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八劍決

第5章 八劍決

「關鍵時候打擾我,這狗/日的趙明耀還不給我說地方,又得浪費法力自己找。」寧文羽軒抱怨道,「不玩了,大爺我今天還有事,我走了。」

「啊~好吧。。。軒哥慢走~」

。。。

醫院停車場:

「老趙,什麼八神技?哪一個?快讓我見識見識。」這趙明耀的確長得是眉清目秀,及其帥氣也怪不得能招來那麼多小迷妹,這一點趙明耀可是望塵莫及。

趙明耀自認為自己長得也還可以,可就是找不到女朋友,而這貨根本不愁這一點,反而是因為可以做女朋友的人太多而煩惱,自己恨不得去替他。

「想知道?你先幫我算一個人的位置。」趙明耀直接開門見山。

「你!只要你不騙我就幫你算。給我那個人貼身的物品。」寧文羽軒伸出一隻手。

「我這裏有塊玉佩,他說是為了報答我的收留之恩抵押在我這裏,等有錢了再做給贖回去。」說着,趙明耀從兜裏面掏出來一塊極其精美的,模樣似鳳凰,沒有一絲瑕疵的黃色玉佩。

「握草鳳佩!無價之寶啊!」寧文羽軒已經激動的爆出了粗口。寧文羽軒眼冒金光的接了過來,將玉佩撫了又撫。又開口道:「我勸你還是早些還給人家,因為這玉佩乃是一對,另一半名為~」

寧文·羽軒說到這裏,趙明耀馬上插嘴道:「龍佩!」寧文·羽軒白了趙明耀一眼。

「另一半,名為凰佩,鳳凰才是一對,跟龍有什麼關係?哎,真羨慕他,有此功能的玉佩天下可只有這麼一對。」

「切,龍是什麼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去想他的九個兒子,哪一個是龍?別扯了,快找人!」趙明耀撇了撇嘴。

寧文羽軒從背包里取出一個羅盤,一手托住羅盤,一手捏著玉佩,閉上了雙眼,開始念起了咒語,不過只念了一個字,天上立馬電閃雷鳴,嚇得寧文羽軒冷汗直冒,急忙不敢再多念一個字,法力一收,天上烏雲立馬消散。

「怎麼會這樣?」趙明耀也是嚇了一跳。

寧文羽軒皺眉道:「你讓我找的那個人身上牽扯的因果太多。我剛開始念了一個字,就連咒語都沒念完就直接招來了三天劫之中最強的雷電劫,如果剛才我再多說一個字,現在就已經灰飛煙滅了。」

「什麼!那怎麼辦?」趙明耀極其吃驚道。不過,想想燭九陰恐怖的法力和獨特身份也就釋然了。

「在這裏等吧,說實話,我開始對那個人產生好奇了。」寧文羽軒將玉佩放在手心看了看。

。。。

一道銀光閃過,大片樹木被攔腰折斷,劍氣所觸之處,瞬間冰封寸許,數十邪魄瞬間灰飛煙滅。那養鬼士接了一招雖未死,但直接被拋飛了出去,身體上卻結了一層薄冰。

燭九陰將劍背到身後,手握劍柄,劍尖朝上,滿身寒光,發出了逼人的濃烈寒氣。

「哼,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知道這個地方,但是時間到了,你阻止不了我的!」那人氣喘吁吁,拼盡全力的一震將身上的寒冰全部震碎,在空中連踏幾步落到樓頂。

那人將腰彎下一掌拍向樓頂,渾身散發光着猩紅的光芒,同時腳下卻出現一個巨大的猩紅法陣。

「這是祭身馭鬼咒?」燭九陰根本沒打算阻攔,以前在書上看到的咒法終於親眼見到了自然還要感受一下。

不過,讓燭九陰不解的是祭身馭鬼咒用完之後自己也會變得非人非鬼,這人為何要這麼做?

「你來不及了!我即將獲取強大無比的力量,哈哈哈!祭身馭鬼咒!」那人咬破手指,一邊寫,一邊念道:「魂歸於天,肉歸於地,筋歸於山,血歸於水,無屍煉魄,神煉為魅,逆天重生,鬼神降臨!」

燭九陰有點不解一陣無語,心想:「什麼來不及了?我說過要阻攔你嗎?」

祭身馭鬼咒:將己身為祭品祭祀給鬼神,以此來獲得鬼神的力量。同時也可以讓自己陣法範圍內的死屍復活,讓鬼和其合二為一,形成鬼屍。鬼屍,不滅其魂,不毀其魄,即使將其轟成碎渣,也能重生。

