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就是個廢物

「莫家」，武林四大家族之一，位於無雙城，在上任家主「莫元霸」領導下，位於四大家族之首。自從莫元霸離世后，莫家的地位就一落千丈，現只能屈尊四大家族之末。

「來，再陪小爺喝一個，」無雙城最大的煙花之地，煙雨樓一間雅房裏，莫離正一手摟着一個豐乳肥臂的嬌媚女子，兩名女子胸前的一片雪白不停的往著莫離的手臂上蹭。

「怎麼不喝？是怕小爺我沒錢嗎？」莫離抽回一隻手，從兜里掏出兩張銀票砸在桌子上，兩女急忙一人拾起一張，邊往兜里塞道：「莫少爺說哪裏話，就憑莫少爺這張盛世美顏，就算不給錢，我們姐妹倆也願意給少爺採擷……」

「懂事！」莫離手指勾住一個女子下巴。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撞開，一個小廝闖進來氣喘吁吁大呼道「少爺，不好了，老夫人和家主打起來了。」

莫離眉頭一皺，淡淡道：「順子，看在你這麼多年對我忠心耿耿的份上，今晚這兩個漂亮姑娘就賞給你了。」

順子一陣驚喜，開心的差點暈過去，但還是隨莫離走出了房間。

走在大街上，莫離心想：「母親一向平易近人，和顏悅色，怎麼今日會突然和家主打起來了。」

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莫府。

莫家位於四大家族，一般生於這樣的世家，是人生大幸。不過對於莫離來說並非如此。

莫離的母親乃上任家主莫元霸之女，才貌雙絕，天賦異稟，當時武林公認的第一美人。不過就因為未婚生子，隱瞞莫離的親生父親，所以連同莫離一起在整個莫家受盡冷眼和嘲諷。

就因為如此，莫離憑藉着莫家的光環，整日在外面花天酒地，完全就是一副紈絝子弟模樣。

不顧那些守門衛士的冷眼，莫離大踏步進入家門。因為走的急，突然撞到對面走來的一人，抬眼一看，一個身穿白衣，面容冷峻的男子，身後跟着一個年方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小姑娘長的甚是水靈。正是現任家主「莫無極」的大兒子「莫子辰」和小女兒「莫子嫣」。

「走路沒長眼睛嗎？兩母子一個德行，不分尊卑大小。」莫子辰拍了拍衣服。

「喲~，對不起大哥，小弟不是故意的。」莫離諂媚道。

「誰是你大哥，少來套近乎，你不過就是一個野種，連自己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莫子辰一臉不悅，所以準備離開。

「站住。」莫離眼裏閃過一道精光，大吼道：「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怎麼？還不服氣，我說你是個連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莫子辰連說了兩遍。

莫離從小最忌諱別人說他是野種，這是他的逆鱗，眼內寒光一閃，運起全身力氣撲向莫子辰。

「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打我。」莫子辰冷笑一聲，一拳打在莫離的小腹上，一股疼痛襲遍全身，痛的抽搐，莫離嘴角吐出一絲鮮血，手捂著肚子捲縮在地。莫子辰可是莫家年輕一代中數一數二的高手，莫家劍法已經練到了第三式，內功不弱，莫離比起他來還相差甚遠。

此時周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沒一人出手相助，反而嘻笑不停。

「少爺。」順子跑過來扶著莫離站了起來，眼睛死死瞪着莫子辰。

「怎麼？不服氣？你不但是個野種，還是個廢物。到現在連莫家劍法第一式都沒學會，姑姑當年可是莫家天之嬌女，怎麼會生了你這一個廢物兒子。」

「好了，大哥，好歹莫離哥哥也算莫家的人，不要再欺負他了。」莫子嫣拉着莫子辰的手往大殿走去。

「告訴你，我己經練成了莫家劍法第四式了，就憑你還想跟我斗，廢物。「莫子辰臨走還不忘罵一句。」

「莫家劍法共七式，沒想到辰哥哥已經練成第四式了，真厲害。」圍觀的一些子弟討論著，都一臉羨慕。

莫離緊緊握住拳頭，咬牙切齒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走吧！少爺，我們去看看老夫人怎麼樣了？」順子扶著莫離一瘸一拐的也往大殿方向走去。

來到大殿，只見莫無雙和莫無極對峙著，看樣子是剛剛交過手，看莫無敵氣喘吁吁的樣子，應該是敗給了莫無雙。

只聽莫無敵氣喘道：「無雙，你就不能為家族考慮一下嗎？只要你答應嫁給令狐淵，我們兩家聯手以後，夏家就能重回巔峰，立於四大家族之首。再說了，令狐淵愛慕了你這麼多年，現在別人都不嫌棄你，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

