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詩歌朗誦

第三十六章 詩歌朗誦

正文]第三十六章詩歌朗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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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一枝翠柳/掬一杯甘泉/是誰在清明的祭台上/灑下思念的淚水/誰許誰緣定今生/誰又和誰生死相隨/那南飛的孤雁/可曾捎去你滿懷的期待/風中飄零的思緒/míméng了誰的雙眼/無情的風雨/打濕了誰的心田/那輕舞風揚的柳枝/一如少nv柔潤的青絲/藉助清明的微風/風乾了祭祀人的淚顏/流逝的是歲月/不變的是心田……」

聽到講台上學生朗誦的詩歌,江昱這才醒悟過來,不知不覺清明已經到了。清明是雲夢大陸的傳統節日,每當清明時節,禁火、掃墓,還會舉行踏青、詩歌朗誦、dàng鞦韆、踢蹴鞠、打馬球、chā柳等一系列風俗體育活動。清明節,還有忌使針,忌洗衣的說法,大部分地區fùnv更是會忌行路。傍晚以前,要在大mén前灑一條灰線,據說是可以阻止鬼魂進宅。因此,這個節日中既有祭掃新墳生離死別的悲酸淚,又有踏青遊玩的歡笑聲,是一個富有特sè的節日。

早些年,江昱在天河城舉目無親,又少有親朋,都是孤單的在自己租憑來的小屋中煉製法寶。嚴格的說來,此次還是江昱參加的第一個清明活動。怪不得這兩日街上的行人都有些不一樣,原來是清明到了。清明,意味著天真的到了,同時也是農民伯伯開始勞動的日子。有句俗話說的好,「清明前後,種瓜點豆」。

講台上聲音清脆的青年一番jī昂之後,便是雷鳴般的掌聲。江昱不太懂文學,畢竟他並沒有上過幾天課,見大家都很興高采烈的樣子,便也跟著鼓起掌來。青年表情jī動,臉頰也微微有些泛紅,鞠躬謝禮后便走下了台。不多一會兒,又有一位著裝整齊的青年走了上去,意氣風發,英姿勃勃,都是自信滿滿的青年,就彷如這清明劃過的天。

江昱心中猛然哀嘆一聲,如果自己也是這些學院中的莘莘學子,是不是亦會如此?朝氣蓬勃的對未來充滿著希望,對前途有著美好的憧憬。只是,現實永遠都比較骨感,江昱掩下心中的那份羨慕,微微tǐng起xiōng膛。縱使,他沒有好的教育環境,沒有令人仰望的家世背景,沒有叫人窒息的天賦,可是,他不會相信自己永遠會低人一頭。堅持,堅持是通向一切成功的動力,總有一天,他的光輝會照耀所有的人。

早在江昱心生感慨的時候,石中yù早已經溜達到了美nv堆中,再抒情的詩歌,又怎麼能抵擋住他追求藝術的心。

台上的朗誦很jīng彩,過了十來分鐘的時間,喬志豪才注意到他們兩個。面帶微笑的走了過來,坐在江昱的旁邊,輕聲道:「你們時候來的,怎麼也不跟我打個招呼?」

江昱望著講台上的表演,淡淡的笑道:「看你正忙著呢,不敢輕易打擾。原來你還是烏蘭學院文學社的社長,看不出,你的興趣還很廣泛。」他說話不卑不亢,並沒有因為喬志豪傲人的身份而怯弱,也沒有故作清高的不屑搭理。就彷彿是一個認識許久的朋友,隨意的說著話。

喬志豪似乎很高興江昱這樣的表現,笑看著講台,笑道:「我覺得詩歌是一mén非常bāng的藝術,他能夠將作者的感情釋放出來,而又帶著美的享受。能夠讓看到的,或者聽到的人,得到一種jīng神上的愉悅。我非常的喜愛詩歌還有文學藝術,他們是值得我用一生去研究的東西。有一種愛好,其實tǐng不錯。作為修真者,在我們漫漫的尋仙路上,要學會忍受孤獨,忍受寂寞,如果,有一兩樣能夠讓你自己放鬆的愛好,不是一件非常bāng的事情嗎?我的老師告訴過我,修真是痛苦的,但是也是快樂的,關鍵是在於你的心。人嘛,既然活著,幹嘛不對自己好一點。」

喬志豪的話,讓江昱微微有些錯愕,他突然覺得,修真者原來也是人,原來也是有喜好的。在他的印象中,當你修道有成的時候,便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好似沒有了七情六yù。其實,那些高強的修真者,也不過是從人修鍊過去的罷了,他們並沒有脫離人xìng,與人有著許多的共同之處。江昱笑著說道:「你對詩歌tǐng有研究的,怪不得可以當選文學社的社長。」

