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三章 必須的

第九百一十三章必須的

「看的怎麼樣了？」處理完唐小暖那個麻煩的傢伙，靈笑笑進來看到看起來像是正在認認真真的看著證詞的端小海，不知道能夠說些什麼，只好問問自己眼睛能夠看到的東西，想到自己出去的時候，他正在乾的事情和自己現在乾的事情，靈笑笑順著事情問道。

端小海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證詞上，案情的處理當然重要，只是現在自己沒有辦法越過的感情問題，早就已經完完整整的封鎖住了自己的思維，沒有辦法往正事兒上想了。

「我……我還沒有看完」端小海頓了好久，想來想去，心裡沒有辦法說出的話和沒有解開的疑問是自己的心和思維沒有辦法正常的運行的原因之一，剛才靈笑笑停停頓頓，含含糊糊不肯清晰的表達之事究竟是何事？端小海忍不住的雙眼緊緊的看著靈笑笑，心裡思考著問題，一時之間竟然忘了自己還本來就因為之前的事情而感覺到尷尬的心情。

「嗯？」靈笑笑瞪大眼睛，心中一點兒也不希望端小海繼續糾結自己出去見唐小暖之時兩個人所討論的關於皇上和自己所商討的事情，若非絕對不能說，靈笑笑真希望自己能夠和端小海坦誠相待，畢竟多一個人分享，總比自己一個人遮遮掩掩的要好的多的多。

「哎？這玫瑰酥你沒有吃啊？怎麼了？這不是你最喜歡的點心么？」靈笑笑岔開話題，拿起一片玫瑰酥放到嘴巴里，嘗了嘗的說道：「這個味道還是原來的味道啊，沒有什麼變化，還有玫瑰和露水也都是新鮮採摘的啊」靈笑笑拚命的轉移話題道，嘴巴裡面吃的玫瑰酥究竟是什麼味道，竟然是沒有了一點點的感覺。

「我想說的，並不是玫瑰酥的口感，很多東西，就算是再怎麼樣子美味，就像這玫瑰酥，雖然使用了最為上好的材料，但是一旦吃這東西的人沒有了心情，那麼，恐怕是再怎麼好吃的東西，恐怕都是會食之無味的吧？你如何覺得呢？」端小海直勾勾的看著靈笑笑，滿臉想要尋求答案的信息，滿身散發著想要知道具體細節的氣息。

「奧，這點兒我倒還真的是沒有體驗過，可能是因為我平時想的比較少吧，或者說是我對於一些事情的關心，也僅僅只是因為這件事情我應該知道或者是怎樣，對於那些我本來就不被允許知道的，又或者說是別人不願意我知道的，只要是正常範圍之內，我都是可以接受的」

「可能這就是我為什麼這麼少煩惱，同時也從來都不會覺得這玫瑰酥難吃的原因了吧」靈笑笑一直不停的吃著，好不好吃，有沒有味道，並不是嘴巴上說的算的，可能是因為太過於集中於注意力在解釋和暗示端小海不要深究此事之上了，所以一不小心竟然被食用的玫瑰酥給噎住了。

「咳咳……」靈笑笑抓住自己的喉嚨，感覺什麼東西堵在了那裡，怎麼都拿不掉的樣子，卡在那裡，感覺有點兒喘粗氣。

端小海只是顧著自顧自的傷心了，靈笑笑的決絕不肯告訴自己具體細節的樣子，的確是超乎於自己的想象的，父皇到底是和靈笑笑兩個人談了些什麼呢？而且這件事情還這麼嚴重的跟自己保密？況且自己又不是外人，為什麼要防著自己呢？端小海怎麼想怎麼想不通。

直到無助的靈笑笑想著自己去倒一杯茶來緩解自己的現在的這種狀況，然而，卻因為一不小心就把茶杯給撞到了地上，外面的丫頭聽到了動靜，端小海也終於回過了神來：「靈笑笑，你怎麼了？」靈笑笑指了指嗓子，再看看被吃了一大半的玫瑰酥，端小海這才意識到是因為吃了太多的玫瑰酥被噎到了才會這樣。

