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一隻合法的蘿莉(1/3,求銀…
就……怎麼說呢。
挺突然的。
夏言本來以為這趟出來,隨手幫人平事遇見白汐沫已經很離譜了。
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開個窗戶都能碰見熟人。
雖然不是什麼友好的熟人。
這梁老現在步履匆忙,用半浮空的方式嗖的一下便從小傀儡眼前劃過。
但即便如此,夏言還是留意到了他眼神中的異樣。
怎麼形容呢……奸詐狡猾?或者是鬼鬼祟祟?
無論如何,給他的感覺都不太對勁。
再加上自己向來和煙雲宗有些過節,他便打算跟上去看看。
用傳訊玉簡和葉初晴簡單說明了情況后,他便離開了客棧,在梁老身後保持著一個不易被察覺到的距離跟著。
說來奇怪。
煙雲宗雖然也在東土,但沒記錯的話,他們的大本營距離黃沙鎮很遠。
如果這梁老也是被派來前往荒寂宗奪寶的話,前後時間似乎有些對不上。
再說了,黃沙鎮是中立勢力,這樣的地方向來敏感,正魔兩道都不會無端惹事。
他這做賊般的模樣,是怎麼回事?
腦子裡想著這些,跟著梁老走了半晌,夏言見他在城外一處荒院停下了腳步。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好像就是前兩天他和葉初晴過夜的地方來著?
怎麼意思?
這地方和爺杠上了是吧?
是不是裡面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寶物啊?!
不過,荒院顯然是沒什麼的。
但這梁老身上有。
小心翼翼的四處張望了一番,他從自己的方寸物中取出一個不大不小的蛇皮口袋。
掐了兩道法訣,口袋打開,從裡面掉出來一個……人?
卧槽?!
藏在暗處的夏言頓時感覺事情有點大。
因為這個被梁老一套帶走的人,是個……蘿莉?
看上去失去意識的小蘿莉,如果不談發色的話,長得很像《小林家的龍女僕》里的康娜。
就連她的穿著都有點像的。
夏言都不禁在想,等下這蘿莉醒來,開口的第一句會不會是「庫巴亞西」。
不對不對,扯太遠了。
現在的問題是,這梁老為什麼會抓一個蘿莉?
拐賣人口?還是這老東西喜歡煉銅?
哇你他媽的玩的好花啊!
你他媽犯法了你知道么?
「宗主,人帶到了。」
就在夏言胡思亂想之際,梁老突然朝著院落深處恭敬行禮。
「嗯,做的不錯。」
下一秒,一道形同枯槁的身影走出,撫著下巴上的鬍鬚點頭回應道。
梁老是煙雲宗的人。
他叫這傢伙宗主。
那不用說了,此人便是煙雲宗當代宗主,殷向勤了。
雖然院落內的光線有些昏暗,但這傢伙確實和遊戲里長得差不太多。
瘦高麻稈鷹鉤鼻,面色可怖又陰鬱,妥妥的一副反派相。
見到他也在場,夏言更是疑惑。
那看來,這個蘿莉不是梁老想要,而是殷向勤想要的?
遊戲里說過這位是煉銅愛好者么?
好像沒有吧?
那也別急著下定論,繼續暗中觀察下去好了。
上下打量了一番小蘿莉,殷向勤滿意的點點頭,走到她身邊,取出一個小瓶,在她鼻子下晃了晃。
不一會,小蘿莉便悠悠轉醒。
「抱歉了,桓雲露桓前輩,在下殷向勤,屬實是有要事相求,才不得已用這種方式將您請來。」
「哼。」
名為桓雲露的小蘿莉倒也沒說庫巴亞西,但臉上同樣沒什麼表情,「用這種下作手段,也好意思說請么?」
「而且你煙雲宗區區一個二流宗門,哪來的膽子綁架我?」
「不怕綉玉谷將你們直接滅個乾淨?」
啊?
夏言越聽越亂。
這個小蘿莉,也是綉玉谷的人?
好傢夥,這宗門收人不看年齡的?
「桓前輩,您這話可太不好聽了。」
殷向勤似是有恃無恐,微笑著擺了擺手,「都說了,我們真不是綁架您,那是真心實意請您來幫忙的。」
「我不管你們有什麼企圖,最好還是快點放了我。」
桓雲露眯起眼睛搖了搖頭,「你們應該也知道的,我們綉玉谷的白汐沫白花主,現在正被魔修冥千夜挾持。」
「這事情耽誤了,任你殷向勤有幾個腦袋都不夠賠的!」
「您消消氣,在下知道的,知道的。」
殷向勤連連擺手,「所以在下不會耽擱您太久,可以么?」
「……你到底要做什麼?」桓雲露咬著牙憤憤道。
「說來簡單,在下其實只想找桓前輩您借一樣東西。」
「嗯?」
「在下想借您的處子元陰一用。」
……
這話屬實有點睾,愣是讓夏言頓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好傢夥,說了這麼半天,這傢伙果真是要找這小蘿莉睏覺啊!
能把這種事情說的如此清新脫俗,那還是……真有你的啊。
「你敢!」
桓雲露此時同樣反應了過來,「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
「哈哈,在下素聞綉玉谷當代天下行走桓雲露天資絕佳,一身《清元碧水訣》的功夫舉世無雙,不到一甲子便已經是化神修為。」
殷向勤笑著點點頭,「不過在下還知道,這功夫有個妙處。」
「修行此訣者,同樣是渾然天成的雙修爐鼎之身!」
「不然的話,在下又怎麼會費盡周折,將您請到這裡來呢?」
蛤?
橋豆麻袋!
殷向勤這一大段話,夏言就截取了幾個關鍵詞。
天下行走,化神修為,一甲子。
這小蘿莉你媽的原來這麼大了么?
好傢夥,沒想到還是合法蘿莉。
只不過,既然她有化神境的修為,又怎麼會被殷向勤抓住?
遊戲里,就算是四五年後他被葉初晴手刃的時候,他不過也只有元嬰境修為啊。
是不是多少有點離譜了?
「……沒想到,你竟然已經如此喪心病狂。」
桓雲露冷笑道,「枉我先前如此信任你們二人,現在想來真是可笑。」
「但是,擄走一宗天下行走的罪過,你們真覺得自己能擔得起?」
「我們當然擔不起,但在下也沒想擔著啊。」
殷向勤一攤手,「你們的白花主被冥千夜擄走,天下行走前去營救時不幸落難,聽上去應該也是個不錯的說辭不是?」
灑進院子里的一點點光線,將他臉上的猙獰和猖狂襯托的一覽無餘。
比起白汐沫那個所謂的神經病,此時的殷向勤才真真正正像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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