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偏院裏的王妃

第一章偏院裏的王妃

「哭什麼?這又不是第一次。」幽暗的地下密室中,男人壓抑著喘息聲冷冷道,那冷冰冰的聲音就像是一條毒蛇,讓幽暗的環境變得更加陰森起來。男人的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意,他那冷冽的眼眸中毫不掩飾的釋放着原始的慾望。

「我恨你!我一輩子都恨你!」唐精兒絕望哭道,櫻唇被咬出了點點鮮血,桃花水眸淚霧朦朧,嬌媚百態的臉上淚痕遍佈。

空曠的地下密室,清冽的活水穿牆而泄,水流流過層層大理白石的階梯,最後匯入低矮處的一口方池之中,四周是潮濕陰冷的石壁,均是經過打磨的光滑的大理石,紅燭依然燃燒着,流下的蠟淚如同盛開的紅蓮一般。

池水中,身軀健碩的男人將一抹嬌嫩死死的抵在池壁上,粗重的低喘被嘩啦的水流聲所削弱,而與女子的嬌喘啜泣密密的纏繞在一起,陰冷的石室中瀰漫着清冽的旖旎。

「你有什麼資格恨我?嗯?」趙凜捏起唐精兒的下巴,緊緊的盯着那一雙帶着哀怨與怨恨的水眸,陰魅一笑道,點點水滴正在順着他堅毅臉部線條滑落,而那一點一滴的,早就無法區分是汗水還是池中水。看着那一張痛苦而嬌俏的小臉,趙凜眼前飄過她往日那倔強不服輸的眼神,而現在看到她那被自己徹底征服之後的無助與迷惘,趙凜心裏暢快極了。

女人的后腰被寬而有力的大掌緊握著,那裏的肌膚如同那大理石一般的光滑,讓人愛不釋手;而胸前的倆座潔白無瑕額雪山則被堅硬的胸膛無情的壓迫,男人恨不得將自己死死的嵌入柔嫩的軀體之中,不讓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唐精兒眼中噙淚,死命忍痛道,這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折磨,可是每一次被他入侵她都感到身體被撕裂一般。

臉色帶着異樣緋紅的嬌媚女人緊蹙這一對秀眉,滿面的淚痕,嬌媚的臉蛋因為痛苦而扭曲了,而那眼中的哀怨卻足以讓任何鐵石心腸的男人都心顫,可是趙凜的眼中卻只是充滿了嗜血的興奮。

唐精兒那一頭墨一般的黑髮散在水中,幾縷髮絲被水浸濕,貼在她那柔美俏麗的臉龐上,身上的一層薄紗入水之後早已與膚色融為了一體,此刻的她不再像是那一朵明艷嬌媚的火紅蓮,唇瓣上的鮮血讓她猶如備受風雨摧殘的合歡一般。

她感到自己彷彿被鎖在冰火煉獄之中,身後冰冷的大理石石壁讓她肌膚麻木,而那具滾燙的軀體,卻讓她猶如被灼傷一般。她憎恨男人的野蠻侵略,可是卻無法自控的貪戀着他的體溫。

「你是我的王妃,對你做任何事都無需理由。」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啞著嗓音道,他雙目猩紅著,額角的青筋凸暴,身上的酒氣已經漸漸被女人身上所帶有的獨特馨香所掩蓋。

此刻的唐精兒後悔不已,她後悔自己應該乖乖的將那些湯藥悉數喝下,而不應該激怒他。身體被撕裂的痛苦讓唐精兒幾乎昏死過去,她猶如是春日的一片草地,而他是鐵蹄蹡蹡的駿馬,無力的抵抗讓攻勢變得更加的迅猛起來。

「唔——」猛然的進攻讓唐精兒毫無招架之力,她痛的一口咬在男人結實的肩頭上,讓自己不發出那些陌生而恥辱的聲音來。而肩頭滲出點點鮮血的男人絲毫不為所動,他依然牢牢的把控著節奏,池子中的水也隨着男人的動作湧起一波又一波的動蕩。

「求求你我求求你唔——」終於,無法承受的唐精兒絕望無助的哀求着,她的聲音已經啞的不像話了,可是她那卑微的哀求絲毫沒有乞得男人的一絲憐憫,他甚至在她的哀求中一路高歌猛進。

夜很漫長,永無止境的動蕩讓唐精兒頭暈目眩,她彷彿已經無法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存在,男人的強勢掠奪讓她精疲力盡,直到她最後昏死過去,她才被賜予寬恕。

