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圓房

二十二 圓房

「恩。」他脫衣服準備沐浴。我打開衣櫃幫他找換洗衣物:「你為什麼不問?」

「我還以為你想把那些錢留下當私房錢啊。」他解開頭髮,風情萬種地看著我。我怎麼突然覺得他有點,恩,妖媚。

「哇,你對我真好,讓我存這麼多私房錢。」我才不信他的甜言蜜語。

「郵局傳書,萬一被居心叵測的人利用,豈不連累百里家。皇上不會讓這麼一個危險的行業由外人來管的。如果我沒看錯,郵局裡已經有了皇家的探子。至於皇後為什麼來郵局,這就不知了。本來我也打算關了它,現在政府接管,豈不更好。」

「濟蒙,我真的很佩服你,那你為什麼不問我錢的事啊?」他小小年紀,能比我考慮得周詳,我很吃驚。

他脫掉上衣,露出結實的上身:「我知道,放落星那裡就等於是放在我這裡。落星覺得怎樣好,就怎樣,反正落星最為我著想。」

看著眼前的秀色大餐,我想起在客棧他的衝動,立刻往門外走:「你快洗吧。」

回來幾日,身體恢復得很好,除了處理伊人的事務,我有空就去看看大肚子的夏荷。老夫人總念叨著等些日子,修一個更大的義侯府,這倒讓我有了一個組織建築公司的想法,尋思著等所有生意上軌道了跟濟蒙說。

早上一起床,吃過早餐我便到老夫人房裡去請安。從雲城回來后,老夫人又允許我早上去她房裡了,於是我不得不硬著皮頭天天去。在老太太看來這個麻煩的事是她承認我為濟蒙正式夫人的標誌,我不能不給老人家面子。

一進老夫人門,我就聽見有女人在哭。

「發生什麼事了?」我走進去,看見內室來了兩個人,一個是王夫人,一個中年婦女我不認識。

「義德夫人。」兩人起身。

「三奶奶不必多禮,這位是?」

「夫人,這位是孟昭儀的母親。」王夫人介紹。

「落星失禮了。」,我一個欠身。

「夫人,這次我是來求你的。」孟夫人哭得是無比凄慘。

「孟夫人有事請說,落星儘力而為。」

「夫人和皇后極好,能不能為我兒求情,讓她返回皇宮?」孟夫人作勢下跪,我趕緊去把她攔住。

「孟夫人,皇家的事,落星一點都不了解,落星是給皇后解悶的奴才,怎麼敢說半句,落星愛莫能助……」……

終於頭昏腦漲地打發走了孟夫人王夫人,一直沒開口的老夫人說話了:「自己的女兒不懂事,還敢送進宮去,星兒,你真成熟了不少。」

我給她泡上一壺茶:「星兒哪及奶奶的十分之一啊。」

「星兒,我當初怎麼也沒料到,蒙兒會娶進來一個這麼好的媳婦,人聰明,又旺夫,又有福,你以後就跟著奶奶學學當家吧。奶奶老了,這家也想趕緊交給你們,我也好享享清福。」老夫人笑眯眯地看著我。

聽她這麼說,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反正以後百里家的當家主母另有其人,我早晚要走:「好的奶奶。」

「星兒,你和蒙兒到了圓房的年紀了吧。」老夫人的眼睛忽然變得賊亮賊亮。

我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以後再說吧,以後再說。」我打著哈哈。老夫人的臉笑得擠成了一朵菊花。

夜裡,濟蒙回來,繼續坐在桌子邊看書。我想起老夫人早上說的話,想到可能不久就要離開了,還真有點捨不得他。於是搬板凳坐在他旁邊,貪婪地看著他的樣子。油燈的黃光映得他特別誘人,特別是他的嘴巴,好嫩啊,要是他還小,我一定撲過去大咬一口。可是現在,我不能對他的生長造成不良影響。

「看什麼?」他好奇的問。

「看我的相公啊。」想到以後不知哪個女人能消受這個大帥哥,我好嫉妒啊。要是我正好穿過來和他現在同歲嫁給他多好,不用把他當弟弟,只把他當男人。談談情,說說愛,再穿回去,嘿嘿。

「夫人,我們進來鋪床。」楊媽帶著幾個丫鬟進來。

「有勞楊總管了。」濟蒙有點詭異地沖著她們說。看來封侯以後老夫人對我們的生活起居更加關心了,連鋪床都遣楊媽來。

「你先看書,我去睡了,晚安。」見楊媽他們鋪好床出去,我自己去抱了被子,在卧榻上鋪好,脫掉外衣開始睡覺。

「落星,今天晚上你不能在這睡。」濟蒙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卧塌前。

「恩?」我都快要睡著了:「為什麼不能睡啊?」

他的臉湊到我臉上,氣息有點不穩:「今天圓房!」話音剛落,我就連著被子被騰空抱起。

「濟蒙,你幹什麼?」看他抱著我走向床,我緊張了起來。

「今天我們圓房。」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將我慢慢放在了床上。我這才發現剛才楊媽她們給床上鋪的是大紅床單,上面綉著兩條戲水的魚,床中間還鋪了一張方方正正的小白綢。

