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比賽

夜晚降臨，規定的時間已到，揭曉今日的作畫前三甲。各自領走自己的獎金。這畫齋一年一度的比賽也就此結束。雖是藉由這樣的比賽來宣傳畫齋名氣，卻也能收益不少。「由我未來宣佈今日前三甲。」

「第三名的是楚白公子的《竹》。」底下各種讚歎之聲響起。

「第二名的是陸正公子的《落花》」。讚歎之聲不絕於耳。

「陸兄，在我看來你這《落花》己絕，想不到卻沒奪得這冠首。」

報幕的人繼續說道「今日的冠首是，林傾姑娘的《仙翁》。」此畫一出，所有人皆是愣了神。無論是神還是形都描得栩栩如生，若論畫首則是當之無愧。因為在豐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林傾姿未用全名。

「今日這畫展，我們是來得值」。

「是啊！這前三甲的畫作當真是無與倫比」。

豐城民風是比較開放的，男女大防不是很嚴苛，像這樣的展示才藝的事情有很多女子也參加，林傾姿是很平常的穿着打扮，比一般的女子還樸素，只是容貌生得好讓人想多看幾眼而已，並不驚艷，因此林傾姿也並沒有多麼的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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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之上熱鬧非凡。

陸正這才看見從裏屋出來的林傾姿，少年少女只一眼便是情愫暗生。對於林傾姿來說，這白衣少年的畫她從一開始就注意了，畫技絕對比她要好些，只是他今日的畫作，畫意比她的差了一截。

陸正是沒想到這幅畫居然出自這樣一個如仙般的女子。陸正倒是挺震驚的，想不到這個女子竟有如此才藝。

畫齋的比賽結束，所有的人都乘興而歸。林傾姿是打算去咸陽城避風頭的，現在不是回家的好時機。咸陽離豐城不遠不近，最重要的是咸陽是著名的花城。一是咸陽牡丹繁多，幾乎每家都種得有。二是咸陽繁華，地處水陸交匯之地，無論官道還是商道都經過咸陽。由此而來的便是白日裏的欣欣向榮和夜晚的燈火闌珊。

林傾姿去選擇去咸陽一方面是為了去玩樂，另一方面是為了她的閨中好友趙如雪。

趙家雖不比林家，這趙家也是一方富甲。

趙如雪只是趙家眾多小姐中的一個，趙如雪的爺爺有一妻兩妾。她的父親有一妻四妾。

她是三姨娘的二女，其姐大她十歲，因其姐趙湘雲嫁給林傾姿的表哥李寒。趙如雪和林傾姿在林傾姿六歲時相識，趙如雪比林傾姿小了六個月，年紀相仿，兩人相交甚好。趙如雪和林傾姿一樣，都不是傳統的大家小姐的樣子。也許是性格相近，使得兩人交情很深。不過有些人就是同類而聚，這倆個人都是真真正正的才女，只是一個不愛表現出來，一個沒機會表現出來。

趙如雪是一個相當有計謀之人，能以庶出的身份從眾多兄妹中博得家主的厚待。可見其能耐。

林傾姿也有半年未見趙如雪，此翻前去自當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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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咸陽的路上

由於前些天下雨的緣故，馬車行駛並不順暢。馬車是雇的，並不是很好。

終於，馬車還是壞了，這裏前後不著村店。

換不了馬車，只能等著，可這馬車也並非一時半會能修好。

陸:「哎、李兄，前面怎麼有一輛馬車停於此處。」

李:「好像是有一輛」。

陸:「些許是壞了，這下過雨的路是難走些。」

李:「不過怎就偏生停在這路中，恰好擋了我們的去路」。

陸:「走，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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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夫:「兩位公子，我這馬車行致此路出了些毛病，擋着你們的路實在抱歉。可否搭把手將這馬車推開一些你們的馬車也好過路」。

李「這樣也好。」

車夫:「車上的小姐請先下來些。」

林傾姿二人聞言即從車上下來

陸:「竟是姑娘」。

林傾姿微微晗首以回應，在畫齋之時她也留意過陸正，還記得兩人的一些特徵。

幾人合力沒費多大功夫己將馬車移到路傍。

陸:「姑娘，這馬車一時怕是俢不好，天也快黑了，姑娘家不安全。這樣，姑娘去哪我們送姑娘一程。」

林:「這怕是誤了公子的行程。」

陸:「無礙，當是相識一場，交個知己。」

李:「姑娘莫推辭了。我二人本就是遊玩，並無要事。」

兩人皆是一身正氣，風度偏偏，顯然不是登徒子之類。

林:「如此，便打擾了。」

馬車內，林傾姿與相思坐一側，陸正與李嘉賀側，馬車倒是寬敞。

陸「不知姑娘去哪裏？」

林:「麻煩二位公子將我帶到這臨近的縣城就好。」林傾姿覺得與二人並無交集，不好多麻煩人家。就如是說道。

李：「不過舉手之勞，切莫客氣。」對長得好的人都是會有一些好感的，林傾姿對他二人就是如此，二人對林傾姿也是如此，加上在畫齋的見聞，兩人對她都是有些佩服的。

林傾姿微微晗首以應

陸正想起畫齋之事：「林姑娘倒是真真的才女，那幅老翁實在是極致了。」

林：「公子過詡了，我不過運氣稍好了些，公子的畫技實在讓人愧不如。」

陸正看了李嘉賀一眼：「姑娘叫我陸正便是，這位是我好友李嘉賀。」

李嘉賀對她一笑並微微頷首

林：「在下林傾」。

林傾姿本就不是什麼小家碧玉的人兒，與他們是客氣的說話而己。其實自己本就煩這樣文鄒鄒，於是直呼兩人名字，並不扭捏。二人之前已是記得她名字

幾人一路暢談。互相之間除了大體上的認識而有一些相惜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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