端小海伸手一邊拍著靈笑笑的背，一邊用一隻手給靈笑笑倒著茶，還好是有武功底子，底盤穩，做起事情來，穩健一些。

「來，慢慢喝……」端小海扶著靈笑笑喝下茶水，靈笑笑的情況這才緩和了一些，靈笑笑順著氣，心裏面上升起一股無名火來，也不知道這端小海是耳朵聾還是怎麼回事，剛才自己都噎成那樣了，離自己那麼近的他居然一點點的都沒有察覺？這是什麼情況？如果今天來的是一個刺客的話，自己豈不是得喪命於此了？

「王爺，你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出神？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真的很危險的，今天還好是我被噎住，如果改天是你自己出事兒的話，你再這麼出神，恐怕是會要了你的命的」靈笑笑捏了捏嗓子，心情有點兒複雜的說道。

「哎呦，唐小公子，怎麼了？最近這是轉性了不成？我們這裡的姑娘可都是想你想的不行的很啊，你瞧瞧，她們一個一個的，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裡，都變得憔悴了不少呢」唐小暖繞著繞著還是選擇來了這花樓，恐怕也只有這等風花雪月的場所比較適合自己的氣質了。

唐小暖左手一個小黃右手一個小紅，濃妝艷抹，身上的脂粉味幾乎都能把人熏得吃不下飯了，但是唐小暖確實是似乎是樂在其中，只見他尤其熟稔的說道：「哎呦，媽媽說的還真是，老實說，是不是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媽媽虐待她們了，你看看這都瘦了不少」唐小暖的眼神停在了姑娘們的胸部，老鴇們就是喜歡這樣子的好色之徒，這樣子她們就有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財力了。

「唐小公子說的這是哪裡的話啊，老實說，可是因為思念你思念的茶不思飯不想的，所以，才日漸消瘦的不是，姑娘們，你們給媽媽評評理，媽媽說的是不是啊？」

「是啊，唐小公子，幾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風花雪月的場所之地，也並不是什麼花魁之類的有彩頭的才女，卻非得附庸風雅的裝裝逼的吟詩？唐小暖只覺得心裡作嘔。

「好好好……公子我今日就好好的陪你們玩玩兒，來吧，今天從誰開始？」唐小暖倒了很多杯酒，這是自己來這裡的慣常。

唐小暖一個又一個的灌醉每一個姑娘，在他看來，這些姑娘啊，她們醉倒時候的樣子最可愛，沒有了平時的嘰嘰喳喳，唐小暖整理了整理了自己的衣物，聞了聞自己渾身的酒氣，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頭。

這煙花之地，本來是來取樂把玩放鬆自己的地方，卻不知怎麼的唐小暖的心裡總是覺得這些女子的身上，總是缺少了些什麼，一些讓自己沒有辦法入骨的喜歡的東西。

端小海沒有辦法能夠從剛才的失落之中走出來，眼裡，心裡是滿滿的難受，本來就已經很難過的心情不好再加上靈笑笑剛才被點心噎住的事情一出，倒是顯得自己更加的無用了，端小海心生憂慮，總是覺得自己的腦子裡面和心裏面有什麼東西沒有除去，難受的很。

想來想去，看來看去，端小海的心總是情不自禁的鑽牛角尖，然後端小海就一臉受傷的的表情，緊緊的看著靈笑笑，靈笑笑有些不太適應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不得不心想是不是自己剛才說話說的太重了？還是又是因為之前那事？靈笑笑心裡亂的很，只是正常的關切性的問道：「王爺，你怎麼了？可是身體有所不適？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叫丫鬟過來帶你去休息休息？」

端小海搖了搖頭說道：「並非如此，我因為何事如何，你還能不知？」

「啊？」靈笑笑裝傻充愣不解。

「小玖，我只是想要知道為什麼而已？為什麼你和父皇之間的談話，你這麼不願意告訴我，就只是為什麼而已？」端小海面色痛苦，語氣低微，接近於祈求般的語氣說道。

靈笑笑也因此著實感覺到了心痛，心想：若非此事事關重大，若非此事你真的不能知曉，我怎會隱隱藏藏？躲躲閃閃，卻仍舊不願意告訴你？

「王爺，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至於王爺的心中還在糾結些什麼，我就無從得知了，況且，王爺想知道的，是我的確不會告訴王爺的，所以還請王爺不要鑽牛角尖，也不要為難微臣」靈笑笑軀躬，禮節性的說道。