那人大笑着化為一灘膿血融入陣法之中。

整棟大樓隨着陣法的消失,開始散發出淡淡的幽光,整棟大樓似乎顫抖了起來,裏面還不斷的傳出怪異的嚎叫,怨氣,煞氣交織在一起,讓人不寒而慄。

「裏面的那群恐怖數字的鬼出來后就有點麻煩了。」燭九陰不禁皺起了眉頭。

僅憑一人之力不可能將這麼多的死屍鬼魂喚醒,裏面的陣法可能不止這一個,所以那養鬼士才能將整棟大樓激活。那個陣法,只能算是一個開關。

「這裏的鬼屍要是放出去了,再無人阻止,無疑是會導致生靈塗炭,可我還要阻止他喚出來鬼神,這件事還真有點棘手。」

。。。

「喂,老趙,感覺到那股滔天的煞氣沒有?」寧文·羽軒盯着自己手中嚴重抖動的羅盤道,「群屍共舞,百鬼夜行,難道這是一隻養鬼士以自身為祭品而祭祀出的鬼神要出世了?那我們要不要過去?」

「不用了。」趙明耀顯得很果斷,他的指直覺告訴他燭九陰應該就在那裏,既然燭九陰在那裏就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

北郊森林內,兩位男子正在不停地往燭九陰就應所在的方向狂奔。

「句芒,我們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嗎?」一人拿着比自己還高大的鐵鎚的男子對另一位戴着眼鏡的男子道。

「我也不知道,師傅說我們在這裏會遇到一個和我們一樣的人。」

「難道說。。。」話還沒說完,只聽到叫做句芒的少年開口道:「鬼神降臨了!」

。。。

廢棄大樓的樓頂出現了一個黑暗的漩渦,一股滔天的煞氣從中衝出。一隻巨手從中伸了出來,抓住了樓頂,這一抓,足足有三分之一個樓頂被握在了手中。接着,眼看另一隻手就要從中伸出。

燭九陰輕喝一聲,一劍斬出,托起長長的劍光,斬在抓住樓頂的手的手指上。

「一劍霜寒十四州!」

刺啦!

一道森寒的劍光帶出一道血光,一根手指直接被斬落了下來,掉在地上。與此同時,大樓一樓門上的封條不知何時消失了,裏面的鬼屍開始不停的往外涌。

很快,那根被斬斷的手指又重新長了出來。

「看來還是得等這尊鬼神出來了才能傷的了他。」

一個養鬼士是不可能喚出這麼多鬼屍,這些鬼屍修為都不低,都是邪魄,飛屍的級別,其中不乏有無常和僵王的存在。不過這些鬼魂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業力纏身。難道這些鬼魂都是被封印在這裏的?可門上貼的可是水橋鬼路養鬼之術。只能說明這棟樓是某一養鬼大派的鎖鬼之地,但又為什麼不安排看收的人呢?

轟!!!

一聲雷鳴之聲從林中傳出,一隻邪魄的身體直接被轟碎。無數藤條,從地里抽出,不停的纏住那些那邪魄,飛屍的手腳,將其束縛住,接着又是無數雷鳴之聲將邪魄鬼屍轟碎。

「這股力量,好強!竟是先天之力。」既然那群小鬼被托住了,燭九陰就可以一心對付這尊鬼神。若只是閻君和僵帝級別的,輕倒是輕鬆,若是冥王和魁級別的,就要廢些力氣,若直接是冥帝和魃級別的,那麼就得全力一戰了。」

此刻,那尊鬼神的身體已經全部出來,只是遲遲還沒有露出腦袋,這倒是讓燭九陰有些疑惑。

突然砰的一聲,那尊鬼神,確切的說是鬼將,他的胸部睜開了兩隻猩紅的眼睛。

「巫族的刑天?」

那鬼將不知哪裏來的戰斧,瞬間便衝到燭九陰面前,「唰」的一聲,將斧子劈下,燭九陰直接被拋飛了出去,數棵大樹被撞斷,躺在了地上。

「咳咳!」一口鮮血被燭九陰咳出,滴在地面上。

燭九陰剛站了起來,便馬上縱劍向左一擋。與此同時,一柄巨斧的掄了過來。

刷!

破空聲響起,刀氣斬斷數棵大樹,但依舊氣勢不減的向前斬去,不過,站在原地的燭九陰,卻並未被撼動絲毫。燭九陰緩緩的抬起了頭顱,死死的盯着刑天的雙眼:「現在該我了!」

燭九陰的劍如同機關槍一樣,不斷的擊向刑天,打的刑天竟找不到絲毫還手的機會。

不過,燭九陰的劍擊中的並非刑天的身軀,而是專門攻擊他手中的戰斧。

叮~叮~叮!

