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趕路

第二十九章 趕路

「抱緊我」,劉恆道沖身邊的范清月說了一句后也伸出了手掌,「嘭!呼~~~~~」,兩隻手掌剛剛對到一起就猶如兩個手榴彈撞到一起爆炸了似地,一陣狂風倒卷而來,趁著這股勁風劉恆道摟著范清月在天空之中飄然而去,剛飄了三十米一把鐵骨的扇子就箭一般的飛了過來,范清月腰間還佩戴著白天奪過來的那把五彩霞光劍,劉恆道順手就拔了出來,「呲」的自下向上撩起一劍,只聽到叮的一聲,一道劍氣從五彩霞光劍中噴射而出,恰好擊打在那把鐵骨扇子上面,把那扇子打落了下去趁著這間隙的功夫劉恆道和范清月也越飛越遠了。

「你沒。。。。唔」,范清月抱著劉恆道,兩個人在空中倒著飄飛了差不多有六七百米才在一個屋頂落了下來,劉恆道抱起范清月身形一轉就進了下面院子的一個屋子裡,范清月剛說了兩個字嘴巴就被劉恆道親住了,同時鼻子也被劉恆道捏住了,范清月先是一驚,隨後又是一羞,最後有些瞭然了,劉恆道在給她渡氣,不讓她用嘴巴鼻子呼吸,眼珠兒在轉著,耳朵也在傾聽著。

「咦?怎麼消失了?剛才到底是什麼人?好快的身法」,外面的院子里很快傳來了一陣低語聲,范清月聽出來了,是剛才那個張秀才,那把鐵扇子就是他扔過來的,被劉恆道的劍氣打飛了。

「不知道,要不是他身邊摟著一個女人老道我都差點沒有發現他,哼!這人功力詭異的離譜,深厚程度一點都不弱於我,剛才他那一掌卻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老道我不死也要受傷」,黎隼道人冷哼了一句,話語之中倒是有些感激的味道。

「什麼?這麼厲害?難道是太常門隱藏的高手?」張秀才驚訝了起來,這個消息無疑在他心中扔下了一顆炸彈。

「不會,如果是太常門的人又怎麼會饒了這個臭老道,看身形應該是一對年輕男女,什麼時候江湖上出了這種高手了?」姜月芝正是那個老態龍鐘的尼姑,輕輕搖了搖頭后又嘆了口氣,有些索然無奈的味道。

「應該是正道中人,要不然也不會手下留情了,只是不想讓我們發現他的行蹤罷了,算了,只要不是太常門的那些魔崽子們就行了,我們走」,黎隼道人斜瞥了姜老尼一眼冷哼了一聲,身子一動飄然離去了,那書生和老尼姑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也離開了,很快這院子里就安靜了下來。

「唔。。。。。」,范清月聽外面沒有聲音了就想和劉恆道的嘴巴分開,卻見劉恆道給了她一個稍等的眼神,又過了一分多鐘這才慢慢鬆開了范清月的鼻子,不過隨後就把舌頭伸進了范清月的嘴裡親了起來,親了幾分鐘后才滿意的放開范清月。

「你真討厭」,范清月站直后先是不悅的打了劉恆道一拳,隨後整理了一下衣衫,又白了劉恆道一眼。

「呵呵,我也是沒辦法啊,剛才那三個傢伙說是走了,其實並沒有走,等了一會兒才離開,要不是我耳朵尖怕就被他們抓住了」,劉恆道笑了起來解釋了一句。

「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來探聽人家的秘密我們怎麼會被人家追,差點被圍攻了」,范清月又責怪了一句,奪過劉恆道手裡的寶劍到月光下仔細看了看,見到安然無恙這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深怕這寶劍被劉恆道用壞了,范清月只是喜歡收藏寶劍,她也極為愛惜寶劍,可捨不得隨隨便便的用寶劍去亂砍東西。

「你放心好了,剛才我只是用劍氣砍得那把鐵扇子,你的寶劍不會有事兒的」,劉恆道無奈的搖了搖頭,寶劍寶劍就是要鋒利堅硬才行,要是隨便砍一劍寶劍就卷刃了那還叫什麼寶劍?那不成了廢鐵片子了,對范清月的做法劉恆道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回去后劉恆道就獨自一個人盤腿坐在床上想今天的事情,那些正道人聚集在一起顯然是要商討該如何得到那柄炎精劍,看他們說話的意思那柄炎精劍可是非同小可的寶劍,到底是什麼樣的劍能讓這麼多高手如此重視呢?難道真是傳說中人仙的寶劍不成?劉恆道搖頭失笑了起來,又思索,為何那黎隼道人的修為自己無法看透,可是一對掌之下才瞭然他的內息要比自己差太多了,要不是自己發現不對及時收回了一大部分掌力估計那黎隼道人就比自己一張給斃了,現在劉恆道也搞不清自己到底到達了什麼樣的修為,說高吧,比普通的武林人士要高太多了,說低吧,竟然還有看不透修為的高手,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對於修為一事劉恆道現在也是摸著石頭過河,根本不曾閱讀過什麼真正的道藏經典,只能一點一點的猜測。

