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再見白蕊斯
人,總有一些習慣動作是改不了的。
白蕊斯的習慣動作就是挺胸,擦汗。
剛剛白白凈凈的男人就挺了挺胸,擦了擦汗。
對白蕊斯無比熟悉的秦松一眼就認出來,這個人就是白蕊斯。
真特么的沒想到,身材傲人、相貌漂亮的白蕊斯,竟然變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男人了。
他搖搖頭,慢慢的走到了白蕊斯的桌前,問道:「介意拼桌嗎?」
白蕊斯詫異的抬起頭,然後就看到了秦松:「申無情?秦松?!」
秦松搖搖頭坐下來,戲謔的看着白蕊斯:「身上少了兩點,又多了一條,有沒有感覺不適應?」
白蕊斯翻翻白眼,這個樣子卻差點讓秦松吐了。
一個大男人對着自己無比嫵媚的翻白眼,真的是夠噁心的。
雖然明知道對方就是千嬌百媚的白蕊斯,但是視線所及,卻是一個油膩的男人,不噁心才怪。
「少了兩點是真,多了一條卻不是真的。」白蕊斯聲音尖細的說道。
這一次秦松沒有忍住,直接一口水噴了白蕊斯一臉。
白蕊斯也沒有生氣,只是忍不住也笑了。
自己這個樣子,別說秦松,就連自己看了也受不了。
白蕊斯適應了三天,才勉強能忍受。
到現在,她還是只是能勉強忍受而已。
「太監?」秦松的神色極其古怪。
不等白蕊斯回答,秦松就伸手摸了一把。
白蕊斯又羞又惱。
但是這裏是飯店內,她又不敢翻臉,免得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正經點。」白蕊斯再次白了他一眼。
秦松趕緊投降:「別再拋媚眼了。真的受不了。你就好好說話。」
「怎麼會這樣?」秦松問道。
「我怎麼知道。對了,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是公無羊呢?」白蕊斯說道。
秦松聳聳肩:「我可不敢暴露自己。對了,你還知道誰嗎?」
白蕊斯說道:「我在皇帝身邊當差。我估計,每個皇子身邊都會有一個參賽者。我是皇帝身邊的,太子身邊的是誰,我還把握不定。」
「四皇子身邊,是那個……」
「王成禮。」
「你也看出來了?」白蕊斯一點也不吃驚。
「被人殺了,拋屍在公無羊的家裏。」秦松說道。
「看來,不止是我們兩個看出來了。殺他的肯定也是參賽者。其他的皇子,七皇子身邊的人,應該是新晉冒出來的一個食客,叫做封文修。八皇子身邊暫時看不出來。五皇子太不顯眼了,也看不出來。」白蕊斯說道。
秦松皺皺眉頭:「看來,最少還有三個人蔘賽者隱藏着。我們的難度不小。你有什麼想法?」
白蕊斯嘆口氣:「我運氣不好,是皇帝身邊的人。皇帝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帝,早就唯我獨尊了,我根本沒有機會征服他。而且我的身份是太監,不是食客,也註定無法轉投他人。我只有輔助其他人這一條路了。既然我們是盟友,我當然就要輔佐你了。」
「不過,你是六皇子身邊的人,完全處於弱勢地位。機會不大啊。」白蕊斯嘆息著說道。
「錯,就是因為機會不大,所以才有機會。」秦松馬上轉移了話題,「剛才我還在想,找到你之後我們趕緊去開房。現在,你這個鬼樣子,掃了老子的興。」
白蕊斯臉紅了,再次無比嫵媚的白了秦松一眼:「正經點。」
秦松打個哆嗦,他決定,以後再也不撩撥這個太監了,實在是太噁心了。
果然,沒有了軀殼,再有趣的靈魂,也打動不了男人啊。
「我們好好的分析一下,互相交流一下信息,爭取把這些人都找出來。尤其是金斯威、阮九幽和尤金,最好在這一關里幹掉,要不然,以後再想幹掉,就難了。」白蕊斯說道。
「好,你在皇帝身邊,更好探聽消息。我呢,會找一個中間人幫助傳遞信息。」秦松說道。
「好,那我該走了。」走出一步,白蕊斯轉身問道,「要不要我幫六皇子多說幾句好話?」
「不,六皇子是以誠為人設,不能搞內外勾結這一套。你只需要傳遞消息就好。」秦松說道。
白蕊斯這才離開了。
秦松則陷入了沉思。
今天能跟白蕊斯搭上關係就太好了,對於自己是大有幫助的。
而且,他也比較信任白蕊斯。
剛才他是故意摸了一把白蕊斯,目的就是想要確認她的身份是不是太監。
現在已經確認了,這就說明白蕊斯的處境確實很尷尬。
一個太監,怎麼可能征服皇帝。
同時,因為是皇帝身邊的太監,也不可能投靠其他皇子,這就逼得她只有跟自己合作,以便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所以,白蕊斯值得信任。
至於被殺死的王成禮到底是誰,他還不清楚。
還有七皇子身邊的那個封文修,也必須要好好的探聽一下虛實。
至於剩下的三個人,更要好好的觀測,看看到底是誰。
在這一關除掉金斯威、尤金和阮九幽,是最好的結果。
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四點了。
剛剛走進院子,小丫鬟就着急的說道:「先生去哪裏了,王……啊,不,雨彤姑娘等你很久了。」
農莊的住戶們都知道王妃有偷偷溜出來的愛好,只是大家都不說破。
人們都知道,王妃就是個孩子性格,心腸很好,沒有什麼壞心眼。
人們也樂的當她就是一個普通姑娘。
秦松暗自笑笑,這個王妃,果然沉不住氣了。
他走進了書房,就看到王妃板着臉在桌子上描繪昨天學到的符文。
秦松打個招呼:「王……啊,雨彤姑娘來了啊,別客氣,就當是自己的家好了。」
點上一爐檀香,秦松換下一身衣服,然後走到了王妃的身後。
雖然王妃有心不理睬他,但是心卻不爭氣的直跳。
秦松的呼吸聲再次貼了過來,溫厚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這裏不太準確。會造成形態的不平穩。」
一隻手握住了她握筆的手,然後輕輕的描畫起來。
另外一隻手,則扶住了她款款的腰肢。
王妃身子變得僵硬,然後感受到後背傳來秦松的體溫后,又放鬆了下來。
放下一顆靈石,一個精美的侍女再次翩翩起舞,活靈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