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 出門

第七百五十三章 出門

厲驍大發雷霆,他的目光里充滿了戾氣,周身散發着火氣,眼睛似有似無的看着王洋,他問這樣的問題,暗示着他要做些什麼來治那些皮癢的人。

膽敢在老虎身上撓痒痒的人,這類人大概是不了解厲驍的手段,沒嘗試過想來試一試。

大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重點是他厲害,在他心情好的時候,別人還可以認真的插幾句話,他不會遷怒於他,可是現在他正在氣頭上,一不小心就會刺激到他那火爆的神經。

任由厲驍叨叨著說話,在辦公桌前站立着的王洋,他不敢說一句話,一味的低着頭,膽戰心驚的咽著唾沫,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喉結一直不停的上下滾動。

究竟是什麼使他突然之間變成這樣?王洋搜索著腦海里的記憶,剛剛發生了什麼?

似乎想到了,是白洛進來過,難道他們鬧了不愉快?或者她又說了什麼引起他的怒意?

他的猜測沒有錯誤,正因為如此,厲驍不能姑息這種人的存在,無視他的威嚴,他必須讓他們知道後果很嚴重。

接下來不是那些無聊的廢話了,需要王洋仔細聽着。

「你趕緊去給我查,到底是什麼人亂散播傅時晚的黑料?」厲驍說這話的時候,彷彿都可以把人吃了一樣的可怕,語速很快的略過,但是好在王洋聽清楚了。

原來又是因為傅時晚,剛才白洛的假惺惺相信提醒了他,他不會讓這個新聞在城市上空籠罩他們太久,如果什麼都不做,也太不符合他雷厲風行的性格了。

王洋知道他對她的重視,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和最準確的情報來交差,他戰戰兢兢的答應道:「好,還有其他吩咐嗎?」

他的身體在往後靠,很微小的動作,隨時準備着撤離這裏。

不光如此,這是和傅時晚直接相關的事情,由他來處理,縱然他的手段更加折磨人,王洋也更加會安排得妥當,但是終歸是他弄的,不能讓傅時晚解氣。

厲驍想了想,補充道:「等你查到那些人之後,你不用動手。」他的語氣稍緩。

想到已經抓到人的假象,就意味着一種成功,那份得意凌駕於氣頭上,削弱了厲驍的氣憤,足以讓他在這個時間點緩衝。

從前,王洋一直都是親自操辦這一切的,突然不讓他做了,一陣恐慌漫上心頭,他沒有做錯什麼。

「為什麼?咱們不應該好好修理他嗎?難道我?」王洋納悶的問道,事先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出乎所料的是,厲驍和他解釋道:「不,你用不着動手,我要把人留給傅時晚處置。」

一抹清淺的笑容綻放在他的臉上,那笑容卻是寒冷的刺骨。

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敢隨意發佈傅時晚的消息,就應該料到會有那麼一天,她也絕不會手下留情的,為了她的名譽着想,這個壞人在面前,她自己處理會比他替她更好一些。

王洋聽完心驚,刻不容緩,立馬從厲驍這裏退出來,下去辦事。

家裏。

沒有其他人的陪伴,但是還有肚子裏的這個小生命。

傅時晚雖然不能實實在在的摸到他,但是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可以和他說說話,已經讓人那麼的欣喜,越來越期待他的降生了。

閑來無事,懷着孕的她沒有事情可做,傅時晚只能在家做胎教。

舒緩的音樂響起,她坐在沙發上,抬頭挺胸,正視着前方。

在她的對面,是偶爾才開的網絡電視,她按照上面的視頻,一步一步的做運動,撫摸着她鼓起來的肚子,幻想着孩子的面容和性格。

每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但是很多時候都不盡如人意,儘管這樣,依舊無怨無悔的愛着自己的孩子。

突然,門鈴聲打斷了她舒適的動作,她暫停了視頻,起身去開門。

「哎!你怎麼來了?快點進來。」傅時晚看見夏可,開心的像個孩子,更多的是驚喜,她沒有想到她會來陪她。

夏可也是和她一樣的心情,一下子就過來擁抱住了她,「我過來找你啊,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姐妹之間的情話,總是包含着擔心的成分。