太陽徐徐的升起來了,剛在地平線上露了一個頭知州就已經人山人海了,今天是爭奪炎精劍的大日子,幾乎所有的武林人士都起了個大早,劉恆道本來也不想起早,可是硬生生的被范清言被攪合起來了,無奈之下也只好被蓮月伺候著起了床,讓蓮月丫頭給自己穿好衣服,梳好了頭,洗了臉這才慢慢悠悠的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走了出來,一出門就見到幾個人都在等著他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范子盛對劉恆道這位摸不清來路的超級高手那是百分百的小心恭敬,相反他的兩個女人則是對劉恆道隨便的很,這幾日博雪秀的心脈已經被劉恆道溫潤穩住了,臉色已經不是那麼蒼白了,走路也不妨礙了,只是不能激烈的運動,要不然就會心慌不已,以前博雪秀可從來沒有健康到這種程度,自然興奮不已,也想去看熱鬧,可是姐姐博雪芸卻極力的阻止她,怕妹妹再出意外,最後還是劉恆道為博雪秀說得清,說道去的路上也不耽誤給她治病,不如一起去熱鬧熱鬧,反正也只是去看看盛會而已,又不是去打架,姐姐博雪芸也很想去這種盛會長長見識,兩姐妹這才一起同去。

兩輛馬車裡劉恆道按著博雪秀的背部,繼續用內息溫潤她的心脈,時間越久博雪秀的心脈越強劉恆道所使用的內息也可以越多,這樣就變成了一個越治療越快的形勢,旁邊蓮月則與博雪芸小聲的聊著天,不時的還看這邊一眼,馬車剛剛出了院子就又停下了,卻原來是那天華公主來了,說要一道同去,劉恆道自然沒什麼異議了,因為范清月兩姐妹已經把天華公主迎到了她們的那輛馬車裡。

范子盛可不像兩個女人那麼沒見識,一見到嚴天聰等四人心裡就咯噔一下子,這四人是朝廷里的四大天龍,據說武功絕頂,與人為善,常常救助弱小,被江湖中人稱讚不已,但他們四個極少離開京都範圍,這次竟然護衛著一個少女,可見這少女的身份之高,這幾天范子盛也在知州打聽了一下,好像是天華公主也來湊熱鬧了,這次盛會可是吸引了不少人,難道這少女就是天華公主?越看那少女范子盛心裡越是不安,女兒怎麼會和這種貴人結交?說是好事可也不是什麼好事兒,萬一這主兒在自己這裡出點什麼事兒那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治病?治什麼病?」文香菡有些好奇的問道,她本來以為劉恆道在這輛馬車上,一進來卻有些失望了,聽范清言說劉恆道在給博雪秀治病更加好奇起來。

「還不是那塊木頭前幾天出去惹來的麻煩,遇到了兩姐妹,那兩姐妹被一個惡人欺負,木頭把惡人打跑了,又見到那對姐妹可憐,生了重病,好像是心脈羸弱,就讓她們跟了回來,木頭以前可從來沒有說過他會治病呢,不過這次經過他一治療雪秀妹子的臉色的確好多了,這幾天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說起這對姐妹也是可憐,從小沒了爹娘,又流落江湖,經常被惡人欺負,而且。。。。。」,范清言不停說著關於博雪芸兩姐妹的事情,天華公主文香菡聽著不停的點著頭,聽完了范清言的敘說後文香菡也有些淚眼朦朧了,對那對姐妹也有些憐惜起來,她實在沒有想到這世界上還有如此可憐的人存在,她從小生長在王府,後來又去大內皇宮生活,自然是沒有聽說過這些了,這次出來遊玩倒是讓文香菡長大了不少。

「嚴叔叔,我們不是帶著不少好葯么?快拿些出來送過去」,文香菡突然回頭說了這麼一句,又看了一眼劉寒鵲,天罡龍劉寒鵲一直背著一個大大的扁平箱子,他長得又高又大,那箱子雖然不小可在他的肩上卻猶如無物似地。

「小姐,心脈脆弱根本就是不治之症,一般的藥物對其沒有任何作用,除非有寒山數百年的鮮雪蓮,可就算是有這種奇珍之葯也只能溫潤一下心脈而已,我們的葯雖然好可也沒什麼用處」,嚴天聰在一邊解釋了一句,就算是大內御醫對心脈羸弱也是無葯可醫,那個劉恆道竟然可以治療這種絕症,這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怪物,武功高的嚇人不說,醫術也詭異的離譜。

「哦,那。。。那怎麼辦,對了,魯爺爺不是跟著呢么?快讓魯爺爺過來,魯爺爺相比有辦法的」,文香菡眼睛又是一亮,催促道,魯游譚乃是大內御醫之中醫術最高明的人之一,這次天華公主出外遊玩,怕路上有什麼意外,皇帝就派了魯游譚暗中跟著,本來文香菡也不知道,可是前些日子文香菡突然說不舒服,魯游譚突然漏了面給她看病,文香菡這才知曉,而那次的不舒服也是對一種花草過敏而已,沒什麼大病。

「小姐,魯先生雖然醫術高絕,可是對心脈羸弱也是治不了的,小姐還記得三年前么,魯先生的女兒就是因為心脈先天性羸弱而香消玉損的,那魯家小姐也多虧了魯先生常年為她用金針吊住心脈,又有不少好葯常年的吃用,這才撐了三十年」,嚴天聰這麼一說文香菡倒是想起來了,三年前的確有這事兒,當初宮裡都鬧得紛紛揚揚的,說這魯御醫有些言過其實了,既然醫術那麼高明為何連自己的女兒都治不好?當初甚至還有人說他是欺世盜名之輩,用了魯家的關係才當上御醫的,甚至於有一次他給自己請完脈後母后還不放心,又讓兩個御醫來給自己看了看。

「那照清言姐姐這麼說那木頭豈不是比魯爺爺的醫術還要高了?」文香菡驚訝的轉過了頭來,劉恆道可以用半年作用治好博雪秀,而魯游譚用了三十年卻治不好自己的女兒,這一對比還真是這麼回事兒,車廂里的人頓時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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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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