「落星,你,你真漂亮。」濟蒙的臉紅得快滴血了,可我現在沒心情欣賞他小媳婦的樣子。

「濟蒙,乖,你還小,現在行房還太早了。」我抓緊身上的被子。

「落星,我會對你好的。」說著,一隻手伸了過來,開始扯我身上的被子。

「濟蒙,不行,再等幾天。再等幾天。」我躲閃著他的手,繼續勸說。

「落星,楊總管說害怕就稍微喝點酒,我去給你拿點。」濟蒙用紅紅的眼睛看著我,手卻在不停地向我進攻。

「不是那麼回事,濟蒙,你現在好沒完全長好。」我還想繼續說,卻發現他的眼睛盯著我不動了,順著他的眼神看下去。我發現被子已經連同內衣一起被扯到半腰,露出白色的胸罩。

我驚呼一聲趕緊把衣服往上套,但緊接著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倒。

「濟蒙,你幹什麼?」我努力掙扎,卻動不了半分。身上的人兒不答話,只是笨拙地咬著我的前胸。

「啊——,疼啊,濟蒙,你弄疼我了。」他的動作讓我疼痛難忍。

「忍一下落星,他們說第一次都疼,以後就不疼了。」他含糊地說著,仍然不停地啃著我的前胸,用一隻手將我的雙手固定在頭上,另一隻手摸索著伸向我的身後,想解開胸罩。

難道我的第一次就要被這個弟弟一樣的孩子奪去嗎?不要,我不要變成這個樣子。我的淚水不停地滑下,嘴裡不斷地喊著:「疼,濟蒙,好疼。」

終於,他停了下來,抬起通紅的臉:「疼成這樣了嗎?他們說最疼的不是現在,一會才是最疼的時候,你現在就疼成這樣了?要不,喝點酒,興許就不疼了。」

我有點哭笑不得,以前給他上的生理課都白上了:「你先放手,你把我的手弄疼了。」

他忙放開手,還把我的右手手腕放在手中揉:「對不起,是我太急了,我們慢慢來,我去拿酒。」

我搖搖頭:「濟蒙,我肚子疼啊。」

「肚子疼?我還沒做到那裡啊,碰到你了嗎?」他一臉緊張。

「我的葵水來了,」我只有撒謊了:「下面好大一個口子,正在嘩嘩淌血,濟蒙,現在做我會死的。」我捂著肚子,臉做扭曲樣。

他一下子呆住了,好半天才問:「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反正你也討厭我,現在就整死我算了。」我呈大字往床上一躺,賭他在不在乎我。

他坐了一會,猛地拉起被子往我身上一蓋:「什麼時候能結束?」

「大概四天吧。」我在心裡高呼萬歲。

他紅著臉坐在床邊閉上眼睛不吭聲。

「濟蒙?」我小心地用腳碰碰他。

「轉過身去。」他忽然向我低吼一聲,拉著另一條被子披在自己身上,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聽話的轉過身,不理會他低低的吼聲,不就是熱血男孩的通病嘛,我又不是沒聽說過。

一會兒,他躺了下來。

「沒事了?」我知道安全了。

「恩,睡覺。」他好象一個沒吃著糖的孩子。

我又迷迷糊糊地快睡著了,忽然旁邊的人起身扛起了他的被子。

「濟蒙,你幹什麼?」

「我,我到卧榻上睡去。」他逃一樣跑到了卧榻上,蒙頭睡好。

我躲在被子里得意地笑了。

天剛亮,我又被驚醒了,濟蒙穿著睡衣擠進了被窩。

「濟蒙,你怎麼還沒出門。」我又緊張了。

「噓,一會楊總管會帶人來替我們梳洗,不睡在一起她們會問的。」

「哦。」我忽然想到了床上的白綢,在電視里看到過它的作用,於是我把它摸了出來。

「濟蒙,幫我手上划個口子。」我把手湊在他眼前,快點像電視里的男主角那樣英勇獻血啊。

「會疼的。」他蹙著眉,絲毫沒有自覺。

「划吧你!聽話。」我拚命的擠眉弄眼,希望這位先生有所醒悟。

「哦!我真劃了。」他的手一揮,我的手上就多了一道口子。

「哎呀,你小子是妖精啊,空手也能划人。」我一邊在口上心上罵著他,一面把血往白綢上抹。

「你把血抹在白綢上幹什麼?放心,我只劃破了皮,一會給你擦點葯,口子劃了現在幹什麼?」濟蒙不解地問,我覺得我的健康教育課相當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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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日之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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