝師傅。」眾人謝過花與蝶后又開始一輪推杯至盞了，唯獨秦蕭雨和風怡喝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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