兩個人坐在客廳里,夏可很隨意的自己動手倒水,不勞煩懷有身孕的她,一抬頭就看見了電視上的畫面,「你又在做胎教啊?」

「對啊,要不然我還能幹什麼?」傅時晚有了夏可,果斷的關掉了電視,現在和真實的人聊天更有趣些,不再痴迷於胎教。

說着說着,就拐到了重點,夏可來找她,就是為了說明此事。

「我這幾天一直看網上的新聞,看到了好多關於你的新聞,鋪天蓋地的漫天飛。」她既感到氣憤,又感覺心痛。

至於新聞的事情,傅時晚最近聽的都不想聽了,耳朵都快出繭了,也無法避免別人時不時的提及。

無中生有的事情,讓她的每一個朋友看了都忍不住的生氣,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總有人見不到別人好?死活要為她的生活填上濃墨重彩的幾筆。

緊接着,夏可忍不住好奇心的問道:「你知道背後是誰在操控嗎?這人也太壞了,抓到他非要把他大卸八塊不可。」她一邊說,一邊做出拳打腳踢的動作。

「沒事的,大家都明事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的奸計不會輕易得逞的。」

傅時晚挨得離她更近,抱着她的肩膀,人一旦激動起來,理智都不可控。

傅時晚不擔心自己,還好心好意的安撫夏可的情緒,「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在意那些污衊的,為了孩子,我也要保持着心情好點。」

重複過一遍又一遍的話,只能一直說,傅時晚有着極大的耐心,好像是孩子賦予她的特殊能力,不厭其煩。

再看夏可,傅時晚的安撫只有一點點的效果,絕大部分的因素還是取決於她自己,只有自己可以最大程度的調劑自己的情緒。

無論她變成什麼樣,本身的內心占很大的比例,很好的把控自己的情緒是人生的必修課。

從前的夏可不是這樣的情緒化,她現在雖從之前那次綁架併流產中恢復了不少,畢竟時間可以治癒靈魂,但是那件事始終存在,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影響。

經歷的多了,人自然就會變得堅強,對待任何人和事不會再那麼軟弱,感到無力的局面已經過去,只有拿起武器,用盡全力去對抗才是正確的方式。

所以夏可也變得戾氣不少,由於平時沒有發生什麼讓她動怒的事情,她也就可以掩飾的很好,平靜溫柔的她似乎依舊是原來的模樣。

但是只要她在意的人一出事,她就不可抑制的立馬發飆,比如這次傅時晚的網上黑料,她比當事人還激動,不停地又想打人,又想罵人,情緒激昂。

這個時候,楚一凡待在公司,因為出門之前警告過夏可,讓她乖乖的待在家裏,不要隨便出去。

於是,他打家裏的座機,但是接電話的人不是夏可,是傭人。

「夏可呢?讓她來接電話。」楚一凡命令道,嚴厲的性情外漏。

「她不在。」傭人接起來就如實報告。

不在就沒事了嗎?楚一凡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那她去哪裏了?」

迫切的希望聽到她的聲音,沒有她的去向就感覺心神不寧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夏可出門了,她具體去哪裏也沒有告訴我。」傭人被他逼問著,糾結萬分。

傭人的權利是有限度的,不可能去掌握著主人的行蹤,她的責任和義務只是打掃好這個家,並且照顧好住在這裏的人。

算了,再問什麼也是無濟於事,沒有了夏可的行程消息,他覺得她好像又丟了一樣,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危險。

楚一凡掛斷電話之後,工作了一會兒,但是實在是不放心,連環call,打給夏可的手機。

夏可現在和傅時晚正在討論著網上的黑料,熱火朝天的想着怎麼解決,他們還沒有找到爆料的壞人,就未雨綢繆。

她忙着呢,沒空理會誰給她打的電話,任由手機不停地響。

楚一凡越打越心急,喃喃自語,「她怎麼還不接電話,不會出什麼事吧?」

「誰給你打電話啊,你快去接一下吧,省的讓人家着急。」傅時晚看不下去了,她觸碰了一下夏可的胳膊,讓她去接電話。

有她的催促,夏可才怏怏不樂的把她們倆之間的談話暫時擱置,無奈的接起來問:「什麼事啊?」

「你去哪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楚一凡開口着急的問道,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變得粗魯了幾分。

「你不用擔心我,我在傅時晚家呢!」夏可說明了地點之後,楚一凡懸著的心頓時鬆懈下來,「她一個人在家,所以我就過來陪陪她,也好彼此說說話。」

她們兩個人幹什麼不重要,重點是她有沒有處於危險境地。

知道了她在傅時晚家,楚一凡拿起桌上的一個文件就匆忙過去。

傅時晚調侃夏可,「喲!你家那位又來關心你了。」話音剛落,楚一凡就趕過來了。

一進門,楚一凡徑直走向傅時晚,遞給她一個文件。

「這是什麼?」傅時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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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悍妻懟夫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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