見況如此的，端小海眼神憂鬱的看著靈笑笑，不管他的眼神有多麼的祈求和卑微，靈笑笑始終都不為情所動，該怎樣怎樣，和之前堅持自己的意見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時候就尷尬了，剛剛就站在門口的丫頭，因為聽到了裡面傳來的聲音，本來想著進來看看是什麼情況的，誰知道，進來的時候不但是裡面之人沒有一個意識到自己的存在感自己倒也是看了場好戲，只是自己進來之時不就是為了看看靈笑笑怎麼樣了？怎麼倒是一句話都插不上。

「少爺？奴婢剛才在門外聽到破碎的聲音，少爺可有事？」已經進來很久的丫頭，終於在兩個人的無言以對之中找到了插話的機會。

「你怎麼進來了」靈笑笑完全沒有意識到，然後轉而回答道：「哦，你說剛才之事啊，不過是一個茶杯不小心給摔碎了而已，你不必擔心你，你且先下去，下次，沒有我的傳召，不準私自決定隨便進來」靈笑笑客氣中帶有著點兒命令的語氣。

「是的，少爺」丫頭退下，心裡對於剛才自己所見之事心中可是納悶兒的很，心想：他端小海堂堂一個正品王爺，身份尊貴，地位顯赫，卻獨獨在我家公子的面前，低聲下氣，顯得那麼卑微無趣？丫頭左思右想，始終是想不通端小海王爺為何如此。

然而，事情翻來覆去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事情很有可能正如民間傳言的那樣，端小海和自家少爺若不真的是斷袖之交？這……丫頭心中覺得不可思議，這於常人，的確是萬萬都不能夠接受的，這男的怎可與男的在一起？丫頭晃了晃腦袋。

府里是非多，一點兒都不假，丫頭奴才們平時閑來本來就是無事可做，生活本來就是缺少了不少的樂趣，這不，主人提供的現成的素材難免的會成為他們閑來無事口口相傳聲色俱到的話柄，一傳十十傳百，這府里上上下下，就難免的皆是這種說法和言論了。

「哎，你們知道么，現在啊，端小海王爺就在我們府上呢」年幼的奴才說話總是活潑些，說話聲情並茂，該誇張的地方一點兒也不含糊。

「王爺？王爺來我們府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都是非常平常之事，別大驚小怪了，又不是王爺沒有來過我們府里，至於么？」總有一個人消息閉塞。

「咦～姐，一看你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你知道么，這坊間傳言，咱們公子和這端小海王爺關係非比尋常」說話之人挑起眉毛，瞪大眼睛，像在場的每一個人示意著，原本以為是有人接著下句說的，誰曉得，幾乎差不多是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在等著他的下文。

見每個人好奇的睜大眼睛，這事情又沒有了要接著說的人，此人只好又接過話柄說道：「你們知道這非比尋常之處指的是什麼么？」此人賣弄官司，其中也有識相的懂人情的，趕快的拿個椅子過來給他坐著，只見他一腳踩了上去，興緻勃勃的繼續解說。

「就是咱們少爺和邪惡王爺是那種關係，就是男女的那種關係」此人覺得有點兒難以啟齒，畢竟在他們所在的時代，這種關係，實在是世人所不齒和難以接受的。

「不會吧，他們可都是男的，怎麼能有這種關係呢？喂，你就算是想著要娛樂我們大家，至少也別編出這麼無理取鬧的事情來啊，小心事情鬧大，少爺怪罪於你」聽話之人，明顯懷疑此事的真實性。

「你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你倒是可以去民間聽一聽大家的說法，我去採集貨物的時候，可是聽的一清二楚的」此人言之鑿鑿，好像真的確有其事的樣子。