第二日,當唐精兒醒來的時候,渾身的酸痛讓她以為自己昨夜是被車輪子碾過,死沉的昏睡讓她的記憶發生了斷片。在她醒來的一刻,有短暫的失憶,她迷茫的睜著一雙大眼睛,可是卻不清楚自己是在哪裏,自己到底是誰。

即使過去了半年的時間,她還是無法適應醒來第一眼所看到的東西,在她的潛意識中,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應該是她偶像瓊杰特的海報,初中的時候她便將她的海報貼在自己卧室的天花板上,可是現在,她每天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頂大紅色的帳子。而每日清晨睜開眼的一刻,唐精兒都會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做了半年時間的唐甄,唐精兒偶爾便會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咳咳——」起身的瞬間,一陣急咳,猛烈的咳嗽牽扯到腹部的肌肉神經,隱隱作痛的下腹喚起唐精兒昨夜的記憶,她神色一怔,猶豫着掀開了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胸口果然又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刺眼紅印。

雖然這些印子都是她身上常有,可是每當目光觸及這些紅印子時,唐精兒的臉還是忍不住的變得滾燙起來,她急忙扯過錦被捂在胸前,可是下腹傳來的陣陣異樣讓她的身體自覺的回憶起那些被貫穿的瞬間,每一下都是那麼的清晰深刻。

渾身無力的唐精兒掙扎著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身上穿着的卻是一件男人的白色衣袍,這袍子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披着一張床單一般,衣袍上的氣息讓唐精兒的臉上又不由得一陣羞赧。

「你醒了?」忽然,帳子外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很快,帳子外的人便把帳簾給掛了起來,原來是唐甄的貼身丫鬟珠兒。

「嗯。」唐精兒忍着身體的不適,有些尷尬的微笑應道。

丫鬟珠兒昨夜一直等她到四更天,以前她都是三更就被人送回來了,珠兒還以為昨晚她出什麼事了,正着急著,可是四更天的時候,卻看到趙凜橫抱着一頭濕發的她回來了,先前去的時候身上的衣裙都不見了,身上只裹着一件男人的長袍。

而以往趙凜都是讓侍衛們送唐精兒回偏院,可是昨夜趙凜卻親自送了來,大半夜的看到從不會踏入偏院半步的王爺親自抱着人回來,丫鬟珠兒可被嚇得不輕,一夜都沒睡好。

「昨、昨夜」珠兒猶猶豫豫的問道:「昨夜王爺他又帶你去試藥了?」

昨晚趙凜把人送回來之後就回去了,侍候唐精兒的時候珠兒看到了她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紅印子,自然也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珠兒察覺到最近唐精兒被折磨得很是頻繁,幾乎每夜都是弄得一身傷回來。

在這昭王府生活的半年時光里,丫鬟珠兒是最清楚唐精兒是一直過着什麼樣的日子的人,趙凜的折磨,以及府上下人的冷言冷語,連身為丫鬟的她都覺得無法忍受,可是唐精兒卻也總是淡然處之。

「嗯。」唐精兒淡淡應道,那微微一笑之後,她的眼神便黯淡了。自從那日她從那口棺材中醒來,她的生活就像是翻天覆地了一般,莫名其妙的她就成了所謂的王妃。起初唐精兒還以為只是一場夢,可是現在半年時間過去了,這座王府的主人已經用了實際行動告訴她,這並不是一場夢。

「你還好吧?」珠兒看到唐精兒神情木然,不忍心再問下去。

珠兒是洛陽藥師唐孤子女兒唐甄的貼身丫鬟,半年前,昭王府王爺趙凜為了給自己青梅竹馬的戀人沈沉月治病,威脅唐孤子拿出藥王祖傳下來的所謂神葯,唐孤子無法交出,趙凜為了逼唐孤子拿出葯來,讓皇上賜了婚,假意娶唐甄為妻。

本以為是風風光光的一件喜事,可是誰知,新婚當夜,趙凜竟然便拿唐甄試藥,可憐的唐甄慌忙逃竄之時,不幸墜入河中。

唐甄在昏迷了七日之後魂歸西天,可就在為其超度之夜,唐甄卻從棺材之中醒來,死去的王妃又復活了,整個昭王府上上下下都震驚不已,可是復活后的王妃行為舉止均與昔日的唐甄的大相徑庭,王府的人不清楚唐甄是什麼樣的人,可是自幼與唐甄一起長大的丫鬟珠兒卻知道,復活之後的王妃,絕非是她家的小姐唐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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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寵而嬌:王爺,請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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