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太子太傅

第二百零六章太子太傅

「宋國周邊虎視眈眈的不止只有陳國。邊防的軍隊不能調的太多。再者,陳國猶如神助勢如破竹的勢頭隨便派個武官去也是不能與之抗衡的。宋國多年不曾打仗了,朝中武官不是年齡太大,怕死以各種理由推據不想上戰場,就是年齡太幼根本不足以擔當大任。」

「所以說……朝中還未有具體的解決辦法待以實施?」

「對啊!」韓嵩轉過頭來,眼中有些笑意:「國土在步步淪陷,當初說好的要一舉拿下陳國,此時吃虧的卻是我們宋國。不得不說很是屈辱。若非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我是一定要上戰場。不過話說回來,書生又如何?古時有班超投筆從戒,今日我也可以去軍營,做不了武官,上不了戰場還可以去做個監軍。」

江昭看着韓嵩的樣子,沒想到一直只知談書論畫醉卧美人膝的風流公子孫臏兵法也有一顆激昂的報國心。

若是有可能,江昭也想去戰場,不只是為國效力,還想看看當初父親九死一生的地方是個什麼模樣。

「不知《孫子兵法》《孫臏兵法》韓兄看了幾何?」

「倒背如流。而且還只這兩本,從古到今的兵書我均看過。」韓嵩的摺扇,又乎的紛飛起來,韓嵩的髮絲飛揚,臉上也昂揚著自信的風采。

江昭不可置信的看着韓嵩,真真沒想到,沒想到啊,整日流連於秦樓楚館的韓國公韓世子也有如此的一面。

「你呢?」韓嵩挑着眉看着江昭。

韓嵩這個問題問的好,江昭回憶了很久才道:「看是沒看過,你是知道我對這些不是太感興趣的。只是會試之後,偶然看過幾頁,倒是覺得,當初我母親給我請的夫子倒是把一些兵法放在故事裏給我講解過。」

「哦,不知江兄的夫子是何人?」一個普通的夫子給學生講學兵法,這倒是不常見的。《詩》《書》《禮》等六書中並不包含這些。韓嵩頗感興趣。畢竟像江昭這般富有才學的男子,不是誰都可以教的出的。

「五柳先生,山野無名的書生罷了。」江昭笑着道。

「是不曾聽說過,不過能有你這個學生,他也算是揚名了。」

「名什麼的夫子倒不關心,他關心的只有口袋裏的銀子還能打多少酒,和國子監的祭酒大人倒是同樣的性情。有時候不免納悶那些夫子是不是同樣的嗜酒。」

「這倒是不一定,我小時候的夫子是一副刻板的老學究模樣。而你也沒有嗜酒成性啊?」

一路的閑聊,不知不覺便到了皇宮,兩人下馬,一併走進了這悠長的甬道。

整座皇宮建築宏偉,氣勢巍峨,莊嚴肅穆,就算是長長的紅色宮牆兩邊隔一段就有宮衛站崗,也恍然如無一物一樣。

隨着大流,進入金鑾殿。百官見到江昭有不屑有諂媚。江昭心自然是沉沉的,可面上依舊一如既往,淡笑着。那些厭惡嫉妒江昭的人自然有鄙視,說江昭不知廉恥。

依例,皇上走進金鑾殿自然又是一陣萬歲萬歲萬萬歲。

江昭跪下磕頭再磕頭,再站起的時候正好迎上皇上的目光。

皇上的目光里有明顯的欣喜,當然還有些別的什麼,正待江昭仔細看去皇上就已轉過頭,正視着下方肅立着的文武百官。

早朝正式開始。

早朝之上,百官爭吵不休,各執一詞。江昭從他們的話語中才知道十月三日驃騎將軍帶的幾十萬將士全部戰死沙場。

那一天也在史書上記得輕輕楚楚。

惠昭十七年七月驃騎將軍帶領軍隊開拔攻打陳國。十月敗,全軍覆沒。歷時四個月。

才四個月,宋國人本想着陳國不堪一擊,結果宋國慘敗,如今宋國根本不能找出大將抵抗陳國的進攻之勢,也找不到可以抵抗之兵。宋國若是再不做出有力的措施,危矣。

也是在這一天,皇上做出了御駕親征的決定。

自然朝中大臣紛紛跪地勸阻。可當皇帝質問道,若是朕不上戰場,你們誰去?你們又有誰能在短時間內提起士氣,與陳國對抗,順便轉敗為勝?

皇上的聲聲質問,他們自然回答不出,更別說讓有些人上戰場了,所以他們只能不吱聲,默默地同意了皇上的決定。

這一系列決定做好之後,皇上再下口喻。

皇帝親征,大皇子司馬鈺監國,李丞相與太子太傅江昭輔征。

這條口喻在朝中宣佈,頓時引起軒然大波。另大家驚異的竟然不是庶皇子監國,而是江昭。

江昭之前雖說也做過皇子的夫子,可是那能和太子太傅相比較?

要知道皇上還年輕還沒有立太子,可江昭已經是太子太傅了,這證明將來無論太子是誰,江昭的位置牢不可破。

再說太子太傅這可是正一品官,江昭年紀輕輕,才剛剛及冠,這前途?再過幾年是不是就封無可封賞無可賞了。

最令人驚嘆的消息就是江昭輔國!江昭何德何能才剛剛及冠的少年還未成親娶妻就輔國並位及人臣?

頓時,朝廷上異口同聲都在罵江昭妖孽,江昭很淡定,皇上看江昭很淡定他也很淡定。皇上的手不由自主的來回划著龍椅扶手上的花紋,看着江昭低着頭的頭頂。

是已那些人說了說吼了吼罵了罵,連那些言官都說的口乾舌燥,且皇上沒有任何回應,自然罵着沒意思,自然就漸漸歇聲了。

皇上看着江昭,看着江昭的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目光越來越炙熱,看的江昭臉上越來越通紅。

江昭看的實在是羞,不由的有些氣惱,抬起頭,嬌羞的快速瞪了皇上一眼。

皇上不由的想發笑,可是這又是在朝堂之上,自然是不能大笑又更害怕笑的江昭更惱怒。只能攥著拳頭放在嘴邊,用咳嗽把笑意掩飾在喉嚨里。

那些朝臣看着皇上終於有反應了,不免故態重萌,繼續聲討江昭。

皇上大聲咳嗽了幾聲,朝中人看着狀態不對,自然噤聲。

皇上說:「各位愛卿對朕剛剛的決定有何意見?」

皇上眯着眼睛,臉上絲毫沒有笑意,那些朝臣看着自然很是危險。

有人剛剛還罵的起勁的人現在倒是蔫了聲,畢竟想起來江昭及冠時皇上殺雞儆猴的手段。

至於有些人,倒還有些膽子,直接進言道:「江昭江大人資歷尚淺,輔國怕是不合適吧?」

「有何不合適?別忘了江昭在何處及的冠。」

聽到這句話,有些人恨不得當時死了也得阻止江昭在太廟及冠。

要知道江昭在太廟及冠用的是太子的規程禮制,還是皇帝親自主持。

這就等於江昭的地位與有些皇室成員不分上下。除了江昭沒有血緣關係。江昭是以太子之禮及的冠,以太子之禮拜見過歷代皇上的,怎能不監不了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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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狂妃:邪帝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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