底下傳來互相低頭交耳結舌的聲音，看來是這一番說辭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怎麼可能不取的大家的認可呢？此人說的聲形具貌，還有事實依據來支撐，想讓人不相信都難，況且，就算是虛虛實實不可全信，但是，這種有熱點的聊天話題，閑來無聊的生活拿開把玩卻也是不失樂趣的。

「難不成真有這回事兒？恐不是三人成虎？」

「我覺得懸，要是他們真的沒有做過這麼不合乎情理之事，怎麼人人談論的話題都是有關於他們呢？怎麼不是你我」

「這樣子說來，也是，想來想去，卻也想不出來這件事情是空穴來風的意思，這事情啊，很有可能是十拿九穩了，你說，也不知道咱們少爺和那端小海王爺是怎麼想的，怎麼好好的女子男子不去喜歡，卻偏偏的做出這等讓人無法理解之事來？」奴才搖了搖頭，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理解的說道。

靈笑笑和端小海兩人尷尬，靈笑笑建議出來走走，剛好端小海也是時候回府，靈笑笑也終於覺得自己的心頭鬆了一口氣，自己既要保持著自己和皇上之間的秘密不能告知端小海，而端小海又心心念念著這個問題，總是覺得自己對於他不夠信任，靈笑笑也是相當的無語，也不知道如果兩個人再繼續這樣子相處下去情況究竟會尷尬到何種境界。

不過，事情總是會突如其來的發生讓他們都意想不到的變化，這才只是剛出門走了不一會兒，成群扎堆的奴才丫頭們，遠處傳來的各種唏噓之聲不絕於耳，遠處聽的不是很清，看見他們如此熱鬧，靈笑笑和端小海兩人都心生好奇。

「我們過去看看吧，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在說些什麼，看起來好像是很有趣的樣子」端小海說道。

靈笑笑扭過頭去看了一眼端小海，心生意外的說道：「沒有想到王爺也是喜愛八卦之人，對於奴才丫頭們日常探討的生活樂子也如此感興趣？」

端小海低下了頭，面紅耳赤，然而自己之所以這樣，只是為了能夠和靈笑笑兩個人能夠多多的相處一會兒罷了，只是，剛才的尷尬情形還沒有得到緩解，自己這又要馬上離開，眼看著又要短暫的看不到靈笑笑了，端小海哪裡還顧得上剛才的傷心和失落，先好好的和靈笑笑相處完這一點兒時光再說。

「這偌大無聊的生活，找點兒樂子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難道小玖就真的一點兒點兒的興趣都沒有？」端小海尷尬之餘反問道。

靈笑笑笑了笑，心裡想著：自己也是女人，對於這些有趣的八卦瑣事自然是避免不了心生興趣來的。

「小玖是否覺得我這個問題太過好笑？還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可否跟本王分享分享，我也好開心開心？」端小海察覺到靈笑笑有意無意的笑意，順勢問道。

「沒有，王爺，我只是在想我自己是否對此感興趣罷了，只是，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還真的是對此有些許的興趣的，固我覺得我們還是一起過去瞧一瞧，看是不是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吧」

端小海點了點頭，看著靈笑笑，有時候他真的覺得他有點兒古靈精怪的，自己也有點兒搞不清楚，有時候，他的腦子裡面究竟是都在想著些什麼，不過，就算是這樣，自己也沒有辦法避免自己的心去熱烈的喜歡上眼前之人。

只能說尷尬之後藏著尷尬，本來想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好不容易才正常了那麼一點兒，不過，這靠近丫頭和奴才們的八卦行為倒還真的是不太明智。

「所以，這少爺和王爺真的是斷袖之交的消息準確無誤了？」

「肯定啊，不然你以為呢？」總有些人對於流言萬分篤定。

其實也不能完全的算得上流言，畢竟，端小海的心思和行為就已經證明了這一切，自己動了的心思，別人只不過是順著說了出來而已，端小海心裡默認，不過臉上的尷尬倒是真的沒有辦法能夠藏得住的，只是靈笑笑就略微顯得有點兒生氣了。