「詩是一種最集中地反映社會生活的文學樣式,它飽含著豐富的想象和感情,常常以直接抒情的方式來表現,而且在jīng煉與和諧的程度上,特別是在節奏的鮮明上,它的語言有別於散文的語言,讓人們聽后心情都會變得舒暢許多。我建議你有時間不妨多讀一些詩歌,在烏蘭城圖書館就可以找到不少,那些jīng美的句子,當你閱讀之後,你就會愛上他。我敢保證,你一定會的。」

「是嗎,那我一定要去圖書館看看。」江昱表示出一副相當感興趣的樣子。喬志豪如此的舉薦,如果自己表示的過於漠然,豈不是辜負了對方的一片心意。況且,今日所來到底是他一時興起,還是另有圖謀,自己還沒有nòng清楚,也不能著急撕破臉皮不是。

喬志豪興趣十足的樣子,不停地和江昱講解詩歌的由來,它的發展,以及如今存在的流派。這些東西彷彿就在他的kù兜當中,信手拈來,侃侃而談,讓江昱不禁心生佩服,這樣的人才,如若不是下一屆的學生會主席,那真是莫大的làng費。江昱起初只不過是想敷衍一下,可是,隨著喬志豪的講解,並且不時穿chā的一些野聞趣事,倒是讓江昱漸漸有了興趣。非常配合的聽著喬志豪的講說,江昱也是越來越心驚,這人還真是上曉天文,下知地理。

時間過的飛快,就在兩個人彼此越來越親近的jiāo談中,已經是臨近中午,詩歌朗誦也已經快到尾聲。喬志豪笑看著講台上的一切,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你和梁家小子應該關係不錯吧,那天,我聽說同你們一起去的就有個姓粱的。莫非,他就是梁宗業先生的兒子?」

江昱心中一突,看起來要上正題了,這半天繞來繞去的,總不會真的是想和自己jiāo朋友,果不其然。江昱輕聲一笑,沒有急於肯定,也沒有著急辨別,反而問了一句,「喬同學對這個感興趣,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似乎,你們家和梁家應該沒有多大的jiāo集才是。」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就不會有,你說是嗎?」喬志豪笑著說道。靠在座椅,眼睛盯著講台,好像同江昱再談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葉家的作為我也很排斥,只是那並非我們家的事情,我也不好chā手。聽說,梁家的小子回來了,我也是大吃一驚,想必他是想把家業奪回來吧。不過,他一個離開烏蘭城好多年的máo頭小子,又沒有多少根基,他拿什麼去跟葉全英拼呢?我對這個問題,十分的好奇,不知道江同學能不能替我解除疑huò。」

和人談話是一mén藝術,尤其是和一位陌生人,有的時候,往往就在自己的不經意中讓別人套取到了他們想要的信息。一個你讓你看起來無害,而且還和你聊的很投機的人,這種人非常的容易讓你放下心防。因為,人,總是會有想和自己喜歡的人親近,而會釋放出不少善意。江昱知道喬志豪邀請自己沒有那麼簡單,可是剛剛聊的十分投機,讓他自己都變地有些不確定起來。只是沒有想到,最終現實還是殘酷的,讓江昱不得不直視面對。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比剛剛要敷衍了許多,輕聲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一個被他雇傭的人。他有什麼打算,那是他的事情,我只需要去做就好。」

江昱這話也不算錯,自從前天晚上樑嘉鴻去過蘇美莊園以後,他就開始變得神神秘秘的,任何話也沒有同他們三個說。江昱也不清楚他在做什麼打算,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不過,這些話在喬志豪聽來,不免就有搪塞之意,臉sè變得有些不太自然,只是他為人老練,片刻便又恢復如初,淡笑道:「我想和你們談個條件,不知道你們感不感興趣?」

知道重頭戲來了,江昱便輕聲道:「我不是他,我做不了主。有什麼條件,你親自和他去談就好了。他現在就住在石中yù家的酒店,很容易就找的到。」

「不,我不想和他直接見面,現在還不到時候,等你們勝算再大點的時候,我才會公開表示支持你們。只是,作為條件,我需要你們付出一樣東西。」

江昱眉頭微蹙,「你想要什麼東西?」

喬志豪搖搖頭,輕聲說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你可以先回去找梁家小子談談,他要是有興趣,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談判。不過我可以透lù一點,我想要的是一件法寶。當然,他肯定不是一件尋常的法寶。」

江昱點點頭,表示一定會把話帶到。

喬志豪滿意的點點頭,走向講台,因為詩歌朗誦大賽已經結束了。作為文學社的社長,他要上台演講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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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器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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