「嫌棄我什麼？這些年我們母子在家族裏受盡白眼與嘲笑，我都沒有在意過，唯獨這件事不行。想要奪回四大家族之首，有本事就靠你自己，藉助外人之手，算什麼。」

「你~」莫無敵氣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是令狐家族的老二令狐淵前來向莫無雙提親，莫無敵為了和令狐家聯手，就答應了下來，所以莫無雙一氣之下就和莫無極打了起來。

「此事我已答應，現在你叫我怎麼向別人交代。」莫無極大怒。

「怎麼交代那是你的事」莫無雙看着莫離嘴角的血問：「離兒，你怎麼了？誰打傷了你。」

「沒什麼，我不小心碰到的。」

「你不用騙娘。」莫無雙轉身對着莫子辰道：「以後誰要是再傷害離兒，別怪我不客氣。」

看着莫無雙這樣維護自己，莫離心裏涌過一陣陣暖流。

「娘，您怎麼跟家主打起來了？」

「沒什麼，娘會處理好一切的。」看着自己的兒子，莫無雙眼裏充滿了溺愛。

莫離在一些人口中已經得知事情的經過，既然莫無雙不願意說，他也沒多問。

莫離自責道：「都怪我，這麼多年了，連莫家劍法第一試都沒學會，我真是個廢物，連娘都保護不了。」

「離兒，你不用責怪自己，你不能練功對你來說，也許是件好事。」

「娘，我想問您一件事情，我的父親到底是誰？」莫離問出了憋在心裏十幾年的問題。

「不是為娘不想告訴你，只是時機未到，你以後會慢慢知道的，現在告訴你對你沒什麼好處。你只要記住一點，你爹是個英雄。」

「哦！」莫離應了一聲，不再言語。在莫無雙面前，自己永遠是個不想長大的孩子。

「離兒，再過幾個月就是崑崙和峨眉下山挑選弟子之日，將會在無雙城舉行，你可要參加？」莫無雙問。

「我現在連莫家劍法第一式都還沒練成，我肯定是沒什麼機會了，不參加也罷。」

莫無雙語重心長道：「你也不小了，不能再這麼瞎混下去了。你還記得你跟駱家小女的婚事嗎？你在這樣下去，人家可就瞧不起你了。」

「娘，我知道這宗親事，只不過是當年駱家為了巴結我們訂下的，當年家主看不起駱家，隨便把我推出去的而已，作不得數。再說我現在就是個沒用的廢物，兩大門派不可能會選上我的。」莫離自嘲道。

「崑崙和峨眉乃當世兩大仙山，能進入的都是武林中的年輕翹楚。不過你的體質從小就異於常人，雖然現在差了點，但只要努力，也許會有機會的。」

「娘，這兩大仙山上真的有神仙嗎？」莫離一臉好奇。

「世上哪有什麼神仙，只不過他們的修鍊方式與我們不同，修鍊起來比我們事半功倍而已。」

「哦！我看還是算了吧！現在的日子很適合我，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你這孩子怎麼沒有一點上進心呢？還有，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想知道你親生父親的消息，就必須進入昆崙山。」

莫離眼中精光一閃道：「您說的可當真。」

莫無雙臉色突然嚴肅起來道：「千真萬確。」

「好，我決定參加了。」

「從今日開始，你就跟着我修習莫家劍法，雖然你不能修鍊內力，但也可以在劍招上取勝。」

「是，娘的武功可是比家主還厲害，可以說是整個莫家第一人，跟着娘學，一定事半功倍。」莫離奉承道。

「你小子，拍馬屁都拍到娘身上了，趕緊去準備一下，就安心修習吧！」

「是，娘。」莫離轉身跑着離開。

莫無雙看着莫離的背影，看着遠方暗道：「你從小封住離兒的經脈，到底是救他還是害他…」

莫離一路小跑到自己的住處，突然覺得激情澎湃，喘著粗氣道：「沒想到這麼多年了，娘終於肯透露出一點父親的消息了，為了弄清楚父親的消息，我一定要進入崑崙派。」

莫離從小的願望就是找到自己的父親，這是他唯一的信念。

次日，莫離早早就起床洗漱。順子獃獃的看着他，自己從小跟着少爺長大，從沒見他起得這麼早過，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少爺，您今日怎麼起這麼早了，是不是那裏不舒服。」順子摸了摸莫離的額頭。

「起的早有什麼好稀奇，大驚小怪。」莫離把順子的手拍向一邊道：「我去找娘了，你自己去玩吧！」說完一溜煙跑了。

「哎！哎！少爺，你今天不去風雨樓了？」順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莫離一個趔趄，差點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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