靈笑笑上前，大聲的斥責道：「這府里的事情是少的堵不住你們的嘴巴么？一個二個的一天都閑的沒事兒干，在這裡胡說些什麼？信不信，明日我就把你們遣散出府？」

說不上為什麼生氣自己明明對這端小海似乎真的是我有些許的感覺在的，倒是，就這樣子將他們之間的關係和心思暴露在眾人的討論之中，靈笑笑的心裡總是覺得奇怪，也有一絲絲的不爽的意味在這裡面，最重要的是，現在的這種流言，居然是自己和端小海兩個人一起聽到的，這樣，無非只是讓情況更加的尷尬而已。

「少爺恕罪，小的多嘴，保證再也不亂說了」

「奴婢們也是～」

還都是一群有眼力見兒的人，見到情況如此，一個二個的都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紛紛跪拜請求原諒。

想著其實他們也沒有什麼錯，只不過是說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和看法而已，除了覺得尷尬，端小海其實覺得也沒有什麼的，就對著怒火中燒的靈笑笑說道：「小玖，還是算了吧，別責怪她們了，很多事情也由不得他們，人云亦云而已」

靈笑笑氣憤加心跳加速，面部羞紅，像是一朵紅霞在她的臉上綻放了光彩，本來是想著勸靈笑笑不要責怪這些奴才們的，結果這一勸，端小海倒是看的入了神，久久的不願意將自己的視線挪了過去。

直到，靈笑笑發現情況不對，轉念想了想，端小海所說，其實好像也不是不無道理，自己和端小海有的時候的有些動作的確是容易招人誤會，靈笑笑只好作罷的說道：「好了，今日之事，我且不予以追究，不過，若是讓我再聽到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談及此事，那我就真的不客氣了。」靈笑笑信誓旦旦，言之鑿鑿的說道。

奴才們丫鬟們紛紛感恩戴德的齊齊叩謝，直到靈笑笑說了一句：「好了，你們都退下吧，該忙什麼忙什麼，不要傻傻的在這裡站著了」他們這才紛紛退下。

在靈笑笑的嚴聲厲色中，礙於靈笑笑的身份，奴才丫頭們不得不對靈笑笑的話言聽計從，至於這是不是表面上的功夫，恐怕還真的是說不準。

「哎。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這王爺和咱們家少爺的關係匪淺，絕對不一般，否則也不會因為我們議論此事而大動干戈的」剛剛還卑躬屈膝的應聲答道不再討論此事，這還沒有多久呢，就有很多人按耐不住嘴皮子上的寂寞，又開始剎不住車的說道。

「噓……你小點兒聲，不怕少爺再聽到？小心丟了飯碗」總有人八卦且小心翼翼，喜歡討論這些有趣之事，卻又害怕承擔風險。

「是啊，我覺得你說的也對，如果真的沒有此事，或者說此事根本就是空穴來風，少爺又為什麼要這麼心虛的讓我們大家閉嘴呢？」總有人分析的頭頭是道。

……

流言是沒有辦法通過這種類似於靈笑笑的明令禁止開抑制的，相反，只會讓情況更加的不受控制，讓這些傢伙增添了更多的話料而已，他們仍舊是該說什麼說什麼，該怎樣怎樣，完全不受靈笑笑的命令的影響，甚至於風頭更盛，除了，這件事情只是繞著點兒靈笑笑和端小海而已。

「小玖，本王現在又不想要立即回府了，你這府邸我還真的是沒有好好的逛過呢，不如你陪我好好的轉轉如何？」本來尷尬的心情還沒有得到完全的平復，端小海又突然來這麼一說？無異於「雪上加霜」，靈笑笑直接要被石化了，不，要是被石化也就好了，這滿臉的羞怯之色也就不需要掖著藏著了。

「啊？不知道王爺怎麼會突然之間對這府邸感興趣？王爺自己的府邸做工精美，何不回去自己仔細的瞧一瞧自己的府邸，可能心情還會來的更加的舒暢一些」靈笑笑實在是尷尬的難受，只好借口推辭。