火花四濺,微弱的火光由於間隔太短,硬是照亮了這片黑暗。終於,燭九陰收劍,與此同時刑天一斧劈了下來。

燭九陰猛的向後一躍,躲開一斧。接着又猛地跳了起來,和刑天齊高,雙手握劍,將劍從身前舉過頭頂:「二劍揚花落百頭。」

頓時,天地間憑空出現了無數白色花朵,隨着燭九陰手中長劍的揮動,白色花朵從四面八方猶如無數股溪流一般,匯聚過去,纏繞在劍上。接着,燭九陰將劍猛的向下一斬,無數花朵如一條銀色長龍,極速游向鬼將刑天。

刑天將戰斧舉過頭頂想要一擋。只聽咔嚓一聲,那戰斧直接被從中間裂開,劍光化作一條銀色長龍,衝進刑天的胸口,刑天胸前的雙眼就是擊破刑天魂魄的關鍵!

刺啦!

一條銀色長龍從刑天的胸前沖入胸腔,又從後背穿出。隨後,燭九陰緩緩的落到了地上,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靜靜地盯着刑天不再動彈的死屍。

「驅邪縛魅,道氣長存!」

砰!

一聲巨響,刑天的身體直接灰飛煙滅。燭九陰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盯着眼前的那人。

「師兄!」拿着大鎚的人對燭九陰說道。

「師兄!」燭九陰還禮道。

「我們兩個是方古教傳人,我名叫強良,他叫句芒,敢問師兄名諱?」拿着大鐵鎚的男子拱手道。

燭九陰一喜,道:「我叫燭九陰,也是方古教十二傳人之一。」

「果然是師兄弟。」句芒笑道。

「不知師兄是什麼時候出山的?」強良撓撓頭問燭九陰。

「剛出山幾天時間,你們呢?」

句芒道:「我出山一年了,強師兄出山近兩年。」

「那師兄現在可有什麼工作?」

「工作?工作是什麼?」燭九陰一臉懵逼道。

「這……」

。。。

「現在都半夜了,你們怎麼還在這裏?」燭九陰笑着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趙明耀十分痛苦地回答道。

「這也不能怪我啊,我好歹也拯救了世界啊。一尊王級別的鬼將出世,雖然他打斷了我三根肋骨,蝴蝶骨也碎的差不多了,但他還是被我殺了。不信你看。」燭九陰轉過身去,這時,眾人才發現燭九陰的確傷的很重。

。。。

「你說你怎麼活下來的?」趙明耀笑道。

「我也想知道。」寧文羽軒和李隊同時道。

「怎麼了?」在病床上纏的像木乃伊一樣的燭九陰一臉懵逼道。

「大哥你不是斷了三個肋骨,五根好不好?而且雙腿不同程度的骨折,內臟全部錯位,身體里都插了三根樹枝。所以我就想問你怎麼沒有死?」眾人極其驚訝,這麼重的傷放在其他人身上,哪一個活的下來?

「小傷而已,會死人么?」

眾人一陣無語。

三天後,無論什麼傷,在燭九陰身上竟全部痊癒了,而李隊,則在趙明耀家住了幾天,今晚,燭九陰決定解決李隊這件事。

。。。

李隊家住的是一棟兩層的小樓,但佔地面的十分的大。

「李隊你的罐子呢?」趙明耀一邊到處亂翻,一邊道。

「我記得我就放在家裏電視機旁,怎麼會不見了?」李隊已是面紅耳赤,額頭不斷有汗珠冒出,既是緊張又有害怕。

「不用找了。」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燭九陰淡淡地說道。

「九陰,你開什麼玩笑,不找到罐子你怎麼能讓李隊安心睡覺呢?」

「那九陰有什麼好主意嗎?」李隊此時已經着急的焦頭爛額。

「慌什麼?放鬆,那個罐子還在你家?只是刻意隱藏了而已。」燭九陰的語氣十分平淡。燭九陰察覺到那個罐子之中的煞氣不是很重之後,更覺得沒什麼。

「在我家還不慌。」李隊對很無語,語氣之中還有一絲抱怨,「莫非,燭道長有什麼高見?」李隊也是聰明人,見燭九陰真的絲毫不慌故此問道。

「那個罐子是一件很不錯的法器,將那裏面的髒東西的氣息掩蓋的很不錯,不過以我的修為要察覺出它的存在還是可以的。不過,我要等他自己從罐中爬出,否則就只有打破罐子了。」這畢竟是一件法器,燭九陰可不想就這麼簡單的毀壞。

「懂了。」兩人齊道。

「你們去睡覺吧,我守着就好。」燭九陰沒有一絲困意,對兩人道。

「你確定?」

。。。

凌晨兩點,滴答滴答,滴水聲不斷地從李隊房子中傳來,但,比這聲音更響更嚇人的是李隊的呼嚕聲,那簡直驚天動地!

半個小時后,那聲音才逐漸停了下來,不過,李隊的卧室,此刻已經是滿地血水。

由於是在夜晚,那血液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及其的鬼魅。反射出的猩紅的月光將整間屋子照射的及其詭異。

漸漸的,血液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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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盡頭天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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