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文長?魏延?(第二更,求鮮花!)
黃忠一臉悲憤道:「不瞞侯爺,咱此前是南陽太守羊續麾下的軍侯。」
「中平三年,叛賊趙慈在江夏造反,是咱身先士卒,率部斬首千餘,而後因功被荊州刺史王睿擢升為軍司馬。」
「後來武陵蠻人作亂,王睿命咱為先鋒,咱是身先士卒,大破蠻夷!」
「可回到江陵,戰功竟全成了他那沒上過戰場的侄兒的!」
「就因為此時,咱麾下弟兄多有不滿,卻還是被咱壓了下來。」
「直到去年長沙區星自稱將軍,聚眾萬餘抄掠城邑,那王睿又讓咱率軍為先鋒平叛。」
「雖麾下弟兄並無戰心,可咱還是執意帶著三千弟兄殺奔長沙!」
「不料,零陵桂陽二郡的周朝和郭石早已響應叛軍,將咱與三千弟兄困在了寧陰山長河谷。」
「咱本以為王睿大軍隨後便到,不想那廝見叛軍勢大,竟是直接將咱和三千多弟兄當成了棄卒!」
「糧草斷絕,咱只好帶人血戰突圍,最後三千弟兄只剩不到百騎隨咱衝殺了出來!」
「待吾等返回江陵之時,皆已心灰意冷,咱也自覺愧對那三千弟兄,便發誓再不為王睿之流所用!」
徐晃早已為之動容,同仇敵愾的罵道:「食祿禽獸,何止狗官王睿一人!」
「不過黃老哥且放寬心,我家主公與那些濫官污吏不同,絕不會置屬下生死於不顧!」
「你有這一身本事,正好可為主公所用,在這亂世之中扶助主公成就大業!」
見此,劉昊擺了擺手,平靜道:「漢升,往事隨風,不知令公子現在何處?」
黃忠沉聲道:「此去十五里,有一莊子名叫大饒庄,犬子與家眷皆在莊上的寧正村中落腳。」
劉昊看向徐晃:「給漢升一匹馬,讓其前面帶路。」
「喏!」
待徐晃將戰馬牽來,黃忠沖劉昊一拱手,坦言道:「侯爺容咱將那虎王帶回,萬一侯爺的丹藥不靈,咱還可以用虎骨做幾味偏方。」
聞言劉昊笑道:「此乃漢升所得,自然應當帶回。」
「公明,本公子與燕雲十八騎隨漢升前去村中施救,你率全軍徐徐行進。」
「諾!」
······
長平縣,大饒庄。
劉昊看了看滿臉期待的黃忠,輕笑道:「漢升既是南陽人,為何會出現在豫州陳國境內?」
黃忠一改方才的豪邁,長嘆道:「不瞞侯爺,來此地正是為了尋名醫為犬子治病啊!」
「其實在南陽,咱也認識一個神醫,叫張機張仲景。」
「早年犬子的病,就是靠他給維持著,可沒想到一朝惡化,他對犬子的頑疾亦是束手無策。」
「咱苦苦相求,他才告知咱,在沛國譙縣有個叫華佗華元化的神醫,會五禽戲法,專治頑疾,這才來了豫州!」
聞言劉昊一怔,不由問道:「既然華佗是譙縣人,漢升何故在陳國落腳?」
若非此次偶遇,他還有探查之眼,只怕黃忠就要被他當成一個普通獵戶錯過去了。
畢竟,在劉昊的印象中老黃忠可是滿頭白髮,老當益壯那種形象。
而此時黃忠雖有些許白髮,但還是黑髮居多,明顯與劉昊心中的歷史形象不符。
見劉昊問起,黃忠苦笑道:「說來也巧,這華神醫喜歡雲遊四方,咱剛到陳國就遇上了。」
「苦苦哀求之下,五禽戲法華神醫也施展了,可他最後卻是告訴咱,說敘兒胸中有淤血堆積,尋常手段難以根治,除非···除非剖開其胸膛!」
「差點沒給咱氣死!」
「若非是張仲景推薦咱前來求醫,咱非當場給那個華神醫劈了不可!」
「侯爺你說,開膛破肚那是什麼道理?」
「咱沙場征戰這麼多年,尋常人捅一刀就死的差不多了,還剖開胸膛,那不是直接要了敘兒的命嘛!」
劉昊聽著無奈搖了搖頭,心道:跨時代的手術手段,果然很難被同時代的人認同啊!
可悲,歷史上華佗就是因為建議老曹做開顱手術,結果被老曹開瓢了······
黃忠見劉昊頻頻搖頭,沉聲道:「因此,咱就問那華神醫,除了開膛破肚之法,還有什麼方法能讓敘兒好起來。」
「那神醫說非此法無以續命,若非要另闢蹊徑,可嘗試以天地滋養的靈物溫養,咱想著,這天地滋養的除了人,就是飛禽走獸和山野奇珍了。」
「嗐,這一年,咱就在這密林中狩獵,咱女兒與文長在另一座山頭狩獵採藥。」
「敘兒終日像泡在葯缸里一般,身體卻是每況愈下。」
聞言劉昊星眸一閃,疑聲道:「漢升所言的文長又是何人?」
「哦,文長是咱麾下的一個百夫長,長河谷一戰後,還跟在咱身邊的就剩下他了。」
「嘿,這小子始終想跟咱學弓術,咱也教了,奈何其氣力尚可,這挽弓搭箭的水平實在不怎麼樣。」
「起初他與咱在一座山上狩獵,可每次都是忍不住先出手,結果驚跑了不少獵物。」
「小女舞蝶要採的藥材偏偏南山又少,所以啊,咱就給他打發到北山,陪小女去採藥了。」
聽著黃忠所言,劉昊心中竟是隱隱又升起某種期待。
黃舞蝶?
不不,文長?
劉昊記得,魏延的字可不就是文長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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