「這樣想，可就是小玖的不是了，這龍有龍的精美，鳳有鳳的姿態，各有不同，自然是不能夠同樣的拿來比較的」端小海假裝不懂，死皮賴臉，反正能呆一會兒算一會兒。

靈笑笑捏著自己的手指，感覺自己的指甲都快要被自己給掰沒了，卻還是沒有辦法能夠停的住手，也不知道這端小海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還是今天出門之前沒吃完，怎麼就不懂得看人眼色呢？哦，對，一定是出門的時候，忘記把自己的腦子給帶出來了，最後靈笑笑下了一個這樣子的定論。

「那……好吧」靈笑笑無奈應聲答道。

靈笑笑在前面走著，端小海在後面看著，僅僅只是看著靈笑笑的背影怎麼行？端小海加快了步伐，本來就比靈笑笑高几許，腿的長度自然是有差異的，很快，端小海與靈笑笑並肩而行，在同一水平線上，靈笑笑覺得有些奇怪。

靈笑笑忍不住的想道：這端小海不是要自己來看府中風景的么？怎麼他的眼睛總是盯著自己呢？

靈笑笑低下了頭，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的抬頭問道：「不知道，王爺覺得這府中風景如何？我看王爺根本就是無心風景，既然這樣，何不回去府里好好歇息呢？」

端小海就站在旁邊，一臉喜色，死皮賴臉的笑嘻嘻的盯著靈笑笑，覺得眼前的這個人，自己好像是永遠都看不夠的那種一樣。

「王爺？」端小海有點兒出神，靈笑笑喊到，見還沒有動靜，靈笑笑一腳踩了上去的吼道：「王爺……」只聽到「啊……」的一聲慘叫，當然是端小海的慘叫。

「小玖，你在幹嘛？啊……你這一腳還真的是不含糊」端小海抱腳誇張的疼痛感有點兒下到了靈笑笑，靈笑笑心想，自己剛才似乎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啊，怎麼就有了這麼大的疼痛感了呢？

「哦……我見你剛才沒有反應，又死死的盯著我，我以為你眼睛還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我就想著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方法能夠叫醒你，這不，看來這個方法的確是挺奏效的」靈笑笑背對端小海，似乎事情真的如同自己所說的這樣，和自己完全是事出有因的理所當然的說道。

「哦？這麼看來，本王還是得感謝小玖的這一腳了，若不是這一腳，本王豈不是得得了癔症？這豈不是沒救了？」端小海很是配合的假裝做戲般的說道。

「王爺不用感謝我，這樣子看來，王爺的腳似乎是不怎麼痛了？」靈笑笑看了看端小海，把視線停在了剛才他還抱著滿世界大喊疼痛的腳上，看端小海氣定神閑，看來剛才的行為，純粹是他故意捉弄自己而演給自己看的。

端小海這下子就實在是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只能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的的腳。暗暗的恨自己剛才因為只是顧著和靈笑笑鬥嘴取樂，竟然忘記了，自己還有一隻「傷腳」，捶胸頓足，恐怕都沒有辦法掩飾端小海拙劣的演技。

「好了，不和你計較了，我們在這個涼亭裡面休息一會兒吧，剛好啊，養養你這傷腳，可別出了什麼意外，這王爺的腳，可是金貴著呢，我可不敢出了什麼差錯」靈笑笑打趣著說道，端小海的腳這下子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真想找個螞蟻洞鑽進去，這樣子或許會好一點兒。

天氣多少是有點兒熱的，靈笑笑不停的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珠，也不知道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自己平時也不是這樣子的啊，怎麼今天，反而……靈笑笑思考，看了看旁邊的端小海尷尬之下的沉默，靈笑笑反而覺得這樣子的端小海竟然讓自己有種非常的特別的感覺。

端小海坐在涼亭里，靈笑笑就在自己的左手邊，這明媚驕陽，府裡面的風景一點兒也引不得自己的一點點耳朵的注意力，端小海全身心都放在靈笑笑的身上，自然是顧不得這周遭的風景究竟是如何的秀麗美好的，這萬千美景終不及他的心情，正如端小海此時的心情一般，只要有靈笑笑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就會覺得所有的東西都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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