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這是被休了?

第三章這是被休了?

這些日子,肖悅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

女兒家家的刺繡啊,彈琴的什麼她是不會的。

原主竟然也不會。原來的肖悅,性格獨立,從小就不是那麼好管教的。

秦氏作為繼母,更不好過多干涉,什麼事也都由着她性子來。不學就不學,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不是嗎?

所以肖悅就常翻著書架上的書。延續原主的醫術,別說還挺有意思的。

她融合著原主的記憶,把藥理病理濾了一遍,在這什麼都落後的朝代,學一門技能是不錯的嘿嘿。

再就是練練武打打拳。

不是她有多想學,而是原主那個便宜師傅逼得。不過,練練總是有好處的。

前世不就是身體素質太差,才生病身亡的么。

她第一次見到這師傅真嚇一跳,大半夜的就那麼從窗戶跳進來,還神神秘秘的帶個面具,看起來年紀也不大。

人高身形挺拔,就不知到底長啥樣,唯有一雙眼睛像星辰一樣,熠熠生輝,還不讓別人知道他這師傅的存在。

按原主的記憶,是原來的肖悅五歲時這個人就出現了。

夜深人靜他就悄悄地來,教起武功還是比較有耐心的,就是不許她偷懶。

一個閨門女孩子學武功幹嘛,哎!肖悅心裏嘆氣。

不完成交代的東西,師傅就是師傅了~唐曾。叨叨叨的沒完。

所以肖悅也不敢偷懶,不然連覺也睡不成了。

翠兒見小姐辛苦,經常會在夜裏做點夜宵給肖悅備着。

她也懼怕那個面具師傅,每次在他來的時候就默默退出去。

總得沒見他傷害小姐,不然拚命也要衝上去的。也就沒有稟報到夫人那裏去。

這日,肖悅正在花園懶懶的坐着發獃。翠兒在一旁搖著扇子。天氣真是熱,肖悅不禁煩悶,在這古代什麼也沒有,還是現代的生活好啊,想着有空調的日子,心裏更加燥熱了。

就聽院門口有人來報,說將軍和夫人請她過去,問什麼事。

下人唯唯諾諾的也不敢說,只說睿王和攝政王來了,就在前廳。

整理好儀容帶着翠兒倆人來到前廳,一一見過禮后就默默退到一邊。

眼角餘光瞄了一眼來人。

別說,皇室中人基因真是強大,個個妥妥的小鮮肉。

皇帝賀修竹所生孩子並不多,太子賀瑾諾,二皇子賀瑾墨,三皇子賀瑾睿,都已封王各自有府邸,分別住在太子府,墨王府和睿王府。

攝政王賀修離那天見過,所以肖悅抬頭對他微微一笑,表達那天送她回家的謝意。

賀修離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別過頭不再理她。

另一個就是睿王,她將要嫁的人了。

睿王面色端正,俊郎的五官沒什麼表情,一雙眼睛卻銳利得很。此時微低着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隨行的太監見人到了,就啞著嗓子唱諾道:「聖旨到!聖天承運皇帝詔曰,將軍府嫡女肖悅行為有失女德,吾子睿王請旨退婚。

朕特許了。但念在肖卿與皇家的顏面,指婚二小姐肖靈為睿王妃,欽此!」

肖悅一頭霧水,這古時候也太搞笑了,失女德?不就沒穿外衫嗎?

等等,她這是被休了?不用嫁人了?

想到這肖悅心裏反而高興起來。

雖然這具身體只有十五歲但自己死時已經三十多了,所以看睿王好看是好看可是才十六歲,還是個孩子呢。下不去嘴呀。

這樣也挺好,管他是什麼理由呢。

「臣女接旨,」

所以她很平靜的說到。

一眾人離去之後,秦氏拉着肖悅得手,期期艾艾的就紅了眼圈:「可憐的悅兒啊……」後邊的話卻說不出來了,只是拿帕子不斷的抹眼淚。

肖遠山只是靜靜的看了肖悅一眼,並未說什麼。

肖悅覺得這樣的場面還是尷尬的。

看了藏不住一臉喜色的肖靈一眼,就不想去理會大廳里形形色色的各種表情,帶着翠兒就退了出來,

到了院子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終於自由身了不由得一陣開心,翠兒卻跟在後邊哭起來「嗚嗚,小姐好可憐吶,以後可怎麼辦啊?嗚嗚。」

肖悅差點沒被逗笑了,「你哭什麼,你還怕小姐我嫁不出去嗎!」

「不是不是的,」

翠兒急忙擺手說道:「就是心裏有些難過啊,替小姐感到惋惜。」

「好了別說了,回去吧!」

之所以這麼平靜,原主和這睿王本就沒什麼感情。

也許溫婉的肖靈才是他心中所想吧。

不然也不會請了這樣一道聖旨。

肖悅本就沒想過嫁人什麼的,因為到這裏本就不是她所願。

夜深人靜的時候,心裏就會想起女兒。也不知道小小的人該怎麼生存。

每到這時她都一陣心傷,人命不由人由天註定啊。

她嘆了口氣心想,在這個時空裏自己還是得靠自己。

這次名聲受損怕是想嫁也嫁不好了。自己得想點什麼,將來好給自己養老啊,錢,在任何一個年代都是活下去的通行證!

甩開這些不愉快,肖悅又開始計劃她的後半生計劃,錢一定要有錢!

暗暗的下決心既來之則安之!

她的計劃就是開一家紋綉店。

因為她可不是那些小說里穿越的女主,要麼是殺手要麼是醫生的,總之小說里的女主都是自帶光環的。

可她不是,生前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紋綉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在這個朝代女子每天都靠描描畫畫的。天生麗質的就不愁。

可有的眉毛稀鬆畫淺了不頂用,畫深了倆豆蟲!

怪不得名門千金小姐要出個門都要用上大半天來裝扮!

這個朝代根本就不知道還有紋眉,紋唇!獨一家呀!

嘖嘖嘖越想越興奮,不知不直覺已經深夜了。

肖悅正打算睡,吱呀一聲窗戶又被打開了,不用回頭她也知道誰來了,

「我說師傅,你就不能正經的走門嗎!」

肖悅無奈的說到。

「走窗戶才有俠客風範啊,怎麼了被退婚了這是拿我來撒氣呢?」男子斜靠在床邊懶散的說,銀色面具在月光下透著冷冽的寒光。

「那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肖悅沒好氣的說。

「話說叫了你這麼久的師傅,你老怎麼稱呼啊?」

面具男人身形微僵隨後就說到:「無影公子,禦寒樓樓主,記住了!」

說完扔給她一本書說道:「這些年你的花架子也練的差不多了,從明天開始練習內力功法,」

說完也不等肖悅回話,就從哪來又從哪走了,還很比較貼心的幫忙幫窗戶給關上了。

花架子!?

肖悅無語問蒼天,每天苦練的那麼好的功夫,竟然被說成了花架子!氣死了。

不管了,趕緊睡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加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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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上趕子做我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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