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懷孕

第六百零九章 懷孕

「下次注意些就好,你的手沒燙傷吧?」袁澤之不僅沒責怪雪融,反而還關切地問東問西。

雪融連忙低下頭,心裏感動得一塌糊塗。

蘇語嫣笑道:「這是我的侍女雪融,莽撞了些,袁大人勿怪。」

「沒事沒事,想來雪融姑娘也不是有心的。」

兩人在宮裏稍坐了一小會兒,沒多久就走了。

雪融獃獃地望着袁澤之的背影,模樣傻乎乎的。

蘇語嫣抿了一口茶,餘光不經意間瞥到雪融,不禁打趣道:「瞧你這幅得了相思病的樣子,該不會是對袁大人一見鍾情了吧?」

雪融微微睜大眼睛,雪白的面龐立馬浮上兩朵可疑紅暈。

蘇語嫣本是隨口一說,可如今瞧著雪融這幅小女兒神態,不由得輕輕蹙眉。

「你還真看向袁澤之了?雪融,袁澤之不可能是你的良人,他家中已有妻子,琴瑟和諧。」

雪融輕輕咬着嘴唇,訥訥點頭。

她方才確實是對袁澤之心動了,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怎麼可能配得上當朝狀元郎?

再被蘇語嫣這樣敲打一番,她咽了咽口水,努力把心頭那份情愫埋下。

蘇語嫣看了她一眼,緩緩道:「我房間的梳妝櫃格子裏有一個紅色錦盒,你取來給秋水送去。」

「是。」

秋水從回到家以後,便坐立不安,時不時朝門口張望,手指緊緊絞着手帕,緊張極了。

蘇墨看她這幅模樣,不禁打趣道:「你在幹什麼呢?」

秋水懊惱地跺了跺腳,坐在椅子裏,長長嘆了一口氣:「你有所不知,我最近身子不大舒服。」

聞言,蘇墨愣了一愣,立馬放下手裏的書籍,緊張盯着秋水:「怎麼了?着涼了?」

「不是。」秋水搖了搖頭,避開蘇墨的視線,對於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難以啟齒。

蘇墨看她這幅迴避的樣子,有些生氣:「怎麼了你說呀?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很着急。」

「我、我……」秋水咬了咬嘴唇,尷尬得無地自容。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我最近胃口不太好,拼了命想吃酸的東西,一閑下來就犯困,奇怪得很。」

這些癥狀……

蘇墨瞬間呆住:「你……懷孕了?」

「我不知道啊!」秋水雙手捂臉,急得團團轉。

他們只發生過一次關係,在江南久別重逢后,那片桃花林里。

只要一想起在桃花林的一幕幕,秋水的臉就紅得不像話。

「我方才進宮時,讓娘娘幫我把了脈,可她還沒來得及告訴我結果,袁澤之和劉旭就來了,我只好走了……她說事後會差雪融告訴我結果,我這不是盼著雪融來嗎?」

蘇墨愣了好一會兒才接受秋水說的話,他輕輕拍著女人的肩膀,柔聲安撫道:「就算懷了也不會怎樣,反正咱們馬上就要成親了,無傷大雅。」

秋水猛地一拍腦袋,好像確實是那麼回事兒!

解開了這團心結,她心裏的雲霧瞬間飄散,笑盈盈地湊到蘇墨面前,小聲問道:「如果真的懷了,你想讓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呀?」

名字?蘇墨輕輕蹙眉,這……他還真沒想過。

他絞盡腦汁思索了一陣,對上女人期待的眼神,徐徐道:「如果是兒子,就跟你姓,名字由丞相定奪;如果是女兒,就跟我姓,名字也由丞相定奪。」

秋水茫茫然地睜大眼睛:「為什麼不都跟你姓?」

蘇墨淡淡一笑:「你是丞相唯一的孩子,咱們的孩子,咱們的孩子,就是司徒家唯一的後代。兒子姓司徒,司徒家才能傳承下去。」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頓,微微別過頭,眸色略顯黯淡:「而我本是沒有姓氏的,我的姓是皇後娘娘賜給我的,蘇家的姓氏有很多人傳承,這個熱鬧咱們沒必要上趕着湊。」

秋水感動得不行,眼睛裏泛著一滴滴晶瑩的淚花。

她輕輕趴在蘇墨膝間,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翹:「這一生能遇上你,我死也無憾。」

「我也是。」

兩人情長意濃之際,一道聲音突然傳來,打破了這溫馨的場面:「秋水姐姐!」

秋水連忙抬起頭,果不其然,雪融來了!

她激動地跑過去:「娘娘讓你給我帶什麼話?」

「啊?」雪融茫茫然地睜大眼睛,從袖子裏掏出錦盒,「娘娘沒讓我給你帶話呀,只讓我把這個給你。」

錦盒?秋水皺了皺眉,接過錦盒,慢慢打開。

蘇墨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結果,也跟着湊了上來。

大紅色的絲綢上躺着一把精緻小巧的平安鎖,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平安鎖?秋水和蘇墨相視一眼,眼睛裏充滿著無法言喻的喜悅。

只有嬰兒才會用到平安鎖!

「啊!」秋水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大叫一聲,狠狠撲進蘇墨的懷裏。

蘇墨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如果不是還有外人在,他簡直恨不得立馬抱起秋水親一頓。

雪融一臉茫然地看着他們倆:「秋水姐,怎麼了……」

秋水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以後你就知道了。」

「好吧。」雪融準備轉身離去。

一步、兩步、三步……

她倏然停下,緊張地回過頭,小聲說:「秋水姐姐,我可以向你打聽一個人嗎?」

「什麼人?」

「袁澤之袁大人。」

與此同時,元祁衍和蘇語嫣在御書房接見周旭文,這個在戰事中立下頭等功的男人。

面對元祁衍的種種提問,周旭文總是能條理清晰地回答,不急不緩,言語間頗有一副大將之風。

元祁衍和蘇語嫣相視一眼,皆滿意點頭。

元祁衍撫掌大笑:「不愧是國舅爺培養出來的人物,甚得朕心!」

周旭文拱手道:「陛下過譽了,屬下只是國舅爺手下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兵而已。」

說這話時,他低垂著頭,耳根子微微發燙。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江南那場戰爭中,頭等功本應該是蘇墨,只因蘇墨無心爭搶,所以他才平白撿了這等好事。

可不是他的東西終究不是他的,他根本配不上元祁衍的讚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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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妃:嫡女鳳冠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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